第2章
早春的夜晚春寒料峭,宋滿堂剛跨進屋,宋建龍幾乎踩著他老子的腳後跟鑽進了屋里,他沒有理會屋里怯生生的蘇桂芳,只顧著把雙手伸到被窩里取暖。
“外面冷吧……炕熱著哩,你爺倆……上炕暖暖身子……”蘇桂芳沏了一杯茶,怯生生捧到宋滿堂面前,怯生生招呼著。
“你先出去,我有幾句話給建娃說。”宋滿堂沒有接那杯茶。
蘇桂芳訕訕的把茶水放到桌上,低眉順眼出了屋子,出去時知趣的帶上了門。
雖然宋滿堂已打定主意,但畢竟是老子和兒子,總有些不好開口,他摸出一根煙點上,煙霧很快繚繞起來,圍著頭頂上的白熾燈泡打旋兒。
因這屋子之前是磚瓦廠辦公室,除後來砌的火炕外,還有老舊的長沙發、茶幾,辦公桌,當然也少不了聚賭搓麻將的桌椅。
宋滿堂坐在沙發上,好一陣吞雲吐霧,一時間,屋里的氣氛極為古怪。
“路上說的話,你還記著麼?”
“記著哩,咋了?”宋建龍已經察覺到這古怪的氣氛,疑惑的問道。
宋滿堂狠狠抽了一口煙,扔下煙蒂,終於發狠打開天窗說亮話了:“你今晚就睡磚廠吧,不用回家去了,小宇他娘今晚和你一起睡,你不是有勁兒沒處使嗎?老子給你個娘們,讓你學學咋樣當爺們!”
宋建龍無法置信的回頭看著他爹,燈光下,老子的神情極為認真,顯然不是說著玩的。
這一霎間,他只覺得驚喜交加,胯下那物都昂然勃起了。
他咽了一口唾沫,滋潤著發緊發干的喉嚨:“爹……你是說笑話還是說真話……”
把話說亮之後,宋滿堂反而平靜了,他看著兒子興奮緊張的模樣,不由得暗暗覺得自己的決定是正確的。
男人要穩,天塌下來也要穩,一個娘們就讓兒子如此緊張,看來,這小崽子確實需要趕緊歷練了。
他平靜的說道:“是真話,今晚你想干啥就干啥,只有一句話你給我記住,嘴要牢,出了這個門,不許胡說。”
宋建龍興奮得腿都哆嗦了,他囁嚅著問道:“那……那……我桂芳姨情願不……”
“她不情願我能帶你來嗎?”宋滿堂覺得兒子這句話實在問得蠢,沉著臉說道:“不說了,我回去了!”
宋滿堂又點上一根煙,臨出門時,叮嚀兒子:“明兒個起來早點,先回家吃飯,吃了就去學校念書,記住,不許胡說,就當啥事都沒有!”
“爹……我記住了……我保證不胡說……爹……你……你慢點走……”
看著老子跨出了房門,無法描述的狂喜,這才涌上宋建龍的腦袋。
宋建龍知道他爹和蘇桂芳的關系,他還曾偷窺過他爹和蘇桂芳交媾,蘇桂芳雖然和他娘一般年紀,但那豐滿肥熟的身子,雪白細嫩的皮肉,卻常常走進他的性幻想。
有許多次,他是回想著蘇桂芳雪白的大奶頭和白花花的大屁股,呲牙咧嘴的擼射出來的,他做夢都沒有想到,在這天夜里,那大奶頭和大屁股竟然會走出他的性幻想,走到他面前。
宋建龍端起桌上蘇桂芳沏給他爹的那杯茶,仰頭喝了個干淨,他忽然沒來由的想起了范小宇。
范小宇從小懦弱,一直是他欺負的對象,他欺負范小宇時,沒少用“日你娘”這三個字侮辱對方,沒想到,他今晚真要日范小宇他娘了。
宋建龍情不自禁的得意的笑了起來,他自言自語的說道:“范小宇呀范小宇,我今晚真的要日你娘了,嘿嘿,嘿嘿嘿……”
宋滿堂走出屋子,蘇桂芳怯生生迎了上去。
宋滿堂波瀾不驚的對女人說道:“我回了,你進屋吧,我剛給建娃把話說亮堂了。”
女人沒有說話,也不知該說些什麼。
宋滿堂邁步往磚瓦廠大門口走去,女人怯生生跟了上來:“我……我送送你吧……磚廠離家還有一大截子路哩……”
“都是走慣的路,送啥哩!”宋滿堂不耐的說道:“你回屋去,該干啥干啥!”
女人還在扭捏,宋滿堂在她屁股上拍了一巴掌:“我的崽還是童子身哩,我今兒瞅見他那家伙不小,便宜你這老騷屄了!”
女人在這時候還沒忘了獻媚,低聲說道:“娃是隨你了……”
“呵呵,可著勁兒侍候,就當侍候我一樣!”
宋滿堂的身影走出磚瓦廠,明滅的煙頭終於隱沒在夜色中,女人情不自禁的嘆息了一聲。
此時此刻,女人的心情是極為復雜的。
自從後晌宋滿堂給她安排了今晚的“任務”之後,女人的心情一直是極為復雜的。
和一個十五六歲的孩子交媾,她在心理上是極難接受的,這孩子和她的兒子差不多一般大,這讓她有一種近乎亂倫的罪惡感。
除了罪惡感之外,她還有一種極強烈的下賤感和羞恥感。
宋滿堂交代這事兒時,不止一次用到“侍候”這詞,這讓她覺得自己的身份極為下賤,就像古戲文里的丫環一樣,不僅要侍候“老爺”,還要侍候“少爺”,這讓她覺得自己不再是宋滿堂的相好,而是老宋家的私有物品,老子用了兒子用,只要是老宋家的男人,只要宋滿堂一句話,她都得侍候,最下賤的是,她竟然不敢拒絕,甚至絲毫都沒有想過去拒絕這荒唐的“任務”。
一想到自己一個快四十歲的女人,要“可著勁兒,變著法兒”,去侍候一個十五六歲的少年,她就羞恥得渾身發熱,然而,最羞恥的卻是,一想到這些,她的屄芯子竟然又酸又癢,那酸癢如發春的貓兒一般在小肚子里面亂竄,竄得下身那幾個眼兒又濕又熱,竄得心窩子空落落亂慌慌。
後晌離開磚瓦廠回家時,好久沒犯的遺屎遺尿的毛病竟然又犯了,她等不及回家,急急鑽進半道上一個溝窪里,幾乎連褲子都抹不及,屎尿便伴隨著宋滿堂射在肛門里的精液,一齊汆了出來。
回到家里,兒子正在寫作業,她幾乎不敢面對兒子那柔順懂事的目光。
她心神不寧的給兒子做好晚飯,謊稱自己要去鄰村做工,囑咐兒子早點睡覺,然後在夜色遮掩下,做賊般來到磚瓦廠。
和宋滿堂幽會時,雖然也做賊般小心翼翼,但來往多年,她早已不再慌亂,只是為躲避別人的耳目才小心。
但今晚,她卻緊張慌亂得厲害,來磚瓦廠的半道上,她竟然緊張得又鑽進那個溝窪里,泄了一回屎尿。
來到磚瓦廠,她給火炕續上柴火,打水洗了下身,剛收拾妥,宋滿堂爺倆就來了。
看到宋滿堂波瀾不驚的黑臉,她的心神才稍安了一些,她暗暗勸慰自己,女人天生不就是侍候男人的嗎,宋建龍雖然和自己兒子一般大,但許多年後,這娃肯定也是宋家灣響當當的人物,別的不說,只看那凶狠霸道的眼神兒,就不是平地里吃草的羊。
女人拉著衣襟,抵御著料峭春寒,推門走進屋里。
宋建龍畢竟是未經人事的少年,看到蘇桂芳進了屋,拴上了門,他反倒局促不安的不知該如何是好了。
但他的眼光,卻偷偷的、貪婪的不停瞄著蘇桂芳的豐乳和肥臀。
蘇桂芳能感覺到這個大男孩的局促,她是久經人事的婦人,慌亂之情減弱後,一切都自如了許多。
看到桌上茶杯空了,女人續了一杯水,放在宋建龍跟前:“建娃……你……你喝水……”
宋建龍端起水杯,沒話找話的問道:“桂芳姨,小宇在家麼?”
聽到兒子的名字,女人不由得又是一陣羞恥和罪惡感。
“在哩,在家寫作業哩。”女人想把話題引開,問道:“你把作業寫好了麼?”
“沒有,我壓根就沒寫,去年差點和老師打起來,老師現在不管我,我早都不寫作業了。”宋建龍大大咧咧說道。
“咋能不寫作業哩,你還小,要好好念書哩。”
宋建龍頂撞老師的事,女人聽兒子說過,聽說那次確實是差點打起來,老師氣得夠嗆,於是放任自流,再不管束他了。
宋建龍無疑遺傳了他父親強勢霸道的基因,他從小就膽大妄為,極為頑劣,在村子里是孩子王,連有些大人都不敢輕易惹他,因他祖父宋老貴當過幾天土匪,村里人背地里給宋建龍起了個外號,叫“小土匪”。
蘇桂芳自然知道這外號,事實上,在蘇桂芳內心深處,對這孩子也是有幾分發怵的。
說起上學念書的事,宋建龍話多了:“念啥書哩,我爹說了,念書再多也不頂屁用,只要能算賬就夠了,我爹說了,他沒念過書,照樣把念過書的踩在腳底下!”
女人聽了這話,有些發怔,她張了張嘴,終於還是一句話都說不出。
是啊,女人暗暗想道,念書多有啥用呢,就像自己丈夫一樣,是宋家灣最有學問的人,卻常常被宋滿堂踩在腳底下,後來還落了個離家失蹤,婆娘都讓人家宋滿堂占了。
宋滿堂給兒子的這些話,或許就是在說自己的丈夫吧,女人在心里苦笑了一聲,並且在心里極幽怨的埋怨丈夫,娃他爹呀,你念那麼多書有啥用呢,今晚上,人家宋滿堂的崽子都要揉搓你婆娘了,你婆娘還得“可著勁兒,變著法兒”去侍候……
女人怔怔的說不出一句話,宋建龍卻已經不再那麼局促,他盯著女人發怔的臉龐,細看了起來。
女人圓潤的臉頰在燈光下暈出一圈淡淡的絨毛,眼角雖然有了些許皺紋,但那眉眼依然嫵媚好看,鼻端唇角的线條極為柔和生動,和母親趙乖翠呆板的面容全然不同。
少年胯下那物又蠢蠢欲動擡起了頭,他試探著問道:“姨……我爹說的那些話……是真的嗎?”
女人擡起眼,眼前這少年如新郎官一般的神情竟讓她砰然心動,她的神思從幽怨中解脫了出來,暗自對自己說,啥都不管了,該干啥干啥,想的多就和念書多一樣,有啥用呢!
她抿著嘴輕笑了一下,半開玩笑半捉弄的對眼前這少年說道:“你爹說啥話了?哦,我想起來了,你爹說,你整天瘋跑,不知道寫作業,要我今晚檢查你作業哩。”
女人說這番頑笑話時,唇角流露出幾分小女孩兒一般的頑皮,這不僅讓宋建龍胯下那物又昂起幾分,而且讓這少年一霎間變得大膽了。
宋建龍原是坐在炕沿上的,他蹦了下來,如調戲班上那些女生一般,放肆而大膽的把蘇桂芳摟了個滿懷:“你哄我哩,我爹說了,讓你今晚和我一起睡,我想干啥就干啥……”
“那……那……你想干啥哩?”女人沒有推拒少年,反而飽含著羞態問道。
宋建龍更加大膽,他湊在蘇桂芳耳畔極粗魯的說道:“我想日你哩,我想日你的屄……”
粗魯直白的話語,毫無遮攔的撞進女人心窩里,女人不自禁的哆嗦了一下,下身那道濕熱的肉縫兒,竟倏的涌出一股熱呼呼的水兒。
女人臉頰羞得愈發燙熱,燈光下,那羞紅讓十五六歲的少年愈發心癢難搔,同時也愈發大膽放肆起來。
“姨……我要日你!我要摸你奶頭,我要看你大白尻子,我要日你的屄……”宋建龍把蘇桂芳按倒在炕上,他甩脫了鞋,撲在蘇桂芳身上,猴急的亂抓亂摸,嘴里的粗話如髒水般潑了出來。
宋滿堂已經許久沒有這樣摸弄女人,女人敏感的身體如過電般酥麻顫栗,不單屄芯子酥麻酸癢,就連屁眼兒都麻酥酥顫栗起來。
宋建龍已經好些天沒洗腳,再加上瘋跑一下午,他脫鞋之後,刺鼻的腳臭彌漫了整個屋子。
蘇桂芳娘家是大戶書香門第,她從小愛干淨,這刺鼻的腳臭味讓她極為不舒,她努力推拒著懷里的少年:“建娃……你聽姨的話……先甭急……姨給咱燒水……燙燙腳……”
宋建龍自己也聞到那刺鼻的氣味,略帶羞慚的松開了蘇桂芳。
女人下炕用電爐子燒了一壺水,先灌滿保溫壺,然後在盆里把熱水兌好,招呼少年來洗腳。
看到少年把腳伸進水盆,女人在一霎間的恍惚中,仿佛感覺到是自己兒子在洗腳,她竟然不自禁的蹲下身去,替這個同自己兒子一般大的少年搓腳。
女人搓腳的動作極具母性的溫情,宋建龍一邊享受的蹺動著腳趾,一邊由衷的說道:“姨,你真好!我小時候我娘還給我洗腳哩,這幾年她從來都不給我洗了。”
“你都是大小伙子了,該著自個洗了,再過幾年,等你娘老了,你還要給你娘洗腳哩。”
“姨,我以後也給你洗腳。”
“誒呦呦,我可沒這福氣哩。”
“我說的是真話!”
“好!好!好!你說的是真話,姨信你的話。”
“姨,你真好看,比我娘好看多了。”
“姨都老了,還好看啥哩。”
“姨,你不老,你真的好看,咱村和我爹好的那幾個娘們我都知道,只有你最好看!”
女人聽了這話,虛榮心著實得到了滿足,他給少年擦了腳,竟如熱戀中的少女一般,嬌媚的看著少年說道:“只要你覺著姨好看就好,今晚姨就是你的人了,以後不管你事兒干得多大,只要別忘了姨,姨就心滿意足了!”
宋建龍信誓旦旦的說道:“姨,我保證忘不了你!”
“你還要護著小宇哩,以後你要把小宇當自個親弟弟,不要欺負小宇。”
女人知道眼前這少年常常欺負自己的兒子,在這當口,她依然想著兒子,想要替兒子討一個保證,雖然這只是口頭上的保證。
“姨,你放心吧,我以後保證把小宇當親弟弟!”
得到這句口頭上的保證,女人仿佛給自己的下賤找到了一個理由,那羞恥和罪惡感仿佛也減輕了幾分。
她起身順手拿過宋建龍的襪子,在洗腳水中洗起來:“建娃,你可要記著你今晚給姨說的話哩。”
宋建龍卻連聲叫嚷:“姨,你洗我襪子干啥呀,我爹說了,要我明兒個起早點,現在洗了,明早咋能干哩?”
女人也懊惱的埋怨起了自己,一邊埋怨一邊說道:“算了,先晾院里,明兒我起早點,在電爐子上給你烘干。”
女人出門晾了襪子,回屋里自己也洗了腳,宋建龍已經鑽進被窩里。
看著炕上的少年,女人一時竟想起了和丈夫洞房的那天晚上,也想起了和宋滿堂的初夜,她在心里輕嘆一聲,拉了電燈開關繩兒,摸著黑合衣鑽進被窩里,心情極為復雜的躺在少年身側。
洗腳之前,在少年猴急的抓摸之下流出的水兒,已經干涸在那肉縫周邊,此時此刻,羞恥感,下賤感,罪惡感,仿佛又一齊涌上心頭。
遠離村落的磚瓦廠,靜謐得仿佛能聽到心跳的聲音,女人不由得暗暗問自己,蘇桂芳啊蘇桂芳,你還有心嗎?
女人關燈時,宋建龍是極為懊喪的,他不想關燈,他渴望著在明亮的燈光下盡情飽覽女人的肉體。
“姨,把燈開開吧。”
女人不吱聲,也沒動靜。
“姨,把燈開開吧!”宋建龍再次要求。
女人還是不吱聲,沒動靜。
身旁成熟的女人,在暗夜里散發著極具誘惑的雌性氣息,雄性本能,讓這少年不可遏制的爆發了。
黑暗中,他瘋狂的撲到女人身上,瘋狂的抓摸揉搓,並且把嘴湊到女人臉上,放肆大膽的亂啃亂吮。
少年如毛猴爪子一般的手,上面在女人胸脯亂抓,下面極貪婪的在女人兩腿間亂摸起來,女人“嚶”的叫了一聲,一股熱呼呼的淫水涌了出來,身體不由自主酥軟了。
“姨……我要日你,我要日你的屄!姨……你把燈開開,我要看你奶頭,我要看你屄,我要看你大白尻子……”
毫無遮掩的粗話,又一次髒水般潑了出來,這讓女人又接連涌出好幾股淫水,她只覺得,身子已酥軟得收不攏屁眼兒,滋潤滑膩的大腸油仿佛都從那眼兒里沁了出來。
黑暗讓少年懊喪,但也讓他極為大膽,猴爪子一般的手,從女人衣襟下鑽進去極力往上探,當抓到女人胸前飽滿綿軟的肉團兒時,少年情不自禁歡叫起來:“姨,我摸著你奶頭了……”
“小祖宗呦……你慢點……姨這身子是肉長的……不是鐵打的……”
少年這才意識到他把女人弄疼了,手上的力度便柔緩下來,幾乎還有幾分小心翼翼。
這近乎溫存的小心翼翼,讓女人不由得心生憐愛,她情不自禁把少年攬在懷中,呢喃般問道:“建娃……你愛姨不……”
“姨,我愛你哩,我真的愛你哩!”少年急切的表白。
女人輕嘆一聲,主動解開衣襟,解開了褲腰帶。
少年感覺到女人在自己解衣服,靜靜等待著。
黑暗中,女人悉悉索索脫光上衣,脫褲兒時稍稍猶豫了片刻,但終於也是毫無保留的脫剝干淨了。
她今晚的“任務”就是“可著勁兒,變著法兒”侍候這少年,能得到這少年說一聲愛她,已經是額外的慰籍,她還有什麼理由不認命呢?
更何況,屄芯子里面的酸癢又如貓兒一般亂竄,女人終於打定主意,就讓這個十五六歲的毛猴兒去抓住她身體中亂竄的貓兒吧!
女人毫無保留的脫光之後,濃郁的飽含著母性的熟女氣息,不僅撲滿了被窩,而且仿佛充滿了整個屋子。
幾乎每個少年心里,都有一段熟女情結,宋建龍也不列外。
這個和母親一般年紀的女人,終於在自己懷里脫光了衣服,未經人事的少年,又一次被無法置信的狂喜衝昏了頭腦,他一時竟發呆了。
女人將少年的手拉進懷里,引導著那稚澀的手掌撫摩自己的乳房。
飽滿、綿軟、赤裸、火熱的肉團兒終於毫不設防交付給這個生澀的少年,女人輕嘆著問道:“建娃……姨的奶頭好不好……”
雄性本能又一次在少年體內燃燒,他吭哧吭哧喘息著,貪婪的抓摸揉搓著,顧不得回答。
女人又引導著少年的手撫摩過火熱綿軟的肚皮,來到兩腿間那一處最火熱的地方……
“姨……你尿下了!”少年驚叫起來。
“瓜娃……這不是尿……是女人家的水兒……”
“啥水兒?”
“還有啥水兒哩……就是……就是那個水兒唄……”
“哦,我知道了,是月經!”少年曾聽說過月經,隱約聽說過月經是女人們下身流出來的東西。
“瓜娃!”女人輕笑起來:“這才不是月經哩……”
“到底是啥嘛?”少年急了。
女人摟著少年,耳語:“這是屄水兒……女人家要是想讓男人日她……屄就流水兒哩……”
“哦,我知道了,這是慫!”
宋家灣方言中,把精液叫做“慫”,少年以為女人胯下這火熱滑膩的液體,和自己的精液是一般的東西。
女人解釋不清,只好輕笑著耳語:“瓜娃,給你說不亮清…你…你不是要日姨的屄嗎…還穿著衣服做啥哩?”
少年這才醒悟過來,傻笑著猴急猴急脫了個精光。
此時此刻,火熱的情欲早已淹沒了羞恥下賤和罪惡感,女人含混的呢喃著,將少年緊緊摟進懷里,火熱的手掌摸索到少年胯下,准確無誤的握住了那根未經人事的肉棍兒。
女人在心里驚嘆了一聲,不愧是宋滿堂的種啊,才十幾歲,那物件卻仿佛比她丈夫范永泰的還要粗大幾分,沉甸甸,火燙燙,又硬又有勁兒,單就這樣握著,都仿佛戳進了心窩里。
她不由得想起宋滿堂臨走時說的話,這難道真是便宜她了嗎?
就在走神這當兒,身上的男孩兒已挺著硬撅撅的物件在她下身亂頂亂撞起來,不過卻是莽撞衝突,幾次三番找不著門道。
“小祖宗,你連地兒都尋不著,胡弄啥哩呦!”女人嬌嗔著:“你乖乖兒聽話,姨給你弄……”
女人分開雙腿,引導著未經人事的青澀陽物,終於湊到火熱淫濕的肉縫里,青澀火熱的龜頭兒,終於對准了成熟火熱的屄眼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