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對講機中張冰茜懂事的回答,蕭逸嘴角緩緩的揚起了一絲笑意。
還是查理茲這個小妮子懂自己。
張冰茜倒也是個聰明人,知道她女兒關之琳的身體現在是她們唯一的價值。
“你並不能代表你女兒的意思。”蕭逸笑著拿起對講機,按下通話鍵意味深長的說道。
“我能代表的!我能代表!我女兒都聽我的!能夠伺候大哥你,是我和我女兒的榮幸!”張冰茜激動的大聲辯解著。
但是關之琳卻並沒有發出聲音。
蕭逸知道,關之琳這是在猶豫。
畢竟,她們兩人不知道自己是一個什麼樣的人。
對於一個驕傲的女人來說,跟一個丑陋而又猥瑣的變態做愛,被一個變態折磨,那還不如去死了。
將尊嚴和貞潔看的比生命還要重的女人,畢竟還是有的。
如果關之琳是個貞潔烈女的話,蕭逸反倒是更感興趣了。
畢竟,征服一個騷貨,可比征服一個貞潔烈女要來得有成就感的多……
蕭逸嘴角緩緩上揚,一邊享受著歐美裔模的毒龍鑽和南美裔嫩模的口交,一邊等待著對講機內接下來的答復。
而在距離蕭逸所在的大廈不遠處的好萊塢大酒店的一個隱蔽的倉庫之中,虛弱而又消瘦的母女兩人正在激烈的爭論著。
這是一處幽暗的密閉空間,里面放著大量的物品,只有一扇很小的通風窗可以接收到陽光的照射。
房間顯得有些擁擠晦暗,到處都放著各種亂七八糟的東西。
地上散落了一地的毛巾、浴液,在母女兩人的身旁,還放著幾箱礦泉水和已經所剩不多的幾包方便面和面包。
這是關之琳和張冰茜能夠一直活到現在的依賴,只不過,現在兩人的食物已經消耗殆盡,現在的這點食物,就算省吃儉用,也最多只能再維持7、8天的時間。
一周之後,她們兩人就必須要面對門外的喪屍,去尋找食物,或者新的避難所。
在倉庫的門外,幾頭喪屍正漫無目的的來回巡弋著,發出一陣陣可怖的嘶吼聲。
“嗬嗬~~~嗬嗬~~~”
“呃!~~~呃呃~~~~”
……
“滋啦~~~滋啦~~~”母女兩人的呼救聲似乎驚動了喪屍,兩頭滿臉腐爛的猙獰喪屍正趴在門口,不停的用滿是鮮血和黏液的手撕扯著門上的玻璃,發出一陣陣瘮人的尖銳摩擦聲。
嚇得母女兩人急忙躲在了陰暗的角落里,害怕的瑟瑟發抖。
“之琳!你跟大哥說啊!你告訴這位大哥,只要他能救我們,你就願意伺候大哥,你做什麼都願意!你快說啊!你快告訴他!他現在是我們唯一的希望了!”
張冰茜激動的拉著女兒關之琳說道。
被困在這樣一個密閉的房間兩個多月的時間,每天要看著窗外密密麻麻的喪屍那滲人的模樣,時時刻刻擔驚受怕,害怕被喪屍闖進來,每天省吃儉用,甚至因為害怕消耗能量而不敢多動多說話,每天只能對著對講機一遍一遍的求救!
然而對講機的那一面,卻什麼回音都沒有!
絕望、無助、恐懼、陰暗、毫無希望……
這樣的日子,張冰茜早就已經受夠了!
她感覺再這樣下去,她甚至都不用等到餓死的那天,她就要瘋了!
現在,蕭逸是她們唯一的希望!
是這兩個多月來她們第一次和外界聯系上的人!
這兩個多月以來,她們遇到的第一個給她們回音的人!
哪怕只有一线希望,哪怕要她付出一切,她都願意!
就算是給那個男人做女奴,被肆意的強暴,丟盡尊嚴。
但是那又怎麼樣呢?
現在是末世!
殘酷的末世!
能夠活下去,能夠有一口吃的,比什麼都重要!
什麼尊嚴,什麼驕傲!
什麼貞潔!什麼底线!
這些東西,甚至還沒有一塊面包來的實在!
如果現在有人能夠給張冰茜一碗香噴噴的熱米飯,張冰茜甚至願意給那個人奸淫一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