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9章 恍惚如同隔世
柔荑的軟懷瞬間落到我的手上,那軟綿綿的肉感使得我眼角一挑,只是此刻的我卻是顧不得去仔細感受。
盡管是孫淑琴讓我與心愛的溫阿姨和媽媽分離,但是人就這麼暈倒在我的面前,我沒理由見死不救。
於此,我盡然再不願也將孫淑琴抱起,朝著外面匆忙走出去尋找醫院。
我不是沒有想過趁這個機會逃走的,如果孫淑琴出了什麼事那就更好了,這樣一來我和媽媽都不用再分離了。
亦然我的良心卻不允許我這麼做,幸好這孫家大宅並不是在什麼荒山野嶺里,不然可就悲劇了。
但雖然不是什麼荒山野嶺,不過也不是什麼大城市,只不過只是一普通的小鄉鎮,有幾輛三輪車經過就很不錯了,沒辦法之下我就只好叫了一架野雞摩托車,去了最近的縣鎮第一人民醫院,只是委屈了孫淑琴而已。
你問我為什麼孫淑琴不是有車嗎我怎麼不開原因很簡單嗯!我不會開車嗯!我一沒有車牌,二人生地不熟,我開車出去分分鍾鬧出人命你信不信不用多久,摩托車便停在了一家看上去還可以的大型醫院門口,我付完錢後急忙地把將孫淑琴抱了進去。
“請問有沒有人啊!”“你好,有什麼需要幫到您。”我抱著孫淑琴衝進醫院里,自然不可能再花時間去排隊掛號了,萬一孫淑琴真的出什麼事,我怕是這輩子良心過意不去。
不過幸好前台有護士在值班,見到我便走了上前問道。
“她突然間暈倒了,怎麼叫都叫不醒。”“小娟,快去把架床拖過來,這里有人暈倒了。”在我講述了情況後,這前台的護士立即喚來了其她的人,同時拉來了擔架床,我把孫淑琴放置到上面後,就被阻止了進入觀察室。
畢竟只是暈倒了而已,不可能什麼都送進急救室的,總的還是要觀察一翻,香港電視劇里,動不動一送醫院就是直接送進急救室是不現實的。
於是,我就在觀察室的門外等候。
我坐在了門外的那種醫院座椅上,苦苦糾結著,要不要趁這個機會逃離算了。
但是孫淑琴失去了所有,即便有我現在也不知道該怎麼聯系上,若是就這樣拋下孫淑琴不管,會不會不太好,怎麼說孫淑琴也跟有過一段孽緣,雖然她是陷害過媽媽,也是令到媽媽變成現在的樣子的元凶之一,可是她也是為了她的兒子報仇而已。
將心比心,若是換做我是孫淑琴,或許做得比她還要過份,然而她現在已經放過了媽媽,我還能怎麼要求即使,她給出了條件交換,是要我離開媽媽,永世都不得再相見。
但是要我就這樣拋下孫淑琴不管,我還是做不到。
只是我另一邊又是在想,這或許是個很好的機會,如果錯過了想要逃離就沒有那個機會了,反正都已經送來了醫院,在醫院會有護士看管,應該會沒事的吧亦然我又想深了一層,若是孫淑琴醒來發現我不在,會不會又再次對付媽媽。
我才想起來,我逃不逃離根本沒有意義,因為除非是孫淑琴真心放我走,不然媽媽的那層威脅始終還在。
想到這里之後,我忽然寧靜了下來,知道自己沒有逃跑的希望,不如面對現實。
沒多久,觀察室的門拉開,我迎了上去,不用等我開口,一個中年的醫生就先說出了情況,“病人沒什麼事,只是情緒不太穩定,受到了極大的刺激一時間無法接受,所以精神受到了創傷,才會導致暈倒。”
“那。”這醫生也是個秒人,根本不給我任何說話的機會,緊接著就繼續說了,“我剛剛為病人做了些處理,雖然已經沒什麼大礙了,不過還是要住院觀察幾天。”“等下病人會送到普通看護病房,你現在可以進去了,等下記得去櫃台辦理下住院手續。”“哦好,謝謝你醫生。”盡管比不上之前媽媽那次生病的熱情,但是出於禮貌我還是道了聲感謝。
搞定了孫淑琴的住院手續,當然了,我肯定是給不起住院費的,好在來之前我有把孫淑琴的包包拿過來,里面錢包里有著不少的現金,這種普通病房的住院費是足夠支付的了。
搞定好一切之後,我來到了孫淑琴的病房,看著躺在白色的病床上,面若蒼白的孫淑琴,忽然間生出了一縷憐愛。
不過很快的,我便瘋狂甩了甩頭,嘴里暗罵,“我在干什麼嗯!怎麼還可憐起她來,要知道都是因為她才使得我和媽媽,溫阿姨分開的。”
不過罵歸罵,終究我還是坐到了孫淑琴的病床旁,靜靜地守候著,安靜地等待她醒來。
想起第一次和孫淑琴相遇,竟是在一個幽暗的小巷子里,當時那個醉倒在地上的美熟婦,那個時候我還真是爛好人癌症發作,竟然抱著人家到處找賓館,還把身上幾天的飯錢給奉獻了出去,真不知道我那時候是不是傻了。
而且在那一晚,我竟然會忍不住,強上了孫淑琴。
霎時我心有意會的看了孫淑琴一眼,看著孫淑琴即便略有些憔悴,但是依然掩蓋不了那成熟的風情,只屬於熟婦的韻味在孫淑琴身上展現得淋漓盡致,每一分每一寸的顰絲,有些些溫潤又有些些慵懶,得體之余又不失艷美,這簡直就是熟婦中的極品,也難怪我當初會把持不住,即便是現在我就這麼看著,都有種小腹邪火燃起的感覺。
也是因為對孫淑琴的一時衝動,過後的好幾個星期,一直擔心受怕,生怕某一天起床員警就臨門把我抓走,還差點害得媽媽要釀成大錯。
想起這件事我就不由得心里暖暖的,在這一刹那,媽媽的臉龐再次出現在我的腦海,無數的回憶涌上了心頭,令我想起了遠在另一方的媽媽現在怎麼樣了有沒有比以前好一點“媽媽。”“你一定要好好的。”我的眼中閃過了一絲傷神。
不過很快我便恢復了,再次看向孫淑琴,又想起了後來的那幾個星期里的自己,不自覺的有些好笑,“自己緊張得要死,原來人家根本不把當回事,唉。”不知道為什麼,突兀我的心恍惚了一下,莫名的有些失落。
我搖了搖頭,“我到底怎麼了我在不舒服些什麼東西嗯!人家不在意就不在意唄,那不是更好嗎!”只是說著說著,有點點酸痛莫常。
我也說不上為何,就是突然間心髒酸酸的刺痛了一下。
時間逐漸來到了晚上,窗外的天色也漸漸的收起了光幕,進入到了漆黑的境地,鄉鎮的夜晚格外的晴朗,有著繁星點點閃爍,一抹斜月正慢慢代替夕陽升空。
醫院的病房內,變得十分的寧靜,彷佛靜悄悄的,只能聽到窗外蚊蟲吱叫的聲音。
“嗯呼呼。”在我剛打開窗想要看一下月色的時候,忽然身後傳來的急促的呼吸聲,我回過頭一看,發現躺在病床上的孫淑琴傳來了異動,額頭上不斷地滲出汗珠,我還以為是孫淑琴要醒過來了,剛把手搭上孫淑琴的額頭,發覺汗水冰冷得要命,然而過一會兒內里又傳導過來一陣如同火燒般的熾熱,滾燙的觸覺讓我不由得倒吸了一口氣。
“怎麼會這麼燙。”這時我才回過神來,貌似這並不像是要蘇醒的徵兆,驚咦過後,我也反應了過來,匆忙地狂按病床正上面的電鈴。
沒有多久,便有護士打開了門進來,問道“怎麼了嗎!”“我也不知道,突然間她額頭上不斷地冒出冷汗,我摸了一下,整個額頭都燙得要命。”聽到我的話,護士連忙走了過來,查看了一下症狀,發現並不是她能夠解決的,便也衝了出去找醫生。
很快的,一位像是醫院住院的值班醫生走了進來,隨行的還有著好幾位護士,這時候醫生走過來檢查了一下孫淑琴的狀況後,霎時表情一凝重,見此我暗忖要遭。
果不其然,在醫生照看了幾下孫淑琴的瞳孔,立馬對旁邊的護士點了點頭,護士立即向我走過來,“先生,病人出了突發狀況,我們醫生要對病人進行進一步的檢查,請先生你先離開一下。”
“哦哦。”我配合地走出到外面去等候。
在外面等了將近一個小時左右,里面終於傳來了動靜,病房的門這時也打開了,醫生從里面走了出來,我急忙迎了上去,“醫生,她怎麼了。”“她沒事了,只是突然突發高燒,剛剛我已經給病人做了緊急處理,現在已經開始退燒了。”“發高燒怎麼會突然發高燒你們不是說她沒什麼大礙嗎!”我一心急語氣衝了些,對著醫生稍微用了些著急的語氣。
我沒有發現的是,我對孫淑琴的緊張程度,超出了一般的范疇“現在還不知道原因,病人本就是因為情緒不穩定而暈倒的,人的身體有事情也是會隨著身體而變化的,所以會發生什麼其它的症狀一點都不奇怪。”顯然這醫生也是脾氣平和的人,也瞭解病人家屬的緊張,所以對於我的衝動也不見怪,耐心地解釋道。
知道了孫淑琴沒事,我也平復了下來,深呼吸了幾口氣,才想起自己剛剛怎麼會突然這麼激動,於是向醫生抱歉道“對不起醫生,剛剛是我情緒有些激動了。”
“沒事,人之常情。”醫生笑了笑,“好了,你可以進去了。”說完便離開了。
我重新進入到了病房,可以看得到的是孫淑琴旁邊多了一個點滴的支架,上面掛著一瓶針水,想必應該是退燒針。
看著孫淑琴再次安穩地沉睡,我也松了一口氣,走向病房內的洗手間,打來了一盆清水,然後取過來熱水壺,倒了些許進去,讓水溫有點溫熱,我再從旁邊的櫃子里拿出了一條消毒毛巾。
輕輕地攥干毛巾的水,小心翼翼地擦拭著孫淑琴額頭上的汗珠,頭微微一垂,望著孫淑琴熟睡的面孔,不解地在心里反問自己起來。
剛剛我到底怎麼了怎麼會突然間這麼激動剛剛那一刹那,那一瞬間就像是回到了媽媽生病暈倒,我把媽媽送去醫院時的那股緊張的心情,心被緊緊攥著的感覺。
但是我為什麼會緊張這女人的死活啊她死了我不正好可以解脫了麼只是我為什麼會這麼害怕呢害怕她有事況且我現在到底在做什麼啊為什麼我會不由自主地想要照顧她奇怪了,明明是她害得我和媽媽分散的,我居然在期望著她能沒事。
盡管我的心里不斷地在質疑著自己,但手上的動作卻絲毫沒有遲疑,一絲不苟地輕輕用毛巾擦拭著孫淑琴的額頭,還打來了另外一盆冷水,沾濕了毛巾以後,輕輕地擦著孫淑琴的手心,試圖借此使得降低孫淑琴的體溫。
我本以為孫淑琴會很快就醒來,沒想到她這一睡便睡了三天三夜,期間還突發了好幾次高燒,一度燒到了四十度,搞得我手忙腳亂的,還好是在醫院,迅速做了緊急處理,有驚無險。
時間已經來到了第四天,說起來,我已經離開了z市快一個星期了,溫阿姨和媽媽不知道怎麼樣了每一晚我都是伴隨著重重的思念進入到夢鄉,也只有夢里,我才能再見到媽媽和溫阿姨今天,我一如既往地照顧著孫淑琴,為她輕輕擦拭著身體,當然了,孫淑琴的關鍵部位我還是盡量沒有去觸碰,盡管過程中我無一不被誘惑得邪火冒起,但不知為什麼,我心里總有一個聲音在阻止著我,莫名的罪惡感,令我不自覺地覺得如果我真這樣做了,就等於是背叛了媽媽和溫阿姨。
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會有這樣的念頭,反正我就是不敢越過雷池一步。
我拂起孫淑琴額頭的秀發,為其放上了一迭濕毛巾折成的長方體,另一邊則是孜孜不倦地擦著孫淑琴的手心。
不知何時,一雙寂然的眼睛早已經睜開,悄然地關注著我。
待得我把水盆拿去洗手間倒掉回來,回到病床前,正要把孫淑琴的被子蓋好的時候,頓時看見孫淑琴的一對大眼睛,霎時可把我嚇得魂都要飛了。
過了好一會兒我才定下神,平緩了呼吸後再次看向孫淑琴,“你你醒了。”“為什麼。”突兀孫淑琴嘴里淡淡地吐出了一句。
“什麼為什麼。”“你明明是可以丟下我不管的,如果我死了,你就可以解脫回到你媽媽的身邊了,這不是你最想要的麼。”“我不知道你還留下了什麼後手,萬一我真的丟下你不管回去,你又對我媽媽出手怎麼辦。”我說了一個連我自己都不信的蹩腳理由,似是在搪塞孫淑琴,又似是在搪塞自己。
“你很清楚,這根本不可能。”孫淑琴直截了當地揭穿了我那蹩腳的說法,我不由得沉默了少頃,吐了吐胸口的濁氣,“我也不知道,可能是我的良心過意不去,無法看著你見死不救吧!就跟當初我遇見你醉倒在巷子里的你一樣。”
“是嗎!”我被孫淑琴的目光掃視得不敢直視她的眼睛,亦然我沒有見到的是,在孫淑琴正過頭看向天花板,嘴角揚起了一道弧线。
過後,我並沒有因為孫淑琴蘇醒而放棄照顧她,亦沒有再跟她講過一句話,很奇怪的是,在我為孫淑琴擦拭身子的時候,她居然也沒有抗拒,任由著我隨意施為。
而我也沒有再在她面前提過媽媽的事情,很有默契的兩人都沒有提起關於我們之間的緣由。
而後,我可以看得到的,孫淑琴似乎慢慢走出了抑郁,臉上也不再是陰霾和寂然。
清晨窗外的陽光照射進來,照映在孫淑琴的臉上,眼神和瞳孔中的晴朗,彷佛暴風雨過後的放晴,可以明顯看得到,其中的轉變。
一日,我陪同著孫淑琴去做了一次例行檢查,由我去化驗處領取報告。
從化驗處出來的我,手里拿著一份報告,我自然看不懂上面寫的是什麼,自然就得去找主治醫師說明啦!
於是我便朝著主治醫生的辦公室而去,進到辦公室,入眼可見我一眼就認出是第一天為孫淑琴做檢查的那個醫生,我走了過去坐到其身前,把報告放到中年醫生的面前。
“是你嗯!小伙子。”未等我開口,醫生便先一步笑了笑,顯然他認出了我,我也回了個禮貌性的笑容,“是嗯!沒想到醫生你還記得我。”
“當時你一衝進醫院就大吼大叫,印象想不深刻都難。”我尷尬了撓撓頭。
“呵呵,醫生你就別取笑我了。”“我這哪是取笑你,這年頭像你這樣有孝心的孩子不多了。”我剛欲要問什麼孝心的時候,醫生就先一步拿起了報告,順手一抓旁邊的老花眼鏡往頭上一靠,隨手扶了扶,掃了幾眼上面的內容後,便又把報告放了下來。
“怎麼了嗎醫生。”“放心吧!你媽媽已經沒事了,而且心態也有所開朗,你可要告訴你爸爸,沒事多關注一下你媽媽,不知道孕婦在懷孕期間心情是很容易抑郁的嗎要是再發生這樣的事,大人和小孩都有危險的。”“乒砰啵囉。”我驟然一個踉蹌,從座椅上摔了下來。
讓得一旁的醫生措不及防,連忙跑過來把我扶起來,“你沒事吧!”“沒,沒事。”我露出了一副不敢置信的表情,懷疑自己是不是聽錯了,“醫生你剛剛說什麼我聽得不是清楚,可否請你再說一遍。”“哦呵。”醫生笑了笑,並沒有注意到我的表情變化,和氣地復述道“我是說你媽媽沒事了,不過孕婦在懷孕期間是不能受到太大的精神刺激還有情緒變化的,如果再出現像這次一樣,情緒波動過大導致暈倒,無論是對小孩還是大人都是十分危險的。”
“等等,醫生你說懷孕是怎麼一回事。”“你不知道你媽媽已經懷孕了幾個月了。”懷孕我的大腦一下子轟鳴了一聲,腦海中不停地浮出這兩個字,這下子終於什麼都清楚了,之前種種的一切令到疑惑的地方,這下子全都解釋得通了。
難怪,難怪孫淑琴在第一眼看見我的時候會是露出那樣古怪的神色,難怪,難怪孫淑琴在得知我媽媽是害死她兒子的凶手的時候,會陷入那般痛苦與糾結的境地,難怪,難怪她會提出那般奇怪的條件,什麼都不要,單純的要我離開媽媽和溫阿姨的身邊,而不是讓我徹底在世間上消失,這樣更令到媽媽痛苦的報復方式。
我已經不去在意醫生所說孫淑琴是媽媽的話,我也聽不清楚周圍的一切聲音,我突兀拔門而出,這莫名奇怪的舉動,使得余留的醫生一愣一愣的,半天沒有反應過來究竟是怎麼一回事,好端端的只是陳述個病情,怎麼一個招呼都不打突然跑了,連報告都不要了。
離開了醫生診室的我,不停地向前跑著,我感覺我周邊的整個世界,都陷入了黑暗之中,到最後僅剩下我獨留在黑暗的世界里,除了我之外,再也沒有其他人,也沒有任何的景物,純粹的一片黑暗世界。
我奔跑著,在沒有盡頭的黑暗世界里奔跑著,宛若永遠不會累一般。
懷孕我怎麼這麼傻我應該早就想到了才對算上時間,與孫淑琴的那次邂逅,不正是幾個月以前嗎時間剛好對得上。
雖然沒有任何的證據證明孫淑琴肚子里的孩子就是我的,可是我有一種強烈的心血來潮,那就是我的孩子,是真真正正我的血脈,我的孩子。
我要當爸爸了曾經無數次和溫阿姨做愛的時候,都有說過甚至預想過,如果溫阿姨懷孕了的場景,但是事實真正降臨的時候,我還是不由得慌了。
說到底我仍舊是一個十七歲不到的少年,嚴格來講我還沒有成年,還算是一個孩子,就這樣,我當爸爸了如果是媽媽,或者溫阿姨懷孕,或許我還不會如此惶然,但是孫淑琴我到現在依然沒辦法詮釋我對她究竟是什麼樣的一種感覺。
是仇人亦或者戀人還是不相干的陌生人說不清道不明我在醫生外的草坪上坐了很久,我自己都不知道是怎麼來到這草坪上的,靜靜地坐在一處石墩上發呆,如果有人在看見的話必定會驚訝得大叫出聲,居然會有人保持一個動作一動也不動的維持了幾個小時,怕是修煉不動禪的高僧都不一定能夠做到。
忽然我對著天空猛吸了幾口氣,把自己整個人都放空,順勢整個人都躺了下去,強迫讓自己不要去想那些煩心事。
過了好一會兒,才緩緩坐了起來,我自諷地笑了笑,“算了,想再多也沒用,走一步算一步唄,以後的事情誰知道,順其自然吧!”
過後,我回到了病房,見到我回來的孫淑琴,神色微微異動,嘴唇稍稍抖了抖,似乎想要問我去了哪里,只是瞳孔中掙扎了一下,終究還是沒有問出口。
而我也沒有交代我這幾個小時去了哪里,就只是靜靜地回到病床的旁邊坐著,也沒有說話一聲不響地發呆。
病房中陷入了一股詭異的沉默。
直至過了好一會兒,孫淑琴有了大幅度的異動,似是想要下地,只不過她手上還插著針頭,略有些不方便。
這時發呆中的我,彷若從沉睡中蘇醒了一樣,快速地站起來,迎向她的旁邊,小心翼翼地把孫淑琴扶起來,為她拿著針水瓶,另一只手則是攙扶著孫淑琴的手臂。
我這樣的舉動讓得孫淑琴微微一愣,有些奇怪地看著我,眼神中帶著不解,不過她依舊還是沒有問出聲,並且身體也沒有反抗,就這樣默默地任由著我攙扶著她。
“你可不可以幫我一個忙。”來到洗手間外的孫淑琴,頓時臉上出現了些許為難的神情。
我沒有說話,只是點了點頭,表示默認。
“廁所里用來掛針水的掛鈎松了,而我沒有辦法一邊拿著針水瓶一邊上廁所可以請你幫我在一旁拿著嗎!”即便是如孫淑琴這般的熟婦,在說完這句話後也不自覺地臉紅了,畢竟這種事情有些羞恥,任誰在上廁所的時候有個人在一邊看著,誰都會覺得不自主的。
何況孫淑琴還是親自叫別人在一旁看著,這種話怎麼好意思說的出口。
“額。”果不其然,在聽見孫淑琴的請求後,我禁不住錯愕,然即下意識地點點頭,這時候的我是沒有多想的,因為我的腦海里還在旋繞著醫生所說的話,還有那“懷孕。”兩個字。
不用說大家也知道,這種小鄉鎮的醫生病房能有多大,不要說鄉鎮的了,即便是大城市的三甲醫院,普通病房也大不到哪里去,有可能比鄉鎮的還要小呢!甚至還不是獨立的。
更不用說衛生間會有多大了,平時頂多能容納一個人的空間,現在擠進了兩個人,可想而之空間的容量會變得什麼樣。
就這樣擁擠的空間中,孫淑琴居然當著我的面,脫下了褲子,那雪滑的大白腚當即暴露了出來,這時候我才驚醒過來,才意識到眼前是多麼旖旎的香艷。由於是在住院,孫淑琴並沒有什麼出彩的打扮,但是孫淑琴那作為美熟婦豐腴成熟的美體,根本就不需要什麼外在去襯托,那豐腴的體態,簡直把熟婦兩個字表現得淋漓盡致。
這只是一方面,最主要的還是孫淑琴的氣質,每一顰一眸都彷佛能勾動我的魂。
相比於媽媽和溫阿姨,孫淑琴更能把“熟。”這個字貫透。
在這一刹那令我想起了av女優中的風間由美,那種風韻猶存的徐娘半老,搭配上孫淑琴充滿著成熟韻味的好身材。
如果不是孫淑琴正好沒有把屁股對著我這邊,怕是我此刻已經瘋狂了。
要知道自從離開了溫阿姨和媽媽以後,我就沒有再碰過任何的女人,同時在離開的時候,我也沒有帶走從徐胖子那坑來的av,可以說我已經禁欲了快半個月了,對於其他男人來說或許沒什麼,但是對於像我這般精力旺盛的人來說,簡直就是一種煎熬。
之前因為很多原因,也沒有過多的去想這方面的事情,如今被孫淑琴這麼一刺激,當即什麼邪火欲火統統都涌了上來。
又是面對著這樣一位豐腴美韻的熟婦,這不是在挑戰我的忍耐極限麼我不禁吞咽了一口口水,這時候孫淑琴也上完了廁所,穿好了衣服站了起來,目光正好對上了我,而我面對孫淑琴迎面而來的雙眸,一絲正對的勇氣都沒有,急忙轉到了一邊。
這使得孫淑琴略有些疑惑,不懂我為什麼態度會這麼差待得她彎身去衝廁所的時候,不小心眼睛的斜光瞅見了我褲襠處的隆起,不由得一愣。
別問我為什麼會這麼巧看見,你們也知道廁所就這麼屁點大的地方,彎身的時候角度不是剛剛好嗎只見孫淑琴愣神過後,很快就恢復了正常,她沒有表露出什麼,反而很平靜地衝完廁所後先一步走了出去。
然而在背對著我的一瞬間,孫淑琴的嘴角莫名的浮起了一絲笑意。
亦然就在你我,還有各位看書的兄弟姐妹以為事情就這樣結束的時候,忽然走在前面的孫淑琴一個踉蹌,不小心碰到了病床的床腳,身子霎時側了側。
我的反應也很迅速,在孫淑琴要摔倒的一瞬間,扶住了她,沒有讓她摔下來。
只是不知道為何,突兀我的下身傳來了一陣異樣,我不禁低頭去看。
一只白玉般的手掌,竟正中地壓在我那勃起的部位上面,而孫淑琴這時也發現了自己的手貌似不小心按在了不該按的地方,同時也向我看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