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城是個三四线開外的小城,這里的人口不太多,商業也不發達,當地主要以種植業為主。
城里唯一的幾座十層高樓就是上班人群匯集的地方,這里電梯經常壞,運氣不好的話碰上只有爬樓梯。
羅蓉璟慢慢的走下樓梯出了大門,看見外面的街道上圍了很多的人,正對著什麼指指點點,評頭論足。
她不太感興趣的低頭就走,心中沒來由的有些發慌。
她自從那日從楚宅跑了出來,也不敢買機票,火車票,隨便上了一個大巴就來到了這里。
她也曾經想過去警局報案,可是後來她想了想,楚家在s市幾乎只手遮天,說不定她進去後還沒來得及說清楚情況就被楚舒暘直接帶回家;她也曾想過去楚家的對頭爆料,說楚氏董事長是個瘋子,是個變態。
可是在商界,根本就不會有絕對的敵人,那都只是看你給利益是不是足夠讓對方動心而已。
她已經不是十八九歲的孩子,那麼天真不諳世事。
這些說出去除了只會讓她更加的被人品論笑話,讓楚氏的股票微妙的波動一下,對楚舒暘來說根本無法撼動分毫,甚至可能被他反咬一口。
她自認為自己全身上下沒有那麼高的魅力,能引得楚舒暘的波動。
他上次可能僅僅是出於一時背倫的刺激;又可能是由於那晚喝的太醉認錯了人;無論是什麼,都和她沒有關系。
她就當作被狗咬了好了,她本來就是打算要離開楚家的。
她一邊想著一邊低著頭走,並沒注意到前方的來人,也可能是一直站立在這的人。
她連忙停下道歉,“對不起,你沒事吧?”
她抬起頭時驚愕的頓住,手緊緊的拽緊腰上的挎包。
袁碩似乎並沒有看到她臉上的驚訝和慘白的面容,輕緩的開口,“少夫人,老板在車里等你。”
她艱澀的咽了咽口水,聲音仿佛從極遠的地方傳來,“我,我在這里很好,不想回去。”
袁碩臉上浮起淡淡的微笑,“少夫人,你知道我做不了主的。這話你要親自對老板說,我想你不會想讓他過來親自接你。”
她呼了口氣,慢慢的放開緊握的雙手,朝街角的對面望去。
黑色的加長賓利靜靜的停在那里,不遠處圍滿了觀看的人群。
似乎有一道稅利的視线從車內一直凝視著她,她心中一直不安的那口氣終於落了下來。
她似乎笑了笑,開始不急不緩的走向對面。袁碩跟在她的身後,她似乎能聽到周圍驚奇的聲音,好像里面還有她現在的同事。
車門在她即將到達時從里面打開,楚舒暘漆黑幽深的眸子掃了她一眼,硬朗的面容滿是冷郁。命令道,“上車。”
她吸了一口氣,鑽進車里,黑色的車子平穩的開了出去。
車窗外的房屋逐漸的越來越少,茂盛的樹木反而多了起來,車子不知被開到什麼地方。
“下車。”
一陣冰冷的命令落下,驚醒了沉思中的羅蓉璟。
她眼睜睜的看著前座的司機楊叔和袁碩下了車,她慌的開始撬動車門,卻發現已經被鎖死。
身後傳來男子冰冷而暗啞的聲音,“我已經很久沒有碰見像你這麼膽子大的人了。”
他說完直接把她拖過來,壓在身下,禁錮住她的身體。暴力的撕開她的裙子,解開皮帶和褲口,凶猛的將僨張的灼熱頂了進去。
“嗯。”
他被夾的又痛又爽,甬道干澀的讓他寸步難行。
他望著身下發白的臉龐,皺起的眉頭,緊咬的唇瓣。
心中的暴烈幾乎要把他自己燃盡,她依舊那麼倔,若是以往有人如此,他早就斃了他。
可是她,她終究是不同的。
他扯開她的上衣,含住她的椒乳,啃咬乳頭,讓它們變的又硬又亮。
手伸到他們的交合處,玩弄她的花珠,強勢的開始抽動。
慢慢的里面有水滲了出來,越來越潤滑。
他聳動的越來越快,幾乎要把她撞飛出去,又被他拖住細腰死死釘在身下肏的汁液橫飛,整個車子都在不斷的搖動。
她躺在皮質的車座上被他入的死去活來,身體跟隨他的胯部不斷的擺動,她的手幾乎扶不住車沿,不斷的來回摸抓。
體內的巨物突然脹的更大,幾乎要把她頂穿似的。
他鉗住她的大腿將她按在胯下不斷地噴發,一股接著一股像要噴到她的喉嚨。
她難受的彈起身,揚起頭又被陣陣的灼熱擊的一顫,緩緩的落回車座上。
他鼻息鼓動,布滿青筋的臉上不斷顫動,喉嚨發出舒爽的嘆息,他閉了閉眼。
突然銀光一閃,他的思緒還沒有到達前,身體已經作出了反應。
身體向後一退,肉棒滑出一大半;她往前一進,肉棒又衝了進去;貪吃的肉根頓時貪心的竄入花穴被緊緊咬住,延緩了身體的動作。
鋒利冰冷的裁紙刀扎進他堅硬的胸膛,血慢慢的溢了出來。
她想松開手,往後退開。
卻不料被他擒住,他似乎感覺不到痛似的,胯下持續不斷的頂弄。
她驚愕的張了張嘴,望著他赤紅的雙眼和染血的胸膛。
楚舒暘暢快的笑了笑,他的眼中並沒有生氣。
經過剛才一番的運動,胯下的性器脹的更大更粗,自動貪婪的在她體內蠕動。
他不甚在意的拔下裁紙刀拿在手上,解開上衣露出豐滿的胸肌,對流血的傷口視而不見。
緊實的腹肌隨著他胯部的抽送頂弄顯的更加性感迷人。
他拿起刀,舌尖在冰冷的刀面上來回的舔了幾口。
在她驚恐的目光下,帶著鮮血激吻上她的唇,將她蒼白的唇瓣染得鮮紅妖艷。
他不斷的在她耳邊輕吻舔弄,血珠落在她白嫩的耳垂上泛著妖媚的誘惑,他略帶遺憾的開口,“你應該插的更深一些,或者用槍對著這里。”
他拿起她染血的手指著他鮮血淋漓的胸口。
“不過,我不想死在你的手上。”
他頓了一下,下身用力往前一頂,含著她的耳珠,猶如情人一般的呢喃,“我更想死在你的身上。”
隨後將刀隨手拋到前座,將她抱至身前,讓她後背靠在他寬闊的胸膛上。
她如同孩童撒尿一般的叉開雙腿被他從下方操干,邪惡的聲音在耳後落下,“你看,老楊和袁碩正在看你。”
她剛被他帶血的吻和瘋狂的話語驚住,又被頂的昏昏沉沉。真以為前方有人,嚇的下面緊縮,眼中滲出淚來。
他忍住內壁對肉棒的不斷擠壓推擠,鉗住她的腰,下身繼續強悍的肏干。
龜頭不時的在她體內的凸起研磨,讓她癢的發狂,體內不斷的滲出淫液讓他進出的更加順暢。
他獎賞的加速衝刺,讓她整個身子都在癲狂的搖擺。
自從那天開始,她真正的成為了楚舒暘的女人,從最初的反抗無奈到現在的淡然漠視。
楚舒暘的性欲總是離奇的旺盛,她不明白一個四十多歲的老男人,哪里來那麼充沛的精力,就好像他以前沒有開過葷一樣。
但她知道楚舒暘是有過很多情婦的,雖然他現在沒有出去過。
他總是不斷的找地方和她歡愛,楚宅別墅的各處角落,隨處都散落著他們歡愉的痕跡,他甚至在家里和公司的保險箱內都放有她貼身的衣物。
她弄不明白楚舒暘的意圖,她也不想明白,她只有耐心的等,她想機會總會來臨的。直到楚恒從美國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