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舒暘最近非常上火,因為他的生日快要到了,他本來打算帶著羅蓉璟去他新買的小島度假,在那個天地為席的地方盡情的折磨她,讓她為他綻放更多的熱情。
可是楚駿炎那個家伙,偏偏有事搞不定,讓他不得不去柏林出差。
他緊皺眉頭,擁住昏昏欲睡的女人,不住的在她臉上舔吻,口中不時的叮嚀,“小璟,別忘了給我准備生日禮物。”
羅蓉璟揮了揮手,用被子抱住她的頭,縮進柔軟舒適的床里。
楚舒暘氣憤的將她從床里撈起,給她一個綿長火熱的舌吻,見她放棄掙扎溫順的靠在他的懷里喘氣,眉間的褶皺才微微散開了些。
“我累了,”羅蓉璟嬌氣的推了推他粗壯的胳膊,“怎麼還不走。”
楚舒暘捏了捏她滑嫩的臉蛋,在她唇上咬了一口,“沒良心的丫頭。”
說完,給她蓋好被子,調好空調溫度,在床頭櫃給她倒了一杯溫水以防她渴了。
這才走到玄關,垂頭喪氣的提上他的行李箱,一步三回頭的出了門。
楚舒暘下午忙完事情,回到酒店打開門,來不及脫衣服洗澡。
走到書房,打開尺寸較大的電腦准備和羅蓉璟視頻。
他生日是來不及趕回家,但他想看著她,或許她高興會給他准備生日禮物呢?
他打開屏幕對方也接了,但卻是一片漆黑。
他皺眉,開口喚道,“小璟?”
對方沒有回答,只是過了好一會,在他快要失去耐心的時候,屏幕才亮起來。出現了一幕讓他呼吸急促,渾身發顫的情景。
屏幕那方的女人穿了一件絲滑的吊帶睡衣,慵懶的靠在床頭。
沒有穿胸衣的雙乳挺立的快要擠出衣服,乳溝又深又白;白嫩的大腿隨意的滑動了一下隱隱可以看到沒有任何遮掩的幽谷;粉紅的腳趾上塗著朱色的甲油又美又誘。
他望著眼前的美景差點喘不過氣來,他粗聲粗氣道,“小璟,你干什麼?”
鏡頭下的女子溫柔的笑了笑,在他看來就如同攝魂的妖精。她輕啟紅唇,“我想要了。”
他喉結滾動了幾下,呼吸熱的他自己都快燙傷,他艱難的開口,“小璟,拉下你的衣領,我想吃你的乳頭。”
對面的人乖順的拉低衣服,讓又白又圓的雙乳跳了出來。
他捏緊拳頭,望著屏幕上耀眼的這幕,喘了喘氣,“小璟,用手將它立起來,我要吸它。”
他邊說,邊撐著桌子做了一個向前的吮吸動作似乎真的隔著屏幕咬了上去。
“嗯。”
對面的人似乎也發現了他的動作,悶哼一聲,讓他更加激動的不能自己,他來回的交換著舔弄兩個雙乳。
慢慢的這樣似乎不能滿足他,他胯下痛的快要爆炸似的,他抿了抿唇,鼻息粗重道,“小璟,打開腿,我要嘗嘗你下面的小嘴。”
屏幕那方的人依舊乖巧的分開雙腿,露出已經濕潤的神秘幽谷,微卷水亮的毛發緊緊的貼在陰阜,狹窄的縫隙又細又小隱隱看到上方的櫻紅珠子。
他猶如野獸一樣低吼一聲,急切的解開皮帶,拉下褲口,將粗紅的碩大握在手中緊緊的盯著眼前的這一幕不斷的上下抽動。
他紅著眼,咬著牙,手臂上的肌肉鼓起,粗啞的開口,“小璟,用....手將小穴分開。”
女子舔了舔唇,胸脯起伏不定,溫順的用白嫩的指尖將狹小的花穴打開。嫣紅的唇誘人的微張,“舒暘,我想要。”
平時她只要喚一聲“舒暘”男人就要瘋,更不消說她還說了一句“我想要”。
楚舒暘覺得自己真的快要被她給逼瘋了,覺得她是不是在報復,報復他上次讓她三天沒下來床;或者報復他上次沒有允許她去跟同事郊游,可那些同事幾乎都是單身且男的多,他怎麼可能讓她去。
她對感情一直比較遲鈍。
他張了張嘴似乎是在吸吮那迷人的穴口,滾燙的舌尖還伸進伸出。
手上暴力的滑動陰莖,腹部跟隨手上的動作前後擺動猶如衝刺一般。
紅的發亮,圓鼓鼓的肉棒就像是要透過屏幕直接插進那媚紅緊窒的花穴里。
她抵靠住床頭,雙腿大張,雙臀也隨著他衝刺的速度來回的擺動,晶瑩的液體不斷的從下面的花穴里溢出,將床單侵的汙濁不堪。
他望著眼前的美景,眼睛紅的發綠,全身的肌肉噴張,胯部衝刺的速度更快。
抓在辦公桌沿的手臂青筋暴凸,汗珠不斷的從掌心滑落,全身荷爾蒙爆棚。
“啊,”對面嬌喘的聲音拉的極長,又媚又蘇,誘人的不行。
楚舒暘爆吼一聲,下方的囊袋脹的極大,而後繃緊,隨後一股股的白濁如同子彈一般擊打在辦公桌,地上到處都是,電腦屏幕尤其明顯。
濃稠的精液從屏幕上方慢慢的滑落至底部,最後流到鍵盤孔里。
楚舒暘望著對面如同水一般柔軟無骨的人,手指輕輕的點著屏幕,讓精液滑落志屏幕那方的桃花源深處,喉嚨又干又癢。
“我下面又癢了,怎麼辦?”
對面的人仰著頭支起一條腿,露出下方妖艷泛著晶瑩水滴的花珠,純真的面孔配上淫靡的裸體勾的神仙都把持不住。
又長又嬌的媚音勾的他魂都吸走了,他幾乎不知今夕是何年。過了半晌,他終於喘著粗氣罵出了聲,“媽的,看我回來怎麼操死你。”
“你來啊,”羅蓉璟引誘的輕嘲,舔了舔舌頭。
白皙帶著粉色的嬌顏,粉紅香汗淋漓的裸體,不斷溢出的桃花源洞。
看的他眼睛發直,剛剛發泄完還帶著淫液的性器一下就耀武揚威的站立起來,似乎立刻想穿過電腦操過去。
叮,伴隨一句晚安,對方的屏幕一下就黑了下來。
他腦中殘留的是對面的妖精站起身,濕滑的淫液不斷從白嫩的大腿股間滑落。
他全身燥熱不堪,握著粗硬的性器,不斷的上下滑動,雙目赤紅,聲音從齒縫里透出來,“回去一定要操爛你。”
他不知道的是當時的時間正好是北京時間0點整,他的生日已經到了。
大半夜,楚舒暘陰著臉推開楚駿炎的房門。
“大哥,你干嘛?”楚駿炎揉了揉微卷的頭發,他才剛進入夢鄉啊。
“飛機給我,事自己辦。”楚舒暘落下一句,直接關門走人。
“喂,哥,事還沒完呢?什麼叫交給我,你去哪?”楚駿炎狂躁的起身在後面追喊。
第二天剛好周末,沒有某人打擾她的睡眠,羅蓉璟實在不想起床,於是團著被子繼續夢鄉。
她迷迷糊糊的感覺有人開了門進了屋,等她意識清醒的時候被眼前的情況嚇了一跳。
楚舒暘那個老流氓直接用手銬將她拷在床頭,並翻身讓她跪在床上。她罵道,“你瘋了。”
楚舒暘攬住她的腰,掐了一把她的乳尖,在她耳邊低喃,“我是瘋了,被你勾的,你摸摸它有多硬。”
他用粗的發燙的下身頂了兩下,讓她感受他的狂熱。
她柔弱的晃了晃身體,乳尖蕩了蕩從他指尖溜了出去。他咽了咽口水,將手掌移到他肥厚的臀部。
“啪。”
肥臀被掌心擊打的通紅,原本就濕潤的穴口嬌艷欲滴,隱隱有水珠搖搖欲墜,艷麗的讓人沉醉。
她咬住脫口而出的痛吟,朝後吼道,“楚舒暘,你放開!”
粗喘的嗓音干澀低沉,男人情欲高漲又欲求不滿,早在瘋魔的邊緣,唇中粗魯的吐出下流的葷話。
“不放,你不知道你有多淫蕩,你看乳尖都硬的發紅,下面的小嘴還一直流個不停,是男人都放不了。”
邊說邊用大掌拍打她的雪臀,較嫩的肌膚頓時一片通紅,蜿蜒的淫水將股縫和小穴染的發亮。
他粘起一滴嘗了一口,甜的讓人發暈。
低低的呻吟從床頭傳來,楚舒暘閉了閉眼,喉嚨里低吼一聲。
掏出滿是青筋的性器直接將她貫穿到底,毛發瞬間便被打濕。
他忍住被夾的緊痛的射精欲望,粗魯的直喘氣,“別夾那麼緊,放松,我會好好喂飽你,不操的你今天下不來床就不是你男人。”
沒有絲毫停頓,直接開干,硬挺猶如一列高速的火車直接在甬道里長驅直入,仿佛沒有盡頭。
手銬“嘩啦啦”的響,無助的延水從她口中滑落,她受不住的將頭抵在床頭,但依然無法止住身體的顫抖。
過了好半晌,她睜開眼才發現,他將她翻了過來,手銬已經從床頭解下但依舊銬在她手上,他讓她雙手繞在他的脖子上被他至下而上的操干。
這個體位讓他進的更深,入的更遠。
她收緊小腹,雙手拍打他的肩膀,垂在手腕上的手銬在他背上留下零星的血印。
他吸了口氣,按住她的腰身,猛的往上死頂了幾下,聽她“嘶”了一聲,陰霾笑道,“很好,看來還沒把你操夠,你後面三天也別下床了。”
“楚舒暘,你…”
後面的未完的話被他吞進肚子里,濕長火熱的吻發出“嗞嗞”的聲響,他將她放在床頭,腰下墊了一個枕頭,雙腿對折,至上而下深深的操她。
粗紅發亮的硬挺全根莫入而後又帶著鮮紅的穴肉而出,只有圓圓的龜頭留在里面再帶著一往無前的氣勢長驅直入,粗硬的恥毛拍打在股間,刺的讓人發癢。
她閉了閉眼,耳朵一片羞紅,低沉磁性的笑聲響起,濕熱黏膩的舌尖在她耳邊滑動。
他托起她偏移的頭,唇印上她的唇角,下身瘋狂的搗入,好幾百下後,死死的抵住甬道一股股的噴發。
過了好幾分鍾才慢慢停止,她推了推他,他淺淺一笑,握住她的手移到身下。
兩個碩大的囊袋份量沒有絲毫的減少,他抓緊她欲抽離的手放在唇上親了兩口,“都是你的,都給你。”
話落,側躺在她身旁,抱緊她的腰,側著將粗硬的性器繼續挺入她濕滑的花穴,緩慢開始蠕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