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都市 一個妻子的心聲(系列合集)

第二卷 第15章

  前文說道:不知阿骨達有意還是無意,反正來的是很巧。

  進門就見噴泉景觀。

  他這人歷來就是腦瓜好使、眼快手還及,掏出手機就拍照,趁我朦朧,他就取證得手了。

  如今,鐵證如山,再容不得日後我抵賴。

  “誰誰”老婆換妻時,被對方丈夫干到潮噴。

  這個對方丈夫,就是阿珍的丈夫,其貌不揚的阿滿。

  現在他倒是“得意洋洋”了,那個“誰誰”的老婆,就是我,我真的是“無地自容”。

  事已至此也只好暗自懊悔。

  我老公,幾十年如一日的在我身上摸爬滾打。我的潮噴現象,時有時無的像是海市蜃樓般的不可預測。

  阿骨達,幾次趴在我身上亂搗狼牙棒,他倍感新奇、我卻略有羞澀。

  他在尋求刺激,我卻努力隱忍。盡管我呻吟輾轉撮齒哀嘆,都無濟於事,我陰溝里的“錢塘潮”還是按它自己的規律不期而至了。

  徐寧、周仝,一鈎一槍。徐寧:鈎鈎鈎心,徐寧哥哥,我好爽!

  周仝:槍槍撮肺,周仝弟弟,快日姐!

  鈎也好,槍也罷,充其量:哥哥弟弟。多日快爽。終歸還是,泥地打滾,沼澤跋涉。都未曾如願以償的見過像今天這樣的盛景。

  以上四位先生,猶如當年奉命決堤放水阻日寇的國軍將領。

  也不知,他們只是道聽途說、還是看了街頭販售的小冊子就按圖索驥,先是雙乳,繼而陰蒂,接著就是中指入洞扣G點。

  實在沒見動靜就或槍或棍的殺奔子宮頸口,仿佛這些器官就是當年的中牟縣的趙口鎮。看似此處堤壩最薄,撅動定見黃河水。其實大錯特錯。

  女人這物種,看似雙峰秀麗,凹凸有致,看似雙丘成壑,曲徑通幽。其實是機關暗布,縱深廣遠。

  抓揉乳房?兩個前哨而已。女人啊啊的幾聲算是盡到了烽火傳狼煙的職責。

  深深的舌吻?

  也只是外交機關在談判而已,還不知啥時候能談成呢。

  女人最多是有點上氣不接下氣的心房漸生暖意。

  若是趕上你有些口氣,興許還壞了事呢,說不准就決絕了再續前緣的機會。

  興許會有更加猴急的男人,我不跟你廢話了,我就扒開你兩腿,我就挺著我的家伙,我就給你來個霸王硬上弓。

  “哎呀,好爽啊!老公親我,休寧哥哥鈎我,好弟弟,日姐姐。”盡管聲粗氣喘,也可能是亟不可待。但是,想看噴泉?有點難!

  女人的內陰結構,層層疊疊的分不清是用一塊整肉雕琢而成,還是把一堆碎肉都硬塞進一個圓筒里。

  她緊密,柔軟,遍布毛細血孔,好有整桶的汁液沁潤。

  女人在性欲熾烈時的潮噴,因人而異,不可預期。

  我自己都不知道究竟泉眼在哪里。

  好像是當年的委員長也不知道黃河大堤哪里最薄弱適合掘挖一樣。

  阿滿,來自江南,可能是自小嬉戲於稻田,他爹爹當年挑稻谷的扁擔,傳子不傳女的就歸他繼承了。

  就他這根大扁擔,定是曉得天機,悟到了竅門,竟然一撬而就的開啟了我自己都不知在哪里的泉眼。

  此時的我仰面朝天,兩腳蹬在床鋪上,大腿根小腿肚,兩瓣屁股十個腳趾,裹挾著肚皮,扯動著蚌肉,連帶著會陰,拉拽著菊花。

  條條經脈、絲絲細肉,波浪般的在皮層下滾動。

  還時不時的兩腳用力腰部往上一拱,屁股離床時膀胱跟著使勁。

  是膀胱嗎?

  又好像又不是。

  好似跟她無關。

  但是,意欲擠出最後一滴。

  因為,我還是有些“意猶未盡”,我每次情不自禁的往上拱著大概十幾秒鍾,接著就會腳筋一松,啪嗒一聲,屁股又砸在水跡中,粘拽拽、濕滑滑。

  “啊啊啊!好舒服啊!”

  此時的我兩手攥拳,發散髻亂。淫情未斷的呻吟連連。

  待我稍稍的睜開雙眼,往下看看時:兩個床角,一左一右蹲著兩個吉祥“獸”。左是阿骨達,右是憨阿滿。

  只見阿骨達的狼牙棒已是無精打采的萎靡龜縮在他的兩腿之間,顯然已是精卸囊空了。也不知他那一股精華究竟是排泄在了哪一條陰溝之中。

  而那根大扁擔,卻好似好有重任在肩,還是昂然還是硬硬還是挺挺的炫耀在我的面前,他還沒有排放。

  我攤在大床中:若是俯視我,就是一個“大”字形。四肢伸展,黑絨點中。

  我躺在水漬中:若是他兩看,無疑我又是一個“M”符。纖毫畢露,蚌內含珠。其形其態不可描述,其情其智渾噩不清。

  阿滿下床,來到床側,左手穿過我的腿彎將雙腿蜷曲並攏,右臂托起我的肩背,沒叫號子沒費力將我整個人抱起,轉身幾步就來到房間角落的小床邊,他雖然身形不那麼健碩,但畢竟是男人,抱我移床也只在輕松之間就可完成。

  阿骨達也下床,已經掀起了床罩,准備更換。

  當他看到阿滿已經脫去雨衣但依然上舉的扁擔時,驚訝的問阿滿:“怎麼?還沒放呢?你繼續吧,這里我來辦”。

  看似兄弟情誼先人後己,我估摸著是他的真實想法就是想看看。

  “是啊!這娘兒們悶騷,還沒肏服她呢!”

  阿滿嘴里說著話,已經上了小床躺在我的旁邊,一把攬我在他懷中。

  一手撫摸肩背,一手揉捏我屁股,方便的時候還從後往前的搜索陰溝。

  我已經見識過了他的手段,而且還剛剛被他開啟了閘門。

  此時的女人大多內心充滿溫情,自然都不會再裝腔作勢。

  我見他要抱我,便很臣服的、低眉順眼的。

  將未退紅潮的臉頰喂在他的胸前,還特意的親吻了兩下他的乳頭,趁機低聲對他說:“滿,你讓他出去吧!他在——我——”我欲言又止,終也不想傷害阿骨達。

  此時的阿滿豪情萬丈,回答的很干脆:“沒事,讓他看吧!就讓他看著,我是怎麼肏他老婆的。”

  說著他就又推開我,然後起來靠上床頭,岔開雙腿,一手扶正他的扁擔,拉我倒趴在他身上,要我給他吃扁擔。

  “他不是我老公!”我低聲糾正阿滿的口誤。

  同時也有點不情願當著阿骨達的面,就這麼到趴在阿滿的身上,給他乖乖的吃扁擔。

  這兩人見我不情願。於是就一個躺那兒拽,一個站在地上搬。在兩個男人合力而為的努力下,我很快就被他們擺成他們希望的體位。

  我半趴半跪,屁股朝後,阿滿的手指已經探進後洞。我半跪半趴,嘴臉朝下,阿滿的扁擔已經撞入喉嚨,啪啪兩聲脆響來自左右兩瓣屁股。

  “沒良心的老婆,有了新情人就不要你老公”很顯然,阿骨達有點不高興了。

  打完我屁股的阿骨達,回到大床邊。

  如願以償的憨阿滿,開始研究我溶洞。

  這小床在就房間角落,因此處頂燈未開,所以視线比較昏暗,反能給我遮些羞澀。

  床頭有個小櫃,櫃上卻有個床頭燈,平射光源,到是剛好助他尋幽探秘研究我的溶洞。

  阿滿他雙臂並舉,十指都在用的先是抓揉我的屁股,然後剜研我的溶洞。

  此時的我楊臀俯首,口舌俱在忙的含舔他的扁擔。

  此時的溶洞在阿滿十指的剜研下,猶如氣勢磅礴的大峽谷,彎曲的溝壑,高高的懸台。上有鍾乳石懸吊,下有石筍肉柱並列。

  隨著十指的撥動,自有汁液溢出,侵泡在鬼斧神工般交錯的鍾乳石筍中。

  但它並非是天然世界里形成萬年溶洞的那些,可溶性碳酸氫鈣和水的混合物,應該就是著名的巴士腺液。

  由自然脫落的上皮組織、生理鹽水、乳酸杆菌、蛋白質,組成的巴士腺液略呈酸性。它既潤滑著又不忘使命的抵御著十根手指帶來的細菌侵襲。

  此時的扁擔在我口舌並用的吞吐下,猶如光滑無麟的獨目鱔魚。徑身光亮,冠蓋如鴻。

  說起男女性事時,女人給男人口交這檔子事,就要看你怎麼想,男人的陰莖,你要當它是個排尿器官。

  那想想都惡心,怎麼還能放進自己的口中呢。

  你若果真是這樣想,一付好心情必然是被破壞殆盡。

  就比如一道好菜:出自名廚之手的“爆炒豬”肝,色香味都俱佳,你卻偏要先來做個切片拿去顯微鏡下查看,或是就像相聲段子里的包袱,偏偏要確定這是哪個人的肝,豈不大煞風景?

  有人說:我不知葷腥只吃蔬菜,也好,一片普通的菜葉拿到顯微鏡下便可看到組織細胞。

  待你看清之後再下鍋,想必你也是食欲大減不是?

  女人給男人口交,你要這麼看:人類繁衍的萬千精蟲都是由此噴射而出,自然會有了一些生殖崇拜。

  女人給男人口交,你應該這樣想:千般恩愛都有它抽送完成,你自然而然的會心生愛意的如獲至寶。

  女人的陰道是個深埋於腹中的隱秘所在,而且這女人又是身無長物的無奈。

  唯獨你將此物納入穴中,才方可尋歡。

  適才,這根扁擔,上挑下壓左撥右弄、前頂後出的撬開泉眼,我釋放了整晚的淫情,緩解了多時的腔壓。

  放水那一刻,我神游宇宙般的做了一回這世上最幸福的女人。

  我愛意纏綿的抱著眼前這根扁擔,吞吞吐吐。

  時而松口吐出扁擔,我便:“啊啊!啊呀!嗚嗚嗚嗚!”

  的宣示來自下面溶洞的快感。

  我看著眼前的這根扁但,長至七寸,粗有把余。

  肉實實。

  滑嘟嘟。

  軟中有硬,柔中帶鋼。

  既似彈簧又像莽鞭。

  著實可親,煞是可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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