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第26章
無奈之下也只好搜腸刮肚了,干脆就一部戰國安天下吧。戰國七雄,曾經連橫與縱橫。是先合縱呢?還是先連橫?朝秦暮楚?
“怎……麼……辦……怎……麼……辦?”想起了上小學時看的樣板戲,《杜鵑山》里有柯香的唱段。
床帳飛悶聲吼淫情奔涌搶在內,蚌肉緊,狼牙大棒力千斤。
團團浴火燒我心,燒我心。
野阿滿一根扁擔喉嚨進,鬼徐寧揉我奶欲死欲生。
“茅委員指航程……”唱腔中的柯香一聲:茅委員指航程……讓我想起了要兩全唯此行。
有主意了,先連橫,先把看兩邊這兩個敲邊鼓的人來搞定。
我伸手摟過阿滿,拿起他的扁擔,放入口中給他添。
托住他的蛋蛋,曲指成環,套住扁擔給他擼,不射不算完。
阿滿一看形式不對拔出扁擔就撤退了。
再轉過身來拉徐寧,給他奶這回讓他給我添。一手按住他的頭,一手握住他的槍,還是不射不算完。
徐寧也受不了,他護住廉槍就落荒而逃。
這就好辦了,伏下身去抱住周仝就找他要舌頭,好弟弟,快日姐姐大騷逼。
周仝不知是計,就往上一挺三把槍。
我正暗自得意,沒想倒搶來的太猛,我失口一聲大叫:“不行,啊!”
讓周仝這小東西一個穿刺就卓卓實實的給頂在了宮頸上。
整個腦袋都爆炸了:“不行啊!”阿骨達他竟然落井下石,整個狼牙棒趁勢就給我,來了個全出全進。
我一聲大叫就全然失控,徹底淪陷了。這兄弟倆你出我進的玩的那個歡。
到了這個地步已經是勢不可擋了。好像兩人都有未竟的事業等待他們來完成。我叫弟弟叫老公叫什麼都沒用了,他們誰都是充耳未聞的樣子。
只有難過沒有歡快,這個真的不好玩。
精神高度的緊張。
兩個管道內的肌肉被無限的拉伸到了漲裂的邊緣。
兩個有填充物的洞穴哪怕有一孔是空閒的都有可能帶來快感,可惜的是,誰都不肯給我空閒,就是一個勁的插入,又是一個若即若離的抖顫。
唯一可以緩解緊張的就是調整一下胸部的高矮,主動的挺起胸部給下面的周仝,讓他給我吃奶。
周仝在吃奶,敏感的奶頭經由牙齒輕叩,加上舌尖的輕觸,緩解了來自下體的緊張。
阿骨達像是正在給一個被他搶上山來的姑娘開苞那樣的張狂,按住我的屁股抽插的像是一個不懂得憐香惜玉的山大王。
抽與插之間的轉換速度之快,快的令人難以想象,更不是用筆墨便可以描述的。
唯有真實的視頻,方才可以真切的展示一個男人雄性本質爆發那一刻獸性如何的瘋狂。
“饒了我,這樣受不了啊!漏了,被你弄漏了!”
“哦!”
隨著一聲怒吼,我被他攬起腰托住腹,一個趔趄就被他掀在了周仝的身旁。
肛內擴充物被瞬間的抽離與前庭即刻消失的歡暢,難受的我,只能以兩腳與肩膀做支點,不自覺的拱起了腰身,盡最大努力的張開雙腿,門戶大開的嚷嚷。
“快呀!來個痛快的呀!求你們啦!”徐寧及時的接棒,一杆半軟不硬的鈎鐮槍歪歪斜斜的給我救了場。
他就跪在我的下面,挺直了身板雙手撈起我的屁股,連衝帶撞,衝撞!
我像是一個倒拱橋意亂情迷的享受著他的衝撞。
哇!沒有了天花,亦沒有了天花板之上那讓我窺探蒼穹的層層疊嶂。我似乎能穿越屋頂見到明天才會生起的太陽。
“親呀!你才是我的親呀!哇!”
徐寧使起了花槍,狹小的空間里他竟能讓他的鈎鐮槍輾閃騰挪的保持三百六度的震蕩。
震蕩,那杆槍在豪無規律的震蕩。
我無比享受著這種來自狹小空間里的震蕩。
他的身軀也在有規有據的衝撞,我更是無比淫靡的期盼著繼之而來的下一次的衝撞。
他那被黑草覆蓋的肚皮像是柔軟的植被,連同溫熱毛刺的陰囊,屢次覆蓋在我的草原上。
震蕩,衝撞。一而鼔二而竭三而衰,他畢竟是人。夾緊,迎上,一而歡二而暢三而狂,我是個女人。
槍頭瞬間在膨脹,膨脹的我大聲的歌唱。
“干我,用力!”
最後一下的頂撞也終止於最後一下的膨脹。繼之而來的是,槍也不再是槍,盈囊成空囊。
剛剛還用溫熱親吻我會陰部位的那兩只毛刺刺的睾丸,好像是被人剔除了附睾的兩個軟塌塌的小皮囊。
我還在興頭上,無奈的看著徐寧用雙手撰著他那杆破槍滾下了床。
好在阿骨達的狼牙棒就在我的臉旁。
我剛要張嘴吞噬這個近在眼邊的狼牙棒,只見棒首的那只獨眼瞬間怒張,吱吱吱的往外噴白漿,汩汩的陽精溫熱了我的臉龐。
閉眼護臉,來不及了。
他最後的一大坨,黏黏的留在了我的下頜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