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第9章
當我從樓上下來看到地上的床墊,第一反應是轉身上樓——逃跑。
就在我剛要轉身的時候,阿骨達不知怎麼反應就那麼的快,一把就把我抱住,因為當時我是一直低著頭走下來的,當發現情況不對時,停住腳步站立的位置只差兩步就到客廳了,也就是說,站在樓梯上的我的位置高於阿骨達的位置。
所以這次他更是毫不費力的就用肩膀往我肚子上一頂的同時雙手從後面一攏我的大腿,毫不費力的就被他又給抗在了他的肩上。
很像古時候人們出門是搭在肩上的褡褲,搭在他前面是我的屁股和大腿,搭在他後面的是我的上半身。
我一蒙神的功夫就成了阿骨達的肉褡褲。
我上身倒懸,視线反轉,只能看到他壯實的屁股,也只好是死命的抱住他的腰部穩定身體他還是老辦法:一撩睡衣下擺,跟著就是用手指勾住內褲松緊帶往下一拔,我整個屁股就又一覽無余的出現在眾人面前了。
氣的我用嘴咬住他的屁股就不再松口。
他也真忍得住疼痛,繼續往下拔我的內褲。
有人過來幫忙,一撩我的腿,很順利的就被拿掉還壓在肚子與他肩膀之間的內褲。
前面也有人幫忙,把還掛在我身上的睡裙往下一抹,我就一絲不掛的搭在了阿骨達的身上。
我被阿骨達打著在大廳里轉了一圈,他用手扒開我的兩瓣屁股,向大家充分的展示我的私處,嘴里還一直贊嘆著:“看到沒?這是我們共同的大嫂,看看,咂咂,這肥碩的屁股,既流光雪白,還很肥嫩!啊?看這里!”
說著又用兩指扒開了我的整個陰門。
“慢頭狀的小鮑魚,粉紅色的小木耳,啊?大家看看,都仔細看看,里面就是個水簾洞。”說完走到大廳中央站定。
“我現在就吟詩一首來介紹我們的這位大嫂:半山腰上有條溝,溝內有水往外流,不見山羊來吃草,只等和尚來洗頭。現在我代表大哥,歡迎大家都到嫂子這里來洗頭!”
這家伙,看來還是讀過幾本破書的。
七言四句就可描述女陰男器結合之真諦,雖不工整倒也貼切。
他說完就打著我走到沙發前,小心的把我放在沙發上,但不是正常的坐姿,而是我的後背躺在沙發上,後腦靠在沙發靠背上,脖子扭曲到了極限。
阿骨達就跪在沙發前的地毯上一手握住我的一個腳踝,用力撐開我的雙腿。
比剛才更加開放的被他展示著我的整個陰部。
低下頭來添了幾口,還是大嚼大煙的方式。
直到他明顯的感覺到我又被他舔弄的有了生理反應。
說到這女性的生理反應,無非就是在陰部瘙癢的同時分泌一些液體,就如同男性的陰莖勃起也是生理反應一樣。
男性的勃起是為了保證順利的插入女體完成交嫌。
而女性的陰部瘙癢只是給女人一個接受交嫌的理由。
瘙癢的同時,分泌出液體用來潤滑管道才是保護女性器官的重中之重。
女性的陰道潤滑功能並不專屬與人類。
雌性動物到了發情期就必然會分泌出液體來保證足夠潤滑的陰道完成交媾。
我們不去探究人類起源,也不必動用一切物理的化學的科學原理來分析什麼單細胞雙細胞之類的世間萬物生理。
我們就當是自古就有一個超自然的力量設計了人類生殖系統。
使陰陽相濟,讓萬物生生不息但是不得不說的是,這世間萬物原本又都在盈缺之間稍有遺憾。
就又如同今天數字化時代的電腦系統編程,總會有漏洞需要不斷的開發適合各種漏洞的補丁來維持正常就從這女性生理反應來看。
很顯然,當初的設計並沒有考慮到今天的女性生活在一個有法律與道德保護之下的社會里,違反女性意願而強行插入的情況少之又少了。
如今的人類沒有特定的發情期,人類的女體更是時刻准備著的迎接插入。
女人的性器一旦碰到有目的碰觸就會自動分泌一些體液用來保護自己的內部管道。
但是,這一當初為整個動物界設置的女性生理反應,在後來的男權社會里,便被貼上了這女人或騷浪或淫蕩的標簽。
那麼,男人看到自己中意的女體就當街褲襠支帳篷的又怎說呢?啊!陽剛,生命力旺盛。
除了有違社交禮節之外,好似沒有什麼大礙。
女人的生理反應就像是人體被某種病菌侵入而身體發熱一樣的正常,根本就不存在任何有關這個女人是否有失操守的說辭。
在東方,男權社會主導下的性傳統,試圖界定天下女人都是不屑於性享樂的,與自己配偶的性親昵也被相夫教子的偉大情懷所涵蓋。
這一點並不像西方社會的女權推崇者,倡導女性的性享樂權那樣。
越是溫文爾雅、越是雍容華貴的女人,越是身處“萬人中央”,感是領受“萬丈榮光”的女人。似乎越是不能”一觸即潰”的做回正常的女人,不然就與身份不符。在這種傳統的性文化背景之下,絕大部分的女人,便“人雲我雲”了,盡全力的標榜自己是,如何如何的清高、和如何如何的不屑於床底之歡。
於是,我,人之妻、人之母的我,只在幾個人的中央,享受著我工作努力換來的一點點榮光,便成了阿骨達、徐寧、周全和今天匆匆趕到這里來的那位其貌不揚的男人阿滿,以及以後一些有機會與我疊股交頸的男人們的征服目標。
只有當他們看到:一向溫文爾雅、雍容華貴、整天一本正經、矜持內斂的大嫂,一反常態的大呼小叫才可宣示他們作為男人的驕傲。
在他們撥弄下,我的一切生理反應都將是他們獲得心理滿足的先決條件。
而同樣為人妻為人母的楊柳葉和那位剛剛隨夫而來的人妻阿珍又何嘗不會是我老公意欲征伐的女體呢?
不然一向溫良恭儉讓的他又為何就那麼中意於楊柳葉的後門呢?
每當我脫下華貴的衣衫橫陳玉體在這些人面前時,我只是一個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女人而已,當他們撫摸親吻和撥弄一些我的敏感部位時,我和其她一些女人一樣的呻吟,一樣的渴求棒狀物體,就像是耳癢就需要一個耳挖一樣的渴求。
難道這有什麼不妥嗎?
然而不然,這幾個男人不約而同的說我是悶騷型的,何為悶騷呢?
有明騷型否?
就因為華麗的外衣下包裹著一個正常女人的肉體?
難道一個女人整日里都光著身體到大街上見到男人就伸進褲襠里捉鳥才算是表里如一?
應該不是,這應該就是男人的性心理,正是因為這種性心理才讓男人們孜孜不倦的愛護著自己力所能及的女人。才使這個世界充滿了樂趣。
阿骨達,剛剛詩性大發的阿骨達,一直在我下面狼吞虎咽的埋頭苦干,當他發現他的嘴臉已經陷入一片沼澤之後,這才抬起頭來,目不它視的看著他剛才詩句中:“有水外流”的那條“溝”,凝目注視了一會兒,突然又是詩性大發的念出一首五言詩句來。
小小一片地,肉舌寸草圖。觀其還挺美,自古有人迷。
好!跟著就是眾人的喝彩聲。
就聽周全大聲的說:“姐,和他一首,要不就給他點個橫批”
我老公也說: “是啊!老婆,總不能讓這個韃子在你面前班門弄斧吧?”
其實就在他念完全句時我已經有了回敬他的字句,他這是在拿女人的外生殖器做文章,前兩句是寫景,第三句看似贊美,實為給最後一句的自古有人迷做鋪墊。
看來當初和他第一次見面時沒有難為他到是我太善良了。
這個人還是有點淫才的。
既然他拿女人生殖器來調侃,就不能太便宜了他。
無論是做和還是點批都必須反唇相譏才是。
他還在低頭專注著我的那小小一片地,也不管他是在觀我的寸草,還是在賞我的肉舌。
就趁他沒注意,雙腳用力往他肩膀上一蹬就給他端了一個仰面朝天倒在地毯上。
我坐直了身軀,並攏雙腿,瞬間封閉了還在往外流水的那條溝。
順手操起一個靠墊壓在肚子上,擋住有它才能構成一福寸草圖的那叢黑草。坐在沙發上,彎下身來看著他說:“你爹如不迷,怎能有了你? ”
我的話音剛落,就聽另外兩個女聲的嬌聲附合:“是啊!你爹如不迷,又怎能有了你?”
跟著就是眾人叫好聲,和一片附和聲:“你爹如不迷,怎能有了你?”各個手舞足蹈的面面相慰。
我這時才得空觀察周圍的一切,對面沙發上,兩條並攏平伸的大腿上馱著一個滾圓的、一直螺動的屁股,屁股上像是兩個左右顛倒位置的括號般的兩條優美曲线連接著猶如白藕的兩只胳膊。
看那平伸的腿型是我老公,幾十年的相伴讓我熟悉了他肢體的每一個部分。
看那女人的身形應該就是那個新來的阿珍,她正用雙臂環抱著我老公的脖子。
精巧的小屁股在左右盤旋,應該正在研磨被她囚禁的小戰士。
再看斜對面的沙發上,也是兩條同樣的男人腿,並攏蜷曲但不平伸於地,大腿上是面向大家岔腿而坐的楊柳葉,柳葉的身形完全遮擋了身後的男人,我只能看到揉捏乳房的一只手,另一只手在柳葉的私處輾轉移動,手指縫里不時的透出柳葉的縷縷黑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