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白振南每舀一勺“燒斷腸”灌進漏斗,林玉珍便會淒厲哀嚎一聲,聽得滿堂人馬頭皮發麻,對朱雄和白振南也更覺畏懼。
那些幫眾心想,這個女人只是說了一句“忤逆徒弟”,就落得蠟燭燒穴、辣油灌腸的下場,自己要是有什麼小心思,可得好好考慮幫主的手段。
朱雄就靠著懲罰林玉珍,在極樂幫幫眾中樹立起了權威。
不一會兒,整整半桶“燒斷腸”灌進了林玉珍的屁眼。
朱雄看到師娘的肚子像十月懷胎一樣高高膨脹,再灌下去怕是要爆炸了,當下揮手讓白振南停止。
白振南會意把木勺子擱在木桶里,用力拔出插在林玉珍屁眼里的漏斗。
朱雄走到被“燒斷腸”折磨得神志不清的師娘跟前,抬起一只穿了靴子的腳踩在林玉珍膨脹的雪白肚皮上。
頓時林玉珍發出不像人類的慘嚎,只聽“噗噗”猥瑣聲響,嬌嫩的屁眼像人肉火山口一樣一張一縮,噴出一道紅褐相間的糞柱!
過度的刺激讓林玉珍雙眼翻白,粉嫩的尿穴一顫,大小便竟然同時失禁。
在駭人聽聞的噴發後,朱雄讓人清除了地上的汙跡。
白振南來到林玉珍跟前,又把漏斗插入美婦的屁眼。
奄奄一息的林玉珍以為又要開始新一輪的折磨,發出一聲恐怖的哀嚎。
白振南讓另一個大漢提另一桶液體過來,白振南打開蓋子,眾人見里面卻是透明的液體。
白振南舀了一勺,倒進漏斗里,林玉珍剛剛被辣椒油燒灼過的腸道被這清涼液體一灌,竟是說不出的舒服,神志不清的她喃喃道:“我還要……我還要……”
白振南像哄嬰兒一樣說:“不急,不急。”把一勺勺透明液體灌進林玉珍的屁眼里,很快林玉珍又被灌成了孕婦。
白振南放下勺子,道:“啟稟幫主,屬下現在灌的是『神仙癢』,是用各種麻癢之藥配制而成的。剛才屬下用『燒斷腸』燒灼她腸道,現在用神仙癢再灌,因為剛才的火辣刺激,她的腸道對清涼的『神仙癢』極為敏感,最易吸收。所以現在灌神仙癢,抵得上他人調教數月之力。”
眾人聽不太明白白振南說什麼,只見林玉珍的表情似乎極為受用。
忽然,林玉珍閉著的雙眼睜開,大屁股猛地一搖,說:“癢……”眾人還未來得及反應,只見林玉珍像一條大白蛇一樣狂扭,慘叫道:“癢啊,好癢……”
只聽白振南道:“『神仙癢』無藥可解,那種入髓之癢連神仙都忍受不了。”
大廳中又響起林玉珍的哀嚎。朱雄又是一腳踩在師娘的雪白肚皮上,這回從屁眼噴出的神仙癢倒都是清水。
白振南道:“『神仙癢』本來微帶粉色,現在噴出的卻是清澈無色,說明藥性已盡數被吸收。”
朱雄見師娘掙扎更甚於“燒斷腸”灌腸時,興奮地道:“今天的會議就到此為止。”讓小琴和小蘭把林玉珍抬回去。
朱雄急忙跑回府邸,興衝衝地跑進臥室,床上的林玉珍已經被解了綁,嘴里喃喃著“癢”,纖纖玉指則在使勁地摳自己的屁眼。
朱雄脫下褲子,上前把赤身裸體的林玉珍翻了個身,掰開林玉珍肉光洋溢的大白屁股,大肉棒直直地插入師娘緊湊的屁眼里。
林玉珍發出野獸般的嚎叫,朱雄這一戳讓她屁眼一疼,卻解了入髓之癢。
朱雄打樁般操著師娘,林玉珍大屁股浪搖亂扭,呻吟不息,終於在兩人滿足的嚎叫中,朱雄把熾熱的精液射入師娘的屁眼。
從此以後,林玉珍徹底成了朱雄的肛奴,每天都掰著大屁股求朱雄操她屁眼幫她止癢。
朱雄精力極其旺盛,盡情操弄師娘蜜穴之余,當然不介意也干干比騷穴還要緊窄的屁眼。
朱雄對林玉珍其他方面的調教當然也一帆風順,一日千里,比如朱雄經常讓林玉珍給他從頭到腳來一趟舌浴。
朱雄平時也不上堂,有事情要稟報的幫眾會到他的宅邸找他,經常會看到他舒服地俯臥在大床上,赤裸著一身美肉的林玉珍用小嘴細細舔過他的背部、屁股和腳底,一雙細膩溫軟的奇尺大乳同時幫他乳推。
這一天,去南昌的使者回來了,來到朱雄的宅邸。
一進門,使者眼前就看到一只光溜溜的大白香臀,正在下賤地左右搖擺。
原來,朱雄正躺在一張絲絨墊子的太師椅上,兩腳擱在林玉珍的香背上,林玉珍則撅著巨大的香臀,正埋頭幫他舔肛門。
朱雄笑道:“你瞧瞧,以後我都不要用草紙了。”使者賠笑兩句,啟稟正事。
原來,這位使者已經見過了江西布政使,談妥了條件,花了二十萬兩買到了萍鄉縣令,雖然比預想的貴了點,不過也無傷大雅。
下個月初一,朱雄就可以戴上烏紗帽上任了。
朱雄大為興奮,沒想到自己一介武夫,竟能踏足官場。
他伸手拍了拍自己的屁股下正在幫他用小嘴清理肛門的師娘的腦袋,笑道:“師娘,你看徒兒都要做官了,以後師娘就是我的專用馬桶。”
林玉珍淒涼地嗯了一聲,繼續用小香舌清理朱雄臭氣熏天的肛門。
第二個月初一,朱雄新官上任,戴上了烏紗帽,坐在掛著“明鏡高懸”的牌匾的大堂上,旁邊兩列聽差高舉著“威武”、“肅靜”的牌子,風光異常。
朱雄手段雷厲風行,早在上任前就把萍鄉上上下下的官吏全部撤換為極樂幫的人馬,等於是把極樂幫的議事堂搬到了縣衙里。
俗話說“雙喜臨門”,朱雄初一做了官,初三白振南就告訴他,林玉珍懷孕了。
朱雄第一次做父親,為他生育的竟然還是被稱為武林第一美女的師娘,當下興奮地差點翻跟斗。
林玉珍知道自己懷孕了,卻是羞憤交加,整天掩面哭泣。
還好朱雄照顧她是孕婦,也沒有繼續用酷刑懲罰她,只是現在為了安胎,林玉珍的騷穴不能再干了,朱雄旺盛的精力就盡數宣泄在師娘的屁眼里,干得林玉珍的屁眼都合不攏來。
時光荏苒,林玉珍已經懷胎六月,碩乳球腹,充滿了孕婦特有的淫靡感。
朱雄在這近半年時間里,不但把萍鄉變成了極樂幫的天下,勢力還繼續擴張,兼並了鄰近縣城的小幫派。
他不但在黑道上繼續心狠手辣地擴充勢力,被稱為“丑面閻王”,而且在官場上也非常會混,成了江西布政使和湖南布政使的座上賓。
林玉珍漸漸地也認命了,反而母性萌動,為了將出生的嬰兒考慮。
這天,朱雄喝得醉醺醺的回到房間,林玉珍正在為嬰兒縫制衣服。
為了方便玩弄,朱雄規定林玉珍在家中只能穿騎馬汗巾。
騎馬汗巾是塊三角形的絲巾,只能遮掩前面的私處,從正面看上半身的豪乳畢露無疑,從背面看竟然是一絲不掛,肉山般的肥熟大屁股惹眼無比。
林玉珍見朱雄滿口酒臭回來,褲帶已經解開,會意的她趕緊跪下含住朱雄的大肉棒。朱雄按住她的頭,把酒水變的臭尿撒在師娘的嘴里。
撒好尿後,朱雄直接和衣就倒在床上。林玉珍正要為他更衣,忽聽門外有人來報。林玉珍只好說:“幫主已經睡了,明天再來吧。”
門外那人道:“幫主命我明天一早趕去南昌,軍令如山,明天來不及了。珍奴你代我明天轉告幫主。”
林玉珍是幫主房內的奴寵,在極樂幫中的正式稱呼是“珍奴”。
林玉珍聽了,只好說:“大哥請說。”
那人道:“剛剛從武昌得到的消息,郝連堡的堡主郝連勝並沒有死,現在復出江湖,在武當派的輔助下,已於前日在十二連環塢發令,要向當日重創郝連堡的魔教復仇。”
林玉珍聽到“郝連勝還活著”這句話,頓時如五雷轟頂,流下淚來:“原來勝哥還活著……還活著……”想到自己成了徒弟的奴寵,又覺得羞愧不堪,但轉念又想:“勝哥肯定吃了不少苦,潔兒也盼著我,我怎麼能自暴自棄。”
想到這里,她忽然起了決心,要逃到武昌。
她走到外面的房間,在衣櫥中找到了以前穿的一套花衣花褲,想到近半年來基本上沒有穿過衣服,成天光著大奶子大屁股伺候朱雄,不禁又羞又氣。
當下她穿好花衣花褲,卻發現因為懷孕的關系,奶子和屁股又大了一圈,衣服的扣子竟然勉強才能扣上,大奶子把扣子懸空撐到將要斷裂的極限,相比之下雪白隆起的肚皮倒是比奶子小,扣得很牢。
褲子則被滾圓暴漲的肥熟臀肉撐得快要破了。
林玉珍又找到一點點銀錢,來到一個沒有守衛的偏門,偷偷溜了出去。她雇了一輛馬車,向武昌方向駛去。
不久,車入湖南境內。
林玉珍想到如果要從湖南到湖北,必須乘船經過洞庭湖,而她所帶的盤纏實在不夠。
車到長沙就回了,放下林玉珍一人。
她發現剩下的盤纏連最便宜的旅館都住不起,不禁苦惱。
她想到郝連堡和官府交好,丈夫往日和湖南布政使還是結義兄弟,不得已之下,動了去找衙門的念頭。
林玉珍來到長沙城內湖南布政使衙門,找上衛兵,請他們通報郝連勝的夫人林玉珍來了。
衛兵見林玉珍長相絕美,氣質優雅,一看就是高貴人家的美婦,但奇怪的是她穿著不合身的衣服,一雙碩大得不可思議的乳球幾乎要爆衣而出,從扣子的間隙能看到深不可測的白皙乳溝,令觀者口干舌燥,有好幾個年輕衛兵的褲襠都頂起了帳篷。
不一會兒,布政使衙門的師爺出來,帶她進了衙門,告訴她布政使正好去長沙的郊縣巡查了,要三天後才回。
林玉珍想到自己曾見過布政使的母親,老太太非常喜歡她,說不定有辦法,就和師爺說想拜見太夫人。
師爺答應了。
太夫人一見林玉珍的狼狽模樣,大驚失色,趕緊讓她先沐浴換衣再說。
林玉珍在布政使衙門的侍女伺候下,沐香湯換新衣,嬌艷不可方物,湖南布政使是省中高官,府中的仆役侍女什麼樣的美女沒見過,見到林玉珍的絕色,卻頓時覺得以前見過的美女黯然失色。
太夫人見了沐浴更衣後驚世絕艷的林玉珍,心下也不禁暗暗贊嘆:“玉珍真是仙女般的人物。”
再看林玉珍幾乎要撐破絲綢寬袍的爆乳,卻又不禁駭然:“我上次見郝連勝帶著玉珍來,她只有十六歲,還是個未經生育的少女,當時她的奶子已經大過我見到的所有女人。現在倒好,這世上竟有比懷孕足月的肚皮還大的奶子。”
不禁對林玉珍史無前例的豪乳多看了一眼。
林玉珍感受到太夫人的目光,想到自己被徒弟欺凌成這副模樣,羞恥地差點流下淚來,詭異的是,因為林玉珍練過道家秘傳心法,這雙天下第一肥碩的奶子竟然像處女一樣高高聳立,毫不下垂,仿佛驕傲地給人展示似的,令她更加羞急,不禁眼角垂淚。
太夫人知道她一定有一些難以開口的遭遇,也不多問隱情,只是問她行程。
林玉珍說想要去武昌,太夫人當即吩咐師爺准備一輛馬車,調了一員參將、二十名士兵,護送林玉珍去武昌。
林玉珍謝過太夫人,在參將帶兵護送下,繼續北行,一路上順利異常,很快來到洞庭湖之畔。
參將派了一名士兵去找船行雇傭船只,准備穿湖北上入鄂。
不一會兒,那名士兵帶了一群漢子來。
為首的漢子對參將說了幾句話,參將來到車外向林玉珍稟報道:“郝連夫人,十二連環塢的人求見。”
原來,那士兵來到船行,雇船時說起運送的是郝連夫人,而這一帶的船行正好都是十二連環塢的屬下,收到總舵命令,正在找郝連夫人,當即派人來見。
林玉珍叫參將讓為首的漢子過來,那漢子來了道:“十二連環塢顏平,參見夫人。”
林玉珍問道:“你是誰的屬下?”
顏平道:“屬下的上司是洞庭分舵白舵主。”
十二連環塢的領導姓名一般不外傳,只是郝連堡稱雄湖南,和十二連環塢交好,而洞庭分舵正是兩家傳信的樞紐,所以林玉珍知道洞庭分舵的舵主白光,這顏平既然知道白舵主,可見確實是白光的手下,貨真價實隸屬於十二連環塢。
林玉珍仍然有點不放心,讓他出示十二連環塢的符令。顏平從車窗中隔著簾子奉上,林玉珍見確實是十二連環塢的飛龍令,這才放心。
當下,顏平率人交接了郝連夫人,參將任務完成,回長沙去了。
林玉珍上了船,顏平道:“夫人,這艘船很簡陋,過幾日屬下送夫人到舵主的大船上。”林玉珍答應了。
船行不止一日,這一天來到洞庭湖中的一個小島上,只見碼頭上停了一艘極其奢華的大樓船。
顏平帶著林玉珍上船,船上建築簡直就是宮殿。
顏平把林玉珍送進九層台階上的一個大門,便退了下去。
林玉珍進了房間,身後的門轟然關上。
林玉珍心頭一陣不祥,卻見房間里一張躺椅上坐了一個人,林玉珍看清那人的臉,頓時如墜冰窟,渾身顫抖,雙膝不禁一軟,竟跪了下來。
那人面貌猥瑣,不是朱雄是誰?
原來,自從朱雄掌管極樂幫後,野心勃勃地擴張,但他知道極樂幫如果公開發展勢力,反而會因為邪派的關系被實力雄厚的大門派排斥,因此他改弦易轍,利用極樂幫錢多的優勢,大量賄賂各門派的屬下。
顏平確實是十二連環塢的,不過因為極樂幫的勢力在湘、贛兩省擴張,早已被銀兩收買,因此一見到林玉珍,便把她送到極樂幫的大船上來。
這艘大船名叫“極樂號”,是朱雄斥巨資建造的一艘游船。
林玉珍想到那些殘忍的刑罰,心中恐懼到了極點,四肢著地像頭奶牛一樣爬到朱雄腳下,見朱雄沒穿褲子,當即解開自己的衣服,碩大無朋的白乳“波”地一聲彈跳出來,顫巍巍、熱騰騰地在空氣中搖晃。
林玉珍老練地把天下無雙的肥乳貼在朱雄毛茸茸的小腿上磨蹭,媚笑道:“珍奴想死主人了,珍奴屁眼癢的時候沒有主人的大雞巴干,只好自己摳……”
朱雄眼睛一亮,凌空使動“控鶴功”,林玉珍大肥奶子被強勁的隔空掌力吸成了長柱形,乳峰被吸得貼在巨掌掌心。
朱雄笑道:“師娘一路勞頓,我還怕你奶子瘦了。”
林玉珍的大奶子被朱雄的雄渾掌力扯成長條形,疼得眼淚都流出來了,但不得不強顏歡笑道:“珍奴的騷奶子知道主人要玩,長得更肥啦。”
朱雄一收掌力,只聽“波”地一聲,林玉珍的超大肥乳像彈簧一樣收回,只聽“啪啪”兩聲,大奶子在縮回去的同時竟然像巴掌一樣抽在林玉珍兩頰上,抽得林玉珍臉上火辣辣的,可見朱雄掌控內力之妙,已達出神入化之境。
朱雄心中滿意,卻若有遺憾地說道:“師娘走後,我只好用木頭馬桶。”
林玉珍趕緊道:“珍奴伺候主人撒尿。”
說著埋頭含住朱雄惡臭的大肉棒,賣力地用香舌舔弄。
見朱雄沒有吭聲,林玉珍又吐出肉棒,埋頭到朱雄的屁股下,說:“珍奴伺候主人拉屎。”
用小嘴堵住朱雄臭氣熏天的肛門,香舌賣力地鑽進朱雄的肛道,恬不知恥地舔弄著。
朱雄笑道:“我現在既不想撒尿,也不想拉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