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亂倫 舅媽的屈辱淫亂日記

第8章 強迫舅媽口交

  回想著剛剛舅媽那嫵媚的神態,我越發覺得,這半年時間里,舅媽一定有過什麼非凡的經歷,不然以舅媽的性格,怎麼會主動的以至於有些飢渴的喝下自己的精液呢。

  我記得舅媽之前在日記形容男人流出來那東西又腥又臭,含在口里又咸又澀,實在是很不對勁。

  不管了,肚子餓了,先吃飯,不管怎樣,舅媽願意給自己口交,也算是得償所願了,射完後心情很是愉快的我,哼著小曲爬起來去給舅媽打下手。

  舅媽看著一臉嘚瑟的我既好氣又好笑,卻拿我沒辦法。

  等到父母回到家時,看著有些亢奮的我,還以為是今天約會的原因呢。

  本來舅媽還有些不安,當父親開口詢問我楊素雲的時候才釋然,也是,亮亮今天出去約會了。

  想到這一層,舅媽的不安感頓時煙消雲散。

  但是,一心關注著她的我看到舅媽依舊皺著眉頭,不知在為何事心煩。

  當天晚上,由於傍晚那次射爽了,我終於能淡定的仔細查閱舅媽的日記,如果舅媽經歷過什麼,那日記里肯定會有證據的。

  十一月二十二日

  已經一個多月了,我已經有些習慣於每日早晚拿著假陽具發泄,是的,這東西是從公公那里拿來的,他自從上次的性交後,再也沒有硬起來。

  有一次我去勾引他,他居然痛哭著說對不起我,可我卻早已墮入肉欲的深淵,我告訴他,如果他真的想謝罪,就把肉棒挺起來,狠狠的操我,我只要他用肉棒狠狠地插進我淫液四溢的蜜穴里,否則我不會原諒他,看到這一幕的他徹底傻掉了。

  呵,這不正是他一手造成的麼。

  從公公那里得不到慰藉的我拿走了這個木質的假陽具,每晚每晚的自慰著,這麼多年來,我從為感覺到自己對欲望是那麼的渴求。

  一天不泄出個兩三次,都難受的渾身發癢。

  十一月二十五日

  罪魁禍首終於出現了。下午的時候,我剛剛拿假陽具滿足過一次,有人來敲門,還問是不是萬新勇的家。

  在這山村里基本上沒有外人來過,好奇的我開了門,看見門口站著一個三十多歲的人,尖嘴猴腮的,穿著破舊的解放鞋,一身莊稼漢的打扮,可他那副樣子卻沒有莊稼人的實誠。

  就冷冷的回道,“這里是萬新永的家,不過他出國好久沒回來了”說完就打算關門。

  我以為他聽到這個消息後就會灰溜溜的走掉,沒想到他得知新永不在國內時眼睛一亮,攔下了我關門。

  同時看我的眼神也變的炙熱起來,我很熟悉這種目光,之前公公和醫生看我赤身裸體時,和他的眼神一模一樣。

  在他的目光掃射下,我感覺渾身不自在,就呵斥道“沒別的事你就走吧,不然我就要報警了”

  只見這人不慌不忙的拿出一張紙來,在我面前一抖,頤指氣使道,“報警?好啊,正好讓警察來抓走你這坑騙工人血汗錢的奸商”

  聽到他說這樣的話,我心里沒由來一陣慌亂,不可能的,新永的工廠已經關了那麼久了,怎麼可能還有人找上門來。

  可當我仔細看著那張紙,上邊卻明明白白的寫著,萬新永拖欠王二驢等二十人的工人工資十萬余元。

  那人待我看清了字,就趕忙把欠條寶貝似的收了起來。

  畢竟欠了他們錢那麼多年,還一直躲著,既然被人找上門了,我也只好道歉。

  看到服軟的我,那人更加傲慢了,“少來,我王二驢不吃這一套,趕緊還錢。不然我就住你家不走了”說著一腳踢開了大門,就往里邊闖。

  看著這個無賴闖進家中,我突然想起了,王二驢,是他!

  之前在新永的工廠里因為騷擾猥褻女工人曾經被警察帶走過,但是沒關幾天就被放出來,出來後由於已經被新永辭退了。

  就整天游手好閒,不干正事。

  新永怎麼會欠他工錢呢。

  王二驢這會兒已經到了客廳了,只見他鞋也不脫,就盤著腿在沙發上坐著,同時再次把欠條拍到桌子上。

  “萬新勇跑了,他跑的了和尚跑不了廟,趕緊拿錢來,不然,有你們好看”

  我上前拿起欠條仔細看起來,越看越心驚,居然是真的,上邊有新永的簽字,還有按的手印。怎麼辦,我上哪去拿那麼多錢出來呢。

  只好陪著笑“二驢,你看,我一個婦道人家,而且新永的老父親也是臥病在床多年了,也需要我照顧,現在,我是真的拿不出那麼多錢來,不過,既然欠你們錢,我不會不給的,我就算是砸鍋賣鐵,也一定會把錢給你們還上,但是,需要你們寬限一陣子,我也需要時間去籌錢”

  王二驢不怒反笑“寬限一陣子?都給你們寬限那麼多年了,如果今天不是我找上門來,你們是不是還打算躲著不給!啊?別給臉不要臉!”

  看著對方那凶神惡煞的模樣,我心里十分害怕,可再怎麼說是我們理虧,我只好哀求他能理解一個只有婦女老人守家的難處。

  公公臥病在床,受不得驚嚇,希望他不要吵鬧。

  我不說這還好,王二驢不懷好意的拿出一張照片來,“什麼臥病在床,看你們公媳二人在家干的好事”看到照片,我的腦子嗡的一下,徹底蒙掉了。

  那是,是我的裸照。

  照片里的我,貪婪的吮吸著一根正在射精的肉棒,同時,公公伸出一只大手扣挖著我下體的陰戶,看拍攝的角度,應該是正在被我吮吸肉棒的人拍的,難道?

  是鎮上那個醫生,只有那一次,我被騙喝下獸用春藥,才干出那麼淫亂的事來。

  內心萬分恐懼的我一把搶過照片撕個粉碎,可王二驢卻不緊不慢的又掏出一張來,“撕吧,我這還多的是呢”我伸手想去搶,卻被王二驢閃過了。

  當時的我,心里已經怕到了極點,卻還故作鎮定的問他“你想怎樣?”

  只見王二驢湊到我的臉前,深深的吸了一口氣“真香啊,我不想怎樣,今天我是來要債的,如果不給錢,那拿別的東西抵債也行”說著,就要對我動手動腳。

  果然如此,當時的我已經嚇壞了,我掙開王二驢的摟抱,抓起一把剪刀,對准了自己的脖子“你休想,滾出去,你個流氓”內心的恐懼感使此刻的我嘶吼著。

  王二驢也有些慌亂,他也不曾想要鬧出人命,沒想到我要尋死,被我嚇到的他勸說道“你別激動,先把剪刀放下”

  看到他開始害怕了,我再次大聲吼道“滾!滾出去!”

  估計王二驢也怕街坊鄰居過來,到時候真鬧起來,他一個外鄉人也占不著便宜,就灰頭土臉的離開了。

  我盯著,等他出去以後,趕緊一把鎖住了門。

  當門關上那一刻,我再也支撐不住,丟掉了剪刀坐倒在地,失聲痛哭起來。

  這時,還能聽見王二驢在門外喊了一句,欠債還錢,天經地義,我還會來的。

  新永,你到底在哪里?我已經快撐不下去了。也許,死亡真的是一種解脫。

  媽的,果然是鎮上的那個猥瑣醫生,內心的猜測此刻終於被舅媽的日記證實,晚飯前的那個電話,估計也是他們在威脅舅媽,不過,他們是怎麼得到我家電話的呢。

  至於那張欠條,舅媽不懂,我可不傻,當初廠子倒閉,拖欠工資,怎麼可能會有欠條,而且舅舅出國這麼多年了,就算那欠條是真的,也早已超出了訴訟時效期限。

  目前,最關鍵的,還是舅媽的那些裸照,這才是真正的麻煩。

  合上日記本,我開始思索怎麼解決照片問題,思來想去,覺得,只有等大年初一全家返鄉給老頭子上墳燒紙的時候,有機會去鎮上,到時候再見機行事吧。

  實在不行,把那個醫生揍一頓,打得他不敢再找舅媽麻煩為止。

  不過,現在日記里夾的這張裸照是怎麼得來的呢,難不成舅媽真的被他們要挾淫辱了不成,我再度翻開了日記。

  十一月三十日

  今天鎮上的醫生和王二驢一塊來到了家里,兩個人獐頭鼠目的樣子居然有幾分相似,原來,醫生是王二驢的叔叔王有根,而照片也確實是王有根拍的,王有根獨自在家欣賞的時候,正好被上門的王二驢碰見。

  新永開工廠那會兒,王二驢見過我,那時起就垂涎我的美色,只不過當時他是工人,跟我打不著交道。

  這麼多年過去了,他始終記得我,看見叔叔居然有我的淫照,如獲至寶。

  這才再度打起了我的主意。

  看到兩人共同前來,我並沒有讓他們進門,王二驢沒有說話,王有根咳嗽了一下,開門見山道“小嫂子,我說句實在話,你們家新永欠了工錢應該給。但是,現在你家的情況我也大概知道,現在真跟你要錢,你也確實拿不出。對吧。我想了個折中的法子,方便的話,讓我們叔侄倆進去說吧”

  我看今天王有根說話並不是那麼盛氣凌人,說不定還真能和氣的解決問題,就把他們二人讓了進來。

  到了客廳,我說,“王醫生,我現在確實拿不出錢來,您要是有什麼辦法,不妨說一說。”

  王有根猶豫的看了王二驢一眼,說道“這樣,錢呢,欠了那麼多年,給是要給,聽說,你們家新永去南洋發了財,我們可以等他回來再說。至於現在麼……”王有根頓了一頓。

  他看我沒有說話,就繼續說道“你看,我們給你行了方便,不知道小嫂子能不能幫我們叔侄二人個忙,你也知道,我們叔侄倆光棍打了這麼多年,沒怎麼碰過女人,如果你能給我們倆……”王有根話沒說完,王二驢看見我急了。

  趕忙接過話頭,“不是想占你身子,只要你用手或者嘴給我們叔侄倆弄舒服了就行”

  聽到王二驢說的話,本想爭辯的我沉默了下來。

  如果只是幫他們手淫射出來,那倒不是那麼的難以接受。

  畢竟欠了他們錢,而我也確實拿不出錢來,只要不做愛,不觸碰底线,還是能忍受的。

  看我沉默無語,王二驢頓覺有戲,二話不說,就率先脫掉了褲子。

  “天,好大的棒子”還在猶豫的我突然看到一根碩大的肉棒時,不禁吃了一驚。

  當王二驢脫去褲子時,一根長達十七八公分的紫紅色的肉棒躍入了眼簾。

  更要命的是,這根肉棒已經勃起了。

  看著那根青筋怒張的肉棒,我心里已經開始憑空幻想著,如果這個肉棒插入蜜穴時,會給自己帶來什麼樣的感受。

  當時的我無法靜下心來想了,因為我的目光已被它深深吸引,久久落在王二驢的胯間不能離開,似有什麼魔力牽引著,我不自覺的伸出雙手將它上下握了起來,就這樣沒有握滿還留一個龜頭在外邊。

  我的手輕輕的搓弄著肉棒,手心里感受著肉棒的熱力,那股火熱也從手心傳到了下體的私密處,我的陰戶那里,已經濕潤了。

  套弄了幾下後,我驚訝地發現,肉棒還在變大、變硬,變的幾乎可以和亮亮的那根想媲美了。

  我只覺得身體越發火熱,下體的私處連續不斷地流出淫水,打濕了內褲,我再也難以忍受那無邊欲火的煎熬,不顧王二驢的陰莖散發著腥臭,張嘴把龜頭含了進去,習慣性地吞吐著。

  看到這里我不禁有些生氣,舅媽什麼時候變的這麼騷了,明明心里最喜歡的是我的肉棒,卻偏偏去含別人的。

  此時的我,恨不得立刻衝到舅媽的房間扒光了她的衣服,狠狠的操弄一翻舅媽的浪穴。

  可惜,我沒那個膽子,只好硬著肉棒繼續翻閱日記。

  看到我口含肉棒的王有根,這時也淫笑的脫掉褲子走過來,把手伸進了我的衣領把玩我的乳房。

  而王二驢顯然沒有享受過口交的待遇,當我把他的龜頭含在口中時就發覺,王二驢的肉棒開始在顫抖,龜頭也突然脹大了幾分。

  果不其然,我還沒有怎麼舔弄,感覺到喉頭有個碩大的軟物,射出一股非常火熱的濃稠精液,而此時王二驢死死的抱住我的頭按在他的腹部,讓我不能把肉棒吐出來,精液還在不斷的噴灑著,直直的灌進了我的喉嚨。

  我的鼻子被按在王二驢的陰毛里,腥臭的體味令我作嘔,沒想到王二驢的力氣那麼的大,我被死死的壓住動彈不得,當肉棒在我口中漸漸的抖動停止後,只聽到王二驢發出“呼—— 呼—— 呼”的喘息,才把雙手放開,我口中盡是那股腥臭精液的味道,口中殘存的一點精液被我吐在地上,我干咳幾聲,鼻腔喉頭呼出的氣都是濃濃腥味。

  此時王二驢將半軟的肉棒,從我臉上劃了下去,龜頭上的殘精在我臉上塗成一條透明液體。

  我一把推開他倒在地上干嘔著,卻什麼也吐不出來,精液已經被我吞到了肚子里。

  沒等到休息,另一根肉棒已經湊到了嘴邊,是王有根。

  沒辦法,我心想著趕緊把他們叔侄倆打發走,就違心的賣力套弄著王有根的腥臭肉棍,由於之前曾經吃過王有根的家伙,所以他的敏感處我還是知道的,在我有意的刺激下,王有根也很快射了出來,同樣的,我再次被迫吃下了他的精液。

  而剛剛射過的王二驢趁我給王有根口交之際,對我上下其手,時而捏捏奶子,時而揉搓著我豐腴的臀部。

  弄我的氣喘吁吁。

  二人都射出來以後,我冷冷的甩開了王二驢的手,“你們可以走了”

  王二驢訕訕的松了手,看向他的叔叔,王有根也沒想到自己沒吃藥會射的這麼快,倆人灰溜溜的穿起了衣服,但是,他們臨出門前,說了,過幾天會再來的。

  我知道,短時間里,我是不可能擺脫他們叔侄倆了。

  這天夜里,我回想著他們叔侄倆的的肉棒在我口中噴射的情景,拿著木頭陽具在陰道里快速的抽送著,居然達到了不小的高潮。

  我還真的一個蕩婦,身體原來是這麼渴求著男人的肉棒呢看到這里的我,氣的牙癢癢,翻身坐了起來,挺著硬挺挺的肉棒直奔舅媽的房間。

  此時,已經是夜里十一點多了,父母和舅媽早已熟睡。

  我悄悄的摸進了舅媽的房間,看著床上酣睡的舅媽,想著她日記里記錄自己淫蕩的模樣,我把肉棒湊到舅媽的嘴唇前磨蹭著,當龜頭的馬眼再度分泌出前列腺液體時,我掰開了舅媽的嘴把肉棒灌進牙關,塞入了她溫暖的口腔,當龜頭再度滑過舅媽那表面滿是細小顆粒的靈舌,我不禁抖了個機靈,緩緩的抽送起來。

  睡夢中的舅媽下意識的含著陰莖的下緣處,隨著我的抽送,發出“唔唔”的聲音,隨著抽送帶來的快感越來越強,我的力度也越來越大,我甚至把舅媽的嘴當成朝思暮想的蜜穴,快速的抽插著,而舅媽也終於被我吵醒了。

  她睜開驚恐的雙眼,看著我把肉棒塞在她口中,起初有些生氣,可我整個身子都壓在上邊,舅媽推我不動,只好把嘴張成了O型配合我的插入,在舅媽的配合下,陰莖終於不被舅媽的牙齒刮到了。

  爽快的我越干越深,龜頭有幾次甚至插進了舅媽的喉嚨深處,舅媽被捅的想要嘔出來,可由於我的肉棒還插在她口中,她只能發出“咯咯”的響聲,我回想著舅媽日記里那淫蕩的模樣,此刻沒有一點憐惜之意,越捅越深,我感覺到龜頭都頂到她的喉嚨了。

  不看也知道,舅媽現在肯定很難受,畢竟咽喉被撞擊,肯定十分不舒服。

  但是我已經顧不上那麼多了,雙手抱住她的小腦袋,腰部前後聳動,陰莖一下一下的捅進她的嘴里。

  雖然很難受,她還是用力的含住我的陰莖,努力營造出一種緊窄的舒爽感。

  此時的我已經有些癲狂了,根本不理會舅媽的感受,只想插到一個舒爽的地方,然後痛痛快快的射出來。

  當我的龜頭感覺舅媽的喉嚨口開始有些軟化松動的時候,直接強硬的頂進去,里面的肉壁死死的裹住我的龜頭,像是要把這個不速之客擠出去,卻又像插入子宮那樣卡在洞口出不去。

  我已經無暇去想自己插到哪里了,因為那個感覺實在太棒了。

  雖然我感覺到舅媽在拍打我的臀部和大腿,因為她的腦袋被死死的按在我的胯下,陰莖全都插進她的嘴里,她的眼淚簌簌的往外涌。

  我依舊沒有憐香惜玉,此時也顧不了那麼多,因為龜頭被猛烈的擠壓著,我已經忍不住要射了,達到高潮的我猛的打了一個冷顫,精液已經通過馬眼噴射了出去,深喉迎接的舅媽雖然自己被精液燙得渾身顫抖,但是仍然堅持將每一滴精液都吞下去,直接通過食道流入她的胃里,等我將軟掉的陰莖從她嘴里抽出來的時候,舅媽已經半死不活的癱軟在床上,劇烈的喘息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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