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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
X市第一醫院。
周力知安詳的躺在病床上,臉上罩著氧氣罩。
床邊,周喻喻站在那里,靜靜的看著他,一言不發,臉上一絲表情也無。
不知站了多久,這時,她忽的轉身,頭再也沒回的走出病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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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里,餐桌,中午。
周飛,孫倩,亭亭。
“亭亭,怎麼想起來家了?”周飛臉上透著一分壞笑。
“唉,別提了哥…小姨那邊菜做的比媽媽還清淡,還難吃!”
“難吃?那你就不會自己學著做好吃的?”
“就是我會做,一個人吃飯也沒意思啊。”
“嗯?你二姐、大姐呢?她們不在小姨家里麼?”
“哎呀,還不是大姐,那麼久沒見了,好不容易見一面,看看那個嘮叨,講這個大道理,又那個大道理的…比我們班主任還要煩呢!這可好,今天又拉著二姐去見心理醫生了…”
“心理醫生?”孫倩問:“誰要見心理醫生?”
“當然是二姐了!媽媽,你怎麼這麼笨啊!”亭亭撅嘴:“…大姐說二姐心理不正常,要好好看看。”
“到底怎麼回事亭亭?”孫倩問:“再說,你大姐、二姐就打算一直住小姨那邊不回來了?”
“還不是哥搞出來的事兒?!”
“嗯?什麼事,怎麼怪上你哥了?”
“啊!”亭亭張大嘴:“媽,你還不知道啊…”
“…”
男人狠狠的咳嗽幾聲說:“亭亭!我問你怎麼想起來家了,沒問你姐!!”
“亭亭,說!你哥又干什麼事了!”女人冷臉瞅著男人,男人則狠狠瞅著亭亭。
“哥…”亭亭看著男人的眼,猶豫著,忽的說:“哥,那麼不要臉的事都干得出來,就不怕別人說麼…”
“別怕!說亭亭!”
“我,我說了哥啊…”
“你敢!”
“哎呀,你不嫌惡心插二姐拉屎的地兒,就不許人家說了?”亭亭脫口而出。
“什麼?!”女人看著男人:“真的?”
“當然是真的了媽媽,我什麼時候撒過謊?親眼讓大姐看到了呢,我們屋的門怎麼壞的?那是大姐捉奸踢壞的――你就聽哥編筐,哪個是他錯以為我們屋里有小偷踹的…”
“亭亭,你說清楚點,到底是怎麼回事?”女人的臉越來越冷。
“媽媽,哎,真叫你笨死了…是這樣:那天不是咱們出去給哥買禮物了麼,哥哥在家要插二姐,結果二姐的小姨媽來了…哼!哥哥這個死不要臉的也不嫌髒,就要插二姐的屁眼,就是你那個拉屎的地兒媽媽。大姐恰好從外面回來,聽聲音不對,就把門給踹了,看到了…大姐拿著刀要捅死哥哥…”
“什麼?!”孫倩驚呼。
“…你大驚小怪的干什麼呀媽媽,嚇死人家了…哥不是在這兒活蹦亂跳的麼…大姐打不過哥哥,就把二姐拖走了…最初的時候,大姐是拉著二姐去警察局,說是要報案,報哥哥強奸未遂…”
“什麼?!”母子兩人同時驚呼一聲。
“二姐死活不去,說她是自願的…大姐又拉著二姐去了小姨那里。也不知二姐怎麼搞的,可能是說話說漏了,後來,大姐就知道她跟哥早已經愛愛了,大姐更是生氣,又要拉著二姐去報警,二姐說她跟哥哥愛愛是自願的,說是她先勾引哥哥的…大姐就開導二姐,這不,可能大姐覺得她的話,二姐還沒聽進去,今天就去找心理醫生了…那醫生聽說還挺出名的了,還上過電視…”
“…亭亭”男人看著女孩小心的問:“咱們的事呢?還有…那個我跟媽媽的事呢?”
“哥!你怎麼也這麼笨了!――大姐要是知道了,我不是也給她拖去見心理醫生了麼!!真是的你們…”
“小飛!”女人旁邊冷冷的說:“亭亭說的都是真的吧?”
“…”
“媽當時跟你說的什麼,我可是說了不經過我同意,不許你再碰你妹妹了吧?”
“…”
“媽媽說了,會自殺的…你應該知道!――這可是兩條命!”
“媽,那個,我有點緊事,今天碗我就不幫你刷了啊…”說完男人便一個箭步竄了出去。
“小飛,你給我站住!”
“媽,今晚我要去同學家,就不回來吃飯了啊…”
話音未落,只聽“咣”的一聲,外面門也給扣上。
樓道響起男人的腳步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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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轉眼又過了一周。
那海港的事雖然還沒給消息,不過,開發區地皮審批的事,劉市長給了很大的支持,加上舅舅的暗里的幫助,一切辦理的很是順利。
一切似乎都順風順水,資金那一塊卻又出現了變故,澳門那邊五哥打來電話說,那筆錢給大陸方面盯上了,上面有人在查那錢的來源。
雖然沒偷沒搶,錢是賭贏來的,可周飛肯定是不想讓人知道那筆資金的近一半是自己的――再說最初的賭本很是來歷不明。
而五哥游說來的另一半,卻――按五哥的話講“賭場里混得,錢她媽是有幾個來得是正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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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雪天天守在醫院,小宇現在已經活蹦亂跳的了,女人跟男人說了幾次,說要帶小宇回家休養。
周飛哪能不知,她是心疼他花錢,當然是堅持讓孩子留那邊觀察。
周飛每天都要抽空過去看他們,每次女人都是一幅大紅臉,連雨雨、葉葉也常常是含羞的一幅模樣――那天,當男人的雞巴以每小時二百碼的速度勃起之後,連軟帶硬,他硬是操了進去,還差點把女人操死在床上。
可能心理上壓抑了多天,或者說是多年,當最後女人徹底放開的時候,她完全不顧旁邊兩個女兒已經漸睜大的眼,像挨宰的豬一般時而悲鳴,時而高呼…
隔壁房間的護士,當然知道他們是在干什麼羞羞的事情,可越聽越覺懷疑,感覺應該是凶殺現場,卻又不敢一個人過去察看,最後把認識不認識的醫生、護士都叫過去了,大家經過一番分析,最終認定還是有凶殺的可能性…
結果,十幾雙大眼小眼的注視之下,女人全身是汗像是淋過一場雨般的掛在男人的雞巴之上,正到了關鍵時刻,閉著眼旁若無物的瘋狂的竄著,最後,發出長長一聲悲鳴…
男人當然很享受那種眾目之下操逼的感覺,可沒想到他要為這種感覺付出代價――自此之後,女人再沒讓他在醫院里對她對過手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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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秀秀自開了廣告公司之後,周飛也沒料到她會那麼上心。
天天也不著家出去拉業務不說,還報了晚上的美術學習班。
李秀秀不在,宮冷翎那邊男人自然不方便過去――可能是她父親的緣故,男人多多少少有些內疚,有點悚於與她獨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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據劉小悅說,她二姐在美國還有些事情要處理,可能過些日子才能回來。
而現在這個經常要羞達起來比十二三歲少女還要靦腆的女孩,竟然連小乳都不讓他看、摸,說是什麼還發育著呢,別摸壞了,那處讓男人好奇心大起的下體,當然男人連俯耳下去聽一聽也不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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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琳琳、周喻喻仍是住在小姨那邊,天天去見心理醫生,據亭亭說,現在又開始去約見牧師,周飛懷疑如果這方圓八里有尼姑廟的話,那個潑婦肯定會拉著自己的妹妹過去見師太…
媽媽這陣子連親也不讓男人親,還經常拿肚子里的東西威脅他…
而亭亭,雖然仍是大大咧咧的一副樣子,卻不再粘著他,讓周飛每次想著就不由火大――這個小挨千操的,剛破苞那會兒天天纏著哥哥挨操,現在又擺出那樣一副欠操的面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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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徐妤、劉靜姐妹仍是不見蹤影,周飛也鬧著性子不去聯系她們。
放暑假前,男人天天盼盼放假後可以大操一場,搞各種P,沒想到這暑假都快要結束了,他卻差點混到了無人可操、無逼可舔的地步…
還好,還有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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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
沈若情正在男人的胯下,給擺著狗趴的姿勢,整個腦袋埋在自己散開的長發里,一聲不吭,任由的男人時緩時急的抽送,只是在不經意間,身體會背叛一下思維,輕微的應合一下,在某一時刻,鼻息又會悄悄的急促起來…
男人全身赤裸,頭上也並沒再罩頭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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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上人間,一處偏僻之處,一處外觀相當破敗的小樓。
樓內卻裝修的極為奢華。
一個房間里,一張大大的床,軟軟的被褥,一男一女,一上一下,躺著,陷在被褥里。
這時,男人擡胯把軟下來的雞巴輕輕的提離小女孩的肉縫,接著健壯的胸脯擡離小女孩兩只滑膩汗漬漬的乳房,撐起手要起身,卻發覺起身不得――腰正給小女孩緊緊抱著。
男人一臉疑惑的看向小女孩。
小女孩也睜眼看向男人,過了半晌,忽的意識到什麼,霍的把手松開,閉上眼躺在那里,一動不再動。
“才一個小時啊!”沈若霜嘲諷的說:“老公,這就是你說的不吃藥也能操上一天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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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天里,沈若霜把這天上人間當了自己的家,一直住在這里,親自看守著自己的這個妹妹。
而周飛幾乎把所有閒余時間用來操持、馴服沈若霜的這個妹妹,按沈若霜的話講,不趁她姨媽來前多操操小逼,過幾天就只能操屁眼了。
開始幾天,每天周飛過來時,沈若霜都會送上一份小點心、果汁,說是她親手作的。
幾天後,男人發覺有些不對,一查才知道,原來那里面這娘們給下了強效的壯陽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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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人這時滿臉的汗,熱氣還沒消,所以,雖然給嘲諷的有些臉紅,卻是不太顯,爭辯說:“不是藥不藥的事――你沒發覺麼,你妹妹越來越騷了…你是不知道,她那小逼夾得是越來越緊了,小腰也開始扭…”
床上的小女孩這時把頭往被里鑽了鑽。
“越來越騷了?”女孩的鄙夷更濃:“除了開苞時痛的叫了幾聲,操了這麼多天了,你聽她叫過一聲床了麼?”
“小霜,”男人有些不悅:“不是每個女人都跟你一樣的…”
“…”
女孩臉微微一紅,又一怒:“信不信哪天我把你雞巴割了喂母狗?!”
“你關了他們這麼多天,兩邊家長不會報警麼?”男人趕緊岔開話題。
“讓他們跟家里聯系過了,再說了,俺妹妹那個叫什麼小東的,趕他走都不會走的,讓肖麗調教的,嘖,都可以去當鴨子了…”女孩說著拿過一個像機:“看,這是小麗昨兒拍的――她稍微一引導,那個小東硬把這里一個服務員給奸了,老公,還是個處兒呢,你看看…”
房間里響起一連串女人淒慘的尖叫聲…
“…”
像機里的影片太過黑暗,男人看得毛骨悚然,不由的皺皺眉:“快關了!這畜生!”
“知道什麼才是‘強奸’了吧?”瞅了眼床上仍是一動不動的妹妹:“再看你,都強奸了些什麼?”
“你那個同學引導的?”
“唉,我這個老同學吧,當年可別提有多純了…現在,可是連老郭都有些怕她――那個小東,現在可不是他自己想不想走的問題,老郭昨天可是發大火了,讓我把他弄走――那個處兒可是老郭鄉下的表姐家的孩子…”
“對了,你到底怎麼會跟那個郭彪談兄道妹的了?”
“你管得著!…老郭也是倒楣,自以為馴服了一個小妞,卻不料現在卻叫小麗收拾的不輕!”
“肖麗…”男人喃喃自語,腦子里徘徊著那個女孩風情間眉目隱含憂傷的臉。
“我可警告你,不許你勾搭那個狐狸精!”女孩警惕的看著男人。
“…”
男人回過神:“你想哪去了――我只是覺得,她能讓一個單純的大學生幾天變成那個樣子,很不簡單…”
“不簡單個屁!你們男人,你不知道,有幾個好東西?”女孩似乎動了真火:“我再警告一次,不許你勾搭她!――那天你們兩個眉來眼去,別以為我看不到!”
“誰眉來…”
“對了!還有那個崔千柔!你是不是以前跟這小婊子有一腿?!”
“什麼?!”
“那天晚上,小婊子那什麼眼神,你以為我看不出來?”
“操,她可是個…”
“跟你說,這世上是有我沒她,有她沒我!你要是跟那婊子勾搭一次,我就把你砍成八塊!”
“啊,別生氣了小霜…那婆娘哪如俺家小霜一根逼毛好?是不是老婆?你老公怎麼會跟她勾搭呢?”男人一邊撫著女孩的頭發,一邊嘴甜如蜜的說。
“…”
女孩不說話,忽的小嘴一裂,一笑,輕輕嗔聲說:“大騙子!”
“小霜,”男人把女孩攬到懷里:“我的好寶寶,看你笑起來多迷人,多笑笑以後,別老板著臉了,容易老的。”
“胡扯!”女孩俯在男人懷里,半晌不語,忽的又說:
“老公,明天陪我見見我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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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
X市最高檔次的一間咖啡廳。
沈若霜與一個女人相對而坐。
周飛站在女孩身後,女人後面則是兩個三十歲左右的男人,個頭不算高,卻顯得極為精干。
周飛仔細商量著女人,文雅端莊的氣質,從眉目上看,她的大女兒更像她一些。
女人、女孩相視良久,都不說話。
“有十多年沒見了吧?”女人終於開口,嘴角勾出一絲嘲弄的微笑:“怎麼還是那麼不懂事?――連媽也不叫一聲?”
“…”
女孩直直盯著女人,咬著嘴唇,不說話。
“聽你妹妹說,什麼你一直不肯原諒我?”
“…”
“嘿,”女人輕輕一笑:“你需要你原諒?你以為你是誰?”
“…”
“說白你就是我逼縫里的一顆卵子,知不知道?我好心好意把你這小雜種生下來,你不知道說聲謝謝,還得我求著你原諒我?”
“…”
“原諒我什麼?原諒我沒在你還是卵子的時候,把你從陰道里排出去?”
“…”
“那是什麼眼神?這麼多年了,一點沒改――知道為什麼我只喜歡小情不喜歡你麼?――你照鏡子看看,嘿,一個十歲的孩子,竟能有那樣惡毒的眼神,小雜種,跟你說,那個時候我就知道你是個養不熟的白眼狼…”
“…”
“你姥爺過六十大壽,親自打電話給你,讓你過去,你說什麼?——‘你沒姥爺?’…”
“我恨你!”女孩忽的大叫一聲。
“什麼?你恨我?嘿…嗯?你哭了,嘖嘖,看你那熊樣子,跟你那沒用的爹一個樣。”
“別跟我提爸爸!”女孩瞪著女人,用力的錘了一下桌子。
“…”
女人看著女孩激動的樣子,嘴角又勾起笑意:“聽你妹妹說,你現在當了刑警?――就你這樣的還能當刑警?”
“…”
女孩嘴唇劇烈的顫抖著,狠狠的盯著女人。
“把小情馬上給我交出來!”女人臉忽的一冷:“那個平安電話是你逼她打的吧?什麼‘一切都好’?――那麼兩三句話就想騙過我?你把我當傻子?――你以為誰都跟你這個白眼狼一樣?你知道我這個寶貝兒每次打電話要跟她媽媽泡多久麼?”
“…”
女孩看著女人,神情慢慢恢復到最初狀態。
“小情要是掉一根毛,我讓你沈家的人一個也不得好活!”女人眯著眼狠狠的說。
“…”
女孩盯了女人半天,忽的一笑,說:“何雲依,你那個寶貝自己不肯走的呢…”
“…”
“你不知道你這寶貝有多騷吧――這些天,每天我可都找上幾十個壯漢,輪番著操她,這樣她都不滿足呢…”
“…”
“這個…”女孩揚起手指了指身後,然後用兩只手比劃著:“壯吧?雞巴這麼長,這麼粗!”
“…”
“他給你好寶貝開的苞,操了她一整宿,連她屁眼也給開了…何雲依,你是沒看到,你那寶貝當時那個樣子,嗓子都喊啞了呢,喊媽媽救她,好可憐喲…啊,對了,我拍了錄相的呢,明天我拿給你欣賞欣賞?”
“…”
女人忽的站起身,舉手向女孩扇去。
女孩起身握住女人的手腕,另一只手反手去扇女人,女人身後一位上前去抓女孩手腕,男人上前伸出手擋住。
這時,女人身後另一位出拳直擊女孩的臉,攻其必救。
男人伸出另一只手擋了一下,退後,扯起女孩再後退,靠著牆,把女孩護在身後,看著眼前三個人,不說話。
從女人起身到這時,其實只是幾秒鍾的時間。
女人示意讓那兩位衝上去抓人,一個向她微微搖了搖頭,又歪頭向她示意遠遠急急走過來的服務員。
咖啡館里別的一些顧客已注意到這邊的變故,正衝著這邊探頭探腦。
女人瞅了一眼男人,又眯著眼盯著女孩良久,說:“你是故意在氣我?”
“氣你?你就等著抱雜種外孫…”
女人拿出一張名片,寫了幾個數,扔到桌上,打斷女孩說:
“這是我現在的酒店,上面有我的房間號,小情如果能毫發無損的回到那里,我可以考慮原諒你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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