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夜。
周飛回到家,正在前廳里換著鞋。
亭亭幾個箭步跑上來,邊跑邊回頭喊:“媽,乙方終於回來了耶!”
--------------------
“乙方自今日起保證,不再做任何對甲方猥褻的事情(任何身體上的接觸),否則丙方有權去報警(甲方要服從丙方,不可再袒護乙方)。此外,丁方要負起監督的責任(尤其丁1),要隨時向丙方匯報。此保證書,自今日簽字、畫押後,即刻生效!”
客廳,男人站在那里,看著手里的打印稿,紙下部的“甲方”、“丙方”、“丁方1”、“丁方2”旁邊都已經給簽好了字,分別是“周琳琳”、“周喻喻”、“周亭亭”、“孫倩”。
男人看完半晌,冷著臉,四下掃視沙發上坐著的四個女人,一言不發。
“你什麼意思?”男人視线最後定在一個女孩臉上――自他進家門起,她眼里就像在冒著火。
“你要是還要臉,還有點恥辱心的話,就馬上把字給簽了。”周喻喻冷冷的說。
“…”
“你那是什麼眼神?!…小子,跟你說,要不是琳琳拿自己的命威脅我、袒護你,你現在早進去了知道麼?”
“…”
男人向前走了一步。
“你要干什麼?!”女孩身子不由向後歪,臉一熱,又大吼:“我叫你把字簽了!!”
“…”
“信不信我馬上去報警!” 周喻喻作勢起身,又吼。
“姐!不要!”琳琳拽著姐姐的胳膊,又衝著男人哭著喊:“哥!…”
“你一個逼毛還沒長全的貨,除了整天拿個玩具刀嚇唬人,有什麼資格管琳琳的事?!”男人冷臉對著她。
“琳琳還未成年,她媽媽不管,我這個姐姐就有權管!!…你到底簽是不簽?!”
“…”
孫倩那邊低著頭,不說話。
“…”
男人看向哭泣的女孩:“琳琳,你什麼意思?你想讓哥哥簽麼?”
“…”
琳琳抽泣著,不說話。
“琳琳,”男人聲音一緩,輕輕的問:“別哭了琳琳,你實話跟哥哥說,只要你說你已經不喜歡哥哥了,哥哥就簽。”
“…”
琳琳只是哭。
“琳琳。”周喻喻看著妹妹:“跟他說。”
“…”
“琳琳,”周喻喻忽的緩下聲,說:“黃牧師怎麼跟你說的,他會下地獄的,你也會下地獄的琳琳…”
“…”
琳琳忽的停了抽泣,臉上濕濕的,看著男人說:“哥哥,琳琳不喜歡你了,你把字簽了好麼?”
“你撒謊琳琳!”男人不由的提高了音量。
“我真有喜歡的人了哥哥,你以後不要再碰我了好麼?”
“…”
男人半晌無語,扭頭看媽媽,孫倩馬上低了頭。
又看向亭亭,亭亭撅著嘴,一臉的不樂意:“哥哥,你看我干嘛?哼,關我屁事!”
“琳琳,”男人視线又落在女孩臉上,啞著聲音問:“真的麼?你真有喜歡的人了麼?”
“…”
琳琳點點頭。
--------------------
--------------------
夜。
孫倩房間。
孫倩坐在鏡子前,看著鏡子里男人。
男人站在她身後,正撫著她的長發。
“小飛,媽媽作人真失敗啊。”女人淡淡的說。
“小倩,你別再自責了,你是個好女人,好媽媽。”男人淡淡的勸。
“不,我是個壞媽媽,老天是不會饒恕我這種壞女人的。”
“小倩,你沒錯,錯的人只有我。只有我才會下地獄的。”
“小飛,”孫倩輕輕的衝著鏡子的男人說:“我會陪你的。”
“…”
男人俯下身,攬著女人,蹭著女人的臉。
“小飛,”女人伸手摸著自己的小腹:“我們的孩子…”
“小倩,你放心,他不會下地獄的,他是無辜的。”
####################
又過了一個多月。
已是秋葉滿地的季節。
通過四姨的門路,周飛直接參加了考試,得了駕照。
這一天,他去了趟Y市,現在正開著車,在往X市返回的路上。
後望鏡里,他後面是一輛小貨車,然後是一輛黑色的吉普車。
--------------------
在一處山林旁,周飛猛的把車一拐,上了林間小道。
那輛吉普施過岔道口,停下,片刻後,倒車,也上了林間小道。
--------------------
樹林里,轉過一個拐之後,周飛把車停下,下了車,看著後面,看著那輛吉普在拐彎後,猛的刹了車。
男人走上前去,敲了敲吉普的車窗,說:
“小崔,下車吧,咱們談談。”
--------------------
“你跟了我一個多月了,”路邊樹下,男人盯著女人:“你到底想干什麼?”
“…”
女人冷著臉不說話。
“辦案?”
“…”
“想找我的事兒?”
“…”
“還是看上我了?”男人笑。
“…”
“開始喜歡男人了?”男人接著笑。
“…”
女人仍是不說話,忽的從腰間掏出槍。
男人臉色大變,沒等女人把槍舉起,上前一腳把槍踢飛,接著一拳打在女人肚子上。
女人飛了出去,撞在了樹上。
男人走過去,蹲著,盯著女人的臉,陰著臉說:
“又拿槍對著我?!”
“我要殺了你!”女人咬著牙說:“你毀了我,我也要毀了你!”
“拿槍對著我?!”男人喃喃的重復。
女人躍起身,握起拳向男人鼻梁打去。
女人左乳挨了男人一拳,輕哼一聲,後退幾步。
男人貼身上前。
女人擡拳再打,又輕哼一聲,右乳也挨了一記,緊接著幾聲衣衫撕裂的聲音。
女人怔神間,乳罩也給男人扯斷,兩只潤滑如脂的白乳彈了出來…
“拿槍對著我?”男人重復著,眼直直的盯著女人的兩只白乳。
女人一咬牙,擡腿猛的向男人的胯下踢去,再輕哼一聲,腳已給男人抄去,高高的擡起,男人再猛的一向前,用身體把女人死死的頂在樹干上。
女人單腿貼著樹干站著,另一只腿高舉著壓著乳房,給男人的肩膀頂著。
“拿槍對著我?”男人再次重復。
女人扭著身子掙扎,幾聲撕裂聲後,下身忽的一涼,知道褲子已給男人撕了去。
“你要干什麼?!”女人大喊。
“拿槍對著我?”男人說:“我操死你!”
“我要殺了你!”女人又喊。
“操死你!”男人結腰帶的聲音。
“我殺了你!”說著,女人一拳向男人打去,給男人握住。
接著另一手也給男人攥住。
“我今天要操死你!”看著女人終於不動了,男人看著她,陰笑著說。
“呸!”女人一口濃痰狠狠的吐在了男人臉上。
“…”
男人臉上沾著唾沫,也不去擦,冷冷的看著女人,下身緩緩的調了一會兒,猛的向上一頂!
“啊!”女人輕叫了一聲,男人的雞巴擦著女人濕滑的陰瓣劃過去。
兩個人都停在那里,女人看著男人,男人看著女人。
“她媽來月經了?!”男人喃喃說著,一邊低頭向下瞅,一邊伸手下去摸。
卻不料,女人一只手得以自由,馬上一拳打過去。
男人悶喝了一聲,鼻梁給狠狠的挨了一記。
男人把女人的那只手又攥住,壓在女人身後樹干上。
“操你媽個逼!”男人陰聲說:“來月經我也要…”
話未說完,眼的余光之下,男人愣了一下,仔細的端詳起樹干上自己攥女人手的那只手――上面塗著粘稠的汁液,卻不是紅色的,是透明的!
男人視线緩緩移到女人臉上,看著她的眼,淡淡的說:“都這麼濕了?你難道是過來找操的?”
“呸!我操你媽!”女人又一口痰吐過去:“啊!”
女人驚叫了一聲――下面男人的龜頭已經插了進去。
男人靜靜的看著女人,說:“你求我啊,求我我會…”
男人一愣,看向女人的乳房,見女人右乳已血紅一片。
再一愣,忽的意識到自己鼻子正在向下滴著鼻血――應該是給剛才這娘們那一勾拳打的。
男人陰著臉,不吭聲,瞅著鼻血一滴一滴的落下,打在女人的乳頭上,又聽女人又喊:
“我操你媽!!”
--------------------
“我操你!!!!”
男人狂吼著,發了瘋似的把雞巴全力向上一挺!!!
--------------------
--------------------
女人依在樹干上,身體給男人的雞巴串著。
男人俯身欣賞著女人表情,女人渾身抖動著,顯然是痛苦至極,卻一聲不吭,閉著眼,過了老一會兒,眼角處,緩緩流出兩行淚。
“你的逼好緊啊!”男人淡淡說。
“…”
“比我兩個妹妹的還緊。”
“…”
“哎呀,下面出了好多血啊!”男人低頭看著兩人胯間:“被開苞很爽吧?”
“…”
“你接著罵啊,”男人擡起頭:“你接著吐啊…”
男人愣了一下,臉上又挨了一吐。
“操你媽!”男人說著把雞巴一提,再猛的向上一扎!
女人身子又抖了一下,輕啊了一聲,卻馬上咬著嘴唇,再也不啃發一聲。
“被操的感覺舒服吧?”雞巴已經幾乎全部陷進女人的肉縫里,男人淡淡的問。
“…”
“你怎麼不叫呢?”說著男人又猛的一抽一插之後,緩緩的操送起來,微微眯著眼,喘息著,似乎在感受著肉逼緊緊含住雞巴的感覺。
女人雙腿劈成上下一字馬,給男人壓著樹上,睜開眼,應上男人的視线,冷冷的看著男人,沒一絲求饒的神情。
“呸!”一口痰又脫口而出。
--------------------
晴空萬里。
樹林里,樹蔭之下。
一個女人雙手趴在樹干上,雙腿給大大的分開,一個男人在她身後急急的挺動著。
男人臉上這一灘,那邊一灘,干著的,濕著的唾沫,血漬,陽光之下,尤為猙獰。
“小騷逼,你是我操過的最淫蕩的肉逼,剛開苞就這麼浪…竟然喜歡女人,真是太可惜了…”男人喘息著:“你看看地上…都可以養魚了。”
“…”
女人屁股擺了一下。
“啪!”那抗議的小屁股給狠狠的挨了一巴掌――上面已經火紅一片。
“讓你別動!”一邊扇著,男人一邊喘息著說:“說了多少遍了…”
--------------------
陽光西偏。
吉普車前車蓋上。
女人仰躺在上面,全身只有幾片布片仍掛上面,眼睛直直盯著身上的男人,男人裸著身子,給汗水打透,像剛蒸過桑拿。
女人胯間,大大分著的兩瓣肉逼,貼著紫黑色的肉柱,不斷的開啟、合閉…
不知是到了幾時,男人悶喝一聲,起身把雞巴猛的提離了肉逼,移身上前,把雞巴對著女人濕透的小臉,擼動著,喘息嗚咽里,忽的“嗯”了一聲,接著,幾股白白的精液相繼噴到女人的臉上…
--------------------
--------------------
夕陽西下。
女人仍是仰躺在前車蓋上。
男人光著屁股,彎著腰,在一處草叢摸著什麼。
“操,找到了。”男人把手里的槍舉起來,回頭喊:“你要怎麼感謝我小崔!”
“…”
“…”
等了半天,女人始終不應聲,男人有些尷尬,緩緩把手垂下,喃喃說:“你不能怪我的小崔…是你自己過來找操的…”
拎著槍,剛要站起身,男人愣了一下,把槍慢慢的掂了又掂,然後,另一只手搭上去,把彈夾啟了下來。
男人又看向車上女人:“小崔,你有病啊!又沒子彈,你拿個鐵疙瘩來惹老子生氣,你這不是找操麼?”
車上,女人仍一動不動,躺在那里,只是身子微微抖了一下。
“拿個空槍來找事,這不是找操麼…”
男人一邊向女人方向走著,一邊喃喃重復著,忽的一頓,直直盯著女人,說:
“操,小崔,你不會真是過來找操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