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個軀殼里呆了有5年多了,周飛本以為他已經在精神和心理上已經和這個肉體完美的融為一體,完全的融入到這個至少表面上和睦的大家庭里,媽、大妹等等早已經叫的情真而意切。
他原本以為自己完全有把握一直會讓靈魂里那些善良、陽光的東西掌控著這個軀體,並隨著時間的推移把那些陰暗的記憶在這個嶄新的世界里慢的消磨干淨。
有時,他會錯認為自己一直就是那個初中一年級時胖乎乎的周飛,除了把脂肪鍛煉成了肌肉塊這類小變化,那些大的方面其實跟以前一個模樣。
那個徐凡好象已經跟他沒了任何關系。
在那兩股精液在二妹兩股之間噴向空中的那一刻,他明白他已經不能再騙自己了,無論是從精神上或是從肉體上的說,他早已不是當年兩個少年中任何的一個。
囚在靈魂深處的另外那個靈魂以及它在前世的那些怨恨,像一頭栓捆在地牢里魔獸,正一根根在掙斷鎖鏈…
“這個世界並不是你幻想著它是美好的它就會是美好的。你擋住自己的眼睛裝著看不見,堵住自己的耳朵裝著聽不見,卻並不代表那些肮髒不存在。”靈魂里一個聲音緩緩的對他說。
外面的雨一直下著,過了很久,兩個人仍然保持著射精時的那個姿勢。
“完了,大妹一定聽見了”他心髒還是跳的很厲害,把嘴貼到二妹耳垂邊喃喃的說:“亭亭,剛才你叫的太大聲了。”
“這就是作愛麼哥?真好,不過怎麼跟,那個…不太一樣?我同桌騙我說第一次可疼了,怎麼我一點也感覺不到疼…嗯?什麼大聲?”
“我剛才唔都唔不住… 你快過去瞅瞅大妹睡沒睡。”
“她愛睡不睡…我現在一根手指也不想動彈哥。嗯?我沒覺得有多大聲呀?”
“別,別個,要不我過去看看。”
“別動,哥,再抱我一會兒。”
“二妹,你不生哥哥的氣吧?…疼疼,別太使勁…”沉默了一會兒,他說。
“還是這會兒可愛,軟軟的。嗯,生什麼氣?”亭亭慢慢揉捏著她兩腿夾著的那個玩意兒。
“…,二妹,那個,你今晚里面沒穿底褲?”
“嗯…我們同學都不穿的…”
“你以前可都穿的。”
“吚?你怎麼知道我以前穿的?…再者說了,那以前是以前… 唉呀,一個大男人,問這問那的,怎麼這樣絮叨,跟媽一個樣。”
在大妹跟二妹房間里,“琳琳”,衝著床上側躺著的少女,周飛輕輕的喊了聲。
齊齊的劉海下面,小姑娘一雙眼睛閉得緊緊的,一動不動。
“大妹”,一會兒後周飛又叫了一聲。
“我說睡了麼,偏是不信,她總是睡得跟豬一樣。屬豬的麼。”身後二妹拿著套新的睡衣睡褲蹺著嘴角說。
“不會睡那麼死的呀,那麼大的雷…你不也是屬豬?”周飛盯著床上那女孩小巧的鼻梁,輕輕的笑。
“那可不一樣,我們班同學都說了,豬可是有很多種的哥。”她扒他耳邊輕輕的說:“快走吧哥,有什麼可看的,快去洗洗吧,下面粘粘的,不舒服。”
“…”
他扭頭瞅著她的小臉,“一起?”
周飛躺在床上,腰間纏著浴巾,裸著膀子。
“你愛我麼哥哥?”亭亭穿著那套新換的睡衣睡褲,扒在他懷里,用手玩著他的乳頭。
“…”
他半晌沒吭聲,慢慢摸著她的還沒怎麼發育的兩瓣小屁股。
“我就知道你愛!”
“…”
“不說就表示默認,再說你不說我也知道…”
“嗯?”
“我們同學都說了,一個男生看一個女生胸部的次數越多越表示他越愛她。前些日子你老是盯著它們看。”
“別聽她們瞎說。再說我還看了你二姐的呢。”他用右手輪流輕輕揉著她胸前的那一對小白饅頭,仿佛在仔細掂量哪個比較的重一些。
“瞧,你還是看了吧,不過還是看我的次數多…跟你說了她不是我姐的,爸爸都說了,她就比我多出來一分鍾而已。”亭亭嘟著嘴,“整天裝著一幅姐姐樣,整一個八婆,假正經…以後你不許看她。”
“好好好,一眼也不看了。以後可不許你再叫你二…嗯叫她八婆。亭亭,你怎麼知道,那個,不太一樣?”
“什麼?”
“那個作愛跟我們那樣…”
“那天我開你電腦了…不一樣好象,他們都不穿衣服的…還有…很多都是用嘴的,那樣才是麼哥?”
“…”
看著眼前那天真的眼眸,燈光下一閃一閃的,下面的小弟弟慢慢頂著浴巾要升起來,卻給兩只小腿狠狠壓著,好不難受,他喘息著說:“也算…是吧…要不…我們試試?”
“多惡心呀…你喜歡那樣麼哥哥?”
“你喜歡哥哥麼?”
對面的小腦袋狠狠的點了點。
“那你願意用嘴幫幫哥哥麼?哥下面好難受…”他認真的看著她。
又狠狠的點了點。
“哦,那先把你腿拿開,壓著它了…來,哥哥教你…”壓著她的小腦袋,示意著她向下挪,忽的心里一悸,問道:“二妹,你確定大妹真的睡了麼?”
“哥,我含不下。”叨著一半龜頭的小嘴唔唔不清的說。
“嘴張大些,啊,別,停,停…你的牙…含不下就別含了亭亭,幫哥哥舔舔先…舌頭伸出來…”
看著那張小嘴,一邊吐著舌頭認真的貼在高高聳立的陰莖上左右上下滑動,一邊還不住的問“是這樣麼哥”,周飛的氣息越來越急,越來越重,幾乎說不出話來。
“二妹,我們作吧?”他急聲說,“真正的那種…”
“裂了,裂了…嗚… 我不作了哥,不作了… 哥,我們不要作了好麼…嗚…疼,疼疼…”
這已經是他們第三次嘗試了,擡頭看看那張像被雨打過的小臉,低頭看看那已被半個龜頭擠成圓形的細嫩逼縫,邊緣一簇黑黑的陰毛上閃著還沒干去的唾沫。
周飛早已是滿天大汗,陰莖矛一樣的頂在陰縫處,想入卻又不得其法。
他不敢太用力,怕那道窄窄的陰縫真的會給撐裂。
相比他的肉龜,那條縫隙實在是太窄太短了,有那麼一會兒他腦子里甚至有一頭公驢在操一只母雞的錯覺。
他伏身舔去那滿臉的淚,吻上那兩肉嘟嘟的唇瓣。
慢慢嫩嫩的小舌伸出來,與他的糾纏在一起。
他左手仍然扶手雞巴,右手輕輕的搭在胸前那只小兔上,緩緩在上面劃著圈。
耳邊傳來慚慚急促的鼻息聲。
下面小屁股無意識的向前頂,龜頭漸漸能感覺到一股潮氣。
他把那半截龜頭拿出來,沿著那條縫隙輕輕的上下劃動,那兩片嬌紅的唇瓣間的汁液越聚越多,肉龜劃動中,他甚至聽到了一分船槳在水面拍打的聲音。
“哥,下面癢…好難受…”好像是用盡了全身的力氣,把小嘴掙脫出來,垂目羞怯的說道。
然後,緩緩擡起頭直直的看著他,滿臉的紅暈,眼睛里像在閃著火。
然後“唔”的一聲低哼,周飛已把嘴罩上去。
在一陣連續飛快的劃動過後,左手扶著莖身找准唇縫,向前狠狠的扎去。
眼前的粉臉向後猛的仰起,原來撫摸著他後背的雙手一陣拼命的亂撓,又急急的落下,用力抓起身邊兩片床單。
雙條小腿一時間向上繃的筆直,左右亂晃,不知是該夾緊,還是應該向外分。
那張殷紅的小嘴,極力張成一個圓,像是在喊卻什麼聲音也沒喊出來。
“好了,好了…進去了,進去了…哥哥愛你,亭亭,哥哥保證會愛你一輩子…乖,一會兒就不疼了,啊,一會就好了….”他扒在耳邊喃喃安慰道。
“嗚…”終於從小嘴里發出了聲響,眼淚也像決提了一樣的涌出來。
“我也愛你哥哥,嗚…”
他低著頭悄悄向下瞄了一眼,卻見幾乎整個莖身依然裸露在空氣之中,單是雞卵般大小的龜頭不見了蹤影。
他感覺到龜頭頂端處在不斷痙攣的窒道中,緊緊頂著一道膜,使它極力的向深處繃去,仿佛只是徘徊在裂與不裂的邊緣。
左手在口中沾了些許唾液,貼到陰阜處,用拇指指肚輕輕撫著陰蒂包皮,偶爾觸著陰蒂頂端,身下的腰股會像機器給按開電源開關急促的向上拱動一下。
右手重新撫上胸前的那對小乳鴿,然後在漸漸加粗的嬌喘聲里,用舌尖掘開唇齒,進入口腔之中。
那條小舌也漸漸有了生機,與他的再次纏繞在一起。
下面的肉龜也在輕輕緩緩一進一出,嬌嫩的陰縫像繃緊的橡皮筯圈住兒臂粗的莖身,感覺如不小心稍用錯點力就能繃斷。
耳邊傳來唔唔的聲音,像是想極力說著什麼,過了些時候後,隨著下面刮出的汁液越來越多,唔唔聲又慢慢變作了呻吟。
“哥,癢,我里面癢哥…”
隨著抽動速度的加快,周飛也慢慢有些不耐,在一陣陣催促聲中,狠下心把腰往前猛的一送,溫熱柔軟的膣肉連著那層薄膜立刻被他的堅挺肉柱貫穿。
身下又是呀的一聲。
這一次似乎沒有上次那般疼痛,卻也是兩只小手緊緊摟住他的臂膀,顫抖著身子,委屈在他耳邊怨聲說:“別動哥,別動…下面真的裂了…”
額邊濕淋淋一片,不知是淚水還是汗水。
水靈靈的一雙大眼早已紅紅的一片,一眨一眨的,像個受了委屈的孩子,無辜的盯著他的眼。
與上面平靜的神情相反,下面深處的膣肉卻不斷的抽緊、舒張,像只小手握著莖體。
最深處卡住肉龜的那處小肉窩,圈住龜頂,像淫婦的一張小嘴一般的吸啄,與臉龐上那對清澈的眸子相映出極大的反差,他差點就精關不守。
急忙猛吸一口氣,擡起頭盯向對面牆壁,把精力全集中到莖體上,承受著穴道里的翻雲覆雨。
過了很長時間,腔道終於跟莖體融於一體,平靜了下來。
他伏身輕輕吻了吻那處已被汗水打濕且散亂粘著幾縷青絲的額頭。
小臉上浮現出一縷仿佛要虛脫的神情。
他輕嘆一聲,在哼痛聲里,讓那濕濕的像是剛從水里撈出的小身子調到他上面。
她安逸的扒在他胸前,眯著眼,一動不動,像一只剛下生的小貓。
兩人下身依然被挺直的莖身緊緊連在一起,空氣里還留有長長的一截,像是古劍柄,堪堪一握。
蜷縮的那處小小軀體,遠遠看去,像是被那古劍挑在半空里。
他扯過毛巾給她全身蓋住,只留著小腦袋在外面,一邊輕輕撫著她的齊頸長發,一邊盯著窗戶外的那團黑。
屋外的雨應該是停歇了,只是不知現在已是凌晨幾點,他也不想知道,甚至不想知道現在是何年何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