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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朝大酒店。
一房間,近午。
周飛,劉小悅,四姨。
“四姨,怎麼這麼點忙都不幫?!”勸了半天,四姨仍不同意,劉小悅發了脾氣:“不就是給她那幾個保鏢茶水里下點安眠藥麼?”
“小悅,不是四姨不願意。只是…”
“只是什麼四姨?”
“只是那何家可不好惹啊,再說,他們家對你咱們還有恩呢――你大姐夫跟她們還有生意來往呢,否則,人家干嘛五星級的酒店不住,住咱們這兒?”
“可四姨,也沒讓你干什麼啊,不就是下個安眠藥麼,又害不死人。”
“小悅,”四姨瞅了一眼周飛:“你理智一點,不要被某些人的表面給騙了,聽四姨一句勸,別跟著他干傻事了啊!”
“人家就讓你下個安眠藥,你這都說些什麼啊!”劉小悅撅著嘴。
“要不這樣四姨,”周飛說:“你跟我說一下她保鏢的輪班時間就可以了,嗯,還有,你們酒店的布局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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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朝大酒店。
一房間,近午夜。
一個男人頭罩頭套,站在玄關處良久。
然後,他躡著腳輕輕穿過客廳,向里屋一間臥室走去。
忽的男人停在客廳中央。
這時房間里燈光大亮。
一個中年女人正穿戴整齊的坐在一張太師椅上,感覺是剛打扮好准備出遠門。
而她身後則站著七個膀大腰圓的男人,冷著臉,一臉的殺氣,像看著死人般的看著這個頭罩男。
“咔!”隨著這聲鎖門的聲音,頭罩男回頭,這時兩個不高卻很精干的男人正站在門口,似笑非笑的看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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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現在才來!”女人像在斥責約會遲到的情郎:“都等你半天了。”
“…”
“把頭上那帶屁眼的抹布脫了吧,”女人懶懶的說:“又不是不認識。”
“…”
“兩個小傻帽…不知道我為什麼給你們名片是吧?”
“…”
“怎麼就你自己?我那白眼狼沒跟你一起?…嗯,她很看重你的嘛。”
“…”
“嗯,你好壯喲!”女人仔細端詳著男人,然後輕輕輕的笑:“這個點兒過來,你不會是打算來強奸我的吧?哈!”
“…”
“聽說你雞巴這麼長?”女人兩手比劃著:“我好怕怕啊!”
“…”
“你們把我家小情藏哪里了?天上人間是吧,哪個樓?――跟我說,我可以考慮饒你一命。”
“…”
“很硬是吧?不說?”女人指指身後:“知不知這些人可以讓死人開口…他們會讓你後悔,怪你媽為什麼要把你生出來!”
“…”
“啞巴了?”女人臉一冷,把手里手銬扔到男人腳邊:“你是自己銬上,還是讓我的人幫你?”
男人這時動了,回身,起跑,幾個箭步,向門口方向急竄。
女人身後的七個男人一絲不動,像看著一只小白兔奔向鐵籠。
門口的兩個人也是不動分毫,手微微擡起,靜靜看著男人撲上前。
只聽“轟”的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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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間里。
門兩邊各站著一個精干的中年男人。
兩個中年男人之間的木門上一個人形的洞。
頭罩男已不見。
女人這時臉上仍然還凝結著笑意,她身後的七匹大漢則面面相覷,一時沒明白發生了什麼。
“還不快追!!”女人忽的大吼一聲:“不抓著他,你們就別回來,直接回北京算了!!”
“老張、老孫,你們跟我們追,其它人守著大小姐!”門口兩人中的一個一邊開著門一邊吩咐。
“我不用你們守!都給我去追!”女人漲紅著臉,衝著身後的人喊。
這時門口一個人已經竄了出去,另一個看那邊人都跟過來了,嘆了口氣說:“那…小李,你留這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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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廊上靜靜的。
這時,走廊頂棚某處地方給輕輕推開一個口子,一個罩著頭套的頭緩緩的從口子探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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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里傳來說話聲。
“還她媽全是精英!”女人拿茶杯的手輕輕的抖著,顯然是給氣的不輕:“九個人,十八雙眼,硬生生讓個小逼孩從眼皮子底下給跑了!”
“小依,想我了?”
這時打門口進來一個男人,穿著頭套,不急不慢的向女人走過來,一邊輕輕的問。
那個叫小李的壯漢二話不說,直接向男人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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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李給男人一拳打在半空里,然後像一灘泥一般的掉在地上。
那可是號稱曾一拳打死過瘋牛的小李。
看著眼前一切,女人張大嘴,手里的茶杯掉在了地上。
“你是自己昏過去呢,還是我幫你?”頭罩男笑眯眯的問。
“來…”
女人昏了過去,“來”字只來得及喊了個“L”,眼半天才合上,似乎在問:“你她媽這麼厲害干嘛要逃?!”
男人把砍在女人脖頸處的手掌縮回,喃喃說:
“操,這麼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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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朝大酒店。
樓梯一處過道,一個女孩正默默的站在那里,看著窗外。
一個頭罩頭套的男人,肩上背著一條人形的毛毯,下樓經過這里。
女孩霍的回過頭,與頭罩男四目相相。
“是你?!”女孩經呼――男人的這套裝備這世上恐怕沒人比她更熟悉了。
男人愣在那里,問:“怎麼啦小翎,誰欺負你了?怎麼在這兒?”
“沒…沒人欺負…,”女孩匆忙擦著臉上的淚:“只是忽的想我爸爸了…”
“怎麼這麼晚了還沒回去?”
“嗯,今天值夜班…她是誰?…”女孩看男人肩上的人形毛毯。
男人順著女孩的眼神低頭看自己的肩頭,見兩縷長長的秀發正散在毛毯的外面。
“不,不是你想的那樣小翎,她,她…唉,真不是你想的那樣…”男人結巴起來。
女孩忽的輕輕一笑,這一縷笑意配以梨花帶雨的小臉,如一朵雨後展開花蕾的玫瑰。
“你不用解釋的。”女孩輕聲安慰著男人。
“…”
看著女孩清純的笑意,想著因為他而死去的宮校長,男人不由一陣內疚,說:“對,對不起啊翎…都怪我…是我…”
“你不用跟我道歉的,”女孩繼續安慰著男人:“我是自願跟你的…嗯…當然,第一次也不是太自…嗯,我知道你有很多女人――秀秀阿姨都告訴我了…嗯…秀秀阿姨也跟我說了,我們女人要是喜歡上哪個男人,就要包容他的全部的…嗯,我,我不吃醋的…嗯,真的…嗯…也吃一點的…”
宮冷翎慢慢低了頭,越說聲音越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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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上人間。
某處小樓。
一處陰間如同審訊室的地方,空蕩的房間中間,掛一布簾。
布簾一邊,在一處軟墊之上,一個全身赤裸的如牛般男人,正渾身是汗的操著一個也是一絲不掛的小女孩,把她擺成各種古怪的姿勢,小女孩兩只鴿乳之上,分別由乳夾固定著一只乳鈴,乳鈴聲一刻不停。
小女孩任由男人擺布著,甚至當調到男人胯上,騎在男人身上時,也配合著男人時緩時急的上下起伏,但卻始終不發一聲,只是呼吸偶爾有些急促。
這時,小女孩在男人胯上慢慢加速,一邊扭著屁股,像在磨著豆漿,在一陣高提高送之後,身子劇烈顫抖之余,小女孩小嘴微微一張,輕輕的叫了一聲,然後手一軟,頭一垂,軟軟的俯倒在男人健碩的胸脯上,下身仍與男人粗黑雞巴連在一起的粉紅小逼,輕輕蠕動著,慢慢從縫隙間冒出白白的粘液。
當小女孩那聲輕叫聲在屋里蕩起,布簾的另一邊立即響起一陣“唔唔”聲。
聽到這陣唔語聲,小女孩身子震了一下,原本埋在男人懷里的小腦袋霍的擡了起來。
男人仰躺著,看著自己胸脯上小女孩紅潤的支起的小臉,不由的低頭輕輕親了一下她的鼻梁。
小女孩與男人對視片刻,沉默著任由男人在她的額頭、眉毛、面龐上蜻蜓點水般的親吻著,當男人親到她的小小嘴角的時候,她張開小嘴,迎上男人的大舌,下一瞬間,兩張嘴緊緊的粘在了一起…
嗚咽里,小女孩伸出胳膊,緊緊的攬住男人的熊腰…
細細的嗚咽聲里,小女孩的鼻息聲漸起…
男人下面再次挺動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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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一邊挺動著,一邊抱著小女孩站起身,邊走邊緩緩抽送著,來到布簾處。
這時布簾被猛的拉開,只見布簾那邊正雙腿大分著站著一個女人,分開的兩腳正給一個木棍固定著,女人雙手並在一起大舉著給吊在天花板上――整個人形成一個大大的“人”字。
女人的嘴正給自己的內褲堵的嚴嚴實實。
在布簾拉開的那一瞬間,女人的唔唔聲霍的消失,眼睛大睜著看著眼前的景象――自己心疼的寶貝女兒正掛在那個她恨不能殺一千次的男人胯間,那比女兒胳膊還粗的雞巴在女兒的胯間忽隱忽現,上面給塗抹得精光瓦亮,而女兒的逼肉則緊緊的箍在男人的肉柱上,隨著男人的抽插不時的翻出合上…
並腰身扭動著,配合著男人的抽送,那一雙似乎已失去了一切風采的眸子,則一直與男人對視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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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女孩忽的注意到女人的存在,輕輕的驚叫一聲。
急急的扭動著身體,極力要從擺脫胯下男人有雞巴,卻給男人死按住――她竄的越高,下落的就越快,被操的就越狠。
幾個回合以後,小女孩忽的放棄了掙扎,頭埋在男人懷里,高聲的痛哭起來。
男人的抽插一陣急似一陣,哭泣里小女孩又開始配合著男人扭動起來,在某一刻,小頭一仰,尖叫起來,尖叫聲里,分不清是痛苦,亦或喜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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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子里靜靜的。
此時,女人嘴里的內褲已然讓她的大女兒掏了出去。
她卻像是失語了一般,只是怔怔的看著前面。
眼前,她的小女兒正跪在男人面前,仔細的舔著男人仍然高挺著的雞巴,舔掉上面她剛才泄上的汁液,偶爾擡頭看著男人的表情。
“對…就這樣…就這樣我的小寶貝…嗯…”男人口里不住喃喃自語著,搭在女孩頭上的大手,不斷的撫著她濕濕的長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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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小情,”指著女人的胯部,男人輕輕的說:“來給你媽媽舔舔。”
“媽,”跪在女人胯下,小女孩看著她輕輕的說,像一個已給攝去靈魂的人,只余一個空空的殼,話音里一個歡快的音符也無。
“…”
女人看著自己的女兒,嘴唇劇烈抖動著,卻仍是一語不發。
“來小情,你媽也需要快樂的,快,聽話,舔舔。”男人溫柔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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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女人手上的繩索已經給結開,兩腳的木棍卻仍給固定在兩腿之間。
女人趴在地上,仰著頭死死的盯著男人,又盯向遠處手里拿著相機的大女兒,淡淡的一個字一個字的說:
“我要讓你們,讓你們全家族的人都不得好死!”
男人身子震了一下,慢慢的走上前,一巴掌把女人扇倒在地,輕輕說:“你再說一遍。”
女人剛開口又給扇倒在地。
男人又舉起手…
“別打了!”這時屋里同時響起兩聲喊叫,高的那聲是拿著相機的沈若霜發出的,小的那聲則是由小女孩發出的――“別打我媽媽”小女孩扯著男人的褲管,抑頭看著男人的眼接著輕輕哀求說。
“我會讓你求生不得,欲死不成!”女人抹掉嘴角的血漬說。
“…”
男人鐵著臉。
“你最好殺了我,否則…”女人繼續一個字一個字的衝著男人說:“我會讓你家的女人下半輩子挨豬操,挨狗操!”
男人一言不發,上前抓著女人,把她高高舉起!
“你干什麼!!”
沈若霜大吼,相機落在了地上,衝了上來。
沈若霜又驚叫一聲,大瞪著眼定定的站在那里,見女人已經給男人扔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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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雲依落在一處約十五厘米厚,三米見方的一塊軟墊上。
女人趴在那里,還沒等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麼事,只聲“啪”的一聲,又覺屁股一陣巨痛,這陣痛還未消去,“啪啪啪”接連又是幾聲,只覺又是鑽心的痛,又是莫名的恥辱,不由奮力在軟墊上向前爬著,躲避著男人的手掌…
但哪能夠?
那聲響在屋里接連不斷的響著,邊上兩個女孩這時全愣在那里,忽聽自己媽媽“哇”的一聲,高聲痛哭起來,一邊哭一邊繼續爬著…
男人忽的停了拍打,雙手抓住女人細若柳枝的腰身,女人一愣,又覺胯間逼縫處給頂上什麼東西,女人當然明白那是什麼,急急的要合上雙腿,雙腿卻給木棍死死的撐著,哪里能夠?
又拼命的向前爬,向兩邊扭,腰胯卻又給男人死死定在那里,只覺那粗粗的東西一分一分的進入到自己的身體里,像是在把自己的身子一點點的鋸開…
女人聲嘶力竭的尖叫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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雙腿給木棍大分著,女人仰著頭在軟墊上四下爬著,而男人則蹲站在她的身後,一只手死死抓著女人頸後的長發,讓她的頭越仰越高,另一只手,隨著雞巴的插送節奏,不時重重扇打著女人的屁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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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過了多久,女人仍在爬著,而屋里的聲音卻慢慢轉了調――由最開始的尖叫,轉為偶爾痛叫的哭泣,又轉為偶爾痛叫的呻吟,最後身子猛的頓在那里,脖子如抽了筋似的極力仰起,像只母狼般的嚎叫起來…
她的兩個女人站在遠處,當然都能聽出來最後那聲呼號的意義,不由的都愣在那里…
女人的叫聲還未止,忽的一聲驚叫,只覺那會整死人的雞巴又捅了進去,並且一捅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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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午後,男人渾身赤裸的躺在皺皺的床上,何雲依與小女兒一絲不掛的躺在他的兩側。
何雲依悄悄的起身,輕輕拿起旁邊桌子上的一個銅制的擺件,又轉身看著男人,緩緩的把擺件舉過頭頂…
何雲依正要用力向下砸,雙手卻給小女兒緊緊抓住,何雲依幾次努力未果,憤怒的瞪向女兒,正要說什麼,卻聽男人在身下淡淡的說:“小依,昨晚上還說要一輩子做我的情奴的?怎麼難道是騙我的麼?”
何雲依仍抓著擺件,向下看去,見男人雙眼閃閃發亮,哪里是剛醒的模樣,聽男人接著說:“你沒注意到麼,你手里的東西是上午剛放上的?”
“啊!”何雲依高叫著,已經男人撲倒在床,還沒干透的逼戶又給雞巴串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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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天清晨,何雲依赤著腳,蹬著建築外牆,手里抓著擰成一股的床單,慢慢向下挪去…
“小依,鍛煉身體呢?很危險的啊…”
下面傳來男人的問候。
女人心一驚,手一松,“啊!”的一聲向下跌去…
女人睜開眼,發現自己正跌在男人懷里,見男人旁邊還站著自己的小女兒。
“媽,這次不是我跟他說的…”小女孩低著頭。
何雲依還沒來得及生氣,忽的一仰頭,重重的呻吟一聲――下面又讓雞巴串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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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天,
天上人間。
黃昏。
那個裝修豪華的房間里。
何雲依伏在男人懷里,睡得正是香甜,下面肉逼仍是掛在男人雞巴上。
她幾乎給男人一刻不停的操了整整四天――甚至吃飯時、上廁所小解時、睡覺時,三天里,很多時候,她忘了自己身在哪里,這又是哪個年代,甚至忘了自己的年紀…
很多時候,男人會把她與她的小女兒放在一起操――讓她們母女一個舔另一個,他操其中的一個…把母女兩人上下疊在一起操…把她夾在中間,他操自己的肉穴,讓女兒用假雞巴操自己的肛門,又安排她與他一起這樣操弄女兒…
大女兒在一邊向男人提著各種古怪的建議,時而會嘲笑她這個母親像個淫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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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醒來,眯著眼,見男人在端詳著自己。
“你有多少年沒做過了小依?”男人微笑著問。
“…”
女人臉一冷,正要發作,忽覺下面仍是脹的難受,意識到自己的要害仍給串在男人的雞巴上,而且那東西正在慢慢的變硬,小臉一紅,扭過頭去。
“小霜怕痛原來是你遺傳的。”男人又說。
“…”
女人仍是扭著臉不說話。
“哎呀,咱們這都老夫老妻了,怎麼到現在還耍小性子?”
“…,都老夫老妻了,那你怎麼還不放我走?”
“…”
“你怕我?”女人輕笑著看男人。
“…”
“你跟那個白眼狼難道要關我們一輩子?”
“…”
“你就那麼怕我?”女人看著男人表情,得意的輕輕笑起來,伸手輕輕撫著男人的臉,嗔聲道:“小老公,你們手里不是有我們的錄相帶麼,有那些東西,你還怕什麼?”
“女人心,海底針啊…”男人感嘆一聲:“我的女人太多,你傷了哪一個,我都會後悔一輩子,我不能不小心…”
“難道我不是你女人?”女人立馬冷了臉:“你就不怕傷了我?”
“…”
定定看著女人,男人把下面雞巴向上一挺,展眉笑著哄著說:“我就是怕小依在外面會受傷的麼,所以才把你留在這里…”
“撒謊!”女人嗔怒道:“好,隨便你,那老娘就住這兒不走了!”
“…”
“對了,昨天你在外面打電話,我偷聽了點兒…”女人指了指門:“不想聽的,只是那個破門隔音不好――還豪華裝修呢。”
“…”
“你在搞什麼投資?開發什麼項目?”
“嗯。”男人皺皺眉輕輕點點頭。
“哎喲!”女人夸張的去摸男人的鼻子:“沒想到俺這小老公還挺厲害的呢…多大項目呢?能不能讓小依依也入個股呢?”
“…”
男人看著女人。
“嗯,對了,電話里聽意思,你們的啟動資金給上面盯上了?”
“…”
男人仍是皺著眉,點點頭。
“哼,這麼點小事,看把你愁的!”女人不屑的說:“還能干點大事麼?”
“…”
“嘿,你要是把我放了,我回去馬上給你搞定這事兒。”女人看著男人。
“…”
男人猶豫了一會兒,說:“好,不過,小情還得在這兒住幾天。”
“…”
女人臉又一冷:“你還是信不過我!你真不把我當你女人?!”
“不是小依,我只是想讓小霜、小情再增進一下姐妹感情…”
“好!就按你說的,小情再呆幾天!”女人打斷男人:“不過,我也有個條件!”
“嗯?”
“我要――你、我、小情,咱們三人,一起操我那個白眼狼,操昏她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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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敢!!”
只聽一聽嬌喝,門給推開,沈若霜、沈若情姐妹走了進來――顯是在外面聽了很久。
“你不答應的話,那事就當我沒說!”何雲依冷冷的看著男人。
“…”
男人看看女孩,再瞅瞅女人,一陣頭大:“小霜,要不…”
“你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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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夜。
床上一片凌亂,女孩給男人壓在身下,身體濕得像是剛從水里澇上來的。
何雲依、沈若情裸著身子,腰間各綁著一只假雞巴,雞巴頭上還凝著汁液…兩個人在一旁呆呆看著,不時伸出小舌,舔舔干裂的嘴唇…
女孩的尖叫聲連成一片,男人卻仿佛什麼也沒聽見,下面的雞巴只管一記重似一記的戳打著女孩的穴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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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女孩再一聲嘶裂般的尖叫聲響起,這時,何雲依一下子撲到了男人的後背上,一邊錘打著,一邊破口大罵:
“畜牲啊你!!你真要操死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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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幾天後。
天上人間。
後院小門處,巷道里。
周飛,沈若霜,沈若情,肖麗,許東。
一輛紅色的跑車停在巷口。
周飛、沈若霜、肖麗站在門前,看著沈若情與許東一道向車的方向走去。
兩個走到半途,幾乎同時回過身,像門前三個人看去。
只不過女孩看的是周飛方向,男孩卻是肖麗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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X市,一輛紅色的跑車行在路上。
在某一處街道,車忽的停了下來,靠在了路邊。
車上下來一個學生模樣的小伙子。
車子重新啟動,加速,慢慢消失在小伙子的視野之外。
小伙子在路邊呆立了一會兒,伸出手,攔了輛出租。
出租車向火車站方向施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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