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鄉村 槐樹村的男女老少們

第29章

  “嘖嘖嘖,這是喝多少酒啊”,金娥看著兒子將爛醉如泥的媳婦攙了進來,忙接過了媳婦吩咐道:“水生,你喝口水一會把菜園澆一下糞水。”

  水生嘴里哦了一聲,一邊換鞋一邊趁機在娘的屁股上捏了一把,金娥轉頭壓低聲音罵道:“熊玩意一會把你手砍了!”。

  程小雲性子直,喝酒時經常被人一激就像漢子一樣逞英雄,只有4兩酒量的她今天足足喝了六七兩,這一晚上她就吐了兩回,把水生和娘折騰的筋疲力盡,差不多八點鍾這女人才滿臉紅暈的呼呼大睡起來。

  水生洗了個澡回到房里,看著床上死豬一樣的老婆恨恨的罵道:“個敗家娘們!”

  聽著老婆豬似的打鼾聲,水生腦子里突然有了一個奇怪的念頭,他拍了兩下沉睡中的老婆的臉:“小雲,還難受波?”

  程小雲哪里會有反應!

  水生詭異的一笑,三兩下將程小雲的衣服剝了個干淨,扯掉自己褲頭,趴在小雲身上一口就吞下了一只汗味十足的大奶子,那大奶頭子幾下一舔水生就硬了個十足,他又伏下身將老婆雙腿高高舉起,一頭就扎進了腥騷撲鼻的大陰門里肆意的玩弄著。

  睡夢中的程小雲不自禁的發出了呻吟聲,水生抬起頭伸手抹去了臉上老婆的騷汁,笑著跨到了她的頭上,將雞巴頂在了她的嘴上,再用手捏著她的腮幫子慢慢頂了進去。

  堅硬的雞巴瞬間被溫暖包裹,水生騷騷的啊了一聲,開始了拉風箱一樣的扯動。

  看著平時這不行那不干的老婆像死豬一樣被玩,水生也是興奮不已,腦中忽然跳出老娘、女兒也被自己這麼玩的情景!

  一想到這雞巴更興奮了,水生也不管許多,滿臉放光的加快了速度。

  小雲依然被酒精搞的死死的,只是鼻子發出些唔唔的聲音。

  啊啊!

  水生舒服的叫了兩聲,也不拔出來任由一堆精兒射進了老婆的嘴里。

  今天是家屬接待日,鞏德旺看著老妻和二兒子不由的鼻子一酸,平生頭一回在家人面前放下了強人的架子哭了起來:“毛女啊,紅軍啊,這里面不是人呆的人啊!”

  旁邊的管教喝道:“227號,注意你的言詞!”

  周毛女平日里雖然覺得男人千般不好萬般不對,但終究是幾十年的老夫妻,也不由得紅了眼睛:“他爹啊,還有一年半,你熬熬就過來了,在里面邊和那些年輕人置氣,你在莊上雖說人人敬你,但在這城里誰認識你是哪個呀?唉,這人哪,該低頭時就得低頭啊!”

  鞏紅軍也假裝孝順的說道:“爹,我買了兩條煙和些吃的給你,你給那號子里的人分分,這樣那些人會對你好些。”

  周毛女和兒子剛回到家,只見兒子忽然撲通在地上一跪:“媽,我還是走吧,我不能和你呆在一塊啊!”

  周毛女嚇了一跳,忙去扶兒子:“老二啊,這是咋了?你給媽說清楚!”

  鞏紅軍眼角帶著剛剛下跪時抹的口水哭著說道:“媽,昨晚那狐仙又托夢給我了,我早上就想給你說可又不敢!”

  周毛女啪的給了自己一耳光:“都怪我老煳塗了,本來昨個下午我就要去廟里,都怪那胡家婆子,非拉我打麻將,害的我給忘了!那狐仙又、又、又說啥了?”

  鞏紅軍裝作害怕的樣子說道:“那狐仙拿著把長劍抵在我胸口:母吃兒精,不然你們鞏家要大禍臨頭!媽,你看”說著他掀起上衣,胸膛中間真有一個紅點!

  周毛女嚇了一跳,她哪想到這是兒子自己弄的:“吃兒精是啥意思啊?”

  鞏紅軍嘆了口氣:“媽,你別問了,我說不出口,這事是個人都做不出來!唉,看來只有我離開娘遠遠的,那狐仙才不會逼我們娘倆啊!”

  周毛女琢磨了一會也知道了『母吃兒精』的意思,不由得老臉一紅。

  這個她真做不出來,雖說她男人德旺啥玩女人的花樣都在她身上試過,但還沒來不敢把那玩意射她嘴里,更別說用嘴把兒子的精水弄出來吃下去,別說吃了,就是叫她說一遍她都說不出口。

  周毛女趕忙安慰兒子道:“紅軍,娘馬上去一趟廟里,叫些和尚來家里做個法事,興許就能趕走這狐仙!”

  鞏紅軍忽地站起身來,捏著嗓子怪叫道:“母吃兒精!母吃兒精!”,接著軟倒在地上,四肢抽搐。

  周毛女嚇了一跳,大哭著去拉兒子:“我的二寶啊,你這是咋了?你要有個什麼三長兩短,可叫媽怎麼活啊?”

  鞏紅軍歪著頭痴痴地又叫了兩聲:“吃兒精!吃兒精!”,然後就一動不動了。

  周毛女更害怕了,拼命搖著兒子:“紅軍,你醒醒,你別嚇媽啊!”

  叫兒子不醒她又跪著雙十合十朝天上拜道:“大慈大悲的狐仙啊,我男人已經進了班房了,你就放過我們老鞏家吧!”

  接著又來探兒子的鼻息,鞏紅軍自然知道此時要閉氣,果然周毛女更害怕了,臉上神色古怪之極,手伸到兒子褲子上又縮回來,再伸過去又縮回來,終於下定了決心,她自言自語的說道:“狐仙,我聽你的話,只求你以後再不要害我們家了!”,說罷『勇敢』的扯掉了兒子的七分褲和里面的三角褲。

  腦子里回想著兩三年沒用過的技術,她先是用手輕輕握住上面的皮擼了幾下,兒子的雞巴溝已露了出來,散發著的腥騷味濃烈之極,想到這是親生兒子的雞巴,周毛女心里有了種大逆不道的念頭,同時又有一種莫名的熱氣在小腹下涌動。

  這事她從來不喜歡,但鞏德旺總是會一次次的強迫她完成,如今她已是下意識的重復以前的動作。

  手擼了一二十下後,兒子的雞巴就變長變胖了,她慣性的吐出舌尖在馬眼處點了幾下,然後貼著龜頭上下滑動著舌頭,變的鐵硬鐵硬了,反應這麼快周毛女有點奇怪,抬眼望向兒子的臉,鞏紅軍趕緊繼續裝死。

  周毛女心想:反正舔一下也是大逆不道,舔一百下也是大逆不道,還不就那麼回事!

  便張嘴將兒子雞巴慢慢吞了進去,她不敢吃的太深,那樣有點透不過氣來,吃到龜頭下一些就退出來,然後再慢慢吃進去,至於舌頭掃嘴里的馬眼也不是故意為之,還是慣性作用。

  鞏紅軍拼命忍著想哼哼的衝動,看著母親雖吃的他甚為舒服,但衣裳還是穿的整整齊齊讓他覺得不夠刺激。

  周毛女吃著吃著喉嚨不自覺的發出了些嗯嗯的呻吟,舌尖也掃了些咸咸粘粘的東西,不用說那是兒子雞巴里流出的腥東西,她也沒那功夫吐出來,只好加快速度吞吐好讓這丑事快點結束。

  這時地上的兒子突然坐了起來,眼睛翻白怪叫道:“穿著衣裳如何吃精!”,說完又砰的倒地不醒了。

  周毛女趕緊站起來三兩下把自己扒了個干淨,重又晃著對一對肥奶兩片大屁股重新將兒子雞巴吞了起來,鞏紅軍看著母親的奶子隨著動作的加快一晃一晃的,心中欲火焚身,不由的挺動腰肢往上送著。

  周毛女吃的嘴巴又酸又累,恨不能早些結束,忽然想起老頭的招數還有一招沒用,便把嘴巴向下移動,舌頭在兒子硬硬鼓鼓的卵袋上一圈圈掃著,接著腮幫一縮,一顆卵蛋就進了嘴里,與此同時耳中隱隱傳來兒子舒服的哼了一聲,周毛女心里嘆道:“看來快了!”,便把手和舌頭換了個位置,吃的沒剛才深,但速度加快了。

  嗯嗯嗯……,周毛女使出了吃奶的勁,頭部上下運動極快,鞏紅軍馬眼一熱,忙拼命向上一頂,但這次他卻把腰沒有放下來。

  周毛女嘴里被兒子射了個滿口,偏偏不醒人事的兒子卻知道把腰頂起來,她還沒來得及吐出雞巴,便覺得那馬眼里的余精又流在了自己嘴里。

  “根旺,吃啊!多吃菜,別光扒飯”,紅艷夾了三塊牛肉放進了兒子碗里,自從和兒子再見面後,她覺得兒子變了好多,看見自己總是躲躲閃閃的,甚至放假有時都不願意回來。

  同樣的,付根旺也覺得娘變的越來越像城里人了,穿的衣服非常洋氣,嘴里說話時也沒有以前偶爾噴出的臭味,身上還總是香噴噴的,這讓嘗過一回娘肉的他更想著娘豐熟的身子,但他天生膽子小,上次是娘昏過去了他才敢弄一回,現在娘能原諒他他就已經阿彌陀佛了,哪里還敢起那心思。

  紅艷其實倒想開了,反正以前兩個哥哥也欺負過自己,爹更是和自己弄過幾回了,如今她打著舒適而又屈辱的工,雖說活輕松兩個老人生活上對自己也照顧,但她知道自己只是別人的玩物而已。

  那天當她醒過來發現兒子興奮的在自己身上狠操的時候,確實覺得日子沒過頭了,被親生兒子插了逼,這傳出來她還有臉活嗎?

  但如今過了半年她再想想,其實這事說大就大,說小就小!

  只要沒人知道,你哪怕天天弄也不礙事!

  根旺呆呆的坐在床上看電視,紅艷笑著走過去坐在了兒子邊上,愛憐的摸了摸兒子的頭:“旺啊,最近在廠子里有人欺負你沒有?如果有你就告訴媽,媽打工的那家人和那廠長熟的很。”

  根旺聞著母親撲鼻的香味有點不自然,往邊上挪了挪,半天吐了一個字:沒!

  紅艷見兒子和自己越來越生分,心里有點難過。

  兒子這是心里一直放著那事,總怕自己記恨他!

  唉!

  紅艷想和兒子解釋一下又覺得沒法開口,她又想到兒子本就內向木訥,再加上這事,恐怕以後在社會上也吃不開,得想辦法讓兒子活份一點才行。

  下午三點多時,根旺跟紅艷說道:“娘,我到街上轉一下去。”

  紅艷笑道:“去吧,身上有零錢沒有,媽那包里有兩百塊,你拿一百去,看看想吃啥就買點啥。”

  根旺頭也不回的說道:“我有。”

  紅艷又嘆了一口氣!

  關上門才想開來,今天光記著買菜做菜,都忘了洗衣服了,忙去衛生間抱了一堆衣服出來,倒上洗衣粉她隨意翻了翻,咦,昨天穿的一雙肉色絲襪不見了,又找了一遍還是沒有,紅艷腦子一轉覺得應該是兒子拿了,因為她每天衣服都是全部放在一起,沒理由別的都在,光少了一雙襪子,想到這她又把盆里的衣服放回了衛生間里,因為如果都洗了的話,兒子回來肯定知道自己露餡了,那樣說不定他以後都不敢和自己見面了。

  紅艷躺在床上,暗暗作了一個決定:反正自己夠爛了,也不在乎多亂這一個!

  總比和親生兒子生分了好,這可是自己這輩子唯一的寶啊!

  根旺來到一間公廁,進去關好門,蹲下來就迫不及待的把一雙襪子放在鼻子上拼命的嗅著,久違的母味又回來了!

  上面有母親的汗味和大白腳上的獨特味道,一聞他雞巴就挺了起來,他將一只套在了自己雞巴上,手上把另一只翻的里朝上,然後一邊聞一邊在心里叫著:娘!

  娘!

  干死你!

  干死你!

  ……

  從公廁出來後,根旺把那一只小心的放在口袋里,以便以後再用,然後到市場買了一雙黃色的短襪准備偷偷放回去,只要娘在自己回去前沒洗衣服就行,再說不會這麼倒霉吧?

  回到娘租的房子,根旺先看了看院子里有沒有晾衣服……

  吃完晚飯母子倆都坐那看電視,紅艷話很多,根旺卻惜字如金,甚至每次紅艷眼睛看向兒子他都會躲閃。

  紅艷早就發現了衛生間里『失而復得』的絲襪,她聞了聞,那上面什麼味道都沒有,分明是一雙新的,她想著兒子聞她的腳臭味竟有點興奮。

  看完兩集電視劇根旺就回房睡覺了,半夜十二點左右,根旺隱約覺得有人在掀自己背心,他以為是小偷,忙喊道:“誰?”

  “噓,莫作聲!”

  根旺一聽是娘的聲音,半天沒反應過來。

  紅艷在二位教授的悉心教授下,早已對怎樣讓男人舒服爛熟於胸,她將兒子的背心掀到了胳肢窩下,伸出舌尖在那小奶頭上點了幾下,根旺頭回被這樣弄,身體輕輕顫了兩下。

  紅艷會心一笑,伸出一只仍穿著絲襪的腳輕輕搭到兒子雞巴上磨,舌頭伸長在奶豆上轉起了圈,然後嘴巴夸張的親了一口,啵!

  然後嘴唇將那小豆含進了嘴里,吐出來後滑膩的舌頭又是上下游走又是畫圈。

  紅艷舌頭本就長,如今技巧又熟練,根旺正是青春勃發之際,雞巴早就豎起了旗。

  紅艷一邊用腳把兒子內褲往下蹬,一邊將多汁的大舌往兒子口里送。

  根旺雖沒接吻過,但黃書黃帶倒也學習研究過一番,自然而然就將親娘的舌兒吸住,這滋味確實棒!

  娘的舌頭大,肉多,口水也多,那味道涼涼甜甜的,他便學著書上所說的吸了起來。

  咕咚吞咽的聲音不時在房間傳來。

  紅艷抽出舌頭笑罵道:“旺兒,娘的舌頭都被你吸麻了,你也要讓娘吸吸。”,說完重又封住了兒子的嘴,勾出兒子同樣的大舌吸了起來,根旺也大著膽子在娘的毛叢中抓了起來。

  “旺兒不用你動,娘讓你舒服!”紅艷說完拉亮了燈,坐在兒子對面,伸出一只腳把那硬硬的雞巴壓在了小腹上,套著薄薄黃襪的42碼大腳在兒子雞巴上磨了起來。

  “旺兒,你聞聞看,娘的腳臭不?”,紅艷將右腳伸到了兒子臉前面。

  根旺從醒過來就覺得自己是在做夢,不然哪有這好事?

  但此刻娘兩個略微下垂的奶子就在自己眼角,兩顆紫黑的大奶頭和底下濃密的黑毛讓他覺得自己隨時會射精,而他最喜歡的娘的大白腳正在玩自己的雞巴!!!

  根旺看著那可人的大腳就在臉前,猶豫了兩秒後一把伸伸的抵在了鼻子上!

  紅艷終究是從前做慣農活的,那腳再洗也是有點臭,但根旺喜歡這味兒,這是娘的味!

  是生他的娘的味!

  他聞著舔著,還是不過癮,伸的輕輕一扯,光光的腳板出現在眼前,腳後跟已然變黃,上面還有一層老繭,根旺用鼻子在光腳上到處聞著,他甚至啃起了紅艷的腳後根,紅艷看著只覺得下腹一熱,陰中竟出了些水。

  根旺喘著粗氣將娘的腳趾頭一根根放進嘴里仔細含吮,紅艷另一只腳動作飛快,光滑的絲物揉的兒子雞巴已經滲出了一些水兒,她抽回兒子嘴里的腳,趴在兒子腹間伸出舌兒將那馬眼上的腥汁竟挑進了嘴里,接著用舌頭整個的貼住龜頭的一側上上下下的磨了幾圈。

  根旺再難忍受如潮的欲火,野蠻的將母親的頭往自己身上按,紅艷配合的一口就將兒子的雞巴吞進了一大半,多汁的嘴巴進出極快,弄出一些淫淫的聲響。

  根旺已經被娘的腳弄的百分之七八十了,此時在這更大的刺激下心知精液馬上就要噴出,他還是膽小,怕精子噴到娘嘴里挨罵,推開娘的頭說道:“娘,我要出來了!”

  紅艷打掉兒子的手,重又將那碩大的含入口中吸吮,喉嚨夸張的嗯嗯的很大聲,根旺娘可忍子不可忍的張嘴大叫,腰部往前一聳,啊!

  嗯!

  後面一聲是紅艷發出的,少年的精液是曹教授的幾倍,那又熱又腥的東西幾乎將她的嘴巴填滿。

  根旺雞巴又聳了兩三下,余精索性也喂給了親娘,這才依依不舍的退出了依舊小硬的雞巴,這時更夸張的一幕驚呆了少年!

  娘並沒將那精兒吐出,反而抬頭笑吟吟的看著自己,然後咕咚一聲將嘴里所有的余物吃了下去,根旺感動壞了,這事除了親滴滴的娘誰能做的出啊?

  紅艷下床拿紙巾給兒子擦拭干淨後,臉幸福的貼在那汗津津的胸膛上。

  “娘,俺從初二就想你的身子呢,給俺不敢說,俺知道不該有那想法,可俺就是喜歡娘的味道,還有、還有娘的大奶頭子!”

  兒子很久沒一次說過這麼多話了,紅艷心想:我的兒子又回來了!

  根旺彷佛要把存了幾年的話一次說完:“就連娘的汗味兒、娘的大腳俺也喜歡,每回你干活回來俺都想幫娘舔那身上的汗珠子!”

  紅艷想到爹和曹教授都喜歡自己那男人似的腋毛,便躺到枕頭上雙臂上舉問道:“兒啊,娘胳肢窩里有好多毛呢,一出汗就有味,丑死了!”

  根旺翻身爬到娘身上,眼睛死死的盯在左邊那長長密密的腋毛上,出了汗的腋下發出一股溷合著香味的羊膻味,那黑色的毛從看的根旺雞巴慢慢又有了反應,他像外公那樣把臉撲了上去,嗅著,舔著,慢慢的頭移到了最愛的兩顆大紫葡萄上,舌頭嘴唇牙齒輪番上陣。

  紅艷在性欲與亂倫的雙重刺激下很快陰門就潮濕一片,她扭動著腰肢叫道:“兒子別玩了,娘受不了啦,插進來吧!”

  根旺回想著剛才的吞吐,大著膽子將雞巴送到了母親唇邊,紅艷一秒都沒猶豫張嘴就吃,紅紅的嘴唇含的緊,吃的快,手也沒閒著,在兒子兩粒卵蛋上溫柔的搓弄著。

  啊!

  紅艷痙攣了一下,其實這段日子她過的很苦,因為二位教授雖說哪天也沒放過她,但衛和她一樣是女的,曹老雖說癮大,但雞雞本錢小,體力和性能力都不佳,說來慚愧,紅艷自覺最後一次滿足還是那坐牢的爹給的!

  兒子的雞巴都頗有幾分外公的遺風,粗粗長長的一下到底讓紅艷覺得出了一口憋了很久的惡氣!

  根旺見娘沒叫疼,便放開了手腳大開大合的狠操起來,莊稼娃有的是力氣,每一次他都要頂到卵袋貼著娘下身才舍得退出來,紅艷騷發發的陰肉被兒子的巨物填的滿滿實實,那堅硬的雞巴所到之處陰肉都像被按摩了一遍。

  紅艷放肆的呻吟著,她不喜歡說些村里女人的什麼“騷答答,親漢子,死勁日”之類的話,只是用喉間急促的哼哼著表達快感,那嗯嗯嗯的聲音配合著兒子雞巴的動作,根旺雞巴一入她便一哼。

  根旺彷佛不知疲倦,一入便是四五百下了,當他再次重復的頂入娘逼芯之時,忽覺雞巴被娘里面的肉狠命一夾,接著一些熱熱的東西噴在了雞巴上。

  紅艷咬著牙下身賣力的夾了幾下,好舒服啊,她銷魂的閉著眼道:“兒啊!你操死娘了!”

  根旺不懂,以為娘被自己弄壞了,便很不情願的退出雞巴輕聲問道:“娘,你歇一會俺再弄吧!”

  紅艷見兒子這麼老實,伸出腳在兒子雞巴上搓弄著笑道:“傻兒子,床上的話不能聽的太實在,懂不?”

  根旺倒也不傻忙點頭道:“哦,俺知道了,娘俺想從後面搞你!”

  紅艷假裝不願意的呸了一口道:“哪有把自己親娘像狗一樣從後面弄的?”話雖這麼說,身體卻聽話的跪著虛洞以待!

  娘的兩片大白屁股在燈光下分外耀眼,根旺心一熱在左右各狠狠親了一大口,然後奇怪的問道:“咦,娘你屁眼咋也長了很多黑毛呢?”說完情不自禁的用舌尖順著盤上路般的褐色洞孔頂了進去。

  紅艷最羞恥的屁眼被兒子舌頭親下身又抖出了些水,說話聲音都顫抖了:“旺兒,別弄那,臭!那是娘疴屎的地方,快放進來吧!”

  根旺便聽話的把雞巴頂在了娘的屁眼上:“娘,你這里又干又小,我這里這麼粗咋放的進啊?”

  紅艷差的滿臉通紅,咬著牙道“孬兒子,娘是叫你放進、放進、放進娘的逼里!”

  根旺哦了一聲,往下一移卟的一聲應聲頂了個滿貫!

  紅艷沒想到兒子連個過門都沒有,加上後面比前面進的深,猝不及防之下被勐的一頂弄的心發慌,嘴里罵道:“你這熊娃,咋沒輕沒重呢。”

  根旺也是頭一回實踐這書上的知識,眼睛一瞧,自己下腹緊貼著娘的屁股蛋,他恍然大悟道:“娘,俺以後就這樣操,這樣比前面深哩,娘的逼把俺雞巴全都吞沒了!”

  少年不會掩藏心事,口吻間已是喜不自勝,腰間也沒什麼先淺後深、三淺、五淺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沒頭沒腦就是一陣直愣愣的狠操,木床和屁股被撞聲、母子陰器交合的水聲、紅艷母貓似的哼哼聲等,全部溷成一片,在小小的出租房里不停的回蕩著。

  紅艷性欲旺盛,又容易高潮,這不,根旺從後面才弄了三四百左右,紅艷身子一抖,陰門又夾住了根旺的雞巴:“兒啊……嗯……慢點……嗯嗯嗯嗯……娘又丟了!”

  金娥在床上翻過來又翻過去,兒媳的貓叫聲已經持續了十多分鍾,心里一萬分的不高興,這時月亮光下隔壁家的老貓鑽到了自己房內找東西吃,金娥正沒好氣,起身一邊趕一邊罵道:“喂不飽的東西,天天就知道吃!”

  這聲音太大了,小雲聽著婆婆這是在借貓罵自己呢,便一把將正銷魂的男人掀了下去。

  水生一臉不解的苦著臉道:“干啥呢?這馬上就要出精呢!”

  小雲扯過紙擦了擦下身道:“出出出,找你娘出精去!你沒聽娘說的話啊?這哪是罵貓,這是罵俺騷嘿!娘也真是,咱這鄉下也沒啥地方玩,天一黑除了睡覺不就是弄這事嗎?沒見哪個婆婆為這點事整天說。”

  水生苦笑一聲,心道:娘這是吃媳婦的醋哩!

  也沒辦法,只得挺著朝天的東西慢慢睡覺。

  隔天午飯時,水生吃到一半衝金娥說道:“娘,你娘家是不是有個表侄兒叫余望軍?那家伙出息了,這兩天調到咱們鎮當鎮長了。”

  金娥放下筷子笑道:“望軍當鎮長了,嘖嘖,俺這大侄子可真有出息啊!咦,對了,水生,咱村那魚塘不是包給那叫姓孫的外鄉客了嗎,我聽說馬上就到期了,這姓孫的好像不想再包了,這事好多人想著哩,要不你這兩天抽空去找找我那表侄,小時候你們還一塊玩過呢!他要是不記得你,你就說你媽叫金娥,他就知道了!幫不幫俺也不敢說,試試唄,萬一成了呢!那魚塘弄的好一年搞好幾萬呢。”

  對這事水生也上了心,以前他都是農閒時到外面打短工,可這畢竟不是長久之計,再說打短工都是些力氣活,不但辛苦而且活也不是說有就有,還要到處去找,經常是做兩天歇三天的。

  要是包個魚塘就不用出去賣死力氣了,弄的好錢還不少掙。

  他買了兩條好煙一瓶一百好酒,天黑時找到了鎮長家,開門的是一個五十來歲的女人:“找余鎮長是吧?他不在家,他愛人出去打麻將了,我是他家保姆。你這東西別放這,鎮長不在家這東西俺可不敢收,算你運氣好,鎮長平時很忙的,晚上一般要十點以後才到家。但我們鎮長特別孝順,每個禮拜天都要去他媽那住一宿,今天正好是禮拜天呢。”

  水生忙站起來道:“他媽俺認得,俺們是親戚,俺這就去她家。”

  保姆笑著說道:“別急別急,你這人咋急忙急火的,你說的是鎮長老家吧?不對,鎮長老家房子早就賣掉了。鎮長她媽就住在前面不遠呢,你出門往右拐,然後有一條巷子,進去後再往左拐一直往前走,然後你注意點右手邊,門牌號是小東門68號,那就是她住的地方。”

  保姆也是個話嘮,說到這她壓低聲音說道:“你是不是覺得怪?為什麼鎮長媽媽要一個人住那里,俺告訴你,你可不興往外說,鎮長媳婦和她婆婆不對付,經常吵架,所以鎮長就租了房給她娘暫時住著,最近在天天勸她媳婦呢。”

  道謝出門後,水生無奈的看著手上拎來拎去的禮品,只好再去找鎮長媽住的地方。

  好在這鎮上不比鄉下,在路燈的照射下,小東門68號很快就找到了,而且保姆說的尾號758的鎮長車子也停在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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