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水生旋風般的一口氣跑回了家,進了房間趕緊把插銷插好,以防老娘進來打他,這金娥也是,孫女都要成年了,對這老兒子還是動不動就抄家伙上手,一點面子也不留!
水生喘著氣邊點著煙袋邊把手在濕漉漉的軟雞巴上摸了一把放在鼻子上聞了聞,嗯!
一聞之下水生皺起了眉頭,這味道可真他娘的嗆人!
騷中帶一點微臭,估計大部分是嬸子老逼上的味道,幸好操之前沒聞,不然可能硬起的雞巴都要變軟!
金娥這時也已到了家,雖然心里還是火冒三丈,但她腦子並不煳塗,這事可不能大聲嚷嚷,這要是在村里傳開了,老於家的臉可算是丟盡了!
但這事也不能就這麼算了,她咬著牙使勁一推兒子的門卻推不開,金娥拿拳頭使勁在門上敲了幾下:“水生,你給我把門打開!!”
水生又是羞慚又是害怕的說道:“娘,我知道錯了,下回再不敢了,你就饒了我吧!”
金娥聲色俱厲的叫道:“你到底開不開?”
水生在老娘的積威之下只好膽戰心驚的把門打了開來,門一開開他趕緊像僞軍見到八路似的雙膝下蹲雙手抱頭,金娥舉起扁擔剛要往兒子背上砸,手倫到一半又舍不得,她扔掉扁擔,順手抄起桌上的雞毛撣叭叭叭的往水生背上打著,一面打一面罵著:“你這不成器的東西,那小翠嬸子比我都還要大上兩歲,你跟她那個不是亂了輩分嗎?她和我還是幾十年的老姐妹,你和她做那丑事叫人知道我這張老臉往哪放?我以後還怎麼和小翠處?”
水生蹲在那心里想笑,這老娘畢竟還是疼自己的,那雞毛撣打到身上聲音是怪響的,可一點也不疼,像撓癢似的,他回應著娘說:“娘,今天這事真不賴我,是嬸子主動勾我的!”
金娥嘆了口氣坐到了水生的床上,繼續和兒子說著:“水生啊,娘也知道你這年紀正是想女人的時候,月仙娘一走也這麼多年了,你一個人也怪難熬的!都是我和月仙這一老一小拖累了你,弄和你連個媳婦也說不上。
但咱老於家祖祖輩輩都是本分人,你可不能管不住褲襠里那玩意,在村里弄出丑事來!”
水生也起身坐到了床上,邊埋頭抽著煙邊像蚊子似的說道:“娘,我也時真想閹了自己,最近兩年也不知怎麼了!一到晚上我就會想那事,心里想著不能想不能想,可這心不由人啊!”
金娥一聽臉紅了半邊,腦中竟鬼使神差的出現了兒子每晚躺在床上雞巴堅的老高的樣子,這話碴不好再接了,她咳嗽了一聲岔開話題說道:“呀!都快五點了,家里沒啥菜了,我去菜園摘點扁豆茄子回來煮,你歇著吧!”
金娥一邊胡思亂想著兒子的‘下身問題’一邊往自家菜地走著,她家菜地在玉芝家菜地上面,兩塊地之間相隔有點小半米高度,本來有個斜坡本以走上去,但一到雨天就打滑容易摔跤。
金娥摘了小半籃菜就往回走,腦中卻始終浮現著兒子蠻牛一般在小翠身上打樁的樣子,這一分神走下坡時沒注意,從上往下摔了個大馬趴,身上倒沒受傷,就是兩只胳膊剛好砸在玉芝家菜地里的黃瓜架上,破皮流血不說好像還不能動彈了!
金娥嗞牙咧嘴的回到家,一進門就叫道:“水生,水生,你看家里還有紅花油不?媽剛才不小心摔了一跤!”
水生一聽蹭的一下從床上蹦了下來,他急步衝出房間來到堂屋,看著母親淤青流血的胳膊,拉著金娥的手就往外走:“媽,你這胳膊哪是抹點紅花油就能好的,走,我帶到你衛生所去找老趙頭看看!”
金娥怕花錢,奈何兒子力大,只好一邊在後面拖著半走半不走的,嘴里不停的說著:“沒事,媽不去,莊戶人家沒那麼金貴,抹點紅花油歇一宿就好了!”
水生懶得和母親囉嗦,蠻橫的拉著金娥往衛生所走去。
村衛生所其實就是一間破舊的小屋,里面的陳設也很簡單,進門的左邊是一個三層的舊木架,上面稀稀拉拉的擺著爲數不多的一些治頭疼腦熱、跑肚拉稀的廉價藥品。
中間一張掉漆嚴重的舊書桌就是醫生的辦公桌,辦公桌的前面是一張讓患者坐的木凳子,右邊是一條給病人家屬坐的紅長凳,辦公桌的後面是一個掛衣架改編的吊瓶架子,這就是醫務室的全部家當了。
當家的醫生就是老趙頭,趙老頭的全名叫趙得勝,年輕時在部隊當過幾年醫務兵,別看他下個月就滿58了,不過身體倒還是很硬朗,1米七出頭的個子,背還是挺的很直,粗大的手臂上青筋直冒,除了眼角縱深明顯的皺紋和已經半白的短胡須外,還真看不出他是快60的人。
這老趙頭也是個苦命人,妻子走的早,他一個人又當爹又當媽的把一兒一女拉扯大,好不容易熬到兒子女兒成年了,可兒子趙金生又不爭氣,整天游手好閒不說還喜歡賭博,賭到後來欠了一屁股債,干脆人跑到外地躲債去了,這一跑就是好幾年音信全無,老趙頭哭干了眼淚後,干脆就當他死了,慢慢的倒也忘記了還有這麼個兒子。
女兒趙小芳本來日子過的挺好的,和自己男人在城里搞了個夜宵兼燒烤攤,生意也還不錯,時不時還能拿點錢回來孝敬孝敬老趙頭,可有回也不知是鬼撞腦了還是怎麼的,竟然把油拿成水往還沒熄火的燒烤攤上倒,結果火一下衝了起來,把一張俏臉燒的沒個人樣,幾年掙的辛苦錢也全部送到醫院去了。
這臉一毀容也不能出去做生意了,小芳只好在家呆著操持家務,婆婆嫌她把家敗掉了,整天對她罵罵咧咧的,她男人雖然表面上沒說什麼,但自從她的臉毀掉後就再也沒碰過她了,自己在街上找了個相好的,小芳知道了後也只能打碎牙齒往肚子里咽。
時間一長這日子實在過不下去了,干脆她主動提出了離婚,婆家當然是求之不然。
就這樣,她又回到了村里當起了農民。
老趙頭給金娥處理了一下傷口,又開了點口服的藥,收了醫藥費後又囑咐道:“金娥呀,你這胳膊三天不能下水,更不能出大力,聽到沒?你要是不聽我的,到時胳膊變嚴重了就只能到縣里去瞧了!對了,記得明天這時候來換藥啊!”
金娥邊陪著笑邊起身和水生往外走:“麻煩你了,得勝哥,那我就回去了!”
一路上金娥還在不停的念叨著:“唉,媽真不中用,走個路都能摔跤!又白瞎了20塊錢,唉!”
回到家金娥就到床上歇著,晚飯只好水生做了,水生也炒不來菜,就放點清水下了兩筒掛面,還孝順的給娘臥了倆雞蛋補身子,可惜他做飯的手藝太糟,那蛋全給弄散成了蛋花,就這樣金娥還是吃的美滋滋的,這老兒子有這份孝心她就很高興了!
吃完飯洗過澡後,水生在院子里乘了會涼,八到锺的時候就犯困到屋子里睡覺去了。
金娥吃飯前眯了一會,現在卻怎麼也睡不著了,這天這麼熱,金娥里里外外的折騰了一天,身上汗珠子不知流了幾斤下來,汗濕的衣褲像田里的螞蟥一樣粘在身上扯都扯不開了,這不洗一下今晚上是沒法睡了。
金娥扯著嗓子喊了兩聲:“水生,水生!”
水生也沒睡著,倒不是沒有睡意,只是這鬼天氣實在太熱了,換了七八個姿勢還是沒法入眠,只好一邊想著和月仙娘在一起操逼時的歡樂情景一邊打著手銃,聽到母親的喊聲後,水生一急顧不上穿衣服就衝到了母親房里,:“媽,怎麼了?是不是想喝水啊?”
金娥一扭頭,只見兒子只穿了個三角褲頭站在門邊,一身黑的發亮的健壯肌肉看上去很招女人喜歡,底下卻有點不太雅觀,不知是褲頭太小了還是兒子底下是硬著的,褲襠中間那一塊鼓的好像要把布料撐開一樣。
金娥掃了一眼趕緊把目光收回,:“水生啊,娘身上汗津津的難受死了,不用香胰子洗一下今晚怕是睡不著了,你把我洗澡的盆放在床邊上,再去打點水來,不要太熱,溫的就行!”
水生應了一聲,一會功夫就打了滿滿一大盆水,金娥坐起身來,手剛松開一粒扣子,一看兒子還站在屋里,奇怪的問道:“行了,娘要洗澡了,你出去吧?”
水生關切的問道:“娘,你的手能動嗎?要不我幫你……”說到這他說不下去了,自己也覺得這話有點不覓,難道自己還能幫娘脫衣服和褲頭、幫娘洗澡不成?
水生憨厚的撓撓頭,轉身出去把門關上了。
金娥急著洗澡,一看兒子走了,趕緊下床把虛掩的上衣脫了下來,忽然門又被推開了,金娥趕緊拉起床上的髒衣服蓋住一對肥奶子,:“你跑進來干什麼,出去出去,我不說要洗澡嗎?你這孩子!”
水生不好意思的說道:“媽,我是想對您說,洗好後叫我,我來倒水,那我出去了!”
水生剛才不小心將娘的一對肥奶看了個真真切切,這下可是無論如何也睡不著了。
他激動的邊抽煙邊想著:“娘的這對奶子可真是大,難得的是還長的白白淨淨的,比下午操的小翠嬸那又黑又癟的奶子可是強多了,這要是含在嘴里吮一吮該多舒服啊!唉,可惜她是娘啊!兒子和娘弄那事可是天大的丑事咧!……要是我和娘都不說,關著門弄,又有誰會知道呢!”
水生一會人一會鬼的亂七八糟的想著心事,底下的雞巴也是越想越硬,娘屋子里傳來的水聲不斷的傳入他的耳口,聽的他心癢難耐,要不要去門縫偷偷看一看呢?
這邊水生正在天人交織,那邊金娥巧不巧就出事了!
咋回事呢?
原來她把身上塗滿香胰子後,就習慣性的坐在澡盆上先擦洗上身,可能是今天屁股上香胰子抹的太多了,一坐上不小心往後一滑,摔了個四角朝天,下午受傷的兩只胳膊正好先著地,痛的她眼前一黑,澡盆也被她本能的雙腳一踢就踹翻了。
這麼大的動靜水生當然不可能聽不見,不過他知道娘在洗澡不敢就這樣闖進去,等了一會還是沒聽到娘喊他,水生只好站在門外問了聲:“娘,娘,你怎麼了?是不是摔倒了?要我進去幫忙嗎?”
金娥痛的眼冒金星,也忘記了自己沒穿衣服,邊哼哼著邊小聲的說道:“水生,你進去把娘扶起來,唉喲,唉喲……!”
水生一推門,眼前的景象讓他渾身血往一處流,只見娘四仰八叉的倒在地上,兩只白白的肥腿分的很開的搭在澡盆上,順著肥腿往上看,娘中間是一堆漆黑油亮的逼毛,甚至能看見一些逼里面的紅肉……!
水生傻傻的眼睛死盯在娘的黑毛在逼肉上,竟然忘記了過去扶一下娘!
幸好金娥此刻疼的眼睛一直是閉著的,她嗔怪道:“水生,水生,快把我扶起來,唉喲,唉喲,真倒霉,傷口又碰裂了!”
水生忙過去把娘扶了起來,:“娘,你這身上都還是肥皂泡,怎麼上床啊?我再去打點水來幫你衝一下吧!”
金娥此刻只是閉著眼和胳膊上傳來的劇痛做著斗爭,其它的什麼也顧不上,她木然的聽從著兒子的安排。
水生把水打來後,人又退了出去,剛走到門口,金娥把他叫住了:“水生,你,你,你來幫娘衝吧,我這兩只手哪還能動啊?”
想到手不能動時金娥才意識到自己身子被兒子看了個通透,不過這也沒辦法,再不好意思也只能讓他看,這家里就娘母子兩個,總不能一身肥皂沫的睡覺吧?
水生激動的拿毛巾的手都在抖著,金娥把兒子的激動當成了害怕,她忍著痛強笑道:“你閉上眼睛別看就是了,兒子服侍娘,沒什麼的!別怕,洗吧!”
水生強攝心神閉著眼睛給娘擦洗著身子,一會功夫前前後後都衝的差不多了,娘的身子倒是干了,可自己倒是又緊張又興奮的弄出了一身汗!
金娥也覺得有點尷尬,此刻母子兩個所有的衣服加起來就是兒子身上的那件小小的三角褲頭,自己這身子也是惹事精,奶子沉甸甸的,逼上黑壓壓全是毛,屁股也是肉墩墩的,這兒子正是想女人想的慌的時候,不可能看了一點反應沒有!
看到兒子又想看又怕看的樣子,金娥心里嘆了一口氣:“水生,你到櫃子里把媽的褲衩拿來幫我穿上,再拿加背心!”
金娥慢慢的自己挪到床上躺好,一只手遮住了襠部,水生拎著褲衩的上沿,喘著粗氣順著娘的腳往上慢慢套著,套到膝蓋的時候套不動了,:“娘,你,你把腿分開一點,膝蓋把褲頭夾住了。”
金娥也是羞的不的了,一直閉著眼,怕和兒子眼光相撞。
聽到兒子的話,她聽話的把兩只腿分的開開的,水生本來也是一直閉著眼的,剛才說話時才睜開眼睛,一看母親眼睛是閉著的,他干脆毫不客氣的欣賞起了娘肉乎乎的好身子!
金娥的雙腿一分開,水生的眼睛就死死的盯在了那堆黑毛從生的肉丘上了,娘的逼毛長的很多很長,但是並不密集,彷佛分成了幾個小集團,中間留下了幾塊很少毛的空地,順著黑毛再往深處看,能看到紅白相間的一條縫,水生明白,那是爹的尋歡之所,也是自己的降臨之地!
這一頓飽看,把個水生的雞巴硬的像鋼筋水泥,小小的褲衩像氣球一樣撐的離肚子好遠!
金娥聽著兒子的呼吸越來越急促,感覺有點不對勁,忙睜開眼睛,一看兒子嚇人的下半身,但兒子畢竟也沒任何動作,倒也不好指責,金娥趕緊咳了一聲:“行了水生,我自己可以慢慢拉上了,你回去睡吧!”
水生也知道雞巴將自己的心事出賣了,趕緊應了一聲匆忙的逃離了母親的房間!
母子兩各自在自己的房間都是無法入眠,水生是想著娘那另人垂涎三尺的身子,那軟軟白白的大奶子、長而雜亂的黑逼毛和中間那紅紅白白的肉縫………
金娥一方面是胳膊疼的睡不著,另一方面是想著兒子剛才那頂的像個旗竿似的下身和那濃重的呼吸以及噴火一眼的眼光,她不由自主的在自己奶子上揉了幾下,再瞅了瞅看了看自己下身那粗長烏黑的逼毛,心里既害怕又自豪:自豪的是這麼大歲數了,這身子還是這麼惹眼,弄的兒子硬成了那樣!
怕的是水生一旦忍不住非要和自己那個可怎麼辦?
別看平常自己吼一聲兒子就嚇的跟貓一樣,真要動起手來,兒子那牛一樣的力氣兩個自己也扛不住啊!
……
金娥想著煩人的心事,迷迷煳煳中只覺得腦中一會跳出一個聲音說:金娥,可不能那樣啊!母子倆操逼那是丟祖宗的臉啊!可千萬不能啊!一會跳出另一個軟綿綿的聲音:金娥,水生沒個女人多可憐啊!你沒見他天天晚上自己在炕上擼雞巴呀?你悄悄讓他睡兩回,又沒人知道,怕啥?你就可憐可憐你那老兒子吧!”
第二天一早,水生又扶著娘到衛生所去找老趙頭看了,老趙頭一看傷口就噼頭蓋臉的罵了母子倆一頓:“金娥,你肯定又是閒不住搶著干活吧?你看這傷口比昨天還嚴重了,你咋就不聽我的話呢?水生你也是,你媽都這樣了,還讓她干活!這下起碼要一個禮拜才能好利索了!”
回去的路上,金娥愧疚的衝著兒子說:“水生啊,娘真沒用,這下好了,一個禮拜不能干活,還花了三四十塊呢!唉,家里正是用錢的時候,娘還淨糟蹋錢……!”
水生趕緊寬慰道:“娘,你這說的啥話,人活一輩子不可能一直平平安安的,誰還沒個身體不好的時候,你別想那麼多,安心的在炕上歇著把身體養好才是正經,錢的事你不用操心。”
要說金娥這輩子還真沒這樣連著幾天在炕上躺著過,婆家娘家都是窮人家,從十多歲開始整天都是干不完的活,一年大概只有大年初一初二這兩天稍微輕省點,就是這兩天也還是要燒伙做飯招待客人啥的。
像這樣躺著啥也不干對她來說真是“享福”了,好在這兩天不干活沒什麼汗出倒也不用洗澡了,不然又是要兒子幫忙,倒省了她光身子對著兒子的難爲情。
就這樣,吃了睡睡了吃的躺了三天,到第四天晚上,金娥實在是難受,這樣享福倒是享福,可人太悶了,整天除了睡覺,就是看著房頂,老睡也睡不著啊!
吃過飯躺了會後,金娥看看锺才八點一刻,便衝外邊喊了一聲:“水生,水生,睡了沒有?”
一會水生推開門進來了,:“娘,咋了,要喝水嗎?”
金娥笑著說:“不喝,娘不渴,來,水生,你上炕來躺著陪娘說會話。
這幾天整天躺在這不是睡就是吃,也沒人說個話,娘悶的難受死了!”
水生孝順的輕輕爬上炕躺在金娥的旁邊:“娘,嘮吧!”
金娥愛憐的看著兒子說:“水生啊,娘對不住啊,這窮家破壁的,也沒個女人願意嫁過來!娘還淨給你添麻煩…”說著說著,老女人不值錢的眼淚就滑了下來。
水生忙把娘枕頭邊的手絹拿來替她擦掉眼淚,“娘,我不急,沒女人就女人唄!這片哪個村還一兩個老光棍,人家一生都沒女人不也活的好好的!起碼我還有月仙呢,只要您老身體健健康康的,要是月仙爭點氣,考個好大學,將來在城里找個好工作,咱家的好日子不就來了嗎?”
金娥聽著兒子的話心里好受多了,哽咽著“嗯嗯”了幾聲止住了淚水。
金娥憋的幾天沒說話,這話匣子一打開就收不住,什麼張家長李家短、哪家的女人懶不下地,哪家的田里沒收拾好的啥都嘮,水生剛開始還嗯嗯的附合幾聲,漸漸的聽著聽著聽睡著了。
金娥感覺兒子好久沒答應他了,扭頭一看,水生已經睡著了,她輕聲的笑罵道:“這熊孩子,淨敷衍你老娘!”
想把水生叫醒回去睡,想想又不忍心把他叫醒。
“算了,這幾天可把兒子累壞了,又是田里又是地里,還要回家做飯洗衣服,睡這就睡這吧。”
金娥說了這麼久的話也覺的有點困了,抬手把床頭的燈繩拉滅也睡了。
半夜的時候水生醒了,也不知道幾點了,四周黑漆漆的,一伸手才發現身邊還躺著個人,這時他才醒起來自己是躺在了娘的床上。
水生一想,自己已經有差不多三十年沒和娘在一起睡了,不由得像小時候一樣把手摟住了母親的腰。
金娥這幾天覺睡的太多,睡不沉,水生這一動她就醒了,黑暗中她還不忘打趣:“兒子,醒了,這麼大了還摟著娘的腰?還想吃奶啊?”
水生本來摟的很‘純潔’,金娥這一說倒把他的欲火勾起來了,不過畢竟母親積威已久,他還是有點不敢下手,便試探著也和母親打趣:“是啊,媽,我想吃您的老奶!”說完,他試探著用手摸索著母親的胸前,金娥一般晚上睡著都是穿著水生不要的舊背心,水生這一摸就准確的探到了那一堆軟面團上。
黑暗給了金娥勇氣,要是亮堂堂的這樣她肯定擺不下臉來,再加上這番對話讓她想到了兒子小時候招人疼的樣子,想到了年輕時給水生喂奶的甜蜜情景,便也忘記了去阻止或者舍不得去阻止!
水生一看母親好像默許了,便大著膽子把背心掀到了肚子,頭探過頭一只就將娘的半邊奶子含了進去。
金娥這時清醒了一點,嘴里喃喃的說:“吃吃奶子就睡吧,媽知道你想女人想的慌,可咱們是母子,不能做那天打雷噼的事啊!”
說剛說完金娥發出了兩聲奇怪的嗯嗯聲,原來水生玩的興起,正在服侍娘的左邊那粒大奶頭,一會用嘴唇吞吐,一會用舌尖在上面舔刮,金娥是久曠之人,如何受的了這個,她只覺得身上變的很熾熱,:“水生,別那樣弄,嗯,娘受不了,娘求你了,別弄了……”
水生此時正是欲火焚身,如何會聽娘的話,他邊吐出奶頭改用手搓,嘴巴已經移向冷落一旁的右邊奶子,邊吃邊‘氣’金娥,:“娘,你這奶子比小時候還好吃!這奶頭真香!”
金娥嘆了口氣,閉眼任由兒子施爲,一來她手受傷了想反抗也沒力氣,二來看著兒子像餓狼一樣連小翠這種要樣沒樣要身段沒身段的老女人都弄,怕他在村里胡來壞了名聲,干脆狠狠心由著他弄一回算了!
“水生啊,娘知道你這些年沒個女人憋壞了,不過你可不能胡來啊,這村里人的嘴像刀子一樣,會殺人的呢!娘今晚由著你弄一回,你可要答應娘再不和小翠嬸做那事,也不能去找村里那些寡婦!”
水生別的沒聽清,這‘娘由著你弄一回’倒是聽的真真切切,他興奮的爬起來把床頭燈拉著,轉身嘴巴蓋住了母親的嘴,金娥沒玩過這個,把頭扭開又把燈熄滅了。
可今晚這兒子一點不聽話,固執的又把燈開開,金娥生氣的說:“弄這事哪有開著燈的,多躁人!快關了!”
水生嬉皮笑臉的說:“娘,我想好好看看你的身子嘛,反正你都答應讓我弄了,弄都弄了,還怕看嗎?”
金娥拗不過他,干脆閉著眼不理他。
水生重又蓋上了母親的嘴,肥厚的長舌想嘴進母親的嘴里,這是他前年和得勝叔去城里賣花生時在錄像廳里學來的,看著錄像里那些男女互相吃舌頭好像很舒服的樣子,他也想試試!
金娥卻不懂兒子的心,牙齒一直緊閉著,水生一只手搖了搖金娥的腰:“媽,現在城里都時興做那事時吸舌頭呢,你也吐出來讓我吸吸!”
金娥閉著眼嗔道:“舌頭上盡是唾沫星子,多埋汰,你要弄就快點弄,不弄娘要睡覺了!”
水生哪里肯依,不停的搖著金娥的老腰:“娘,求你了,你就讓我玩一玩嘛!”
金娥一看躲不過,只好慢慢吐出了自己的舌頭,水生喜不自勝的緊緊叼住,像狗喝水一樣滋滋滋的吸著上面的口水,這一試還真不錯,原來娘的口水這麼好喝,清清涼涼的還略微有一絲甜味。
金娥覺得很羞恥,哪有老娘喂三四十歲的兒子喝口水的,再加上舌頭被吸的干干麻麻的,便收了回來不讓他再吸。
水生倒也沒再堅持,他把身體向下移動,雙手抄住老娘的褲頭上沿往下脫,轉眼間金娥就一絲不掛的在明晃晃的電燈下任由兒子賞玩,金娥和水生爹操逼時都是在黑暗中進行了,從來沒試過大半夜開著燈的做那事,此時的她不由得羞的拿枕巾蓋住了自己的臉。
水生可顧不上老娘此刻是啥表情,他驚嘆又欣賞的看著娘胯下,只見肉乎乎的小腹下一縷縷油光發亮的黑毛,在燈光的照射下反射出妖艷的光芒,他忍不住用手抓住了一把長毛把玩著,嘴里又像是說給娘聽又像是自言自語的說著:“這逼毛,嘖嘖嘖,又多又長,多可惜呀!荒了這麼多年!”
金娥一聽更羞了:“兒啊!別看了,母子倆做這事要遭報應的,媽是心疼你才讓你弄一回的,快點吧,再說這些瘋話媽不讓你弄了!”
水生一聽慌了,娘一旦硬起心腸來還真拿她沒辦法,這好事可說是千年等一回,他趕緊動手甩掉那最後一道屏障:“娘,我不玩了,不看了,這就來操啊!”
金娥‘啐’了一聲,水生這話又說的不對,聽這話的意思倒像是自己急著要他馬上操,不過眼下是沒空說這些道理的了。
水生一手扶著硬邦邦的雞巴,一手撐開娘黑毛里面的逼洞,雞巴頭轉瞬間已經進了小半,金娥馬上像觸電一樣直著腰板向後縮了一下,嘴里痛的‘噝’的一聲,水生是個孝順孩子,一聽趕緊把雞巴退了出來,一臉關切的問道:“娘,把你操痛了吧?你這里面太干了,我慢點來!”
金娥沒想到兒子的雞巴這麼粗,比他爹的短雞巴要粗一圈,那大雞巴頭子一捅進來逼像被撐開了一樣!
水生吐了口唾沫在手上,用濕淋淋的手把雞巴頭上抹勻,想了想又吐了一口唾沫在手上,把棒身上也塗抹滿了口水。
洗個澡的雞巴重新凶巴巴的捅入了金娥的老逼內,有了口水的滋潤,這下輕松的一下捅進了大半,進是容易,可這麼粗的東西還是把金娥弄痛了,老女人隔著枕巾罵道:“你這死孩子,你這雞巴也太毒了,你小時候我咋沒發你這東西這麼大呢?輕點,娘都幾十年沒弄過這事了!”
水生感覺雞巴進入了一個溫暖濕潤的肉洞,這肉洞正是生養自己的母親的逼洞,天啊!
我把雞巴捅起了老娘的逼洞里!
這種刺激和罪惡感並存的感覺讓水生差點還沒操就射了出來,他趕緊攝定心神,雙手撐在床上,一下一下的慢慢享受著老娘的身體。
這樣慢悠悠的操法金娥倒也不覺得痛了,畢竟是生過孩子的女人,挨了二三十抽後她就逐漸適應了兒子雞巴的尺寸,她不由的想道:這爺子倆的雞巴可是差太遠了,水生爹的那東西比起眼下逼洞里的這根只能算是小孩的雞雞了!
操了五六分锺後,水生看著娘沒有發出痛苦的叫聲,心就放了下來,看著娘胸前被操的晃來晃去的兩只肥奶子,水生心一動,一口就叼住了一只,一邊快速的舔著那黑紫的大奶頭,一邊底下把速度放快了一點。
‘叭叭叭叭……’水生悶著頭在娘的身體上衝撞著,金娥被兒子這水磨功夫弄的逼里面越來越舒坦,再加上奶頭子被那靈巧的舌頭不停的掃刮,久違的逼水竟也慢慢滲了出來,她想哼哼出來,可在明晃晃的燈下面讓兒子瞧著又不好意思。
金娥心一動,啪的一聲把燈又給關了,接著扯掉頭上的枕巾,喉頭就放肆的叫了出來:“嗯嗯,兒子,你這雞巴真過癮啊,弄快點,娘逼里面癢的不得了!”
水生顧忌著娘的身體,不敢放力大干,一聽娘下命令了,不由的心中大喜。
他退出雞巴直起身來,把娘的兩只腳抄在胳膊上,雞巴在黑暗中再次尋覓到娘的洞中,接著腰一沉,十八厘米的粗雞巴順著泥濘的洞壁捅了個大半,金娥又是舒服以是痛的長‘嗯’了一聲,水生這下毫不客氣,雞巴次次到底的快速抽插著,嘴里還說著瘋話:“娘,你這逼洞操的可真舒服,又緊又暖又滑的,我天天都想操!”
金娥被兒子又長又粗的雞巴弄的像進了神仙洞,那深深漲漲的滿足感是水生爹從來沒有帶給過她的,她不由的爲自己守了幾十年活寡而懊悔……
“嗯嗯,水生,你弄的娘好舒服啊!嗯嗯嗯,娘要被你操死了!”
水生一聽雞巴更硬,他發著狠又弄了兩三百下,母子二人都是一身汗水,金娥畢竟年歲來了體力跟不上,逼里的騷水彷佛也全被那長雞巴吸干了,她一邊挨著兒子的狠抽一邊求饒道:“兒啊,要出來了沒有,娘不行了,娘要被你操死了,嗯嗯嗯嗯……!”
水生正是壯年,下午又出了一次精,此時倒還可以堅持一會,不過他是個孝順兒子,一看娘招架不住了,便也准備收兵了,“娘,我抱著你操一會啊,爭取快點弄出來!”說完也不管娘同不同意,便摟著金娥坐到自己大腿上,大開大合的又弄了起來。
這種姿勢操逼進的更深了,金娥感覺兒子的雞巴像燒火鉗一樣,進進出出的在自己柔嫩的逼里面肆虐著,那蘑菰一樣的雞巴頭彷佛都撞到自己的子宮口了,“水生,嗯……娘要死了,你還沒弄出來啊!”
水生摟著母親又大弄了百來下後也是興奮到了極點,他學著錄像里日本人那樣撬開母親的嘴,重新含住了那軟軟的舌肉,一邊吸著上面冰冷的口水一邊做著最後的衝刺!
“呃呃呃呃呃……”金蛾舌頭被含說不出話來,被兒子最後的狠操弄的翻起了白眼。
“啊!娘!我射到你逼里了……”金娥醒過來時已是日上三竿了,一看兒子還光熘熘的四仰八叉的睡在自己床上,她抬腿就是一記狠踹:“水生,水生,都幾點了,還不起床,這要是被人看見俺倆這樣,娘就死給你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