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爛仔……你羅嗦夠了沒有?”一聲忍無可忍的怒斥忿然出口。
人影一現,只見身旁多了一個絕色少女。
高挑苗條的優美线條,婷婷玉立如月宮仙姬。
雪肌玉膚如冰雪般的雪白晶瑩,羊脂溫玉般柔滑嬌嫩,鮮花一樣的甜美芳香。
那雙黑葡萄似的美眸,象一潭晶瑩的泉水,清徹透明,楚楚動人。
鵝蛋形的线條柔美的俏臉,配上鮮紅柔嫩的櫻紅芳唇,芳美嬌俏的瑤鼻,秀美嬌翹的下巴,顯得溫婉嫵媚。
突然出現之下,象一個從天而降的瑤池仙子,傾國傾城的絕色芳容,真的有羞花閉月、沉魚落雁似的美艷絕色。
我一時不禁痴痴地看呆了,我實在想不到還會有和我家的美人們有一拼的人。
“還有你,變態狂,還不松開我的手,暴露狂,變態佬……”我暈啊,怎麼人長的如大姐月心,凶巴巴的卻象小妹?
就算是小妹也有溫柔的時候啊。
“呵呵,這位小姐……”我露出了最迷人的笑容和藹可親的剛想解釋,卻被她凶巴巴的打斷。
“少惡心,放開!!!!!!”一聲高分貝的大喊,嚇的我趕緊把放在手心的小手放開了,可惜還沒有溫存夠呢,早知道這麼漂亮……我緊緊地盯著那只小手,剛才她就是用那只溫暖柔滑的小手握過我的弟弟的,啊,想著想著,我的鼻血竟然流了下來。
“是不是還想我給握握?”小姑娘好象知道我想什麼一樣,兩眼一瞪,“惡心的家伙,不要再想些變態的東西,信不信我把它給割了?”
我鼻血狂噴了,怎麼說話這樣?
老天,干嘛給這個太妹一張天使的面孔。
這次到是從一見到大姐頭就一句話也不敢吭的小乞丐開始可憐的望著我。
“你也別發呆了,把這個變態押回去!”這個大姐頭側身踹了一腳在一邊傻楞楞站著的小乞丐,吩咐道。
靠,這是走黑道的山大王嗎?
你說讓我走我就走嗎?
算了,看在沒骨氣的小乞丐份上,就跟你走一遭,看你能玩出什麼花樣來。
跟著這個和我年紀差不了多大的大姐頭背後,欣賞著纖細的腰肢輕柔的擺動著,一副俏臀輕輕顫動著,我的眼睛一陣陣的痴迷,摸上去不知會是什麼感覺?
我的哈喇子慢慢地滴了下來……
突然腳下一個趔趄,差點被拌倒了。
我這才抬頭看正路,這到了什麼地方,到處是破破爛爛的房屋,路面坑坑窪窪的,不時見到幾個穿著破爛的孩童嬉鬧著跑過來,甜甜地叫我身前的這位大姐,呵呵,不會這是她的地盤吧?
好不容易帶我來到一個小破屋前,“到了,進去吧。”她冷冰冰的把我拽了進去。
不會吧,我好歹也是個人物啊,老虎不發威……哇,好多人,整整的站了兩排歲數不大的孩童,像是衙役值班一樣。
“大姐好!”小家伙們的嗓門可夠大的,震的我的耳朵嗡嗡的。
“兄弟們好!”那美女一副欣然接受,理所當然的樣子,更加趾高氣昂起來,手一揮,“把凱子帶上來!”
是說我了,先前的那個“死爛仔”手一推我,好象我是他抓的一樣,在眾人面前養足了面子,“看你面露邪氣,兩眼無神,印堂發黑,腳步漂浮的樣子就知道你是風流好色之徒,敗家的繡花枕頭……”
這還是剛才還夸我的馬屁精嗎?改變也太大了吧?
看到大姐頭眼一瞪,這個爛仔馬上頭一縮,吐了一下舌頭,退到兩邊隊伍當中去了。
“下面何人?”大姐頭一副正兒八經的樣子。
“切,沒調查清楚,帶我來干什麼?”我懶得理這些小孩子把戲。
“大膽,敢頂大姐頭的話?”兩幫小孩子不願意了。
“望辰雨,望家的獨苗公子,嬌生慣養,好色如命,魔法武技一概不會,十足的白痴一個。”大姐頭不慌不忙的說道,淡淡的一副不屑的樣子。
呵呵,很真了解我。
“既然是白痴,也就沒什麼用了,那為什麼把我帶到這里來?”我懶懶地問道。
“嘿嘿,我們盯你大半天了,沒想到外表華麗,卻……卻身無分文。”她好象想起了尷尬的一幕,臉微微一紅,忙掉轉話頭,“沒辦法只好綁票了,嘿嘿,在翔龍帝國你好象還挺值錢的,十萬百萬肯定有人會出。”
“綁票?”我倒沒驚訝,倒是她手下的小弟們一聲驚呼,好象沒想到他們小孩子要做這麼大的事情。
大姐頭顯然不滿意他們的表現,面色一寒,冷冷的掃視了一圈,屋子里馬上變的鴉雀無聲。
“呵呵,你們在外面討點就夠用的了,干嘛用那麼多的錢?”我漫不經心的問到。
我分明看到一絲痛徹心扉的感情在她嬌面上一閃即沒,難道會有什麼東西埋藏在她的心中?
呵呵,事情變的越來越有趣了。
只見她面容一整,微微笑道:“你值那麼多錢我為什麼不拿?況且我的這些小弟們也要好衣服穿,好東西吃。你們說對不對,小弟們?”
“對!”一陣歡呼雀躍,這些東西對飢餓寒冷的小孩子來說最有影響力了。
“那我倒想知道你拿什麼留住我,是色相嗎?”說完,我色色的目光在她身上瞄來瞄去。
“哼,先取你這雙賊眼!”她二話沒說,身影一閃突然就不見了。
我暗自一凜,心念微動,只見一抹淡淡的幾乎看不清的藍影飛至眼前,揚手就想一耳光打來。
沒想到她心地還挺善良的,說取我雙目,改為一耳光,教訓色狼夠高抬貴手的了。
我身子一側,輕閃而過,順勢一抓,那只可愛的小手又被我抓到了。
一招之下,高下立分。
“怎麼可能?”她睜大一雙眼睛充滿疑惑和恐怖。
上次因為抓住我的敏感部位被我逮到算是情有可原,這次倒是太匪夷所思了,我竟然能看到她,一呆之下她竟然忘了攻擊。
“你調查的資料已經過時了,那是半年前的事了。”我看著她的眼睛道。
也不知是因為影子能被我看到,還是綁票的事泡湯了,這個堅強的大姐頭竟然臉上布滿了絕望,蹲在地上哭了起來。
一時變化弄的我不知如何是好,我只好抓著她的手輕撫著她的背安慰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