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鄉村 慾念之身(晨哥情史)

第98章

  老何在村里根基很深,他很會拉攏人,又知道如何對付村里沒權沒勢的百姓,得了他恩惠的人稱贊他領導有方,被他欺負的人敢怒不敢言。

  柱子幾個不免都是被何支書欺負的對象,說到這流氓支書的劣跡,那是三天三夜說不完。

  何志武是個十足的流氓,扒寡婦門,挖絕戶墳,暴打殘疾人,沒他不干的,十幾年前,何志武還40幾歲的時候,每天晚上睡的女人都不一樣,聽起來有些夸張,皇帝不過如此,可是他一個村支書就敢做到。

  婦女主任那芳、計生主任楊芸,還有村里如今60多歲的老寡婦,都被他操過,說到這些時,柱子的一個兄弟還說到他二姨在他姨夫不在家的時候,也被何志武糟蹋了。

  更有很多人說,十幾年前,苞米地里干的劉寡婦滋哇亂叫的事,不少人都親眼見到過。

  如今快六十歲的何志武估計也是干不動了,消停了很多,村里沒爺們的女人再不用躲著他走了。

  柱子他們說的可能有些夸張,畢竟村里一共才這麼兩百多戶人家,難不成都讓他老何強占過?

  不過聽得出來,這老何只對沒依靠的人下手,他搞的女人,都是寡婦和留守婦女,家里有男人的不搞,他打的,都是五保戶,殘疾人。

  多了不好說,20幾個女人總是有的。

  不過老何絕不是一個滿腦子精液的好色之徒,而是一個有眼光有膽識的聰明流氓。

  他懂的用政府撥下來的修路款,換成石子夯實的土道,不僅寬敞結實,還省了不少進了自己腰包;他懂的改糧庫的記賬,向上少報產值,把糧食賣了分給村民,還得上面的救濟款;他懂的私自放獵戶和漁民進山下湖,采了山貨打了魚蝦,哪一點少了他的份;更懂的叫胡濤改油田賬目,每年從三田拿到幾十萬。

  村里芝麻綠豆大點的權利被他無限放大,他住著村里最大的瓦房,兩個不成器的兒子花錢上了大學又在大城市里買房子成家。

  而且他懂的丟芝麻撿西瓜的道理,他對村里大戶的小恩小惠從不吝嗇,這也是為啥他們霸占村支書十幾年的原因,總有人擁護他。

  說到平哥,柱子幾個干脆懷疑他就是老何的私生子,他何志武風流一生,操過平哥他媽又有啥奇怪的。

  不過我卻能確定不是,因為何志武對於平哥只有利用,沒有照顧,對他一點也不好。

  ……

  牛亮回平安的當天晚上,我便接到了徐仝剛的電話。

  “喂,是李總吧,我是徐仝剛……這個,聽說牛秘書不懂事,把您給得罪了,您這教訓的是……嗯嗯……這個絕不是我的意思……我替他道歉。關於收購的事吧,我也就是有個想法,你們嚴總要是有興趣,找時間坐下來談談……嗯嗯……這生意的事兒嘛,別因為下面人不懂事壞了和氣……嗯嗯……好,那我等你消息……嗯,好的,再見。”

  掛了徐仝剛電話,又讓阿彪他們更多加戒備,這兩天我又搞了兩輛面包車來,這麼多人出行沒車不方便。

  而王海也把在林業局開車的那個戰友挖了過來,又叫了幾個平安當地的朋友過來跟我混。

  不過我有言在先,油田沒開業之前,這些人管飯沒錢發。

  阿彪一伙自不在話下,都覺得跟著我能干大事,王海叫的幾個卻都是慕名而來。

  王海跟這幾個人說,平安鼎鼎大名的地雷都讓我給打成了殘疾,這幾個人也就鐵了心跟我干。

  不過胡濤年底結算給我剩的這點錢實在不禁花,我大概算了算,不給他們發錢,就光養活這幾十張嘴,也挺不過倆月,所以,三田必須早點開張。

  這段時間畢超一直沒給我回復,估計他這條线要斷了,而王海的戰友也被我安排回林業局打聽李偉的消息,另外幾個平安來的弟兄也安排下去打探徐仝剛的消息。

  二月中的下午,我帶著王海下村里,來到小寡婦家。

  小寡婦大半個月沒見到王海,那叫一個熱情,你王海晚上天天摟著小慧夜夜激情,小寡婦每晚卻摟著半癱的公公,不過,今天有正事兒辦,王海也不打算留下過夜。

  說起小慧這半個月在三田,倒也安安分分,奈何幾十個血氣方剛的光棍虎視眈眈,不過也都是眼饞的看著,小慧幫忙做飯,光棍們頂多是吃飯時趁接饅頭的機會摸一把手。

  這小慧本來在長春每晚幾百上千的賺,現在來農村跟王海喝西北風,哪那麼容易接受,只是王海承諾賺了錢給她分大頭,她才同意。

  書歸正傳,我和王海在小寡婦張秀琴家待到晚飯後,見到平哥回家待了半個小時又出門了,於是跟了上去,兩人尾隨平哥來到二癩子家,眼見平哥進了屋,就找個地方貓著,等他出來。

  此時接到了王海戰友的來信,李偉正從平安縣開車趕回來,開的自然是林業局的車,到了新余鄉,放下車,騎了個摩托車回來,王海戰友一直跟到馬字村。

  又過了一個多小時,李偉才從自己家出來,鑽進了平哥家的大門,此時已經是晚上8點多了,我和王海卻還在二癩子家門口傻等。

  時間來到9點半,二癩子家的熱鬧還沒散,平哥卻自己出來,直奔小娟兒的小賣部。

  平哥來到小賣部,依然走的是後門,我和王海耐心地等到小賣部的燈開了又滅,又過了十分鍾,命王海猛地拽開白天被動過手腳的小賣部的前門,門開後,我和王海迅速衝進去,撥開電燈,只見小娟兒和平哥同在小炕上,披著同一張棉被,各自手搭涼棚擋著燈光,無比驚恐地看著破門而入的人,不過仔細一看是我和王海,似乎沒那麼怕了,而是氣憤的表情。

  “你倆他媽想干雞巴啥?”劉玉娟惱羞成怒地罵問。

  “你倆瞅瞅外面。”我順手指了指窗外。

  小娟兒和平哥一時間一起看向窗外,隔著糊了塑料布的玻璃窗,隱約能看到一輛小箱貨緩緩停到小賣部門口。

  這車劉玉娟不會不認識,那是他老公賈村長的車,平事不是賈村長,就是賈村長的弟弟開著這輛車給小賣部補貨。

  這時,兩人才真正嚇出一身冷汗,手足無措間,只聽到賈村長從駕駛位下來,關了車門,然後對著副駕駛座位下車的人問到:“屋里咋還點著燈呢,你劉嬸兒干哈呢?”

  沒聽到另一個人的回答,就見小賣部的門開了,賈村長站在門口正要進來,而後面跟著的竟然是柱子。

  “咋還打呢?貨我都拉來了,直接送油田去是咋地?”賈村長開口問他媳婦劉玉娟,而此刻賈村長眼前的景象是小娟兒、平哥、我和王海四個人圍著麻將桌扔著牌,小娟披著羽絨服,其他三個人衣著整齊,爐子滅了屋里很冷,四個人頂著寒冷碼長城。

  “啊?哦……哦,那個,先卸貨吧,明天讓他們自己來糗(取)吧。”小娟兒是個聰明人只遲疑了一下,就趕緊圓了回來。

  “手機咋滴還壞啦?”賈村長又問。

  “嗯,完犢子了,摔了一下讓我。”小娟兒頭也不擡,直盯盯看著牌桌。

  於是賈村長帶著柱子去卸車了。

  此時的小娟兒和平哥才松了一口氣,衣著整齊只是上半身,下半身還光著呢。

  剛剛賈村長進門的時候,小娟兒動作快,還穿了一條线褲,而平哥則是只穿好了皮大衣,光著屁股坐在冷板凳上假裝打牌。

  一切沒那麼巧合,老子算計你們不是一天兩天了。

  初一到十五,賈村長不是帶老婆回平安縣就是在家守著老婆,李偉要陪局長值班,平哥這幾天一直在家里過夜,相信李偉和小娟兒都憋壞了,今天剛好是這三個家庭能夠正常運轉的一天,料你們兩對定是干柴烈火。

  所以一大早我就命王海偷偷到小娟兒的小賣部,找機會搞壞小娟兒的手機,然後再讓柱子去縣里找賈村長,謊稱油田跟小賣部進貨,要大量的柴米油鹽和零食啤酒,小娟兒讓賈村長下了班,趕快去進貨送過來,賈村長打不通小娟兒電話,又有柱子報信於是信以為真,等他上好了貨開車到家,正是我和王海捉奸的時候。

  花開兩朵各表一枝,此時此刻平哥家里也亂套了。

  阿彪帶了幾個大小伙子,根據王海戰友的指示,在李偉鑽進平哥家之後,扒著院牆看,等屋里閉了燈,又等了十幾分鍾,才翻牆闖進屋里,一進屋就大喊:“平哥,平哥,三田出事了,你快回去看看……”

  被窩里打的火熱的倆人,猛然被一群人拿電棒照著,都一副酒店里被民警破門的小姐和嫖客驚悚的樣子,畢竟是偷情被抓,倆人都不敢說話,只是把旁邊的孩子嚇醒了,哇哇哭。

  接著,阿彪一副平哥兄弟的嘴臉,呵斥了李偉一頓,罵他竟敢給平哥帶綠帽,李偉和平哥媳婦韓嬌嬌都是有苦說不出,有理說不清,任憑阿彪打了李偉幾個耳光,然後捆了起來,說要帶去見平哥。

  電光火石之間,兩邊的行動都完美達成,趁賈村長卸貨的當口,小娟兒和平哥各自穿了褲子,重新坐回麻將桌前。

  “嫂子,得罪了,我找平哥有點事,你回避一下唄。”如今的劉玉娟可是不敢發火,雖然他老公賈志光是個氣管炎,不過面對這麼大一個綠帽子,怎麼收拾她真不敢想。

  小娟兒應了一聲,就出去幫賈村長點貨,此時平哥低著頭,明白了我是設套整他,一副悶悶不樂的表情。

  “平哥,剛才我兄弟去你家找你,沒找著啊,但是呢,看到點不該看的,你說我是跟你說呢還是不跟你說呢?”

  大家心照不宣,平哥聽了只是憤怒和害怕,擡起頭瞪著我,沒表態。

  “你跟何志武的勾當,我權當沒發生,冤有頭債有主,沒必要難為跑腿的,還是那句話,你在老何那,一條狗,跟著我,讓你當大將。”

  “說吧,你想咋地?”沉默了半天平哥終於說了句話。

  “別樣我說,你來說說,你跟老何、李偉到底啥關系。”

  聽到這兩個名字,平哥幾乎要飆淚了,嗚咽之下,說出了原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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