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歷史 淫女蓉奴傳

第10章 後記

淫女蓉奴傳 iGreed 12216 2024-03-02 13:22

  宏偉的臨安城中川流不息,一輛牛車吱吱呀呀的沿著太湖行駛,十幾個孩童正扒著房檐豎著耳朵,聽望湖樓上茶社的說書人開講。

  “世事紛紛難訴陳,知機端不誤終身。

  若論破國亡家者,盡是貪花戀色人。”

  啪~ 一聲驚堂木打斷了閒聊的眾人。

  “今日說的就是三月前那襄陽大戰,幸得天神下凡才能鎮壓那禍國妖孽,保我一方太平。聽當事人所言,此戰我大宋百姓受的是無妄之災,蒙古韃子那個叫成吉思汗的大皇帝才死了一年不到,按理我們漢人的禮儀來說應該守孝停戰三年,只因那韃子的新皇帝受到妖女的迷惑,才害的險些塗炭生靈。”

  “我聽過那個蓉奴,不就是個無恥的妓女嗎,怎麼成妖女了?”一個聽眾問道。

  “問得好,你有所不知,那蓉奴據說是妖狐妲己投胎轉世,從商朝至今又加了千年修行,一個眼神就可以讓人欲仙欲死。”說書人接著講到。

  “這一點我可以作證,當年在南郭鎮我見過這個妖女,她一天日御千人,那小騷穴一掏就嘩嘩流水,小腰一扭精元根本就守不住,要不是我身邊兩個哥們手疾眼快把我拖出來,我估計那時就被吸成人干了!”說話的是另一個一臉酒色過度之相的聽眾。

  說書人接過話頭:“說的不錯,那蒙古韃子皇帝窩闊台也是凡人之軀,自然被她床上施法奪了神智來打我大宋。”

  “啊!那可怎麼辦啊?”一個婦人擔憂的問道。

  “幸得天理昭彰,庇護仁人義士。天上星宿自不會看凡間受苦,讓李元霸、

  岳元帥紛紛下屆轉世回護人間。”那說書人摸著胡須得意說道。

  “啊?哪兒來的星宿,我怎麼不知道?”台下有人好奇問道。

  “那岳元帥自不必多說,襄陽郭靖郭大俠武藝超群,江湖號令無敢不從,更是手捧武穆遺書用兵如神,如不是岳飛轉世怎麼如此了得?可李元霸卻慘了,妖女算准了他降世之時,利用自身皮相當了此人小妾,差點讓此人一家滅門,幸好他天神護佑,但也害死了他結發妻子和兒子,女兒也不知所蹤。”

  說書人壓低的聲音一下高昂起來:“此後這淫女幾年內害人無數,後來貪慕郭大俠少年豪氣,竟想鳩占鵲巢用妖法幻化成黃蓉女俠,幸得黃女俠識破奸計托聖上一道聖旨,將此女打入畜生道,生生受交媾之苦!”

  “這我聽說啦!我皇刺字【人盡可夫】,人人都可肏她,聽說那妖女是純陰之體,只要每日將元陽射到她體內就能鎮壓住她的妖法了!”豬肉鋪的王大嘴逞能似的打斷了說書先生的話。

  “大嘴,你說的是真的?我怎麼沒聽過這事?”幾個整日喝酒賭錢的閒漢驚奇的問道“俺還能騙你等不成,那聖旨就在城門口貼著呢,錢賬房親自念的,還能有假?”王大嘴不服氣的回話道。

  樓上雅間的珠簾後面,一身穿華服的中年男子,臥在美人膝間,慵懶的聽著樓下的聲音。

  定睛一看那美人,竟是當朝妃子,劉三劉伯林的堂姐——劉貴妃。

  這在劉貴妃豐滿大腿上假寐的自然是當今天子,只見他張嘴接過劉貴妃塞入口中的櫻桃,用喃喃自語的口氣道:“我那嚴蕊兒媳婦現在怎樣了?”

  “她啊?她一直認為誰說女子不如男,沒有女性天生下賤,這次蓉奴的事件真是打擊到她了,現在天天窩在書房悶悶不樂。”劉貴妃輕輕搖動扇柄,給皇帝扇著微風。

  “這樣也好,省的一個女孩子家家總跟那些永康學派的人糾纏不清,朱熹的義理之學門徒黨羽眾多,是我要利用的,希望他們不要螳臂擋車。”宋孝宗感慨道。

  聽到樓下亂作一團的劉貴妃好奇的問道“我說陛下啊?我雖然不喜歡那淫婦禍害我堂弟劉三,還在外面勾勾搭搭敗壞我劉府聲譽,但為何讓臣妾搭台演這出戲呢?而且做的這麼決絕,開除人籍還讓萬民褻玩,是不是太狠了?”

  宋皇看了一眼劉貴妃嘆了一口氣道:“不是朕想去陷害她,而是朕確實需要立一個天下第一淫婦的榜樣。”

  “這又是為何?”劉貴妃好奇道。

  “你一直隨朕住在深宮,這民間的音訊自然是接觸不到了,這天下第一淫婦丑事在百姓嘴里卻是出自我們皇家。”

  “啊!這是為何?”劉貴妃驚奇的捂住小嘴。

  “恥辱啊!恥辱啊!靖康之變後我欽徽二帝被擄去,其中自然也跟著大量的皇室妻女,我皇室妻女十人九娼,名節既喪,身命亦亡,金人為了作踐我大宋還把這些可憐的女人繪畫成冊散於四方,這臨安是天子腳下你自然是聽不到,可出了臨安卻被編排的汙穢不堪。”

  “為何臣妾從未聽過?臣妾聽說這天下第一淫婦的名號不一直是鄆城縣的潘金蓮嗎?”

  “那只是我父皇在位之時為了消除對皇家的影響故意散播的,否則一個美貌少婦嗜夫之後改嫁情郎的故事也配得上天下第一淫女!”

  “我就說嘛,這鄉間愚夫愚婦殺人改嫁的事情也稱得上是屢見不鮮,為什麼就她叫天下第一淫女?”說到這里,劉貴妃似乎想起了什麼,噗呲一樂。

  “愛妃為何發笑?”宋孝宗好奇的看著她問道。

  “話說這淫婦也算求仁得仁了,臣妾縱觀史書也不曾見過這般不知廉恥的女人,只是臣妾想起了最近我劉家弟媳婦傳來的趣事。”

  “哦?說來與朕聽聽”

  說到這里劉貴妃卻是止不住的笑,在宋皇的再三詢問下才徐徐道來。

  在襄陽之戰結束,這對新晉的武林神話盛大的婚禮也落幕了,宋元兩國達成停戰協議,郭靖“黃蓉”攜手退隱江湖,襄陽城也恢復了往日的平靜,只是重新裝潢一番的翠香樓倒是繁忙了起來,只因那傳奇的天下第一淫女就住在此處,春媽因為當上郭靖的小妾,脫離奴籍隨夫去了桃花島,這翠香樓就盤給了相思樓的老鴇艷娘管理。

  艷娘何許人也,那可是春媽的老對頭,雖說老對手已經不在了,但她的寶貝女兒卻落到了自己手里,每日對蓉奴橫挑鼻子豎挑眼,還給她設置了一日接客的金額限制,這可就苦了黃蓉,每日必須瘋狂接客,若是做不到這艷娘既不打她也不罵她,只是命人將她困在房內綁住手腳。

  郭夫人臨走前怕蓉奴不聽話,留給艷娘衍生的七巧連情蠱的母蠱,並教她運用之法,艷娘只需催動蠱蟲,捆住手腳的黃蓉只能在樓里發情的浪叫,因為得不到男人的滋潤,血脈噴張的皮膚上泛出桃花花瓣般的紅斑,鼻涕眼淚流了一地,一身雌肉無意識的亂顫,將淫乳肥尻甩得汁水四濺,涕淚橫飛。

  黃蓉不是沒想過逃跑,只是如今內力盡失的她莫說逃出這襄陽城,就是逃出這翠香樓都頗為困難,這青樓娼館經過幾千年歲月歷代龜公老鴇智慧的沉淀,困住一個會些拳腳功夫的弱女子還是手拿把攥的,即使逃出翠香樓還有襄陽城的封城圍剿,即便潛逃出了襄陽城,還有朝廷的海捕文書與江湖義士的千里追擊。

  幾次無謂的嘗試後,被艷娘手中的蠱蟲多次施法後的蓉奴真的害怕了,那種情欲不受自己控制的感覺太可怕了,她擔心有朝一日自己被這蠱蟲燒壞了腦子,變成一頭整日發情的牝獸,最後淪為所有雄性的雞巴套子。

  死心的蓉奴逐漸的放棄了抵抗,可即使這樣,蓉奴也快達不到艷娘的要求了,男人是一種喜新厭舊的生物,新來的相思樓有好多自己沒見過的姐們兒等著自己寵幸,又何必單戀一枝花呢。

  主要是這蓉奴一年里只能走旱路,這就讓一些有潔癖或喜歡內射的嫖客無法接受,而且從那場盛大的婚宴之後似乎失去了靈性,變得不耐征伐,如果玩痛了還會哭哭啼啼的,讓老顧客失去了再來的興致。

  更重要的是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著,上屆花魁沈雲煙如今也來到了襄陽城,比起只要花錢想肏就肏的蓉奴,能成為沈雲煙沈仙子的入暮之賓才更讓這些臭男人們趨之若鶩。

  此消彼長之下,蓉奴的恩客更是稀少,多是外地聞聲而來的嫖客,其中混雜著過來白嫖的老兵,讓黃蓉的進項更是稀少。

  往日自己的好姐妹穆念慈粘兒姊姊還給她偷偷帶些銀兩,幾次之後被艷娘發現並威脅告訴呂老爺才只能作罷。

  但今日卻是不同,在娼妓蓉奴閨房里的是兩個頭陀,說是頭陀但一身佛衣具是綾羅綢緞,,身上披單、朗袈更是縫上了珠寶玉石,尤其頭頂的黃色僧帽上鑲著一塊巨大的祖母綠讓愛錢的艷娘臉上都笑開了花,兩人具是習得歡喜禪的僧侶,一般青樓娼妓已然無法滿足,聽聞這天下第一淫女便聞訊而來,誰想到竟是見面不似文明,騷穴不讓用就算了,可才肏了半個時辰就哭哭唧唧。

  如今的黃蓉沒了內力,即使劉三的煉陽功也無法施展,毒蛇的淫毒也被五仙教教主順手解去,之後第一次為劉三傳宗接代更是被肏的口吐白沫,以後更是每次都需要艷娘催動蠱蟲才能行房,此時能生生承受此中高手半個時辰的征伐已是皮肉堅韌了。

  兩位佛爺被哭的心煩意亂,干脆一頓猛肏將黃蓉射昏在床榻之上,二人事後喘息之時掃視了蓉奴的閨房,彼此對視一眼,這花魁閨房布置造價不菲,擺設也多是玉器字畫,想到這花魁一夜價格不低,皆覺得肉痛。

  此時被射暈在床,不如卷走細軟偷偷離去。

  說干就干,二人放下披掛卷起值錢之物就往門外跑去,走的時候粗手粗腳碰到了門口西域的琉璃花瓶,花瓶破碎的聲音驚醒了翻著白眼的黃蓉,她發現後想到艷娘的處罰不寒而栗,顧不得穿上衣服,抓起床單披在身上便追將出去。

  那兩個頭陀也不是習武之人,還因為帶著珠寶玉器,所以始終和沒了內力的黃蓉拉不開差距,光天化日之下黃蓉半裸著身子,被路人指指點點,好在她如今已然自暴自棄,對廉恥似毫不在意,腳下速度不減,三人你追我趕向一處會館跑去。

  這幾日密宗薩迦派的僧人正在襄陽做法會,宣揚教義賺取信徒的香火錢,那兩個頭陀正是眾僧眾之一,只見二人沒入側門就消失不見,黃蓉也想追將進去,卻被二僧前來接應的把門師兄弟攔在門外。

  黃蓉假意離去,然後繞到會館側面,多番查看後終於在高牆之上看到一扇紙窗開著,雖然黃蓉內力已廢但身手還在,後撤蹬牆縱躍而上,翻窗進屋一氣嗬成,但越窗之際卻被窗框掛住床單,下墜拉扯之下失去重心,光著的大白屁股重重的摔在地上。

  黃蓉揉著摔疼的大肥屁股正欲站起,這才發現窗內竟是會館大廳,那吐蕃上師正在授課台下座無虛席,突然一個裸女從天而降,一瞬間場面靜止了。

  光著身子被一群善男信女直勾勾的看著,哪怕此時的蓉奴再無恥也會不好意思,好在她看到了白嫖她的兩個頭陀,此時正在和一名上僧交頭接耳說些什麼。

  話說那兩個頭陀到處睡女人,一路大手大腳早就銀錢無幾,得知自己師父在此講經就來投奔,只是來到襄陽才聽此地宋人說有一女子是天下第一淫女,兩人便欲嫖完從寺廟僧眾那里取錢,結果臨時見財起意,才卷了這蓉奴一屋子珠寶逃走。

  也是這黃蓉倒霉,她被艷娘做蠱懲罰,夜夜叫春不斷,讓嫖客們聽的精神亢奮,害的翠香樓的姑娘們苦不堪言,於是艷娘在翠香樓邊上給她置了一處別院,配了一個護院,結果那天護院臨時有事,出去半日,這才讓二僧有了膽色。

  總而言之,二僧借助師兄擺脫了蓉奴糾纏,跑到師父處闡明經過,此次他們金剛宗下山講法說是普渡眾生,其實是蒙元消滅了吐蕃後讓他們入不敷出,來宋人之地主要還是賺些錢財,艷娘為了蓉奴這顆金蛋,花大手筆布置了她的閨房,買了不少珠寶玉器,就是劉三、呂文德他們來時都嘖嘖稱奇。

  這二僧師父本就是監院,最是知道錢財之珍貴,這一包裹財帛豈能不動人心,正自猶豫之時那事主卻光著屁股爬進來了,主持師兄正在傳法,如果被這娼妓當眾一指說出寺內僧眾不僅白嫖還要行竊,他們金剛宗千年古刹名譽將毀於一旦。

  看著那淫女蓉奴直勾勾的看著自己兩個弟子嘴唇欲張,這老僧只覺腦內轟的一聲,這場面不及多想,伸手便掐住黃蓉的脈門,這老僧已年歲高深,功力亦是深厚,沒有內力的黃蓉毫無反抗便被制住,被糊里糊塗地拖入場中。

  掌門師兄正在講大藏經之中觀部·瑜伽部佛經的《大乘廣百論釋論》,正講到“世間諸所有無不皆難測根境理同然智者何驚異”論證世間之十難測,被他這位師弟搶過話頭接著說到:“佛曰:如一思業能感當來,內外無邊果相差別,極善工匠所不能為,是名世間第一難測。

  又如外種生長芽莖,無量枝條花葉根果,形色間雜嚴麗宛然,是名世間第二難測。

  又如淫女身似糞坑九孔常流種種不淨,而貪欲者見發淫情,是名世間第三難測。“

  說到這里將蓉奴擲於地上,黃蓉被制住穴道,只能認這個番僧任意施展。

  接著這老和尚指著地上的蓉奴又說道:“法華經曰女有五障,此女亦是此種佼佼者,正如經文所論,淫女身似糞坑九孔常流種種不淨。”

  接著就伸手撐開黃蓉後庭,眾人只見那淫女屁穴中白濁緩緩流出,大廳之上眾僧莊嚴肅穆,香客心性虔誠,只讓人更覺惡心。

  這掌門師兄正覺詫異,就被其它老僧制止,內力傳音入密,緩緩告知實情。

  那老僧更是在演講時運用禪音,使聲音更加讓人信服,指著兩個弟子說到;

  “我弟子入世不深,因此富貴外露,這女施主見發淫情,因此尾隨而來。”

  這時人群中有人指出那裸女就是蓉奴,讓眾人更加鄙視,老僧聽到這妓女竟是人人唾罵的爛貨,對貪下這筆錢財更是有了信心。

  “《大威德陀羅尼經卷十九》《大正藏》第二十一冊頁寫道,佛告阿難:”

  其婦女五蛆蟲戶,而丈夫無此。復次婦人五蛆蟲戶,在陰道中,其一一蟲戶,有八十蟲,兩頭有口,悉如針鋒,彼之蛆蟲,常惱彼女而食噉之。“

  “《淨心誡觀法卷上》《大正藏》第四十五冊寫道,女根之中,二萬淫蟲,形如臂釧,細若秋毫,腥臊臭穢,私墮胎孕,懷妊產生,汙穢狼狼藉,善神見聞,悉皆舍去,惡鬼魍魎,數來侵擾,如是鄙弊,愚人猶貪。棄舍念處,破佛淨戒,死入獄中,畜生餓鬼,長劫受苦,無解脫時。”

  在座皆是佛信徒,更近禪音入耳,只覺這淫女蓉奴雖長相淫艷,但孔穴之中淫水白濁齊流確是上師所說的身似糞坑九孔常流種種不淨,只覺此女渾身爬滿淫蟲,頓感惡心不已,更有甚者直接嘔吐在地。

  見眾人已經信服,那老僧立馬見好就收,用一句結語作為收尾。

  “所以說這淫女蓉奴的流毒,太厲害了。竭人精氣,耗人資財,離人夫婦。

  質朴的人一接近就會淫蕩,聰明的人一迷戀就會愚痴。迎新送舊,藏垢納汙,這是天下最汙穢的人,但俗人卻緊追不舍,太奇怪了。至於俊男,更屬多事,幸而為男,不能被汙了。竟然有人從無可汙之處,而必求可汙之道,難道不是自尋煩惱嗎!不知何人作俑,陋習流傳至今。潔身自好之士,要一並警戒。”

  說罷口念彌陀,眾人聽聞齊齊拜倒,手下番僧趁機將蓉奴拉出大廳,此時在場聽眾已經無人在意這蓉奴來此作甚。

  第二日正午,已經報官的艷娘在翠香樓後廚泔水池中發現了蓉奴,據說此女披頭散發一身汙穢,渾身爬滿蛆蟲,臉上七竅塗滿厚厚的精液,從肛門里摳出數升已經結塊兒的濃精,灌腸多次才將隆起的腹部撫平,倒是和那身似糞坑九孔常流不淨對照上了。

  說到這里,劉貴妃已經笑得直不起腰,對她來講這是個淫女自有惡人磨的故事,宋孝宗則沉著臉若有所思,他突然問道:“我把蓉奴賜給你堂弟一年,如今劉伯林劉將軍怎樣了?”

  說到這里,劉貴妃喜上眉梢,對孝宗做了個萬福:“多謝陛下賞賜,那薛御醫的招子丸端是靈驗,那賤人蓉奴遭此難後找醫生檢查了身體,發現已經懷胎三月了……”

  宋皇沒有等她說完,只是說到:“等子嗣生下後,讓你堂弟收心為國效力,朕留他有大用。”

  劉貴妃捂嘴驚訝道:“陛下手下猛將如雲,我家三兒何德何能被聖上青睞?”

  宋皇抓過她的玉手,輕拍手背,緩緩說道:“那都是外人啊,咱們夫妻關起門來說話,我大宋被迫南遷,早已不復往日威風,這份停戰協議來之不易,我大宋紡織耕種,而韃子只會靠天吃飯,這停戰之時消彼長。”

  宋皇霍然起身,目光堅毅看向窗外:“朕恨不得踏馬北上,恢復我太祖榮光,但我宋朝時局動蕩,早已積貧積弱,朕自問雄才大略,卻只能韜光養晦。”

  他轉過身來,嘆了一口氣又道:“朕知道朕此生未必能看到奪回江山了,但朕要學文景二帝,給我兒趙祺一個富饒的後方,太子這孩子很有膽氣,朕要讓他成為我宋朝的漢武皇帝,一口氣蕩平蒙古韃子,為我宋朝打下一個鐵桶江山。”

  孝武帝看向劉貴妃,目光充滿希冀:“為此我必須收縮兵權,他劉徹能將衛青從馬夫拉扯到大將軍,他劉伯林也要能,朕要你弟弟當上我大宋的長平侯,而你就是朕的衛子夫!”

  劉貴妃徹底震驚了,她這才知道這個陪伴身邊十幾年,對太上皇低眉順眼的枕邊人竟有如此的志向。

  正在這時,雅間的簾子被掀開了,皇城司的青衣密使走了進來,劉貴妃識趣的退開,後宮不得干政,這也是劉貴妃如今仍能受到寵幸的秘訣之一。

  只見青衣密使拿著厚厚一摞精美的线裝書,上面寫著幾個大字《淫女蓉奴傳》,字體靈動快捷、筆跡壽勁、尾勾銳利,正是宋孝宗趙昚的御筆。

  只見他面無表情地說道:“啟稟陛下,皇城司經過多方查探,雖無確鑿證據,但大致可以推斷出,蓉奴估計才是黃蓉本人。”

  宋徽宗翻開書本看了一下,里面的文章皆是白話文寫成,經過翰林大儒們的潤色使其在民間可讀性、傳播性極強,後面一並收錄了蓉奴與劉三結婚時所繪的春宮圖,只是已經補全了蓉奴媚眼如絲的絕世容顏,在皇家丹青妙手的臨摹加工下栩栩如生,可以看到不遠的將來書中的蓉奴就會掃平市面上所有淫書,替代靖康之恥那些可憐的皇室妻女成為公認的天下第一淫女。

  “那蓉奴現今情況如何?”宋徽宗似是隨口問道。

  “稟陛下,她從郭黃二人的婚禮後表現的極不安分,但那次得罪密宗被扔進糞坑之後就安生了下來,似乎已經放棄了抵抗。”青衣密使恭敬的回答道。

  “這樣啊!”宋孝宗發了句感慨便不再吱聲,只是看向窗外的太湖。

  “陛下!”一直彎著腰的青衣密使忽然昂起頭顱盯著眼前的大宋之主,這個從太子時期就效力了二十多年的中年雄主,二人既是君臣也是朋友,只是這一刻那個曾經充滿熱血的他讓自己分外陌生。

  終於他按捺不住心中的疑問,還是脫口而出“陛下!且不論臣與那黃藥師是故舊,難道一個女子深陷泥沼就不該施救嗎?即使這只是猜測?就算那蓉奴僅是一個淫女,陛下又何必動用私欲施暴政懲罰於她,這讓後世如何評價陛下?”

  “思少兄。”對於這位皇城司的高手宋孝宗還是很看重的,二人青年相遇,從太子到皇帝,二十多年的相處讓他格外珍惜這份友誼,只能出言解釋。

  “還記得咱們年少時發下的誓言嗎?讓我宋朝兵強馬壯,使我國庫無比充盈,令我漢民不再屈辱,命我四鄰納首稱臣。為了我大宋,這世間的一切都是可以犧牲的,那黃蓉可以犧牲,朕的子女也可以犧牲,即使朕……也是可以犧牲的。”

  青衣人直視著皇帝的眼睛,一如二十年前那般堅毅而清澈,只是他想不通這和蓉奴有什麼關系。

  宋孝宗自然知道他的想法,於是給他解釋道:“這只是朕的猜測,如果這黃蓉是真的自然最好,朕只是做了順水人情。可如果是假的……那自然就更好了!”

  看著青衣人疑惑的表情,宋孝宗接著說道:“朕之所以走這一步,那是因為襄陽城太重要了,朕不能讓一個毫無干系的外人去控制它,以免出現另一個西夏!”

  想到這里,宋孝宗眯起眼睛:“朕倒希望她就是假的,她知道朕的心意,如果郭靖入朝為官,封疆大吏的妻子就必須留在臨安城當人質,於是她以退為進揚言要退隱江湖,朕只得賞賜郭靖一個虛名,但卻給予了實權。她不像一個嬌生慣養的俠女,倒像是一個勾心斗角的政治動物?”

  青衣人說到:“江湖盛傳那黃蓉是個七竅玲瓏、千伶百俐的人,未必不能猜測陛下意圖。”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宋孝宗揮動衣袖,擺了擺手“聰明的女子多了,只是她們沒有那黃蓉的地位和資源,換另一個聰明人長久掌握未必不能替代,這政治也是如此,非是長期在家族中勾心斗角爾虞我詐也無法深諳此道,這需要的是環境和時間來培養,你在朕身邊二十年不也對這些一無所知嗎?”

  “朕身邊信得過的人太少了,那劉三劉伯林是劉貴妃的堂弟,為了太子,朕要把他培養成一代名將。至於郭靖那邊,有一點可以肯定的是,如果那蓉奴死於非命,那我們這位郭夫人就必定是假的,只要握住她的把柄,那郭靖和她身後的資源就是我大宋的守城磚,為此朕不介意讓她變成真的。日後待朕傳位於太子,即使東窗事發,朕這一條命就給他們賠罪吧。”

  說到這里二人無言以對,盡皆沉默了下來,就在宋孝宗起身欲走之時,青衣人又想起來一件事。

  “對了,陛下命我們皇城司搜索劉伯林將軍的骨血,我們找到了,只是……”

  青衣人為難道。

  “只是什麼?”宋孝宗好奇道。

  “那蓉奴兩年前逃跑之時慌不擇路,將女嬰媚兒扔給了市集處一家商戶門口,那老兩口親自交代,他們怕惹禍上身便打算把那女嬰扔給重陽宮收留,但全真教名門正派不敢收來路不明的孩童,二人只能狠心將孩子拋棄在重陽宮前。但聽重陽宮的門童說,這女嬰被一丫鬟打扮的女人抱走了,身邊還陪著一個拿奇特拐杖的老婆婆。可线索到這里就斷了,如果陛下還要搜尋我需要從皇城司批更多人手,恐怕要招回一些重要的位置。”

  宋孝宗聽完向外走去,只是甩了甩手說:“算了,聽說那蓉奴又顯懷了,既然不是男孩就算了吧。”

  “遵命”

  宋孝宗已經離去,只余下青衣人呆呆地盯住太湖平靜的水面,似乎想看穿那水面之下的滾滾洪流。

  ********************

  時空 現代北大考古文博學院的課堂上,一群大一新生正在上大課,張斌正在跟幾個一起玩兒的好哥們炫耀自己淘到的寶貝。

  “看到沒,宋朝的書冊,紙張完好,我找高年級的學長蹭了實驗室器材做了紙張鑒定,大概是宋朝末期的。”張斌牛氣哄哄的說到。

  “臥槽,哥們兒你發了啊!”幾個和他玩的開的男生扯著嗓子哀吼道,伸手欲搶他手里的古籍。

  張斌趕忙將書抱在懷里,眾人只從他胳膊蓋住的封皮上面看到《蓉奴傳》三個字。

  “別鬧!別鬧!我還是有點心虛,今天這堂課的老教授不就是專做紙張書畫鑒定的嗎,等我問問他,真能賣出錢的話,哥們請你們搓一頓牛逼的!”

  張斌正說著,老教授從門口走了進來,離上課還有五分鍾,張斌在損友們的起哄中來到老教授台前。

  “教授您好,我是您學生,我掏到一本古籍,想請您給我長長眼。”張斌可憐巴巴的看著老教授。

  老教授好奇的接過張斌手中的書,只是摸了一下書的封底就確認了這確實是宋元時期的紙張,只是待他看到封面才皺起眉頭。

  只見封面碩大的字體寫著《淫女蓉奴傳》,待他翻開書皮,精斑連帶著幾頁紙黏在一起,字跡隨著年代的已經有些模糊了,老教授眼神不好,只能一字一句吃力地大聲讀著。

  “只見蓉奴渾身赤裸,在宋蒙兩軍陣前對著天下群雄被肏的高潮連連呼喊著:

  我是黃蓉,求求你們快用大屌來干死我……”教室突然安靜下來,老教授這才後知後覺自己出了大丑。

  只見他眼神不善的盯著張斌問道:“你從哪收的這本書?”

  “啊?潘~ 潘家園啊?怎麼了?”張斌疑惑的說道。

  噗~ 老教授剛喝進嘴里的一口水噴了出來。

  “你大爺!”一項溫文爾雅的老教授突然來了一句國罵。

  “你從潘家園收了一本做舊的小黃書耍我那,你家宋朝寫白話文小黃書啊,還尼瑪蓋著宋朝官印,官方小黃書是吧!還黃蓉,金庸題材小黃書是吧!你叫張斌是吧,上課帶小黃書耍老師有你的啊!”老教授直接將書拍在張斌的臉上,宋元明清民國新中國不同年代的干涸精斑從他的臉上擦過。

  老教授羞於自己受到了戲弄,雖然他沒看書中紙張的成色,但那寫著郭靖黃蓉白話文的小黃書也被他鑒定為一眼假,只是他很好奇,誰會拿真的宋代封皮包著小黃書去造假,真是暴殄天物,如果那封皮是真的,難道真有《淫女蓉奴傳》

  這本書嗎?

  張斌在大教室的哄笑聲中灰溜溜的跑回到最後一排,放學後張斌打算回酒仙橋的家中,他一路上隨手翻著自己收的“古籍”,心想雖然古籍是假的,但這本二十元收的小黃書寫的真雞巴淫蕩,尤其後面春宮圖上畫的那個蓉奴真是美翻了,回去可要好好擼兩把。

  走過老電子廠那一片時張斌加快了步伐,因為這里有個叫做張三的悍匪,掃黃打非掃了幾輪了,都被他給躲了過去,據說北京地下的粉和冰都是他手里的,當年這一片的黑老大是他結拜大哥,為了搶一個出來賣的瑜伽老師被他給干死了,小時候記得這一片的大人說過,那個妓女的花名好像也叫“蓉”。

  但從一片廢墟過的時候,張斌聽到了他在黃片中經常聽到的熟悉聲音,好奇的他從一處矮牆的的縫隙處看到了讓他熱血上頭的畫面。

  只見幾個花臂紋身的小混混,每個人都染著不同顏色的雜毛,看上去像葫蘆兄弟一樣。

  雖然那幾個“葬愛家族”已經夠吸睛了,但真正吸引張斌眼球的的卻是他們胯下趴著的一個女人。

  那是一具讓人屏息的裸女,白淨的皮膚像光滑的像綢緞一般,張斌的視角令她無法看到這具軀體主人的面龐,這一刻他竟覺得人類的語言是如此蒼白,他無法組織任何文字來形容這句軀體的美感,是那些電視上的號稱三千、五千、八千年美女的女明星們無法企及的,更可怕的是這具肉體似乎擁有無窮的魔力,讓張斌無法用純粹欣賞的目光來審視她,在他的腦中此時只有一個念頭——欲望。

  幾個雜毛把裸女的身體擺成不同的形狀,但那種近乎扭曲的體型並不妨礙裸女賣弄風騷,只見她的破洞絲襪已經被撕開了幾個大口子,隨著小混混的抽查輕輕甩動著,奶頭和陰蒂都被打上了陰環,乳環上兩個金鈴被肏的叮當作響。

  那裸女的屁股上都是煙頭和針眼的痕跡,在她屁股後面拼命輸出的綠毛精神小伙說到,上次掃黑除惡的時候,是你聯系那個掃黑辦的騷逼柳警花想逮捕張三大哥的吧,別以為把大奶警花給賣了就算贖罪了,說著就把手里點燃的煙頭像裸女屁股上燙去。

  被燙傷的裸女不敢哭鬧,只能扭過臉來可憐巴巴的看著綠毛,這時蹲在牆外觀察的張斌才看清這魔鬼身材裸女的面龐,竟然和手中小黃書上那春宮圖中一模一樣,驚訝之下脫口而出“蓉奴!”

  只見那裸女聽到這一聲呼喚,一身淫肉竟不受控制的抽搐了兩下,連下體的一對淫穴都猛的收縮了一下,力道之大讓正在插她的綠毛都被夾的倒抽一口冷氣。

  “誰!誰在那里?滾出來!”幾個雜毛猶如驚弓之鳥般喊叫到。

  張斌自己也慌了神,傻逼啊自己,於是他只能虛張聲勢道:“你們不要逃,我已經報警了,警察馬上就到這里。我警告你們……”

  砰的一聲打斷了張斌的話語,一條鐵棍在自己沒有發覺的時候敲到了自己的後腦勺,隨後他就失去了意識。

  再次醒來他已經在協和醫院的病床上了,父母就在床邊,警察叔叔過來通知他是幾個號稱街頭塗鴉藝術家的去廢墟亂塗亂畫時發現了他,應該是遭到了搶劫,被人打了悶棍。

  張斌分明記得那幾個五顏六色的“葫蘆兄弟”和那個穿著破洞絲襪的美艷淫肉,當他告訴民警他看到的情況和聽到柳警花這個稱呼時,那民警只是告訴他別多想,醒了之後照常生活就是了。

  可張斌注意到那民警用一種幽怨的眼神看著自己,就如同自己昏倒前那個被“葫蘆娃們”肏的嗷嗷亂叫的肉便器一樣。

  出院的張斌手機、錢包都沒有了,那二十塊收的“古本”小黃書《淫女蓉奴傳》自然也不見了蹤影。

  不甘心的張斌把自己看過的文章片段發在成人論壇上,希望能夠求全文,沒想到得到劇烈的響應,好多人都說自己以前看過相同的書,有的是地攤兒收的,有的是爺爺書架上拿的,但都年代久遠找不到原本了,唯一一個聲稱自己還保留原本的,在大家求後續的第三天回帖說自己這兩天搬家,書也找不到了。

  蓉奴這個名字也從成人論壇炒到了主流論壇,夫涯論壇,痴乎平台也在討論,甚至一度炒上了熱搜,有人說自己在別的地方也見過這個名字。

  有的說是在元代的妓女列傳,有的說是在明清的淫女故事,有人說最早的印度《愛經》上的女人就是蓉奴,有人說她晚清末年在洋人手里出賣過北洋軍的義士,有人說她在民國初期當過大上海的暗娼,還有人說她投靠過日本人當過慰安婦,還聽從日本人欺負同胞,還有人說她是被老蔣拉去了軍中樂園,伺候美國的飛虎隊染了一身性病,也有人說她新中國建立後接受了勞改,還有人反駁說她被遠征軍帶去了金三角,甚至有人說她就是個在東莞的雞,拿自己為素材創作了好多YY的故事。

  更離譜的還有人言之鑿鑿地說自己看過一個記載說妲己的乳名就叫蓉奴,她還是妹喜、褒姒、齊文姜、西施、、蕭皇後、陳圓圓這些曾經引發過朝局動蕩的妖女,或者某種性愛的古代神祗。

  還有好事者將蓉奴編入克蘇魯神話,說她是存在於地球的古神,只不過一直遭受外神的壓制,只能幻化成美麗的東方女性。

  更是在克蘇魯跑團里把她設計成勾引玩家睡覺並陷害他的角色。

  這個熱門話題直到國家出手才真正的消亡下去,歷史學者在電視機前嚴重抵制這種二創行為,北大考古的老教授也發表論文《改編不是亂編,戲說不是胡說》。

  至於這個熱門話題的始作俑者——張斌,在被酒仙橋派出所的民警同志作了一番深刻的思想教育之後,從派出所走了出來。

  他覺得民警的一番開導似乎真的很有作用,讓他徹底放下了包袱,他刪掉了昨晚精蟲上腦瞎編的蓉奴色情小說,回到他活力無限的大學生活當中去。

  他至今也不清楚那一天的奇葩邂逅是真實存在,還只是自己被敲暈後做的春夢。

  至於那個亦真亦幻的女人是否是蓉奴,張斌已經不再去關心了,他本是生活在陽光下的名校大學生,又何必去關注那生長在陰暗潮濕處攝人魂魄的妖艷花朵呢。

  ********************

  襄陽城中殘陽即將落下,火燒雲染紅了晚霞,襄陽城的煙花巷卻像才睡醒一般生動了起來。

  翠香樓沒生意的窯姐們都被趕到了街上拉客,在這些胭脂俗粉中,也有蓉奴的身影,可自從被喇嘛們扔進糞坑里後,就連乞丐都繞著她走,只能騙一騙那些不知情況的外鄉人,看不慣她之前仗著自己是花魁,還有春媽背後撐腰抖威風的妓女們背著她取了一個難聽的稱號——糞魁,慢慢的連嫖客們都已知曉,一傳十十傳百,成為了襄陽居民們茶余飯後的一段笑談。

  今天,剛被艷娘懲罰,催動蠱蟲發春了一個時辰的蓉奴正用自己的乳溝夾住對方胳膊又拉又拽的拖著王員外往翠香樓走去,她記得這個王員外最喜歡肏她的菊穴,每一次她夾緊自己的騷臀都讓她欲仙欲死,從南郭鎮一直追到了襄陽城,可這次不同了,迎接她的不是王員外猥瑣的笑臉,而是一記窩心腳。

  被踹在泥地里的蓉奴呆呆地愣在泥水里,她感覺自己的武功、地位、自信、

  床技、甚至是性快感都在離自己遠去。

  郭靖黃蓉初夜之後,這位郭夫人讓五毒神君夸妹“好心的”解去了她身上的蛇毒,現在的她只是一個不能沉浸性愛的普通妓女,並且不能抗拒的再次懷下了劉三的孩子。

  她知道這位新晉的郭夫人是想一步步把她逼瘋,讓她自我毀滅,可如今的她卻無力阻止事情的發生。

  她也想奪回自己的一切,但需要信息、需要精力、需要資源,更重要的是失去一切的她需要一個團隊。

  呆坐在泥水中的蓉奴,半透明的紗衣布滿泥漿卻沒有一個人願意攙扶,大家都對她視而不見。

  正在這時一雙小腳出現在蓉奴的面前,她抬頭順著那精美羅綢所包裹的苗條的身材向上望去,只見到一張令人驚艷的面容,正是她在花魁大會上的老對手沈雲煙。

  她的美貌本就與蓉奴伯仲之間,幾月不見竟變得更加美艷,同泥水中的蓉奴看上去就像寒鴉與鸞鳳。

  只見她俯視著蓉奴,說道:“你聽過' 娼門' 嗎?”

  話音剛落,一道晴天霹靂劃開天幕,緊接著滾滾驚雷如聲聲洪鍾炸開蓉奴迷茫的心神,人們四散奔逃躲避即將到來的大雨,一縷暖陽透過撕開的天幕照在兩位佳人的身上顯得熠熠生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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