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人,當今皇上重道輕佛,信方士,崇方術,修長生。佛陀神僧的大興隆寺被火燒後,寄住皇覺寺。佛陽是高僧,當然不會與陶仲文一流爭寵不休。可是,實在有違天和的事,他還是要過問的。”
說完,她沉默了。
天君上人道:“原來果然遇到瑞妃了,阿彌陀怫!”
離恨宮主道:“已經早就不是瑞妃了。這溶洞內的穴居生涯,哪是貴為皇妃的女子能夠忍受的?瑞妃從取食第一顆三相神丹助練三相神功之日起,就已經是離恨宮主了。”
水麒麟此時已經調息完畢,正從地上慢慢站起,由此可見他與長恨宮主還是有一些差距,不過他不這麼認為,如果不是比武前那場肉搏戰,也說不定。
他嘆口氣道:“瑞妃遭此無妄之災,心中卻又仍在懷念皇上,所以將自己的居處命名為離恨宮?”
“水霸主會錯意了。”
“怎麼會錯呢?老夫曾聽西席講過唐明皇與楊貴妃的故事。如今明世宗辜負了瑞貴妃,那不是大同小異麼?離恨離恨,白居易長恨歌說”
離恨宮主冷聲打斷他的話:“水霸主!世宗皇帝與唐明皇是兩個人,性情不同。他的懷念沒有那麼深。他除了修仙外,還在不斷冊封新絕。他求長生,便是為了永享絕色!哼哼!瑞妃在他心中哪怕還有一隅之地,今日也不會長居洞穴了。離恨離恨,那被誅連的九族之中,有多少親人親情?那替代瑞妃被凌遲處死的曹氏胞妹……”
離恨宮主聲音飲泣,說不下去了。
“師尊!”曹琪不知什麼時候也回到這邊來了,看到宮主如此淒慘,上前跪下道:“家中的事情,何必對外人講呢?還望師尊節哀。”
離很宮主忽然打了一阿欠。她說:“老身說得太多,有些倦了。三位這就請離宮自便吧。”
水麒麟大奇:“什麼?宮主要逐客了?”
“本宮主已經將立世之道向上人講明,大約不會被白道視作武林公敵了。三位請便吧。水霸主,你記住,你對老身有諾,千萬遵約。琪兒:送客。”
她對天君上人點頭道:“請恕老身不送。”她站起身來,朝玉台後面的一道小門走去,想要退入內室。
“且慢!貧僧……想看看神珠。只是如此絕世寶物,宮主不欲示人,也是常情。不看也罷。”
“上人既然想看,老身又哪能拒絕?只是請上人約束水霸主,千萬不要作非分之想。藏珠之處,機關重重,弓弩萬千。再說,老身的功力雖然稍遜半籌,但功質卻正好是二位的克星。”
說罷,自顧過去。
水麒麟閉上雙目,失望至極地搖頭道,左手卻忽然閃電般地向離很宮主一掌擊去。
這一掌偷襲的時機選得很妙,又是快加閃電。
不,簡直比閃電還快千百倍。
離恨宮主本在防著,卻也防不勝防。
只聽“砰”地一聲,離恨宮主頓時被擊飛出去,撞在一側的石壁上,又是“砰”地一聲,跌在石壁腳下,萎頓不起。
與此同時,水麒麟一掌擊飛離恨宮主後,早已雙腳一彈,整個身子便如離弦之箭一般射向那六七丈遠處的寶珠,更以左掌打了一股剛猛無比的掌力,將迎面射來的諸般暗器盡行擊飛,左手一伸,便向方洞中的靈智寶珠抓去,並且一把就抓住了珠子。
水麒麟得手,想運力將鐵手扳斷,得珠之後,雙腳點牆彈射出門。
這都是他一見神珠顯現後迅速算好的。
哪知他不但板不斷那根鐵條,他連手也縮不回來了。
他的左掌竟被那暗紅色的神珠吸住了,就好象一個內家高手運出吸字訣吸了一張紙一般牢固。
水麒麟的左手驟被吸注,縮不回來,還未等他想出力法,就那麼一瞬的時刻,只聽咔嚓一聲,方沿的一側伸出一只鐵手。
由機關操縱的鐵手,一把抓住水麒麟的手腕,眨眼之間就制住了水麒麟。
天君上人隨後射過去,一把抓住水麒麟的背心衣袍。他用力一拖,想把水麒麟拖回去。
只聽“嘶”地一聲。他抓破了衣飽,從那幾丈高的石壁上跌下去。
他們二人,一個被神珠吸住,一個被鐵柵攔住,二人都被囚住了。
天君上人大怒:“瑞妃,這一切都是你早就預謀好了的?”
“是的。”離很宮主沉默片刻,回答道:“上人息怒,咱們慢慢再談。”
“你干如此卑鄙之事,叫貧僧如何息怒?你為何要將水麒麟的左臂廢了?”
“水霸主所干的事,早就天怨人怒了。上人,你和一清師太雖是白道高人,但這親情和結義之情總是不能看被。今日由本宮主對水霸主小事懲罰,又有何不可?上人為結義私情所怒,何不以天下之幸為樂?”
天君上人啞口無言,慢慢冷靜下來。他問道:“這一切都是佛陀和你共謀的?”
“不是!”
離恨宮主急忙否認道:“這一切都是老身一人所為,全與我那恩公無關。只不過只不過他幾年前說漏了嘴,說這神珠的破解之道,只有九華佛門才知道。老身查遍九華,杳無一人。最後老身才探到你是九華佛門從唐宋滅法以來僅存的半個弟子。於是老身才設下這計謀,誘你前來。上人,三合神僧圓寂之時,肯定將這天大的秘密告訴了你吧?”
天君上人走近鐵柵,抓住鐵柵的柳眼道:“貧僧知道,又怎會告訴你?”
他說著,忽然出指,點出無聲無息的魔殺指力,意圖先行制住了這離恨宮主的穴道再說。
但離恨宮主又怎能不防?
她見天君上人點出指力。
早已同時出指。
兩股指力接實,前端驟然燃燒起來。
原來天君上人的內力性質也是純陽。
天君上人連忙斷了力道,嘆了一口氣。
“上人,請將那秘密說出來。”
離恨宮主道:“否則,這鐵柵收攏,貼緊岩壁時,你和水霸主縱有通神的功力,也是擋不住的。那時,你不僅要被擠壓成肉泥,因水霸主的鐵球被擠壓成鐵餅後,水霸主更要在鐵餅內成為肉呢。”
離恨宮主彎腰對翠微仙子柔聲道:“萍兒,委屈你了,也辛苦你了。你起來,隨為師上去吧。”
翠薇仙子萎頓在地,雙目流出滾滾熱淚,忽然出聲道:“師父,你真的搶了靈智神珠?”
離恨宮主嘆道:“哎,這事為師以後再慢慢向你解釋。”
她轉身向門外喊:“來人,扶萍兒上去歇息。琪兒,喚人來料理這大廳。”
她說完就出廳離去了。
離恨宮主竟然往鐵牢中緩緩注入一種白煙,這種白煙是一種即厲害的淫藥,除了催人淫欲外,就是控制人的功力外瀉,交歡的女子可以吸取男子的功力,而男子沒法抗拒。
長恨宮主希望讓某個弟子吸收天君上人的功力,沒有功力天君上人也就不可能抵御那些拷打的酷刑了,到時候要神珠的秘密還不是唾手可得了,想到這些,長恨宮主禁不住“哈哈哈……”長笑起來。
可是,上人和水麒麟已經開始欲火焚身了,尤其是受傷後的水麒麟更難以抵御那分刺骨的欲火。
“萍兒,上人可是有無上的功力,而且與你都屬於純陽特性,為師就讓你去對付他吧,也算獎勵你在我們這個計劃中功勞。”
可是翠薇仙子竟然真的對天君上人產生了愛意,“師父,我身體有些不適,還是讓大師姐琪兒去吧!”
長恨宮主嚯道:“難道你真的愛上了這個老道不成?好,這是你自找的,那你去對付水麒麟,你不是很恨他嗎,那你去將他吸光好了!不得違抗!”
相比對付天君上人,翠微仙子萍兒寧願對付水麒麟,可是自己的處女自身難道就給了這個混蛋嗎,雖然他再也不能作惡了?
雖然萬般不願意,但是看到長恨宮主的臉色,她又有什麼辦法呢。
由於淫藥的作用和受傷在身,水麒麟沒有任何反抗,就被翠微仙子點住了穴道,仰面躺倒在地上,肉棒頂著褲子高高聳起。
翠微仙子乃奉命行事,一掌震碎水麒麟的褲子,膨脹的大肉棒就直指天空,還不停跳動著。
這個時候的水麒麟已經被性欲掩蓋,雖然僅有的理智告訴他自己將變成一個廢人。
翠微仙子脫掉紗裙下面的褻褲,行屍走肉般跨上水麒麟的雙腿,小手木然地握住水麒麟的肉棒,對准自己的肉穴,沒有任何摩擦,屁股猛然往下一壓,就將水麒麟的肉棒全部套入肉穴之中。
處女的肉穴,沒有淫液的潤滑,猛然的插入,讓翠微仙子和水麒麟同時都高聲叫了出來,一個是破瓜的疼痛,一個是肉棒被溫暖包裹的激爽。
翠微仙子僅僅遲疑了一下,看了看長恨宮主一眼,就開始擺動屁股,套弄起來。
長恨宮主的目標當然是天君上人,“琪兒,你去對付上人!”
可是琪兒剛才已經有過大戰,破瓜不久哪能再戰呢,“師父,還是給雪兒吧!”
雪兒是三師妹,平時極為要強,而且最好此道,沒等師父吩咐,雪兒已經跑到了上人面前,這麼高深武功的練鼎她還是也永遠是第一次見到。
長恨宮主害怕雪兒受傷,親自將上人點穴了,而雪兒的目標總是那高聳的肉棒,她是一個豪放的女人,沒有任何遲疑,就將自己和上人的褲子脫掉,小手在肉穴上摸了幾下,又在上人的肉棒上套弄了幾下,就將上人的肉棒吞噬到自己的肉穴里了。
其實四個人都沒有一點情欲,有的是色欲和吸取功力的企圖,上人和水麒麟都知道必須發射才能解開這個淫藥的作用,所以並沒有緊閉精關,當然也可能是接受了現實吧。
首先是水麒麟發射了,他只感到全身痙攣,好像全身的力氣都要外瀉一樣,可是這是翠微仙子用極小的聲音告訴他:“不要出聲,放開精關,緊守丹田,我不會吸收你的功力,你是我第一個男人,雖然很討厭;可是上人才是我最愛的男人,為了他和你,我只能這樣了。假裝脫力,然後攤倒在地……”
水麒麟按照翠微仙子的所說做了,由於長恨宮主目標一直緊盯著天君上人,所以竟然沒有發現這邊的情況。
天君上人突然臉上露出了一股憤恨和慚愧的神色,長恨宮主也發現了這一點,正要提醒正在套弄上人肉棒的雪兒,就聽到雪兒“啊”的一聲從上人身上跌落下來,口吐鮮血,肉穴也徑直流出大量的鮮血。
原來在射精的緊要關頭,天君上人利用自己的密學佛門一陽指,將其運用到自己的肉棒上,通過肉棒發功,由經雪兒的肉穴,擊碎了雪兒的五髒六腑,雪兒當場死亡。
琪兒馬上拉下機關,同時抱走翠微仙子,重新將天君上人和水麒麟囚禁在鐵牢中。
長恨宮主沒想到自己多年的計劃還是沒有成功,還是天君上人技高一籌啊!
“上人的一陽指簡直是出神入化啊,竟然連肉棒都可以發射,小妹自嘆不如,但你永遠逃不出這個鐵牢。”
長恨宮主狠狠地說道,臉上一股冷笑,但她也知道自己密藏的淫藥再也對上人沒有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