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仲文近日來一直將所有的心思都放在古長啟身上,以至於世宗僅僅用一個夢就安排西宮的事情也沒有放在心上,否則以他為人的多疑猜忌,一定可以看出一點什麼不對來,也許瑞妃也是看中了這一點。
深夜,陶仲文、陶世恩和胡大順在一起密謀著什麼,直到交更時分,陶仲文帶著二人飄出恭誠伯府。
三人成品字形在京城內的房屋頂上飛掠。
不久,他們到了玄極門附近。
陶仲文道:“你二人小心了。玄極門的防衛不亞於大內。可別驚動了他們。”二人點點頭,算作答應。
三人借力掠出去五六丈遠,落在花叢後面,三人如此走走停停,避開巡邏,來到玄板門中間的一處院中小院後面。
黑暗中閃出一人,一見陶仲文、就跪了下去輕聲道:“參見教主!”
陶仲文道:“事情可辦停當了?”
“啟稟教主,所有的人都已經悄悄制住。只有正點子正在安睡,候教主發落。”
“好,你們在外監視,不准任何人進小院來。”
陶仲文說完,身子一飄便已上了小院那高達五丈的高牆,進了小院,輕輕走到一扇窗戶外面,從懷中摸出一根小管,將尖細空管從窗戶的縫中穿過,然後嘴含住後端,向屋內吹進迷藥。
隔了一盞茶工夫,陶仲文才將窗戶挑開,飄了進去。
他走到床前,輕輕揭開帳子,只見梁建成夫婦的頭歪垂在枕上。
已經不是睡態,而是昏迷態。
陶仲文從懷中摸出二顆藥丸,在梁建成夫婦二人的口中各喂一顆,並用內力催下二人腹中。
然後陶仲文將解藥讓梁建成和梁夫人服下,低聲喚道:“梁掌門!”
梁建成一聽聲音,頓時從床上彈了起來。
他一彈起,已經雙手成圈狀,左掌護門面,右掌打出劈空掌力。
他的掌力打中了喚醒他的人,但卻是毫無半點殺傷之力。
與此同時,他的夫人也醒了。
她一醒,就明白屋中進來了外人。
她一滾下床,腰身一旋,腿連環向這侵入之人攻去。
但一招放出,前面卻沒有敵人。
等他夫妻二人背靠背站好時,才見一個老道人站在二丈開外,氣定神困,一瞼笑容。
梁建成大驚:“陶真人!”他身形一閃,已經從枕下抽出一柄單刀。
陶仲文搖搖手道:“梁掌門體要驚慌。老道是作客來的。老道此來,毫無惡意,還給梁掌門帶來了榮華富貴也。”
梁建成大笑起來:“陶真人怎麼忽然想起給梁某人送榮華富貴來了?”
“梁掌門,你一向對老道很客氣。怎麼今日狂了起來?是因為你有一個兒子成了當今天下武功最高的人麼?”陶仲文倒顯得很直接。
梁建成當然知道自已已經完全中了圈套,已經立於不勝之地了,“不知陶真人到底有何指教,所謂榮華富貴又從何說起呢?”
“哎,老道不知怎地總想拉你一把。這樣吧,我送你一個大大的榮華富貴。你不會又說不要吧?”
“要!榮華富貴誰又有不要?”梁建成也不是省油的燈,開始在構思著對策。
“那麼,跪下接旨吧!”陶仲文說,雙手一分,手中已經將聖旨打開。
梁建成一見,頓時跪了下去,他夫人也跟著跪了下去。
陶仲文笑著念道:“聖旨:朕聞玄極門掌門人梁建成勇武過人,猶為忠勤國事,特頒旨賜封梁建成為勇武忠勤正使。欽此。”
可是梁建成透過黃布,隱約覺得聖旨上什麼字都沒有,他更加感覺到這個陶仲文的厲害。
見梁建成半天沒有反應,陶仲文催促道:“將軍還不謝恩?”
梁建成謝道:“謝主隆恩!願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陶仲文扶起梁建成夫婦道:“梁大人請起。梁大人既已經為官,何不再加入神道教?異日定能權傾朝野。”
梁建成木然地笑了:“多謝教主栽培。屬下願意帶玄板門加入神道教。死心踏地,決不反悔。”
“好。本教主封你為神道教外北堂堂主!”
陶仲文拖長聲音道:“梁堂主,你將你的職封背一遍。”
“屬下是神道教北堂堂主!”
他說這句說時,陶仲文給他服下的藥力已經全部發散。
他再也感覺不出頭腦發麻。
他只知道,這個給了他那麼多榮華富貴的人要他做什麼,他就做什麼。
“梁堂主,你可認識梁高輔?他到貴府要過董陽歌三人。你沒給他?”
“正是”
“你將這三人囚在地牢中,卻對他說你府中沒有這三個人。”
“正是如此。”梁建成狡黠一笑隨即木然。
“靈智神珠都已經被你兒子破解了,你還押著這三個人干什麼?”
“這三個人果然是毫無用處了。”
“這樣吧。你將這三人轉度總教,讓老道替你照管如何?”
“如此甚好。”
果然,當夜梁建成就將董陽歌三人轉交給了陶仲文,押往神道教總壇,所有這些行為都好像一個奴才聽命於主子一樣,但梁建成在陶仲文背後偶爾露出的一絲狡黠的冷笑,標明事情還存在更多的變數。
陶仲文看著梁夫人,一個惡毒的念頭在他腦袋中升起,他要用另外一個方法來驗證梁建成的歸順誠意。
“梁夫人美貌不減當年啊,梁堂主,我想跟你夫人單獨交談幾句,你應當沒有什麼意見吧?哈哈哈哈……”
聽到這個話,梁建成雙手猛然握緊,但是片刻他就松開了拳頭,掩蓋了雙目的怒火:“教主輕便,我想夫人應當也沒有什麼意見!”
可憐的梁建成,堂堂的一門之主,竟然連一個女人都保護不了。
“世恩,大順,你們陪梁堂主聊聊,讓他了解一些本教的事務,我有些事情要跟梁夫人談談,”說著就往里間走去,而梁夫人也惟命是從,跟了進去。
不知道陶仲文給他們吃了什麼厲害的密藥,竟然連思維都可以控制。
陶仲文象對待一個奴婢一樣對待梁夫人,“夫人,你可是京城不多的美人之一,而且美妙不減當年啊!還是自己將衣服脫了吧,難道要本教主我親自動手不成?哈哈哈哈……”一篇縱情的大笑,當然是為了讓梁建成聽到。
當梁夫人最後將肚兜脫下時,那兩個高聳而又豐滿的巨乳從肚兜的束縮中解放了出來,已是年過四旬之人,可那雙雪白的大奶子竟一點也沒有下垂的樣子,不愧是習武之人。
那玉乳的中心,一對嬌小玲瓏的粉紅色乳頭正高高地挺著,配合著周圍的一圈大小適中的淡紅色乳暈。
接著梁夫人又輕輕的彎下腰,把穿在下身的褻褲也脫去,終於除去了她最後的一點遮掩,一絲不掛地站在了陶仲文的眼前。
平坦的小腹下面,她豐滿的陰阜微微的隆起,神秘的幽谷在墨黑色陰毛的重重掩飾下讓人不自覺得浮想連篇,但似乎對陶仲文沒有一點誘惑。
慢慢的,梁夫人那青蔥一般的手指在她身上不斷游走,時而再雙乳上揉動,時而又在大腿之間徘徊。
梁夫人的肌膚在雙手的撫摸下逐漸的泛出微紅,漸漸地她的臉也開始紅了起來,雙手揉撮的力道也逐漸加大,她的呼吸變得急促起來。
自慰中的梁夫人竟然有些經受不住肉欲的糾纏,她一手在那誘人的陰戶上不斷按摩,另一支手則在那對巨乳上來回撮動,那張濕濕的櫻桃般大小的嘴還微微地張開,時不時地發出淫蕩的呻吟。
梁夫人在自己雙手的攻勢下,也亢奮了起來,她的左手開始大力的捏動那兩個巨乳,右手的中指此時已經深深的插進了那淫水泉涌的肉穴里,開始抽動了起來。
漸漸地,梁夫人手指的動作越來越快,左手捏動奶子的力量越來越大,口中的淫聲浪語也越來越響: “……喔……喔……嗚……嗚……喔……喔……用力……用力……”
梁夫人感到肉穴深處有液體射出,竟然達到了高潮,只見她的貝齒緊咬下唇,雙目緊閉,從喉嚨里發出一陣低呼: “好爽……好爽啊……”接著就見她全身緊繃,陰精從小穴里一股一股的射出。
這才身子一軟,有氣無力地爬在了地上,她的臉蛋通紅,嘴角浮現出滿足的笑容,美目卻仍然緊閉著,全身還沉浸在高潮的余暈之中。
這個時候陶仲文拉開門走了出去:“亮堂主,你還是去安慰安慰你的夫人吧,我可什麼也沒有做哦!哈哈哈哈……”
……
第二天上午,梁建成召集部下齊聚玄極門,宣布玄極門歸屬神道教,受封為神道教外北堂,自為堂主一事。
話音一落,他的總管梁仲琪率先大叫起來:“啟稟掌門人!我玄極門弟子逾千,二公子如今武功天下第一,實力甚至不輸神道教,玄極門何必歸屬神道……兄弟們都……”
梁仲琪話未說完,只見一道白光一閃,一道渾厚無比的指力從畫屏後面點射出來,擊中梁仲琪的肩頭,將梁鍾琪的肩頭擊穿一個小洞,頓時血流如注。
從畫屏後轉出陶仲文三人,陶世恩大喝道:“不知好歹的東西!歸屬神道教還會羞辱了你?如不是看在你家二公子的面上,玄極門還不在神道教的眼中哩!”
玄極門人一見三人,不約而同地一齊拔出兵刃,齊齊將目光看著梁建成。
梁建成一臉木然道:“老夫已經決定歸順神道教,弟兄們休再多言。來人,將梁忡琪押下去鞭打五十、禁閉三月!”
眾屬下見掌門人如此,盡皆無奈,也只好先行隱忍。
陶仲文再將聖旨宣讀,眾人越發驚疑,但也更加無奈。
陶仲文道:“梁將軍。咱們這就進朝面聖謝恩去吧!”
自從梁建成進朝面聖後,就沒有再回過玄極門,眾人也猜測到一個八九,但對梁建成的做法都很不理解,以至於整個玄極門都陷入一種極度的悲哀當中。
對付古長啟的工作進展順利,當打聽離恨宮主的下落卻沒有一點進展。
“世恩,大順,你二人火速去貴溪仙源宮准備誅神陣!”
“誅神陣!”二人大叫。四目齊齊發出熱芒。
“對!快去准備誅神陣!這個神,就是被武林人稱為奎神的古長啟。如若以他父母要挾他,還不能使他歸順,只好擺誅神陣將他殺了!當今之世,既有陶地仙,他哪能再有古奎神?”
陶仲文說完,雙掌一翻,發出無聲無息的仙游掌力,將十五丈外庭園中心的一座假山擊得粉碎。
照此看來,他此時的內力武功,遠在前兩次露面之上。很顯然,上兩次露面對敵時,他沒有盡展武功。
可是陶仲文哪里知道,他苦苦尋找的長恨宮主就在皇宮內,就在他的眼前,真是越危險的地方越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