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先生您放心,在您走出監獄之前,我們一定把孩子和女人帶過來。”中山裝男人保證了一句,又伸手做了個請的手勢:“張先生,您請。”
“謝謝。”張躍微微一笑,轉身朝監獄外面走去。
經過華世天身邊時突然停下腳步,蹲在地上將腦袋湊過去,冷冷吐出一句:“我早就告訴你別跟我作對,可你就是不聽。”
“你到底是怎麼做到的?”華世天瞪大雙眼到現在都處於震驚之中,他做夢都沒想到會是這種結局。
整個華夏,恐怕沒人能搞定北盟十個國家,就算他親自出馬也搞不定,張躍這小子在監獄里是怎麼做到的?
“過程並不重要,結局是……你輸了。”張躍丟下這話,轉身快步朝監獄外面走去,留下一抹冷傲的背影。
他已經給過華世天機會,這次他不會心軟,不會再給華世天任何機會。
“你……你……”
看著張躍漸漸遠去的背影,華世天眸中閃過一抹從未有過的恐懼,直到此時他才真正後悔,他後悔與這小子為敵。
他原本以為可以滅掉張躍,結局卻一敗塗地。
事實證明,這世上沒人能毀掉張躍,所有試圖想毀掉張躍的人,結局都會很慘。
張躍在走出監獄前撥通了詹麗絲電話,接通就直接道謝:“詹美女,這次多虧你幫忙。”
“你真得好好謝我,我幾乎把所有能動用的關系和資源全都用上了。”電話那頭,詹麗絲有些撒嬌的說道。
“謝謝詹大美女,改天請你吃飯。”張躍說完這話,忍不住問道:“我讓你以杜爾國外交官的身份給華世天施壓,你怎麼把北盟十國都搞定了?”
“如果直接向華世天或者華夏國施壓,我怕會適得其反,所以我就聯合巴魯國國王托布耶向北盟十國施壓,向華夏示好提你為國際大使和北盟主席,這樣華夏國不僅不會殺你,還得把你當爺一樣供著。”
“還是你想的周到。”
“躍,恭喜你,過不了多久,你就會成為國際大使和北盟主席。”電話那頭,詹麗絲說話的語氣溫柔甜膩,沒有一點外交官的架子。
“也好。”張躍舔了舔嘴唇,壞笑著說道:“有了這兩個身份,方便我去國外泡洋妞兒。”
“泡妞兒?”
“對,我要代表華夏男人征服全世界的女人。”
“流氓!”詹麗絲嬌聲嗔了一句,酸溜溜的語氣問道:“老實交代,你身邊有多少女人?”
“我泡的華夏妞兒很多,洋妞兒就你一個。”
“你應該是華夏最花心的男人,就算這樣,我依然愛你。”
“那是我的榮幸。”說話間,張躍已經走出了監獄,望了一眼天空才正色道:“我很快就要回江城,恐怕沒時間跟你道別,真抱歉。”
“沒關系,等我有時間去江城找你。”
“那好,你多保重,再見。”張躍將手機掛斷,腦子里不自覺回蕩起詹麗絲曼妙的身姿。
那次在酒店里,詹麗絲表現的特別狂野,而狂野中不失嫵媚,嫵媚中又帶著幾分矜羞,簡直就是個極品。
想著那晚的美事兒,他不自覺的咂吧了幾下嘴。
站在原地傻笑了半天,張躍才回過神來,扭頭對中山裝男人問道:“我的女人和孩子呢?”
“馬上就到。”中山裝男人答話時,仰頭望向天空。
轟!轟!轟!
隨著一陣巨大的轟鳴聲,三輛直升機由遠而近,很快就靠近監獄,刺耳的聲音讓人耳膜發脹。
三輛直升飛機在上空盤旋了片刻,最後停靠在監獄的停機坪上,機艙門打開後,韓新雨、鄒美琦、林腕兒、冷夢嬌、張小魚相繼走下飛機。
看上去她們衣衫整潔、狀態飽滿,並沒有受到任何虐待。
韓新雨穿著那套白色小短裙,看上去還是那麼清秀甘甜、嬌俏活脫,身上永遠都透著青春的活力。
緊隨其後的是林腕兒,她穿著第一次認識時那套短褲配T恤,身材嬌小柔嫩,肌膚白淨如水,千金小姐的任性氣質永不褪色。
這丫頭身子骨嬌嫩,像個未成年的小女孩,身前那規模雖說不弱,跟其他幾女相比卻差了一些。
幾女中規模最大的要數冷夢嬌,身材高挑骨感,臉蛋如刀鋒般冷艷,身上那股子寒氣讓人不敢靠近。
夢姐雖然生過孩子,身材一點也不走形,小腹還跟之前那樣平坦光滑,沒有絲毫贅肉。
接著就是他妹妹張小魚,一個很普通的小姑娘,眼中透著從未被汙染的靈氣,如同深山里未被開發的泉水。
走在最後的是鄒美琦,穿著量身定制的小旗袍,身材曲线完美無瑕,好看的臉蛋上帶著矜貴而不失嫵媚的古典笑容。
在張躍心里,琪姐端莊大方、保守又不失嫵媚,是成熟女人中的極品。
五個女孩快步朝張躍走過來,臉上的表情都很急切。
走近看到張躍安然無恙時,五女臉上的愁容才漸漸消散,心中的擔心也都消散,步伐也比之前放慢了一些。
在離張躍還有兩米遠時,幾女才停下腳步,都用那種戀人再相聚的眼神望著張躍,就好似分開了很久一樣。
經歷這次生離死別,她們更加依戀張躍,更加離不開這個男人,積累在心里的感情隨時可能爆發出來。
“……”
張躍同樣也很激動,早就想好了用怎樣的姿勢擁抱心愛的女人,剛走了兩步卻又傻乎乎的站在原地。
麻痹的,眼前這幾個女人,先抱誰好呢?
不管先抱哪個女人,其他女人都會吃醋,更何況他可不想惹韓新雨那醋壇子生悶氣。
一時間就傻乎乎的站在原地,氣氛異常尷尬。
“哥……”
最終還是懂事的妹妹張小魚打破了尷尬,撲進張躍懷里,撒嬌般的嗔道:“哥,我可想你了。”
“我也想你。”張躍貼著小魚酥胸一陣蕩漾,趕忙將她推開,笑著打趣道:“小魚,沒發現你還挺有料。”
“哥,你壞死了,連你親妹妹都調侃。”張小魚俏臉一紅,用手壓住胸口抱怨道。
“看樣子咱們小魚長大了,知道害羞了。”張躍疼愛的揉揉妹妹腦袋。
“哼,不理你了。”張小魚故作生氣的嘟著嘴巴,她就愛在哥哥面前耍小性子。
“嘿嘿!”張躍咧嘴一笑,正色道:“趕快跟哥說說,這兩天發生了什麼?”
“昨天早上,我們被一大幫士兵抓起來,關到了青山軍事監獄,說我們跟你一起做了危害國家的事,要把我們全部槍斃,結果今天又說要放了我們,還用直升機把我們送過來……”
“那你們沒事吧?”
“沒事。”
“沒事就好。”張躍將幾女掃了一眼,突然想到兒子張冷,急聲追問:“我兒子呢?”
“那個小屁孩乘坐另外一架直升機去了京都國賓館,有秦琨和保姆照顧。”答話的是他身後那個中山裝男人。
“走,現在就去京都國賓館。”張躍不太放心,對那兩個中山裝男人催促道。
“請!”中山裝做了個請的手勢,率先朝直升飛機走過去。
張躍依次將五個女人送上直升飛機,他最後一個坐了上去,三架飛機離開北郊監獄,往市中心飛去。
不到十分鍾,直升機降落在停機坪上,張躍帶著幾女下飛機後,賓館經理帶著服務員親自過來迎接,給出了國賓館最高待遇。
這一切都是外交部安排的,從現在開始,張躍的身份不僅僅是華夏市民,同時也是國際關系大使,未來還會成為北盟經貿主席。
張躍六人被安排住進了賓館六個豪華套間,他在房間里見到了兒子張冷,由兩個保姆照顧,秦琨也在旁邊寸步不離的守著。
兒子現在兩個多月,胖嘟嘟的特別可愛,相貌跟他小時後一模一樣。
在他抱著兒子親熱的時候,韓新雨走進房間,秦琨丟下一個自求多福的眼神,就帶著兩個保姆“逃了”出去。
房間里只剩張躍、韓新雨和一個嬰兒,氣氛反而變得更加尷尬。
“新雨,分開這麼久,有沒有想我?”張躍實在受不了這種氣氛,主動開口打破尷尬。
“想你個大頭鬼。”韓新雨沒好氣的翻了個白眼,酸溜溜的說道:“恭喜你,孩子都這麼大了。”
“那個,我……”張躍尷尬的抓抓腦袋,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最害怕的事終於要來了,新雨知道冷夢嬌生下他的孩子住在莊園里,肯定會大發雷霆,說不定又要鬧著跟他分手。
然而事實正好相反,韓新雨並沒有發火,只是責備了一句:“你這笨蛋,會不會抱孩子,讓我來。”
說罷,從張躍手里接過孩子很耐心的哄了起來。
嘎?
張躍徹底傻眼了,看著認真哄孩子的韓新雨,他都有些懷疑自己的眼睛,這還是以前那個醋壇子嗎?
以新雨的性格,應該將他臭罵一頓,然後抹著眼淚離家出走才對,怎麼會抱他和別個女人生的孩子?
呆愣了好半天,張躍將腦袋湊過去小聲試問道:“孩子是我跟冷夢嬌生的,你……不生氣?”
“廢話,當然生氣,本姑娘肺都要氣炸了。”韓新雨咬牙切齒的吼了一句,不過很快又平靜下來,“孩子都這麼大了,生氣能有什麼辦法,我總不能掐死他吧?”
“可是……”
“小跟班,我警告你。”韓新雨眉毛一豎,厲聲警告道:“除開我和腕兒、鄒美琦、夢姐之外,你要是再敢勾搭別的女人,我真的會閹了你。”
“等等,你真的願意接受夢姐?”
“不接受能有什麼辦法。”
“天啦。”張躍實在不敢相信,新雨竟然能接受夢姐。
夢姐是天鷹社殺手,之前在她眼里一直都是女魔頭,沒想到現在連稱呼都改了,實在不可思議。
正當他感到難以置信時,卻聽韓新雨柔聲說道:“我帶孩子,你去陪陪夢姐。”
“什麼,你……讓我去陪她?”張躍還以為自己耳朵聽錯了,小醋壇子不會是吃錯了藥吧?
他很好奇,這段時間到底發生了什麼?韓新雨怎麼會變化這麼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