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罷,黃秋朝張躍踢了一腳,才伸手將他從地上抱起來,謹慎小心的朝外面走去,眼中暗藏著一抹成熟女人的嬌羞。
蘇亭韻也緊隨其後的跟了出去,走出房間的時候,感覺身上有一股莫名的燥熱,不過她也並沒在意。
張躍身體被劇毒所控制,現在如同行屍走肉般,沒有任何力氣反抗,嘴巴也被絲襪堵住,現在只能任由這兩個女人擺布。
兩女帶著張躍離開別墅,以最快的速度跑到後花園,撬開一個汙水井蓋,之後就從井口潛入地下管道。
這種管道跟地下通道沒什麼區別,下面分布著水泥圓管、橡膠圓管、鐵制圓管,京園里所有的水、汙、雨、電、氣都分布在這些圓管之中。
像這種超級地下工程只在城市綜合體和商務區會建造,私家別墅很少會建這種復雜的地下工程。
兩女帶著張躍沿管道快步向前走,二人急於想離開京園,步伐明顯有些紊亂。
“啊……”
沿著地下管網走了沒多遠,蘇亭韻突然嬌呼一聲,她只感覺身體燥熱難耐,像是有蟲子在爬一樣,別提多難受。
“亭韻,怎麼回事?”黃秋停下腳步,回頭關心了一句。
“我身體好難受。”蘇亭韻用手揉了揉脖子,身體開始發熱發燙,讓她有些控制不住的想在身上亂抓。
她將領口上的扣子解開兩顆,這種燥熱並沒有消解,身體反而更加難受,身上的蟲子也越來越多,都在往她身體最羞澀的部位爬。
伸手一抓,卻發現身上並沒有蟲子,只是被蟲撕咬搔亂的感覺越來越強烈。
奇怪,怎麼會這樣?
她有些不受控制的伸手抓撓了幾下,兩腿也不自覺的摩娑起來,似乎只有這樣才能減輕痛苦。
看到此番景象,黃秋一下子就明白過來,驚呼道:“亭韻,你被人下藥了?”
“被人下藥,莫非……”蘇亭韻面色猛然一驚,想起之前歐陽文俊給她嘴里塞了一顆藥丸。
當時並沒在意,還以為這是美容養顏的保健品,卻沒想到是椿藥。
歐陽文俊這個畜牲,自己好歹也是他未婚妻,他竟然對自己下那種藥,真是無恥。
“我看這藥效很強,必須想辦法幫你解毒,不然會有生命危險。”黃秋也知道事情的嚴重性,神色變得緊張了起來。
“對,我現在就去找歐陽文俊拿解藥。”蘇亭韻說完這話,就轉身往回走,卻被黃秋一把抓住,阻止道:“你現在去找歐陽文俊,不等於自投羅網嗎?”
“不找歐陽文俊,我去哪找解藥?”
“這種毒根本沒有解藥,唯一的解藥就是找個男人用身體幫你解毒。”
“可是……”蘇亭韻用力抓了抓胸口,滿臉痛苦的嗔道:“我不想失身,不想跟任何男人發生關系。”
“事到如今,沒別的辦法。”
“不,我不要。”蘇亭韻用拇指狠狠掐著自己大腿,咬唇低聲說道:“我不要男人,我……我能忍得住。”
她咬牙忍受著,盡量讓自己保持清醒,不過越是這樣就感覺越痛苦,身體如同黃河泛濫般,一發不可收拾。
她不禁在心中暗罵:歐陽文俊這個畜牲,竟然給她下這麼強的藥,真要把她給害死了。
“亭韻,你這樣堅持不了多久,趁著還算清醒,還有機會做出選擇。”黃秋好意奉勸了一句,試著提議道:“要不然你去找歐陽文俊,讓他幫你解毒?”
“不要,看到歐陽文俊我就覺得惡心,要不是為了混入歐陽家,我死也不會嫁給他。”蘇亭韻抱著身體蜷縮在石壁上,身體抖個不停。
她感覺自己快要堅持不住了,心中那份欲望之河隨時可能決堤,體內那份衝動已經變得不受她控制。
“實在不行,我去抓一個護衛,讓他下來幫你解毒。”黃秋再次提議道。
“不……要……”
“那你想怎麼辦?”黃秋也有些著急了,只可惜她不是男人,要不然倒可以幫亭韻解毒。
“我不知道。”蘇亭韻用力扯了一下頭發,突然將目光落向張躍,“要不然……讓他來吧……”
張躍人長的帥,身手又那麼強悍,而且還是自己人,正所謂肥水不流外人田,比那些狗護衛強多了。
“也好,至少比那些護衛強了很多。”黃秋認同的點點頭,不過很快眉頭就皺了起來,質疑道:“這小子都成軟腳蝦了,哪有力氣幫你解毒?”
“試試……再說吧。”
“那好,你自己慢慢試,我上去看看情況。”黃秋將張躍放在地上,之後快步離開此地,她可不想看現場直播。
管網道里面只剩張躍和蘇亭韻,此時張躍還被劇毒纏身無法動彈,關鍵是他想說話,嘴巴卻被絲襪給堵住。
眼看蘇亭韻中毒很深,他也非常著急,從藍戒里取出幾味草藥遞過去,只要蘇亭韻服下草藥便能解毒。
只可惜蘇亭韻根本不明白他的意思,還在用拇指拼命掐著大腿,想以此來控制住躁動不安的身體。
大腿都掐破了,而身體卻越來越不受控制,終於到了忍無可忍的地步,蘇亭韻才撲到張躍身上尋求解藥。
張躍從沒像現在這麼被動過,他想主動出擊,卻使不上任何力氣,只得躺在地上任由蘇亭韻發揮。
女人瘋狂起來非常嚇人,一個未經人事的小姑娘在被藥物控制後,所表現出來的狂野和大膽簡直令人乍舌。
只用了半個多小時,蘇亭韻身上的劇毒便已完全解除,此時她無力的癱坐在地上,連穿衣服都很費勁兒。
休息了好半天,她才穿好衣裙,當看到那一抹鮮紅時,她心里猛然一痛。
從沒想過就這樣失身了,而她第一個男人竟是張躍,心里有些莫名失落。
呆愣了好半天,她才走過去扯掉張躍嘴上那塊絲襪,紅著臉小聲嬌嗔道:“臭流氓,便宜你了。”
“你玷汙了哥的清白,你得負責。”嘴巴獲得自由後,張躍厚顏無恥的吐出這麼一句。
“呸!”蘇亭韻沒好氣的啐了一口,柔聲說道:“臭流氓,得了便宜還賣乖,你就在心里偷著樂吧。”
失身雖然讓她覺得很失落,但也並不是那麼痛苦,把身體給了張躍這麼強悍的男人,總比那些人渣敗類強很多。
“如果歐陽文俊知道未婚妻被我破了初,不知道會不會氣死?”張躍說完這話,竟然得意的笑了起來。
“流氓。”蘇亭韻抬腿輕輕踢了張躍一腳,厲聲警告道:“今天這事只有我們三人知道,你不能跟任何人說。”
“這事兒我當然不會說,讓人知道我被一個女流氓強了,那得多沒面子。”
“你……臭不要臉。”蘇亭韻尷尬的咬咬唇,想到剛才主動跟張躍做那事,她就覺得無地自容。
雖說當時身體和大腦都被藥物控制,但那細節她都記得,當時確實有些狂野,似乎暴露了她某些不為人知的另一面。
正在這時,黃秋邁著果敢的步伐走了過來,看了一眼現場的景象,問道:“事情做完了?”
“嗯!”蘇亭韻點點頭,一臉羞窘的垂下腦袋,在黃秋面前反而讓她覺得更加尷尬。
“年輕真好。”黃秋一臉艷羨看了蘇亭韻幾眼,又道:“歐陽家正在加派人手搜查京園,咱們必須盡快離開。”
“走吧。”
“現在你抱張躍。”
“啊?”蘇亭韻低頭看了一眼張躍,暗暗抱怨道:“這家伙重死了,我怎麼抱的動?”
“他現在是你的男人,你不抱誰抱?”
“如果秋姐感興趣,我送給你就是了。”蘇亭韻笑著打趣了一句。
“咳咳!”黃秋干咳幾聲,狠狠翻了個白眼,一臉窘迫的訓斥道:“臭丫頭,別沒大沒小。”
“咦,秋姐臉紅了。”
“滾犢子。”
“……”
正當兩女說笑時,卻見張躍將腦袋湊過去,有幾分調皮的問道:“秋姐,亭韻,你們到底誰抱我?”
“呀!”
兩女面色一驚,各自後退了一步,都用那種夸張的眼神盯著張躍。
這小子剛才還是軟腳蝦,怎麼突然就從地上站起來了,這會兒看上去生龍活虎,沒有半分疲態。
“二位美女不必驚訝,我身上的毒已經解了。”張躍拍了拍身上的灰塵,笑著解釋道。
服用解藥到現在剛好兩個小時,他身上的劇毒已經完全消解,現在又恢復了正常狀態。
“那就好,省的沒人抱你。”蘇亭韻用那種審視的目光在張躍身上打量了一番,想到剛才那事,她臉頰又紅了起來。
“多謝二位美女救命之恩。”張躍拱手作揖朝二人道謝,這次多虧二女相救,要不然就死翹翹了。
“這次是秋姐救了你。”蘇亭韻將黃秋推到前面,眨巴著兩只大眼睛問道:“你打算怎麼感謝秋姐?”
“為報救命之恩,我決定以身相許。”張躍將身體貼近黃秋,故意擺了個風騷的姿勢。
“滾開。”黃秋不耐煩的推開張躍,冷聲提醒道:“臭小子,你還是趕快逃命吧,萬一被歐陽家抓到,可就是死路一條。”
“現在不能走,我還要回歐陽家救一個人。”
“救誰?”
“華思雯。”張躍丟下這三個字,轉身朝原路返回。
之前他躲在衣櫃里,偷聽到歐陽家人綁架了華思雯,現在正將那女人關在京園里,他可不能見死不救。
“喂!”蘇亭韻快步追過去,擋在張躍前面急聲阻止道:“臭流氓,你不要命了?”
“亭韻,你這麼關心我,不會是愛上我了吧?”張躍大手一伸,便將這女人摟入懷中。
“啪!”蘇亭韻不耐煩的拍開那只髒手,怒聲警告道:“臭流氓,你別碰我。”
“剛才你還那麼主動,這會兒怎麼害羞了?”
“你……”想到剛才跟張躍做那種事,蘇亭韻臉頰不自覺的紅了起來。
“好了,你們先離開京園,我不會有事的。”張躍伸手在蘇亭韻肉嫩的臉蛋上掐了一把,就轉身快步離開。
很快他就找到出口,從地下管道爬了出去,又再次返回到京園地面上。
此時京園一片混亂,很多護衛都在東奔西走,尋找張躍的下落。
張躍躲在花叢之中,一時間卻有些為難,京園這麼大,他該去哪尋找華思雯?
沉思了片刻,他決定先找到歐陽文俊,現在只有跟蹤這小子才能找到華思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