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先去我的房間,要是被我父親看到,你可就慘了。”韓秀秀說完這話,就率先朝外面走去。
張躍二話沒說,就屁顛屁顛的跟在韓秀秀屁股後面,離開大庭院後,直接來到了隔壁韓秀秀住的房間。
他將房門反鎖後,才忍不住問道:“知道我想偷東西,你為什麼不向你父親告發我?”
“你是我愛的男人,我怎麼舍得害你。”韓秀秀躺在沙發上,雙腿微微張開,故意擺出誘人的姿勢。
“咕咚!”張躍盯著走光的美景看了一眼,又趕忙將目光移開,誠懇的道謝:“多謝大小姐。”
“看樣子你對我爸爸並不忠心,大半夜的竟然偷偷潛入他房間里。”韓秀秀調皮的吐吐舌頭,又將腦袋湊過去追問道:“你到底想偷什麼東西?”
“金剛鏈的鑰匙。”事情到了這一步,張躍索性也懶得隱瞞,老實回道。
“偷那東西干嘛?”韓秀秀扁著嘴不解道。
“我現在沒辦法跟你解釋。”張躍敷衍了一句,又大膽提議道:“你能不能從你父親那里幫我偷到金剛鏈鑰匙?”
“當然沒問題。”韓秀秀答應的倒是挺爽快,不過突然語氣一轉,又道:“不過我有個條件。”
“什麼條件?”
“你今晚先陪我睡一夜。”韓秀秀帶著幾分玩味的語氣說道。
“那算了。”張躍很果斷拒絕:“我從來不會用身體跟人做交易。”
“紫大哥,跟你開玩笑呢,你還當真了,我可不是那麼隨便的女孩。”韓秀秀揉了揉有些發紅的小臉蛋,道:“放心吧,我一定會幫你從我爸那里偷到鑰匙。”
“多謝。”張躍道謝過後,才從沙發上站起來,“時間不早了,我先回去,改天再來找你。”
“紫大哥。”剛走到門口,就被韓秀秀從後面抱住,很不舍的說道:“一想到你要回去陪那個賤女人,我心里就難受。”
“大小姐,別這樣,萬一被人看到……”
“你連我爸爸的書房都敢潛入,還有什麼好害怕的。”韓秀秀又繞到紫巾俠前面,小聲懇求道:“等我幫你偷了金剛鏈的鑰匙,你就帶我遠走高飛好不好?”
“這……好。”張躍先答應下來,他現在一心只想偷到金剛鏈的鑰匙救韓心藍離開,其他的都不重要。
“紫大哥,你可千萬要說話算話。”韓秀秀說完這話,又再次撲到紫巾俠懷里。
“好了,你早點休息。”張躍強行將這女人推開,快步離開此地。
他確實很意外,韓秀秀這次可是親眼看到自己偷她父親的東西,不僅不揭發,反而還願意幫他偷東西,這丫頭是不是腦子有問題?
這個女孩的心思還真是難猜,看樣子她是真的很迷戀紫巾俠,所以才會幫著紫巾俠偷她父親的東西。
也不知道這丫頭能不能從她父親手中偷到金剛鏈鑰匙,只能拭目以待了。
這一夜真是驚險,好在沒有暴露身份,張躍回到房間繼續睡覺。
這幾天風平浪靜,韓秀秀幾乎每天都跑到家里來找他,也不顧紫郡那種氣憤的眼神,總像個跟屁蟲一樣粘著他。
紫郡卻是敢怒不敢言,咬牙切齒的坐在一旁干生悶氣,醋壇子摔得滿地都是。
張躍可沒心思看兩個女生爭風吃醋,找准機會就對韓秀秀試探道:“大小姐,鑰匙有沒有到手?”
“別急,快了。”韓秀秀每次都是這麼回答,每次都是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
直到第三天晚上,韓秀秀才拽著他去了臥室,將一把金剛鏈鑰匙遞過去,“紫大哥,鑰匙到手了,給你。”
“這麼厲害。”張躍興奮的抓過鑰匙,沒想到這丫頭真把鑰匙偷到手了。
“現在知道本小姐的厲害吧。”
“不錯。”張躍伸手在韓秀秀臉蛋上捏了一把,將鑰匙藏進兜里,又開口問道:“你是怎麼從你爸那里偷到鑰匙的?”
“這把鑰匙我爸隨身攜帶,我一直都沒找到機會,索性我就弄一包醚藥把我爸弄暈了。”
“你這丫頭……”張躍苦笑著搖搖頭:“為了偷鑰匙,竟然對自己老爸下毒,真是服了你。”
“為了你,我什麼都願意。”韓秀秀再次抱住張躍胳膊,小聲警告道:“你可別忘了你說過的話,鑰匙找到後,就帶著我遠走高飛。”
“好,明天我就帶你離開。”
“這麼說,今晚你還要陪紫郡那賤貨一夜?”韓秀秀撅著嘴巴不服氣的抱怨道。
“咳咳……”
“算了,再讓你陪她一夜,從明天開始你就是我的。”韓秀秀將整個身體都依偎到紫巾俠懷里。
“別這樣。”張躍嚇的趕忙將這丫頭推開,眼看大功告成,他可不想功虧一簣,“大小姐,你早點休息,晚安。”
說罷,逃似的跑出了韓秀秀臥室,帶著鑰匙回到自己房間,紫郡洗完澡正躺在床上發呆,看上去有什麼心事。
“紫郡,想啥呢。”張躍撲過去將這女人摟在懷中,結果卻被紫郡不耐煩的推開,“睡吧,我困了。”
每晚紫郡都表現的熱情主動,而今晚她明顯有些反常,看樣子心情非常糟糕。
“來,讓老公好好疼你。”張躍很狂野的撲了上去,像往常那樣狠狠疼愛著眼前這個女人。
今晚是關鍵的一夜,她必須把這女人折騰的筋疲力盡,才能讓她盡快睡著,到時候才有機會偷走玉龍潭的鑰匙,打開大石門解救韓心藍。
“不要,喂……唔……”紫郡剛開始還拼命反抗著,不過她哪里架的住紫巾俠各種折磨,很快就繳械投降。
從最開始的抗拒,漸漸的變成了配合與享受,只不過這一夜她並沒有主動,眼中隱隱帶著幾分不安。
張躍可不管那麼多,他一心只想著把這女人整趴下,這一夜他大戰了五個回合,直到這女人求饒為止。
到最後,紫郡又被折騰的精疲力盡,虛弱無力的躺在床上,很快就進入夢鄉,鼻孔里傳出有節奏的呼吸聲。
夜深人靜,確定紫郡熟睡後,他才偷了玉龍潭的鑰匙,小心翼翼的離開房間,快步來到玉龍潭。
當他用鑰匙打開石門就徹底傻眼了,石洞里面並沒有韓心藍的蹤影,只有兩條金剛蓮扔在床上。
人呢?
張躍在石洞里搜尋了半天也沒找到韓心藍的蹤影,這女人就像憑空消失了一般。
之前沒有金剛鏈的鑰匙,現在好不容易偷到了鑰匙,卻不見韓心藍的蹤影,真特麼扯蛋。
莫非韓連安發現鑰匙被盜,提前把韓心藍給轉移了?
這個猜測非常合理,他又不動聲色的退出玉龍潭,將大石門重新鎖好,急匆匆返回房間,看了一眼還在熟睡的紫郡,他才放心下來,將鑰匙重新放回原位。
剛拖下衣褲躺在床上,結果身體就被紫郡雙手纏住,那雙小手又在他身上摸索起來。
張躍原本並沒有心思辦事兒,不過被紫郡這麼一摸,他又來了興致,索性又提槍上陣,血戰沙場。
不過紫郡卻是一副心不在焉的樣子,那雙小手卻在他身上到處亂摸。
正當張躍揮汗如雨、快到頂峰之時,卻見紫郡突然將一把冰涼的匕首架在他脖子上。
“紫郡,你這是干什麼?”張躍面色猛然一沉,不過身體還在慢慢扭動,關鍵時刻想停也停不下來。
“停下來,別動。”紫郡將匕首貼近了一些,冷聲嘶吼道,腥紅的雙眼滿含殺氣。
“怎麼了?”張躍知道大事不妙,不過還是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身體仍然沒有停止,慢慢將精華播撒出來。
“混蛋。”紫郡怒罵一聲,用盡全力將身體退了出來,右手用力壓住匕首,咬牙冷聲質問道:“說,你到底是誰?”
“我當然是紫巾俠,還能是誰。”張躍知道已經暴露了,不過還是強裝鎮定。
“你絕不是紫大哥。”紫郡這會兒如同發狂的怪獸,怒聲嘶吼道:“我以前給紫大哥療過傷,他後背有三顆痣,腰部有一塊傷疤,而你卻沒有。”
搞了半天,剛才這女人在他身上亂摸,就是想確認那三顆痣和傷疤。
“我……”張躍還想找借口搪塞一番,話沒說完就被紫郡冷聲打斷:“你偷我鑰匙,鬼鬼祟祟的潛入玉龍潭,到底想干嘛?”
看樣子這女人剛才並沒有睡著,而是故意裝睡,自然知道他剛才偷了玉龍潭的鑰匙。
“紫郡,咱們好歹夫妻一場,你先把刀放下,咱們有話好好說。”眼見事情敗露,張躍也懶得狡辯。
不過心中卻忍不住暗暗著急,現在身份暴露了,他要怎樣才能全身而退。
“畜牲。”紫郡惡狠狠的罵了一句,發瘋般的嘶吼道:“你冒充紫大哥,欺騙我感情,玩弄我身體,你簡直禽獸不如。”
吼完這話,她手臂顫抖著將匕首朝這個冒牌紫巾俠脖子割下去,她現在只想宰了這畜牲,以解心頭之怒。
“要殺就殺,老子連眼睛都不會眨一下。”張躍話雖這麼說,不過心中卻在想著如何逃生。
現在沒有麒麟臂庇護,速度和力道也喪失殆盡,在這女人刀下不敢有絲毫馬虎,搞不好就會被她宰了。
這段時間他與紫郡夜夜歡愛,都快把自己當成真正的紫巾俠了,本以為現在安全了,卻沒想到竟然被紫郡識破了。
一聽這話,紫郡有停了下來,惡狠狠的質問道:“混蛋,你把紫大哥弄哪去了?”
“真正的紫巾俠在國外時就已經暴斃身亡,我是周華星找的替身而已。”事到如今,張躍只得實話實說。
“紫大哥……死了?”紫郡一聽這話,眼圈猛然一紅,淚水滾了出來。
“我冒充紫巾俠並不是想要騙取你的感情和身體,只是想緊接韓連安打探龍蜒香的下落。”
“畜牲。”紫郡也顧不得羞臊,用膝蓋頂住假冒牌紫巾俠胸口,冷聲質問:“你到底是誰?”
此時她腿間還斷斷續續的滑下髒東西,這都是冒牌紫巾俠剛才做的好事。
“你摘下面具不就知道了。”張躍說這話的時候,已經暗暗做好了准備。
他打算趁這女人摘面具時失神的那一瞬間,放手一搏,將這女人用力推開。
“我倒要看看你是個什麼東西。”紫郡慢慢將手伸了過去,她現在只想看看奪她初身的男人到底是誰。
想到這段時間跟這男人夜夜笙歌,她就覺得羞憤不安,她竟然對著一個冒牌紫巾俠那般的主動放蕩,想想都覺得臉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