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躍不慌不忙的握著拳頭砸了過去,他已經盡量將力道控制到最小,不過還是將最前面那兩個青年砸飛出去,飛到了十米開外的大街上。
自從松陌神釵鑽進胸口之後,他體內的能量被無限激發並放大,身手已經變得比之前強悍了很多。
眼看那兩個同伴被打飛,剩余四個青年嚇的冷汗直冒,他們還從沒見過這麼厲害的身手。
短暫的呆愣過後,四個青年硬著頭皮再次砸了過去。
“砰!砰!砰!砰!”
張躍連續出拳擊中四個青年的身體,被擊中的四個青年都像是足球一樣飛向高空,最終摔在大街上慘叫不止。
這一幕瞬間吸引了路人的圍觀,所有人都驚嘆不止,都忍不住拍手叫絕。
就連馬尾女孩也都看傻眼了,她沒想到眼前這男孩如此強悍,就像是從古代穿越而來的武林高手。
她以前只在電視里面看到這麼精彩的武功,今天親眼所見,感覺就像是做夢一樣,內心確實受到了不小的震撼。
“啪!啪!”
解決掉這幾個青年無賴,張躍拍拍手走到黃毛青年面前,笑著說道:“還打嗎?”
“撲通!”黃毛青年嚇的兩腿一軟,直接跪到了地上,小雞琢米似的道歉求饒:“大哥,大爺,我錯了,我以後再也不敢招惹您……”
黃毛青年確實被嚇的不輕,活這麼大,他還從沒見過像這麼厲害的絕世高手,想想都覺得兩腿發軟。
“你沒惹我,你惹的是那位姑娘。”張躍伸手指了指攤位後面的馬尾辯女孩,道:“你應該向她道歉。”
“是是是。”黃毛青年應聲過後,又連忙跪到馬尾女孩面前,連連道歉:“姑奶奶,我錯了,我以後再也不敢了……啪啪……”
說罷,還朝自己臉上狠狠抽了兩巴掌,以此表達心中的懺悔之意。
“你走吧。”馬尾女孩看了張躍一眼,才對黃毛青年說道。
“謝謝姑奶奶,謝謝姑奶奶。”黃毛青年道謝之後,起身屁滾尿流的逃離此地,那樣子別提多狼狽。
“啪啪啪……”
現場響起熱烈的掌聲,眾人都忍不住為張躍拍手叫好,看向他的眼神滿是崇拜,甚至有些女孩眼中還帶著痴迷。
大家還是第一次看到這麼厲害的身手,比功夫片還精彩百倍。
待圍觀的眾人都散去,攤位前的馬尾女孩才走過來,嘴角咧出一絲清淺的笑容,“謝謝你,剛才如果不是你幫忙,我免不了要被那些壞蛋欺辱。”
“不用謝,其實我也是壞蛋。”張躍說完這話,又在之前那張桌子前面坐了下來。
“你這人真有趣,哪有人說自己是壞蛋的。”馬尾女孩打開啤酒倒了一杯推過去,之後在他旁邊的位置坐下,“對了,我叫嚴靜怡,你叫什麼名字?”
“張躍。”張躍拿起酒杯喝了一大口啤酒,才用那種邪惡的眼神在女孩身上掃了一眼,“哥壞起來有時候連自己都覺得討厭。”
“哪里壞了?”
“其實哥有一毛病。”
“你……有毛病?”嚴靜怡眨巴著兩只好奇的大眼睛,不解道。
“對,哥這毛病比較嚴重,就是一看到漂亮女人就手癢,就忍不住想摸。”張躍說完這話,大手忍不往女孩腰間狠狠蹭了一把。
嚴靜怡身體猛然一顫,瞪著眼氣呼呼的嗔怒道:“你果然是壞蛋。”
“唉,這是病,得治。”張躍盯著那只右手,滿臉憂傷的感慨道:“看在我是病人的份上,希望你不要跟我計較。”
“大壞蛋。”嚴靜怡沒好氣的翻了個白眼,起身遠離張躍,又回到攤位後面忙碌起來。
沒想到還有這麼厚臉皮的男人,竟然裝病占她便宜,之前對張躍那一絲好感瞬間煙消雲散。
張躍坐在桌上獨自喝著啤酒,時不時還會看上那個叫嚴靜怡的女孩幾眼,那姑娘長的很水靈,身材也還不錯,就是穿的太寒酸。
如果換上小短裙,再隨便打扮一番,絕對能夠艷壓群芳。
“啊!”
正當他暗暗欣賞嚴靜怡的時候,卻聽那妹子突然發出一聲慘叫,捂著手臂一副痛苦不堪的模樣。
“喂,你沒事吧?”張躍急忙上前關心道,眼看漂亮女孩如此痛苦,他心里也不是滋味兒。
他就是這種多情男人,不管走到哪,只要一看見漂亮妹子就會心猿意馬、憐香惜玉,這是花心男人的通病。
“我手……燙了,好疼……”嚴靜怡輕咬著下唇,強忍住手臂上的疼痛。
不過她現在這樣子還真是迷人。
“我看看。”張躍抓過那只有些髒髒的手臂看了一眼,發現手白嫩的小手燙了好幾個小水泡,開口囑咐道:“別動,我幫你上點藥。”
“喂。”嚴靜怡突然想到了什麼,俏臉一紅,急忙把手縮了回去,“別碰我,我跟你很熟嗎?”
“妹子,你怎麼好心當作驢肝肺,我只是想幫你上藥。”
“不稀罕。”嚴靜怡咬牙忍著手臂上的刺痛,又開始忙活起來。
如果換作其他女孩,手被燙成這樣恐怕早就去醫院了,眼前這妹子很堅強,忍著疼還在繼續干活。
“城管來了,快跑。”
也不知道誰嚷嚷了一聲,五衙門街瞬間變得混亂不堪,大家都開始忙著收拾東西准備跑路,整條街都變成了戰場一樣。
這條小吃街一直都是街邊擺攤,不過最近江城背街小巷要進行改造,所以城管管的比較嚴,隔三差五就要來“惹事兒”。
隔壁那幾個攤位都有好幾個人幫忙,收拾起來倒也挺快,而嚴靜怡的攤位只有她一個人,還是個嬌柔的小姑娘,自然比其他攤位要慢了很多。
“妹子,要不要我幫你?”眼看這女孩滿臉焦急的樣子,張躍試著關心道。
“你快走開。”嚴靜怡不耐煩的推開張躍,就開始忙著收拾爐灶和桌椅。
不一會兒的功夫就累的滿頭大汗,那個大煤爐卻怎麼也搬不動,眼看城管越來越近,她只得向張躍求助:“喂,你能不能幫我一下?”
“有什麼好處?”
“大不了,你喝的那兩瓶啤酒我不問你要錢。”
“你可真大方。”張躍無奈的搖搖頭,就幫著將煤爐搬上了電動三輪車。
剛把爐子搬上車,那群討厭的城管就已經圍了過來,罵罵咧咧的叫嚷道:“早就說過這地方禁止擺攤,你們就是不聽,今晚這里所有的東西全部沒收。”
隨著主事的一聲令下,城管們就開始忙著搬東西,這些人像極了土匪強盜,將街道兩旁的爐灶和桌椅全都抬上車。
那些攤主都嚇的連忙求情說好話,不過面對無情的城管,現在說什麼都不起作用。
有幾個城管跑過來要抬嚴靜怡攤位上的桌子,她嚇的趕忙求情:“幾位大哥,我今晚是第一次出攤,你們千萬別搬走我的東西。”
“不搬東西也行,那就交罰款。”城管不耐煩的嚷嚷道。
“我……沒錢。”嚴靜怡咬著唇,一副可憐兮兮的哀求道:“幾位大哥通融一下,等我有錢了,一定把罰款補上。”
“不行,我們也是按規矩辦事,不交罰款就把東西沒收。”城管說完這話,就開始忙著搬東西。
誰知道嚴靜怡一下子爬到了桌上,有幾分無賴的說道:“你們要敢搬我東西,就連我一起搬走。”
她家靠著這個夜攤過活,如果她今天出攤第一天就把東西弄沒了,回家還不得被爸媽給活活罵死。
“耍橫是吧,那就一起抬走。”城管才不管那麼多,連桌子帶人一起往皮卡車上抬。
“等等!”張躍實在開不過眼了,走過去擋在城管前面,質問道:“誰讓你們這麼干的,強行搬別人東西,這樣合法嗎?”
“市里有文件,五衙門街要開發成商業街,街上所有妨礙物全部搬走。”其中一個城管理直氣壯的回道。
就因為上面下發了文件,他們才敢這麼囂張,如果沒有文件,誰特麼吃飽了撐著管這種屁事兒。
“文不文件那是你們的事,但是這個攤位上的東西誰也不許動。”張躍怒目而視,全身上下爆發出一股冷厲的霸氣。
“你小子想找茬?”
“如果你非要這麼認為,我也沒有辦法。”
“膽大包天。”城管用那種審視的目光盯著張躍看了幾眼,又朝街邊停的皮卡車喊道:“黃隊長,有個小子妨礙我們搬東西。”
隨著喊聲過後,只見從皮卡車上走下來一個穿制服的中年男人,這男人身材很小子,腦袋很圓很大,有點像大頭兒子。
姓黃的大頭隊長走過來,用那種輕蔑的眼神在張躍身上掃了幾眼,冷聲質問道:“是你小子鬧事兒?”
“黃隊長,能不能通融一下,給個面子放這姑娘一馬。”張躍用那種商量的語氣說道。
“呸!”黃大頭朝地上狠狠啐了一口唾沫,冷聲鄙視道:“你個傻小子有什麼面子,趕緊滾蛋,少特麼在這兒裝逼。”
“今天這個逼我裝定了。”既然對方不給面子,張躍也懶得再說軟話,毫不畏懼的叫囂道:“有我在,這個攤位上的東西誰也不能搬。”
“如果我們偏要搬呢?”黃大頭身為堂堂城管隊執法大隊長,又怎麼會屈服於一個傻小子。
“那你搬一個試試。”
“搬。”黃大頭一聲令下,身後兩個城管員就准備去抬桌子。
“啪!”
張躍右腿伸過去踩在桌子上面,“我倒要看看你們怎麼搬。”
就因為踩了一只腳,原本很輕的桌子就跟灌鉛一樣,城管員無論怎麼使勁兒都無法搬動絲毫。
那兩個城管員累的滿頭大汗,最後卻無力的趴在桌子上,解釋道:“黃隊長,這桌子搬不動。”
“怎麼會這樣?”黃大頭凝眉注視著張躍那只右腿,他沒想到一只腿竟然能把桌子給死死壓住。
微愣過後,他又招手對身後幾個城管員命令道:“一起上,我就不信這麼多人搬不動一張桌子。”
“是。”六個城管遠得到命,就一起圍過去,拼盡全力去搬那張桌子,結果還是無法搬動。
眾人都忍不住暗暗驚詫,都沒想到這一條腿能把桌子給壓死,他們八個人一起用力竟然還是搬不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