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母二人忙著籌備婚禮,張躍一個人窩在房間里,他心里別提多麼焦躁,腕兒現在生死未卜,父母卻又逼著他娶親。
不行,必須要想辦法推掉這場婚禮,現在當務之急是要去一趟蔡家。
想到這里,他就從家里溜了出去。
蔡家住在隔壁魚兒溝村,離他們家相距不到一公里的路程,兩家關系很好,有事沒事兒就經常串門兒。
蔡家的閨女名叫蔡清美,跟張躍也算是青梅竹馬,打小兩人就在一起玩耍,初中畢業後,兩人就再也沒見你過。
步行幾分鍾就到了魚兒溝村,很快就找到蔡家,跟他家一樣,都是土牆石棉瓦蓋的房子,這麼多年過去了,也還是老樣子。
走到家門前的時候,張躍微微停頓了片刻,就快步朝蔡家走了進去。
一進門就看到蔡家老兩口,蔡大山和孫桂香正坐在客廳里擺弄櫃子,估計是在為女兒出嫁做准備。
孫桂香還是老樣子,看上去朴實勤懇,臉上滿是褶皺,穿的也很破爛,跟幾年前看上去沒有任何變化。
蔡大山的變化倒是不小,看上去比之前老了很多,而且右臉有一塊斜長的刀疤,記得以前並沒有,也不知道這塊刀疤是什麼時候留下的。
“喂。”張躍進門就對著老兩口很沒禮貌的嚷了一聲,說話也很沒規矩,“你們在擺弄啥雞巴玩意兒。”
他故意這樣沒大沒小、沒臉沒皮的,就是想讓老兩口討厭他,或許他們一怒之下就把婚給退了。
“你是……躍兒?”孫桂香微微一愣,這才反應過來,放下手中的活計,上前笑盈盈的說道:“躍兒,好久不見,你越來越帥了。”
“老子天生就這麼帥。”張躍痞性十足的說完這話,就主動走到椅子前坐下。
“這……”孫桂香面色微微一僵,不過也並沒放在心上,趕忙倒了杯茶水遞過去,“來,喝口水。”
“噗!”
張躍接過茶杯喝了一口茶水,又將喝到嘴里的茶水全都噴了出去,大聲咧咧道:“什麼破茶,比馬尿還難喝。”
他現在只想在老兩口面前留下壞印象,讓老兩口討厭他,對他恨得牙癢癢才好。
“小張。”旁邊的蔡大山微微有些不悅,強忍著心中的怒火,強顏歡笑的說道:“關於你跟清美的婚事我和你爸媽都已經商量好了,咱們一切從簡。”
“啪!”
張躍將雙腿架到桌子上,一副吊兒郎當的樣子,“這事兒先得跟我商量。”
“你……”蔡大山面色猛然一沉,氣的頭頂直冒煙,這個臭小子越大越沒教養。
眼看著老公要發火,旁邊的孫桂香趕忙上前岔話道:“躍兒,清美在房間繡花,我這就去把她叫出來。”
“不用了,我自己去找她。”張躍站起身用力踢了一腳凳子,才大搖大擺的朝里間臥室走去。
“啪!”
他前腳剛走,蔡大山氣的狠狠一巴掌拍在桌子上,咬牙切齒的罵道:“你看這小子什麼德行,整個就是一流氓地痞,目中無人、不懂禮數,連起碼的尊重都不懂。”
“噓,小聲點。”孫桂香連忙做了個禁聲的手勢,示意老公小點聲。
“噓個屁。”蔡大山用手敲了敲桌子,氣憤不已的嚷道:“要不是十年前跟老張有過約定,我絕不會把女兒嫁給這種人。”
“好了,別生氣了……”孫桂香趕忙倒杯茶遞過去,急忙伸手拍打著老公胸口。
躲在門後面的張躍忍不住暗暗竊喜,他要的就是這種效果,就是想把蔡大山氣個半死,到時候讓他們蔡家主動毀婚。
老爸那邊他不敢激怒,他也只能從老蔡家下手。
咧嘴一笑,他才轉身朝臥室走進去,房間里,一個清雅美貌的女孩坐在床上繡花,眉眼間透著點點幸福的紅雲。
這就是蔡家閨女蔡清美,女大十八變,越變越好看,眼前這姑娘簡直變得跟天仙一樣美,模樣楚楚動人、勾魂攝魄。
只不過她穿著粗布大衣,看上去有些老土,如果換上小短裙,再稍微打扮一下,絕對是極品。
“咳咳!”
盯著眼前正在專心繡花的姑娘看了幾眼,張躍才干咳幾聲,故意將她打斷。
“呀!”
蔡清美這才察覺到閨房里有陌生男人闖入,急忙從床上站起來,凝著眉頭呵斥道:“你是什麼人,怎麼跑我房間來了?”
“傻逼,連你未來老公都不認識。”張躍雙手插兜,邁步走過去在床上坐下。
“躍哥?”蔡清美這才回過神來,盯著張躍細細打量了一番,才羞聲嗔道:“好久不見,你怎麼……”
話沒說完又咽了回去,她沒想到躍哥現在變得這麼英俊瀟灑,眼神就像明珠一樣迷人,身上透著一股很獨特的男人魅力。
“來,幫老子按摩。”張躍往床上一躺,將雙腿架在床頭櫃上,用那種命令的語氣吩咐道。
“啊?”
“啊個屁,快點。”
“躍哥,男女授手不親……”
“呸!”張躍狠狠啐了一口,不耐煩的吼道:“這都什麼年代了,少特麼在老子面前裝純。”
“你……”蔡清美氣憤的咬咬唇,臉上的表情別提多麼難看。
“我說你這女人怎麼這麼墨跡。”張躍又從床上坐起來,不耐煩的吼道:“把衣褲脫了,讓老子看你毛長齊了沒有?”
“流氓。”蔡清美嚇的捂住身體連連後退了好幾步,她沒想到以前的躍哥竟然變成了這種流氓無賴。
“反正過幾天咱們就要結婚,不如老子提前跟你洞房。”張躍起身慢慢朝蔡清美逼近,壞笑著舔舔嘴唇,故意嚇唬道:“來,過來,別害羞。”
“結婚之後,你怎樣都行,沒結婚,你不許碰我。”蔡清美死死抱住身體向後退縮,一直退到牆角的位置。
“裝什麼裝呀。”張躍拍拍屁股,抹了一把饞兮兮的嘴唇,“老子又不是沒玩過女人,一百的,五百的,一千的,都玩過,這年頭,只要給錢,想玩什麼樣的女人都有。”
“你……”蔡清美氣的嘴角直發顫,她沒想到將要結婚的男人竟然這麼濫交,讓她覺得惡心。
“來,這個拿著。”張躍摸出一沓現鈔丟過去,不耐煩的嚷道:“趕快把衣褲脫光,乖乖躺在床上。”
“你……”蔡清美緊咬著下唇,眼圈都有些發紅。
“艹泥妹的,真是墨跡。”張躍已經沒了耐心,大手一揮就把蔡清美攬入懷中,扔在床上,緊接著身體就壓了過去,大手毫不客氣的折騰起來。
他這一系列動作非常熟練,一看就知道是花叢老手,對付女人很有一套。
蔡清美整個人都嚇傻了,她做夢也沒想到,躍哥竟敢在她家里強行禍害她。
直到那肮髒的壞手伸入她衣服里面,她才猛然驚醒過來,扯開嗓門兒嘶吼道:“啊,畜牲,混蛋,快……放手,放開我……”
“嘿嘿!”張躍不僅沒停手,反而更加得寸進尺,雙手毫不客氣的折騰起來。
“砰!”
這時候房門被撞開,蔡大山和孫桂香闖了進來,他們是聽到女人的叫喊聲才匆匆跑進來,結果卻看到女兒被張躍糟蹋。
“躍兒,你快住手。”孫桂香嚇的趕忙撲過去拉扯張躍,想把他從女兒身上拉開。
蔡大山則是撿起地上的鋤頭,張牙舞爪的撲了上去,“臭小子,敢碰我女兒,我跟你拼了。”
“大山,別衝動。”孫桂香嚇的趕忙上前擋住老公,急聲對張躍催促道:“臭小子,傻愣著干嘛,還不快跑。”
張躍這才松開蔡清美,故作膽怯的躲到門後面,大聲嚷嚷道:“清美馬上就是我老婆了,我跟老婆上床有什麼不對?”
“你個小混蛋,你給我滾,滾出我家,我女兒不會嫁給你這種畜牲。”蔡大山撕心裂肺的吼道。
一聽這話,張躍內心狂喜不已,費心費力的演了半天戲,總算是大功告成,他等的就是這句話。
不過他並沒有表現出任何喜色,大聲嚷嚷道:“你跟我爸之間的十年約定,豈是你說反悔就能反悔?”
“管他什麼狗屁約定,總之,我女兒絕不會嫁給你,你小子給我滾,再不滾別怪我對你不客氣。”蔡大山舉起鋤頭再次追了上去,這會兒就像是瘋狗一般。
“艹!”
張躍一溜煙就逃出了蔡家,跑了很遠他才長長呼了一口氣,這次總算是把蔡家的婚禮整吹了。
哼著小曲慢悠悠的往家走,當他經過一座大山前,卻又突然停下了腳步。
這是蓮花鎮最高的山,因為常年雲霧繚繞,才被當地人取名為雲霧山,跟魚兒溝村只隔著一條河。
雖然隔的很近,但是濃霧太大,站在這里根本看不清雲霧山的具體情形,只知道山上樹很多,很茂密。
只因山里有毒蛇猛獸,村子附近的人從沒去過雲霧山,小時後,張躍帶著蔡清美在山腳下玩耍,結果被父母毒打了一頓,自那之後,他就再也沒有去過雲霧山。
他現在一身的本事,自然也不會懼怕毒蛇猛獸,等有時間,他一定要去雲霧山一探究竟,看看里面藏著什麼奧妙,為什麼山上常年被濃霧覆蓋?
盯著雲霧山看了幾眼,他才繼續朝家的方向走去,離家不遠的時候,看到蔡大山氣衝衝的從自家跑了出來。
不用猜也知道,他肯定是跑去向父母告狀,說自己如何如何欺辱他女兒,肯定也說了退婚的事情,至於事情的結果怎麼樣,回家了就能知道。
待蔡大山走遠,張躍才快步回到家里,老爸老媽和妹妹都在客廳,臉上的表情一個比一個難看。
“爸媽,怎麼回事?”張躍故意裝成不知情的樣子,笑著問道。
“啪!”
張大樹將手中的旱煙袋狠狠砸了出去,暴跳如雷的吼道:“你個小王八蛋,你還敢回來。”
“爸,是不是出什麼事了?”張躍繼續裝傻衝愣,一臉嚴肅的問道。
“你說說,你在蔡家都干了什麼好事?”
“我……什麼也沒干。”
“放屁。”張大樹大吼一聲,指著張躍眼窩子吼罵道:“剛才你蔡叔來找過我,他說你試圖強尖清美,有沒有這回事?”
“清美她太美了,我一時沒把持住,所以就……嘿嘿……”
“笑個大狗屁。”張大樹大吼一聲,身體琅蒼著坐了下來,“你蔡樹非常生氣,他要跟咱們家取消這場婚事。”
“這可你十年之約,蔡家怎麼能說取消就取消,這也太不仗義了吧?”張躍話雖這麼說,心中卻忍不住暗暗高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