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躍早就發現卡片是清潔工放在垃圾桶里面的,為了不打草驚蛇,他並沒有對清潔工進行盤問。
畢竟現在還不知道清潔工是什麼身份,萬一問錯了話,就會引起對方的懷疑,或許他們就不會再用卡片送信,线索也就斷了。
在沒弄清楚狀況之前,他只能耐心的等著。
“砰砰砰!”
正當他盯著卡片暗暗發呆時,廁所外面傳來急促的敲門聲,他趕忙收起卡片問道:“誰呀?”
“是我,方可可。”洗手間外面傳來脆鶯般的回聲,她的聲音永遠都是那麼甜美動人。
聽到聲音,張躍重新戴好紫色面巾,擺弄了一下假發,這才打開廁所房門。
此時方可可站在門外,穿著小短褲配小背心,隱藏不住那傲人的身材,露出白花花一大片美景。
“咕咚!”
張躍咽了口口水,將目光落在那兩截白嫩的小腿上,壞笑著問道:“可可,你今天怎麼穿這麼少?”
“紫大哥喜歡就好。”方可可咧出一抹嬌羞的淺笑,兩個小酒窩特別迷人。
“啪!”
張躍伸手在那小翹臀上拍了一巴掌,壞笑著調戲道:“我最喜歡可可沒穿衣服的樣子,那樣才最美。”
“紫大哥真討厭。”方可可嬌媚的咬咬唇,垂著腦袋小聲懇求道:“我想洗澡,紫大哥能幫我嗎?”
“讓我幫你洗澡?”
“嗯。”方可可腦袋垂的很低,說話的聲音非常小,就跟蒼蠅的嗡聲差不多,話沒說完,她整個臉蛋已經羞的緋紅。
“求之不得。”張躍伸手攔腰將這丫頭橫抱在懷里,邁步朝浴室走去。
雖然這丫頭之前也很主動,但還從沒像現在這麼主動過,他不禁在心中暗暗提高了警惕。
“紫大哥,你可別對我使壞。”方可可這句話不像是警告,更像是引誘。
“放心,哥保證不會使壞。”張躍話沒說完,大手就已經滑到了那片白嫩的大腿上。
“唔!”方可可嬌呼一聲,紅著小臉故作生氣的嗔道:“紫大哥真壞。”
“還有更壞的還在後面。”張躍抱著方可可快步走進浴室,二話不說就開始幫她脫衣服。
這丫頭站在地上,垂著腦袋並沒反抗,只不過小臉蛋卻是紅的嚇人,小心髒也跳的很厲害。
很快,方可可就一絲不掛的呈現出來,嬌俏可愛,靚麗動人,每一寸肌膚都透著俏皮。
張躍打開滑灑就開始幫方可可衝洗身體,剛觸到那片肌膚,就聽這丫頭發出輕微的嬌吟聲:“唔,紫大哥,輕……輕點……”
“那好,哥溫柔一點。”張躍嘴上這麼說,不過雙手卻更加的狂野。
很快就聽到方可可發出無比動聽的聲音,只不過這聲音很假,就跟大片里的聲音差不多。
當一切即將要發生的時候,方可可突然將手伸到腦後,取出頭發里藏的銀針朝張躍太陽穴部位刺了過去。
此時銀針變成了紫黑色,針尖上明顯藏著劇毒。
張躍一直都保持著高度警惕,眼看銀針刺下來的瞬間,他便伸手抓住方可可手腕,冷聲質問道:“可可,你想殺我?”
“沒錯,你必須得死。”方可可眸色一冷,抬腿就朝張躍胯步狠狠踢了過去。
“就你這三腳貓的功夫,根本殺不了我。”張躍說完這話,伸手一個反鎖就把方可可雙手制服壓到牆角,冷聲逼問道:“你是什麼人?為什麼要殺我?”
“要殺要剮,悉聽尊便,我什麼都不會說。”方可可微微仰著腦袋,一副寧死不屈的神態。
“臭丫頭,我看你嘴有多硬。”張躍直接將方可可壓在地板上,騎跨上去冷聲威脅道:“再問一遍,你到底是什麼人?”
“無可奉告。”方可可那張稚嫩的臉蛋非常倔強,就算死她也不會說出來。
“敬酒不吃吃罰酒。”張躍吼完這話,猛然將身體沉了下去。
“啊!”方可可痛呼一聲,咬牙怒罵道:“紫巾俠,你真是卑鄙無恥,我恨你。”
“之前不是你主動勾引我嗎,現在知道怕了?”
“哼,要做就快點,我絕不屈服。”方可可咬著下唇,微微閉上雙眼。
“臭丫頭。”張躍大吼一聲,便發瘋般的動作起來。
“啊……”方可可在發出幾聲痛呼過後,咬牙強忍著劇痛,臉頰卻是越來越紅。
如果之前都是裝的,那麼現在所有一切都是真實的,此刻她確實很痛苦,也確實很羞臊。
浴室里傳出一些奇怪的聲音,還伴隨著滑灑嘩啦啦的水聲。
聲音持續了沒多久,便停了下來,張躍看著身下這個女孩,冷聲質問道:“丫頭,你故意接近我,故意引誘我,就是為了殺我對吧?”
“是。”方可可用那種帶恨的眼神瞪視著張躍,冷聲威脅道:“就算現在殺不了你,我遲早會殺了你。”
“你殺我總得給個理由吧。”張躍伸手在方可可身上揉了幾下,繼續追問:“為什麼要殺我?”
“我是不會說的,要殺就殺。”方可可將腦袋偏向一旁,此時眼圈微微有些發紅。
“放心,我不會殺你。”張躍從她身上站起來,擺擺手:“你走吧。”
“你……真的放我走?”方可可明顯感到意外,她沒想到紫巾俠竟然會放她離開。
“在我沒後悔之前,快走。”張躍指著浴室房門不耐煩的吼道。
他知道這丫頭要殺的是紫巾俠,而他只是個替代品。
更何況他剛才已經把方可可這丫頭禍害了,無論如何也不忍心對有過肌膚之親的女人下死手。
“就算你放我走,我還是會殺了你。”方可可從地上爬起來,只感覺腿間猛然一陣劇痛,她面色猛然一紅,瞪著張躍惡狠狠的罵道:“流氓,畜牲。”
罵完這話,她就撿起衣褲穿好,之後一瘸一拐的走出浴室,離開了套間。
直到方可可走遠,張躍才穿好衣褲,摘掉紫色紗巾和假發,恢復到本來面目之後,便從後窗跳了出去。
等他追出去,看到方可可一瘸一拐的進了電梯,他也快步跟進去,笑著關心道:“妹子,你沒事吧?”
“沒事。”方可可咧出一絲尷尬的笑容,微微側過身去,似乎並不願意跟這個陌生男人說話。
她自然不知道,眼前這個穿著寒酸的帥氣男子便是紫巾俠化身,是剛才跟她在浴室中有過肌膚之親的男人。
“妹子,你走路怎麼一瘸一拐的,是不是摔傷了?”張躍裝作路人的樣子,好意關心道。
“不小心摔了一跤。”方可可不冷不熱的答了一句,臉頰卻不自覺的紅了起來。
“要不要我送你去醫院?”
“不用,我沒事。”方可可答完這話,干脆轉過身去,她現在一句話也不想多說。
電梯到達一樓後,她就迫不及待的走出電梯,之後以最快的速度離開華星公司。
張躍遠遠的跟了上去,他倒要看這丫頭要去什麼地方。
這丫頭走出公司大廳後,伸手攔了一輛出租車,坐車離開了此地。
張躍則是開車跟在那輛出租車後面,從南大街繞到北環路,之後又返回南大街,明顯,她是在故意繞圈子。
莫非方可可發現了被人跟蹤,所以才故意繞圈子?
正當張躍暗感驚疑時,卻見那輛出租車在南大街花柳巷停了下來,方可可下車後,就一瘸一拐的進了花柳巷。
看她那樣子走路很吃力,每走一步都顯得極其痛苦,走了十多步才在停下腳步,將身體靠在牆壁上,用手壓著小腹一臉痛苦的模樣。
靠在牆壁上歇息了好一會兒,她才一瘸一拐的繼續往前走,一直走到盡頭,才進了一棟小樓,沿著樓梯繼續往上爬。
張躍緊隨其後,眼看方可可爬上三樓,才摸索著用鑰匙將房門打開。
進門後,她連門也沒關,就拖著疲乏的身軀躺在沙發上,可能是太累了,一會兒就睡著了。
在確定那丫頭睡著之後,張躍才大搖大擺的走了進去。
盯著熟睡的女孩看了幾眼,他才開始打量著房間的情況,房間很簡單,看上去並沒有什麼異常。
將客廳掃視了一番,他才邁步走進女孩臥室,跟其他女生一樣,她的房間里也擺放著各種女士用品。
突然眼前一亮,將目光落向角落一個箱子里面,那箱子里裝著一套紫色長裙,還有穿過的內依和內庫。
“吸吸!”
張躍將鼻子湊過去聞了一下,聞到衣裙和內依庫上面殘留著濃濃的檀薌味兒,明顯是接觸過檀薌留下的。
“奇怪,這丫頭怎麼會接觸檀薌?”張躍忍不住暗暗嘀咕了一句,又將衣裙塞進箱子里面。
除了沾染過檀薌的衣裙之外,房間里並沒有找到其他東西,張躍正打算離開此地,卻聽到外面傳來推門的聲音。
他嚇的趕忙躲到臥室門後面,探頭注視著客廳里的情形。
只見一個女人走進了房間,當看清女人的面孔時,張躍嚇了一大跳。
這女人不是別人,正是嚴靜怡的嫂子韓情。
奇怪,這女人怎麼會出現在方可可的家里?
這兩人到底是什麼關系?
張躍屏住呼吸,注視著韓情的一舉一動,只見這女人進門後將房門反鎖,邁步走到熟睡中的方可可身旁。
“嘩啦!”
韓情二話沒說,拿起桌上的杯子,將大半杯冷水潑到方可可臉上。
“啊!”
熟睡中的方可可被驚醒過來,抹了一把臉上的冷水,趕忙從沙發上站起來,戰戰兢兢的說道:“情姐,您怎麼來了?”
“啪!”
韓情抬手狠狠一巴掌砸在方可可臉上,努罵道:“你個廢物,這麼點小事都辦不好。”
“對不起,情姐。”方可可嚇的垂著腦袋,連大氣都不敢出一下。
“我讓你潛伏在紫巾俠身邊,截取情報,結果才短短一個禮拜你就暴露了,你說你有什麼用?”韓情扯著嗓門大聲訓罵道,全身上下滿是怒火與殺氣。
而躲在門後的張躍卻忍不住大吃一驚,他沒想到方可可竟然是韓情的屬下,是韓情安排那丫頭在紫巾俠身邊當臥底。
“情姐,我都是按照您的吩咐勾引紫巾俠,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會暴露。”方可可咬著唇一臉憋屈的模樣,後面又補充了一句:“暴露之後,我就用身體作為誘餌刺殺紫巾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