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天鵬和蕭瓊華兩人本是青梅竹馬的表姐弟,又是父母言妥允許的一對未婚小夫妻,這次在死里逃生後,異地相逢,自然更親切親密。
這天晚上,兩人宿在一處小客棧,因為客棧的位置甚是偏僻,所以住客不多,所以藍天鵬和蕭瓊華兩人干脆將後院包下。
吃飯過後,洗浴之後,藍天鵬鎖上房門,蕭瓊華的臉騰地紅了,她知道藍天鵬想干什麼,這一刻她等了很久了。
藍天鵬緩緩脫除自己全身的衣物,將蕭瓊華摟到懷中。
只見她俏臉羞紅,一雙媚眼緊閉著,細長的睫毛輕輕顫動,表露出芳心的羞恥和悸動。
望著她的媚態,藍天鵬雙手老實不客氣地摟住她溫暖細滑的香肩,將頭一點點地往她的臉上移動。
終於,藍天鵬貪婪的嘴兒,印上了蕭瓊華那小巧的紅唇。
一開始,她像是欲拒還迎地緊閉著兩片香唇,在藍天鵬努力不懈的熱吻之下,終於使她放棄了抵抗,唇兒半開,讓藍天鵬的舌頭入侵她的嘴里,吻著……吻著……甚至還伸出了小香舌和藍天鵬交纏吸吮。
兩人吻得是那麼的狂熱,兩個人的呼吸都有點兒喘不過氣來了,一場肉體爭霸戰的序幕,就在這種男歡女愛的浪漫氣氛中展開了。
藍天鵬吻著吻著,靈活的舌頭舔遍了她嬌靨上的每一寸嫩滑的肌膚,從她性感的小紅唇之中,不時流泄出低啞而嬌媚的哼聲:“嗯……唔……哼……哼……嗯……嗯……”
她的呼吸也漸漸變得急促起來,飽滿豐聳的胸脯也上上下下地起伏個不定。
藍天鵬愛憐地看著她嬌艷的臉龐上透著暈紅的色澤,一只急色的魔手悄悄地伸到她的胸前撫摸著,揉著飽漲的玉乳,終於忍不住解開她上衣的鈕扣,一顆接一顆地直到完全剝開她的衣服。
蕭瓊華雪白的胸肌,在那艷紅的奶罩襯托下,顯得是那麼豐滿白嫩,迷人已極。
藍天鵬的手輕輕隔著肚兜揉弄著她的玉乳,好一陣子,才將肚兜解開,丟到一旁。
一對晶瑩剔透、堅挺柔嫩的玉峰就這麼攝人心神地裸露在藍天鵬的眼底,使藍天鵬忍不住心里的感動,低下頭去,用嘴唇輕輕地含住她的乳頭,以舌頭去旋轉、舐弄著。
如此調弄,使得蕭瓊華的鼻息咻咻,嬌喘噓噓地呻吟著道:“嗯……嗯……唔……哦……唔……嗯……哼……哼……啊……鵬……弟……弟……”
眼前這位嬌哼不已的蕭瓊華實在太美了,藍天鵬仔細地打量著,只見她一頭烏黑亮麗的秀發,又常又直地飄散在柔軟的枕頭上,還微微地散發出一股淡淡的玫瑰香味哪!
再看她嫣紅的嬌靨上,水汪汪半開似閉的媚眼、柳眉彎彎長弧、挺直的鼻梁、紅嘟嘟的櫻唇,不時輕泄出令人銷魂的模糊哼聲。
毫無斑點而白嫩又有彈性的雪膚,讓藍天鵬百摸不厭;身材高窕,卻又顯得豐滿玲攏;胸乳肥滿,柳腰纖細。
藍天鵬一邊欣賞著,一邊輕柔地替她褪除其余的衣物,直到最後那條粉色的小褻褲被除了,兩人已經赤裸相見。
藍天鵬已經不是第一次,所以雖然有一個活色生香、豐滿圓潤的肉體就橫陳在眼前,但他並不急著上馬插干,先將蕭瓊華那身美艷絕倫的胴體看個飽再說。
只見蕭瓊華胸前那一雙又白、又嫩、又柔軟、又挺聳的玉乳,光是靜靜地平躺著,不必抖弄,只靠她呼吸之間的輕顫,就好像兩顆有生命的大肉球似的,在她的胸前活蹦亂跳地晃蕩著。
蕭瓊華那櫻桃似的小嘴兒,兩邊菱角线條分明,充滿了成熟女人特有的風韻與氣質。
長長而卷曲的睫毛之下,是一對會說話的迷人媚眼,此時在半開半闔的情形之下,透射出無限的誘引與柔情。
連結嬌軀與螓首的,是雪白而粗細適中的玉頸,體側兩條柔美的曲线,引人無限的遐思和幻想。
全身白嫩細滑的肌膚,加上玲瓏有致的美好身段。
再看她圓如滿月的豐臀之下,大腿根部的那黑色的三角叢林地帶,毛茸茸地形成誘人的草原,就像是白沙地上長出一片茂密的黑色雜草。
亂毛叢生的區域中,仔細一看,中間遮掩著一條微微彎曲,而帶點暗褐紅色的小縫,緊閉著的門縫頂端,用手剝弄,還突起一顆油光瀲灩的櫻紅色而小巧玲瓏的肉核,看上去是那麼的誘人。
平坦而滑膩的小腹和讓人垂涎三尺的小穴之下,修長迷人的兩條玉腿,和款擺扭動的蛇腰,散發出極具性感誘惑力的絕代風華。
葫蘆形的胸、腰、臀部,構成她美麗的嬌軀上令人難以抗拒的完美女性象徵。
蕭瓊華的身材實在是太迷人了,簡直就是上帝在人世間最完美的傑作,而這一切情色的誘惑,更讓藍天鵬欲焰如烈火般在胸腔里焚燒,忍不住便將赤裸裸的嬌軀緊緊地摟進懷中,然後倒在床上,把她壓在自己的身下。
不懈地愛撫著她的性感帶,好讓她分泌出更多的淫水。
這時,藍天鵬的身體整個壓在蕭瓊華柔軟的胴體上面,嘴巴含著她左側的乳房,對著鮮紅挺翹的乳頭又吸、又吻、又舐地來回吮弄著,右手則像搓湯圓似地撫揉她石側的乳房。
而另一只手更是順著細滑的小腹摸下去,移到微濕的洞口,扣弄著女人身上最敏感的部位——小陰核。
這樣,過了好一會兒,果然使蕭瓊華的小穴穴充滿了淫液,滑膩膩地還流到了藍天鵬的手掌上來了呢。
藍天鵬見效果宏大,更進一步地慢慢將手指頭伸進了她的小穴之中,在陰道前端的嫩肉區域扣弄著。
未經人事的蕭瓊華,哪還抵受得住這三面夾攻的侵襲,嬌軀就好像一片風中的落葉般地顫抖著。
而且柳腰還隨著藍天鵬手指插動的頻率,前後上下地款擺搖晃著哪。
她輕顫的嘴唇里,不時輕泄出:“噢……噢……鵬弟弟……姐姐……快……熱死了……啊……好……難受……嗯……哼……”藍天鵬從她這時的表現,知道她正處於欲火難熬而無法忍受的地步。
果然,蕭瓊華的哼聲漸漸地變成了:“啊……鵬……弟弟……你……嗯……不……不要……再……逗……逗……姐姐……了……嗯……姐姐……快受……受不了……噢……啊……啊……”
看來她的淫水也流得差不多了,藍天鵬便將插在小穴中的手指抽出來,一手握住自己的大寶貝,讓充血澎脹的大龜頭頂住她淫水漣漣的小穴洞口,用龜帽揉磨著她敏感的的陰蒂。
正在搔癢難耐的蕭瓊華,被藍天鵬逗得實在忍受不住了,用她一雙水汪汪的媚眼,散射著貪婪的眼光注視著藍天鵬的下半身,脹紅著嬌靨,嘟著性感迷人的小紅唇,顫抖地用渴求著道:“嗯……弟弟……嗯……你……能不能……快一點……把……嗯……把你的……大寶貝……插……插進來……嘛……嗯……哼……快……快嘛……姐姐……實在是……受不了……”
為了逗逗她,以增加閨房的情趣,藍天鵬對她說道:“瓊姐姐……你……真的願意……讓弟弟的大寶貝……插進你的小穴里……去嗎?”
她著急不依地哼著道:“弟弟……嗯……嗯……哎呀……你……真是的……你還……這麼問……姐姐願……意……求求你……快把……你……的……大寶貝……插進來……吧……不……要再……逗……姐姐了……”
這時的她,己經被熊熊的欲火燒昏了所有的理智和矜持,顧不得什麼羞恥之心,飢渴地伸出玉手抓著那條在肉縫洞口打轉而過門不入的大寶貝。
自己把雙腳叉得開開的,小腿努力地向上舉起,扭動著肥嫩的大屁股,把那個肥漲飽滿的小肉穴,迎向藍天鵬的大寶貝挺去,好一付色欲薰心的模樣。
藍天鵬把大寶貝向後一挪,再使勁往前一推,“滋”的一聲肉棍入洞的脆響。
“哼”蕭瓊華一聲悶哼,已經告別了少女時代,她痛得連眼淚都擠了出來。
低頭一看,只見那根肥壯怒峙的大寶貝,在藍天鵬使勁的揮動之下,竟然連頭帶把,整根都戳進了她的小肥穴里,也難怪她會痛了。
蕭瓊華眉頭緊皺,顯得很是痛苦,藍天鵬見狀趕忙俯頭低聲在她耳邊安慰地輕聲說道:“瓊姐姐,你就忍耐一下,第一次破瓜之疼是免不了的,過一會兒,小穴松動了,就會好多了。”
接著,藍天鵬再輕吻她細嫩的臉頰,用舌頭舔弄著她凸起的乳頭,過了好一會兒,她才吐氣如蘭地在藍天鵬耳際說道:“嗯……現在好多了……剛才……真是痛死姐姐了……嗯……嗯……”
見她語氣和緩平順,藍天鵬趁勢問道:“瓊姐姐,你好受些了麼?”
她嬌媚地瞄了藍天鵬一眼,悠悠地道:“嗯……不過……你可要……輕……一點兒……不許再……弄痛……人家……了喔……”聽了這番話,藍天鵬如奉懿旨地慢慢將大寶貝從她緊窄的小穴中抽了出來,再小心翼翼地慢慢插了進去。
以這種慢工出細活的方式又抽插了好一會兒,小穴里淫水如泉地溢了出來,她又開始呻吟。
“鵬弟弟……嗯……弟弟……人家……嗯……好……舒服……嘛……”
“喔……喔……好弟弟……小……小穴……好美……啊……”
“嗯……人家感……感到……好舒服……唷……嗯……美……美死了……”
“嗯……好爽……真是太……太美了……喔……”
“啊……啊……可真……爽死……人家了……哦……哦……好……真是太爽……了……”
到了這時的蕭瓊華,可真是苦盡甘來,表現出一付春情湯漾、媚眼如絲的嬌俏模樣。
這種風情萬種、迷人的浪態,更讓藍天鵬緊緊地壓住她令人著迷的胴體,大寶貝一陣又一陣如狂風暴雨地猛插猛操著她的小肉穴,干得她香汗淋漓、嬌喘噓噓地抖個不停。
在藍天鵬每一次又猛又勁的進出之中,小穴里的淫水泛濫的像洪水決堤。
藍天鵬見她隱藏在內心深處的淫蕩之性已被挑逗到了最高點,索性用雙手抱住蕭瓊華的小蠻腰,大寶貝橫衝直撞地狠命轟炸著,這一波猛烈的攻勢,搞得她一雙玉臂緊緊地抱住藍天鵬的背部,兩條玉腿也勾到藍天鵬的屁股上,一個肥美的大豐臀則努力地往上猛挺,迎湊著大寶貝插動的頻率,小嘴里又是一連串地狂叫著。
“好弟弟……哦……大寶貝……弟弟……快來……快來干……姐姐的……小穴……”
“哦……噢……真爽……好舒服……嗯……對……用力呀……”
“喔……小穴美……美死了……啊……哦……再……再快一點……”
“人家……的……小穴穴……美……美死了……喔……用……用力……干……干……姐姐……吧……把姐姐……插死……好……了……”
她一直淫媚地嬌哼著,一面瘋狂地扭擺著她的大屁股,極力迎合著藍天鵬的大寶貝,同時,四肢像只八爪魚般地緊纏著藍天鵬,好加重藍天鵬插干的力道。
過了一會兒,她的嬌軀一陣陣地顫抖了起來,藍天鵬一看,便知道蕭瓊華可能是要泄身了,趕忙再加重操穴的力道,嘴巴也堵上了她的櫻桃小口,兩條舌頭就在兩張互相蜜吻的嘴兒里翻滾交纏了起來。
又連續插弄了幾十下,她躺在藍天鵬的身下混身猛顫著,小穴中一陣強烈的收縮,一大股又燙又熱的陰精直衝而出,浸得藍天鵬的大寶貝全根發酸,蕭瓊華泄得渾身酸軟,平癱在床上,任由藍天鵬狂插猛操地在她美妙的胴體上蠢動著。
約麼又插了一百多下,藍天鵬的大寶貝也在一陣抖顫之下,精關一開,大股炙熱的精液直接射進了她的花心里,又燙得她在半昏半醒之中,迷糊中呢呢喃喃地哼著:“喔……喔……弟弟……人……人家……美死了……啦……喔……你的……精水……好燙……射……得姐姐……好……舒服呀……嗯……好累喔……姐姐……要睡……一下……”
靜靜地,藍天鵬也在全身舒暢中躺到她身旁,把她柔若無骨的嬌軀擁入懷中,兩人甜蜜地交頸入眠了。
激烈性愛後,常會使人沉醉在溫柔鄉的酣眠之中。
時間不知過了多久,皎潔的月光透過半透明的白紗窗廉射進房里,朦朧地灑在大床上。
經過激情洗禮的藍天鵬,在疲累和滿足參半的夢鄉之中醒了過來,睜開惺忪的雙眼,映入眼廉的便是上半夜剛和自己顛鸞倒鳳、享受男女間性愛柔情的表姐蕭瓊華。
蕭瓊華美麗的嬌靨上,猶帶幾分慵懶的滿足感,暈紅的雙頰使藍天鵬忍不住這秀色可餐的誘惑,湊過頭去,一口就狠狠地親了下去,吻得她在半睡半醒中幾乎快要喘不過氣來了。
一陣熱吻之後,只見蕭瓊華睜開美麗的鳳眼,千萬縷柔情的目光望了藍天鵬好一會兒。
忽然一雙玉臂如蛇般地又纏上了藍天鵬的頸項,獻上她心甘情願的熱吻,兩條紅嫩的舌頭舐吻著彼此臉上的每一寸肌膚,輕憐蜜意地纏綿了許久。
不經意之間,藍天鵬的目光掃到蕭瓊華挺聳的雙峰和那雙修長無瑕的玉腿上,平滑白皙的小腹之下,一片呈倒三角形的濃密陰毛,掩覆著微微隆起的小肉丘,穴口蜷曲而有點凌亂的陰毛上,還留著上半夜激情狂歡後的余漬。
忍不住心中的欲念,藍天鵬的魔手悄悄地揉搓著她兩顆肥嫩豐滿的雙乳,手指頭還不停地把玩嶺上那兩顆鮮紅欲滴的小櫻桃。
從緩緩硬實的乳尖和柔弱無骨的嬌軀輕顫不已的訊息之中,讓藍天鵬知道蕭瓊華的淫欲又再次被自己挑逗起來了。
臉上燃燒著一股烈焰,香息咻咻的蕭瓊華,熱情如火地湊過她的小嘴,找到藍天鵬的嘴唇就吻了下去,纖腰如水蛇般地扭動著,全身發燙,緊緊地密貼在藍天鵬的身上。
男女之間的情欲之火,到了這種程度,可就像是春雷勾動了地火,一發而不可收拾的了。
一陣陣的甜蜜長吻和赤裸裸的身體接觸後,搞得藍天鵬是欲火焚身,力求一泄為快。
而她也進入了春情蕩漾、迷離恍惚的境界之中。
藍天鵬將右手插入倆人身體貼合的下身部位,沿著細滑的大腿嫩肉向上游摸索著,鼓騰騰的小穴外面已被她流出來的淫水浸得濕淋淋的了,滑膩的手感,讓藍天鵬伸出兩根手指撥弄著她淫水漣漣的肉縫中探索著,一股濕熱熱的感覺由指尖傳到了藍天鵬的神經中樞,更讓藍天鵬的欲念如火上加油般地熱切燃燒了起來。
蕭瓊華也配合著藍天鵬的動作,扭動她的腰肢,好讓藍天鵬的手指在她小穴里揉搓得更徹底;她的小手也伸到藍天鵬的跨下去握住那根大寶貝,輕柔地上下捋動著。
兩人的動作都不約而同地讓小穴和大寶貝湊到一塊兒去,撥開她滑嫩的雙腿,一根鐵一般堅硬的大寶貝就在她的小穴洞口四周磨弄起來。
蕭瓊華的情欲已如沸騰的滾水,將要噴濺而出;而藍天鵬的色念也如箭在弦上,不得不發了。
只聽嬌喘不已的她,心癢難耐地呢喃著:“喔……嗯……嗯……鵬弟弟……噢……噢……姐姐的……小穴……好癢……嗯……嗯……快……快把……你的……大寶貝……插……插進來……姐姐要嘛……嗯……”
看著蕭瓊華媚眼如絲,激湯的情欲已到了欲火焚身的地步,藍天鵬連忙將屁股一抬,龜頭對准了濕滑的肉縫,頂開兩片嫩嫩的小陰唇,緩緩地在“滋!滋!”的水聲擠弄之中,藉著她潺潺的淫水,滑進了她的小騷穴里了。
一陣“唉呀”、“唉呀”的肉感叫聲中,還沒等到藍天鵬抽動大寶貝,蕭瓊華的屁股已經自動地扭擺起來。
女人的天性和激情的刺激,讓這昨夜以前還是冰清玉潔的處女之身的她,無師自通地篩動著肥臀,扭搖著纖腰來增加雙方性愛的樂趣。
被她這身浪態感染的藍天鵬,也開始抽動藍天鵬的大寶貝,在她的小淫穴里面自由自在地操弄起來。
這時,藍天鵬們是以互擁側交的姿勢行房,所以兩人都有極大的活動空間來迎合對方的動作。
緊閉著一雙媚眼,嘴角含春的蕭瓊華,淫蕩地自她的喉嚨深處發出一聲聲滿足的嗯哼聲,不斷挺扭的大屁股讓她的兩顆酥乳也在藍天鵬的胸前顫動著,又白又嫩的一雙玉臂勾著藍天鵬的頸項,被頭散發地搖晃著她的蓁首,享受著豐滿肥沃的小穴被大寶貝填滿的快感。
一連串的猛干狠操之下,記記長打都搔到她的穴心深處,讓她忍不住快樂地大聲浪叫著。
“喔……喔……好……好美喔……唉呀……好弟弟……你……干……干得姐姐……美……美死了……”
“哎……哎喲……好……好爽……人家……真是……爽……極了……嗯……”
“嗯……用……用力……一點……快……再……深一點……好美……喔……喔……”
“鵬……弟弟……你的……大寶貝……干……得……姐姐……好爽……好舒服……呀……嗯……嗯……”
看著一位端莊賢慧的淑女被藍天鵬操得變成一個床上的蕩婦,心中的快感驅使著藍天鵬更加用力地挺弄著大寶貝插干她的小穴,而在整根寶貝深入時,更是用肥大的龜頭去頂撞著她的花心。
大床上,床單被藍天鵬的大寶貝從她的小穴里帶出來的淫水給浸濕了一大片,同時,蕭瓊華的小穴里,也因為積聚了大量的淫水,在干穴的打樁動作抽動之際,發出了“撲滋!撲滋!”的美妙聲音。
蕭瓊華的小嘴兒里哼著陣陣的淫浪叫聲,屁股猛擺、纖腰狂扭,那根大寶貝在她的小穴兒里橫衝直撞,就像是大海中的一條蛟龍,正在興雲布雨地翻騰躍動著,操得她甜膩膩地直叫著“好弟弟”、“大寶貝弟弟”、“好夫君”不已。
麻癢難堪的小穴,逼使她不停哼叫著。
“啊……哦……哦……嗯……嗯……太……太好了……”
“……寶貝……親丈夫……你……你真……能干……呀……”
“噢……好癢……小穴……好癢……快……再……再用力點……”
“對……對……就是……那里……喔……喔……舒……舒服……”
“快……再……插快……一點……唔……唔……美死……姐姐了……”
“嗯……嗯……好……好爽……喔……喔……”
蕭瓊華的雙腿緊緊地夾住了藍天鵬的腰際,充滿彈性的大屁股不住地顛動著,而在看似亂挺的動作之中,漸漸地竟能配合著藍天鵬的動作的頻率,進退有節地篩動著。
藍天鵬的雙手抱著她肥美的屁股,緊緊捏住雙臀的柔嫩肌肉,並用自己的大寶貝一次又一次地搗進她的穴心深處,逗弄著她無限的激情和春意。
此時的她已被藍天鵬干得神智漸漸恍惚起來,全身的香肌忽然起了陣陣痙攣,四肢緊緊纏繞住藍天鵬的背部,滿是汗水的嬌靨上扭曲著,聲浪漸漸提高,叫著:“嗯……嗯……啊……哦……姐姐要……唔……姐姐要……嗯……要……丟……丟出……來……了……姐姐要……升天……了……喔……喔……嗯……嗯……”
隨著她的淫叫,一股股熱流由她的子宮里直噴出來,燙得藍天鵬的大龜頭好舒服,陣陣陰精不斷地泄出。
蕭瓊華的身體也不住地隨著她的泄身而顫抖著,激流由大變小。
在最後一股熱流之後,蕭瓊華的嬌軀整個兒癱軟在床上,纏著藍天鵬的四肢,也漸漸放松了,全身上下能夠用力的只剩下眼皮的翻動,和小嘴里微張輕呼的嬌喘。
藍天鵬見她如此透支體力,停下大寶貝的動作,讓她歇息著,雙手再次揉弄著她的玉乳,好讓她享受干穴之後的余韻。
良久,蕭瓊華努力地撐開雙眼,疲累地道:“鵬弟弟……你還沒……泄身……姐姐……很慚愧……不然……你就趴在姐姐的身上,再干一會兒,到你泄出精水來吧……”
藍天鵬見她已經累得這等模樣,還掛念自己還沒盡興,不由得感動地伏在她的臉上蜜吻了一陣子,才道:“好姐姐!你今天太累了,咱們來日方長,有的是機會上床插干,也不急在一時泄精,還是讓你恢復了再說。嗯!你先睡一覺吧。”
藍天鵬低下頭吻吻蕭瓊華的雙頰,只見她睡眼惺忪地望了藍天鵬一眼,便抵擋不了睡魔的侵襲而進入了夢鄉。
藍天鵬擁著她,也很快進入夢鄉……
第二天,兩人醒來,想起昨夜的纏綿,蕭瓊華臉紅紅的,藍天鵬親了一口道:“瓊姐姐,你真美?”
蕭瓊華羞笑著道:“比起慧姐姐、紫姐姐她們呢?”
藍天鵬笑著道:“你們是春蘭秋菊,各有特色,我前世不知敲破了多少木魚,才能有今天的福氣。”
蕭瓊華羞紅著臉道:“鵬弟弟,你的嘴真甜,看你以後要迷死多少女孩子。弟弟,我昨天才了解到,你太強了。弟弟,你不會嫌姐姐昨夜太放蕩了吧?”
藍天鵬笑著道:“越蕩我越喜歡。”蕭瓊華羞紅著臉下床,只聽“哎喲”一聲,捂住了下部。
藍天鵬眼疾手快,一把摟住,低聲道:“還很痛麼,都怪我昨夜太……”話未說完,蕭瓊華回首親了他一下:“不怪你。”
從此,一路之上,並騎疾馳,早趕路程曉落宿,藍天鵬的衣食起居,均由關懷倍至的瓊姐姐蕭瓊華照顧。
自然,是夜夜春宵,被翻紅浪,藍天鵬是嘗盡了溫柔滋味,蕭瓊華又何嘗不是沐浴在愛情的甜蜜當中,而樂此不疲?
由於沿途打聽不到蘭香姬和嚴七的行蹤,只得委托“龍鳳會”各地分舵代為注意,同時,也兼而利用丐幫的弟子。
為了證實“金剛降魔寶錄”是否確已落入“黑手三郎”之手,藍天鵬和蕭瓊華決定星夜兼程趕往梵淨山。
因為,藍天鵬不相信師父丁尚賢會將那等重要的秘芨,任意放在可以被人搜去的地方,這也是他決心再去一次梵淨山的原因。
由浙西前去梵淨山,老龍潭並非必經之地,但為了知道“黑手三郎”是否確已拿到上半篇“金剛降魔寶錄”,必須去一趟玄真觀,這關系著前去崆峒派總壇找“玉虛”。
即使“黑手三郎”不在玄真觀,也可在“松雲”的口里,得到一些那天他們前去梵淨山,為何會和“飛叉三雁”同時前去的真意,最後,是誰燒的房屋。
在有時星夜兼程的情形下,這天傍晚,兩人已飛馬通過了大景鎮,為了更前趕到老龍潭,兩人僅在一座小村吃了頓簡單的晚餐。
老龍潭街道寬大,人口眾多,市面上十分繁華,不亞於縣城之下。
到達老龍潭時,早已定更了,街上僅有幾家酒樓茶館內尚有人聲,商店大都關門熄燈。
藍天鵬和蕭瓊華,也不宿店,飛馬疾馳而過。
出鎮約二里,即見西南一座植滿了樹木的斜坡上,隱約仍殿脊檐影。
藍天鵬就在馬上,舉手一指,說:“瓊姐姐,你看,那里可能就是玄真觀了。”
蕭瓊華看了一眼說:“鎮東沒有廟宇,那邊可能是了。”
藍天鵬立即說:“我們就將馬放在林里吧。”
說罷,一拔馬頭,當先向西南斜坡上的樹林前馳去。
兩人進入林內,在一株特殊高大的針松下,飛身下馬,將韁繩系在鞍頭上,任由兩馬在附近活動。
於是,兩人展開輕功,建向斜坡的那片殿宇馳去。
馳至近前一看,卻是玄真觀的後觀。
只見觀牆高大,紅牆綠瓦,後門朱漆深紅,已經有些剝落。
藍天鵬先向蕭瓊華打了個手勢,未見如何作勢,飛身已縱落牆上。
蕭瓊華唯恐觀念觀內有暗樁潛伏或粹然出擊,是以,也緊跟藍天鵬身後,凌空飛上觀牆。
兩人游目一看,觀後幾排房內,黑暗無光,僅第三進大殿後的橫閣長窗上,尚有微弱燈光。
藍天鵬指了指橫閣,當先向前馳去,身法輕靈,有如柳絮,毫無一絲聲息。
蕭瓊華的輕功較藍天鵬尤高一籌,身法尤為曼妙輕靈。
兩人剛到達橫閣上,立即聽到一個人憂郁的說道:“二師叔,這件事弟子勸師父您,還是慎重考慮之後再說罷。”
藍天鵬一聽,便聽出是“松雲”的聲音,於是,將蕭瓊華拉至近前,將朱唇湊至她的耳畔,悄聲說:“說話的就是松雲。”
蕭瓊華點了點頭,藍天鵬又湊近她的耳畔,悄聲問:“但不知,被稱二師叔的那人是誰。”
話聲甫落,卻聽一人說:“當然,這是十分冒險的事,不過讓了因接任掌門,實在可氣。”
藍天鵬聽得心中一驚,松雲的二師叔和“了塵”正在陰謀反叛他們已生有偏心的師父“玉虛上人”。
同時,他恍然想起他記得蘭香姬要求他協助她一件事,莫非早已洞燭“了塵”等人反陰謀了不成?
心念間,又聽松雲憂心的說:“論武功,人人都知道,師父和二三兩位師叔都不如四叔高。”
話未說完,已聽那人忿聲說道:“那是你師祖偏心,我“了淨”如果和“了塵”同時學劍,絕不低於他就是。”
聽得心中一驚,原來在閣內和“松雲”講話的人,竟是在大東鎮挾持蘭香姬的“了淨”老道。
算一下日期,“了淨”只比他早一日離開仙居,看來“了淨”恐怕也是白天剛剛才趕到此地。
心念間,又聽“松雲”憂郁的說:“這件事情二師叔不要再提了,真正一旦鬧開來,莫說師祖和四師叔武功超人一等,就是蘭香姬就不易對付。”
又聽“了淨”哼了一聲,輕蔑的說:“那妮子已經情有獨鍾,早晚是藍天鵬那小子的懷中之物。”
藍天鵬聽得心頭一震,俊面微紅,看看蕭瓊華,故意促狹地朝他笑了笑。
打量間,已聽“松雲”吃驚的說:“師叔,藍天鵬那小子,已經是當前武林中的頂尖人物,如果再要他和蘭香姬搞在一起,那不啻如虎添翼。”
“松雲”的話未說完,“了淨”已沉了一聲,冷冷一笑說:“哪有那麼便宜的事,我早已派人密報給你師祖了,管教那姓蘭的丫頭,吃不了兜著走。”
藍天鵬聽得暗吃一驚,心知要糟,如照“了塵”的說法,蘭香姬顯然有什麼把柄落在“了淨”的手里。
心念間,已聽“松雲”不以為然的說:“師祖最疼愛蘭香姬,師叔的密報師祖不見得相信。”
又聽“了淨”冷冷一笑,說:“他不相信也得相信,胡虎親在暗處看見她把你師祖傳給她的玄奧劍法,趁與厲山兄弟交手之際,傳給了藍天鵬。”
藍天鵬一聽,不自的脫口說:“這簡直是胡說。”一旁的蕭瓊華神色一驚,再想阻止來不及了。
就在藍天鵬脫口說話的同時,閣內的燈光“噗”的一聲吹熄了。
蕭瓊華心中一動,一拉藍天鵬,飛身倒縱——也就在蕭瓊華和藍天鵬飛身倒縱的同時,一陣窗紙輕響,無數藍光絲影,逞由橫閣內,穿窗射出。
同時,閣內響起“了淨”的厲聲問:“何方鼠輩,膽敢夜擾佛門靜地?”說話之間,兩道寬大灰影,經由前面閣檐下飛身繞過來。
飛身退縱至一排橫長房面上的藍天鵬和蕭瓊華定睛一看,只見交在“松雲”前頭的老道,紫膛臉,黑發須,一身灰衣。
設非他頭上橫插著一根金簪,背後的劍柄是金絲穗,還真不知他就是須發灰白的“松雲”的二師叔“了淨”。
跟在“了淨”身後的“松雲”,一見是藍天鵬,嚇得脫口一聲驚用,同時刹住了身勢,不由震驚的脫口低呼。
“藍……藍……藍天鵬。”“了淨”一聽說是藍天鵬,也不由大吃一驚,他雖沒見過藍天鵬本人,但他卻聽胡虎說過藍天鵝雙掌力斃歷山兄弟的事。
厲山兄弟,俱是“玉虛”親傳的人,武功要較他“了淨”仍具火候,這時一聽是藍天鵬,驚得也由輕啊一聲,急忙刹住了身勢。
藍天鵬冷冷一笑說:“不錯,在下正是藍天鵬,“松雲”道長,一別數月,一向可好?”
立在“了淨”身後的“松雲”,深知藍天鵬的厲害。
趕緊上前一步,稽首宣了一個佛號,說道:“托施主之福,一向還好。”
藍天鵬未待說完,立即冷冷的問:“這位插著金簪的道長,想必是“了淨”道長了?”
“了淨”自知不是藍天鵬的對手,但當著師侄“松雲”的面,也不能顯得太怯弱,這時見問只得冷冷一笑說:“不錯,正是貧道。”心念電轉,繼續冷冷一笑說:“藍少谷主苦苦追趕貧道,可是為了蘭香姬姑娘?”
藍天鵬冷冷一笑,說:“不錯,正是為了蘭姑娘的事前來找你。”說此,一頓,轉手一指蕭瓊華,繼續說:“這位是蕭瓊華姑娘,人稱“倩女羅刹”,她和蘭姑娘是世誼姐妹,聽說蘭姑娘遭你挾持,來找你要人。”
“了淨”一聽“倩女羅刹”,早已面色大變,這位女羅刹出手之快,下手之狠,寶劍過處,人頭已飛的事實,他早已聽各地崆峒派的弟子報告過。
這時藍天鵬說“倩女羅刹”是來找他要人,不由驚得急聲說:“蘭姑娘為人機智,劍術超人,貧道怎能挾持得住她,我們在大東鎮確曾碰面,但以後她就去仙居找嚴七去了。”
藍天鵬本無意和“了淨”多扯,這時見他神情驚慌,只得沉聲說:“賃你那點本事,諒你也挾持不了蘭香姬,現在本人有幾句話要問“松雲”觀主,還望你不要在旁多口。”
立在一旁的“松雲”,趕緊稽首說:“施主有話請問,只要貧道能說的,無不相告。”
藍天鵬立即沉聲問:“黑手三郎”現在何處?”
“松雲”趕緊回答說:“早已不在觀內。”
藍天鵬立即怒聲問:“我問你他現在何處?”
“松雲”故作愁眉苦臉的搖搖頭,說:“他在何處,貧道的確不知。”
蕭瓊華一見,立即怒聲說:“這老道分明是故裝糊塗,不給他一些顏色看看,他定然不會說出來的。”說話之間,翻腕就待撤劍。
“松雲”一見,立即焦急的說:“並非貧道不說,實在是……”
一旁的“了淨”突然插言沉聲說:“黑手三郎”前些日子在本派總壇,現在不知道還在不在?
你們有本事就去要人,何必再此浪費時間?
”藍天鵬冷冷一笑說:“莫說你們小小的崆峒山,就是刀山油鍋閻羅殿下,在下又有何俱?在下此番前來的目的,就是向“松雲”要黑手三郎,他殺了先師丁大俠,又奪走了“金剛降魔寶錄”,所以才一氣之下放火燒了陳女俠的房屋。”藍天鵬冷冷一笑說:“他辛辛苦苦等了多年的秘芨,你以為他會白白的奉獻給你的師祖嗎?”“松雲”聽得一愣,不由看了一眼似有所悟的“了淨”。
藍天鵬繼續說:“煩請兩位,即日設法轉告貴派掌門人,要他留下“黑手三郎”那賊。否則在下前去貴派總壇要人時,屆時如交不出那賊,可不要怨在下不念什麼佛門靜地,鬧他個天翻地覆。”
“松雲”恨不得藍天鵬馬上離去,是以趕緊稽首說:“貧道定將少谷主的話,轉達給本門師祖知道。”
藍天鵬微一頷首,傲然稱“好”,即和蕭瓊華轉身馳去。
出了玄真觀,直奔放馬的那株大樹下。
到達大樹下,“血火龍”和小青,正在樹下啃草。
蕭瓊華一面拉馬,一面迷惑的說:“傳說崆峒派金簪級的弟子個個狂傲自負,怎的方才的“了淨”,看來竟是那麼沒有生氣。”
藍天鵬拉著“血火龍”略微沉吟說:““了淨”自覺不是敵手固是原因之一,最大的原因,恐怕還是提心我們方才聽到他和“了淨”准備叛師的陰謀。”
蕭瓊華點點頭,突然問:“了淨方才說,蘭香姬曾趁交手之際,暗傳“玉虛上人”的玄奧劍式,可是真的有這回事?”
藍天鵬當下將原委說了,蕭瓊華立即沉聲說:“現在了淨的密報已經送往崆峒山,蘭香姬也動身了,你說該怎麼辦?”
藍天鵬略微沉吟說:“現在事態緊急,已無暇再去對付對氏二賊。只有先往梵淨山查過先師的住處後,立即趕往崆峒派總壇。”
蕭瓊華黛眉一道,說:“這樣星夜兼程,人雖然挺得住,馬恐怕可吃不消。”
藍天鵬無可奈何的說:“這也只好抽空休息,勤加草料了。”
蕭瓊華一聽,只得頷首說:“今夜再趕一程,沿途看情形再說吧。”
於是,兩人飛身上馬,縱馬向坡下官道上馳去。
一路之上,飢餐渴飲,第五天的拂曉時分,兩人已飛馬抵達梵淨山的東南麓。
藍天鵬雖然在梵淨山學藝九月,但他對梵淨山依然像個陌和一人到了一個新陌生地區。
他在蕭瓊華馬前引導,沿著環山大道向地麓馳去。
因為,他記得那天他下山的時候,記得距山口不遠的橫嶺下,有幾家樵戶。
一陣疾馳,終於被他發現了那座山口,不由舉手一指,興奮的說:“瓊姐姐,就是那里了。”
蕭瓊華聽說藍天鵬九個月沒下山,而九個月不知師父是誰。
同時這住一個奇特的地方,也很想親自去看一看。
這時循著指向一看,只見一座廣闊山口,里面樹木密集,一片濃蔭昏黑,天色雖然拂曉,但光线卻仍未大亮。
打量間,藍天鵬一馬當先,已向山口馳去。
進入山口,是道卵石鋪成的石子路,兩馬經過多日奔波,雖然俱都是千里寶駒,奔馳在石子路上,也顯得有些吃力。
所幸石子道路僅山口的一段,一上橫嶺的嶺角,便看到幾間茅舍,靜靜的隱在晨霧里。
到達茅屋近前,恰有一位老人由中間的茅屋內走出來。
藍天鵬當先縱下馬來,向著老人一拱手,謙和的說道:“老丈早。”
老人見藍天鵬和蕭瓊華,衣著不俗,俱都佩劍,知道是武林俠義之士,立即拱手含笑問道:“兩位可是要進山去燒頭柱香?”
藍天鵬趕緊頷首說:“是的,我們想想請老丈代為照顧一下馬匹,這是在下的一點心意。”
說著,在懷中取出一塊碎銀,誠懇的遞給老人。
老人一面含笑接銀,一面卻笑著說:“照顧馬匹是沒問題的,只是這兒可沒有草料喂……”
藍天鵬趕緊一指鞍後說:“我們早已預備好了,只請老丈代我們喂一下。”
老人一看,連聲應好。
這時,恰有兩個布衣少年,由另兩座茅屋內走出來,在老人的吩咐下,走過來接住馬匹。
藍天鵬和蕭瓊華一見,急忙將備好的干粉和水解下來。
再向老人道聲“拜托”,急步向屋後竹林走去。
這時,天色已經黎明,但晨霧卻更濃重,正適合兩人展開輕功飛行。
藍天鵬離開數月,當時下山的形勢依稀記得,是以直奔西北。
穿林越谷,繞峰登嶺,最後根據他極熟悉的“隆隆”水聲,知道他學藝九月的“金刀峽”愈來愈近了。
紅日升上峰頭,晨霧漸散,而那座築有木樁渴,形如半邊突崖的地方,就橫亘在近百丈以外的。
藍天鵬一見那道爬滿了藤蘿的木樁牆,心清在驟升的興奮中,不禁也十分激動,好似遠離的游子,又回到了久別的家園。
他舉袖一拭有些濕潤的眼睛,興奮的說:“瓊姐姐,就是那道木樁牆的北面大樹下……”說話之間,他自己也去找那株大樹下的石屋。
但是,他所看到的,卻是一副淒涼荒蕪的殘破景象。
他原先住的那間小石屋,原已被人用掌震塌,這時業已生滿了青草,看來宛如一座大的墳墓。
大樹下師父丁大俠的住屋,屋門破殘,屋頂上落了厚厚的一層枯葉,平日炊飯的那間小屋,頂木也滾落幾根。
空地上,青草及膝,已分不出何處是小徑和花圃。
面對眼前的淒涼景色,想到一代大俠的悲慘結局,蕭瓊華在傷感之余,也提高了警惕。
她和藍天鵬已是覆巢下幸存的孤雛,再不能遭受任何打擊和分離,想到皇甫慧和歐陽紫和蘭香姬,以及丁夢梅、高蓮英等,她知道,這些人和她們將會共同生活一生。
心念間,藍天鵬早已為她介紹了其他兩間小屋,和他和每天勤練武功的位置,以及師父被“黑手三郎”推下深淵的斷崖。
藍天鵬一面說著,一面又領著蕭瓊華走到石屋後的崖邊,屈膝跪地,伏身下拜,對他下山數月,尚未手刃“黑手三郎”而自責。
由於是藍天鵬師父被害之地,藍天鵬也跪在崖邊拜了幾拜。
蕭瓊華,望著沉淪在往昔情景里的藍天鵬,提醒說:“表弟,假設黑手三郎那賊,沒有奪走秘芨,你看了大俠會放在何處?”
藍天鵬一聽,立即想起真正來此的目的,急忙定了定心神,說:“我想總不會放在屋外吧。”
蕭瓊華立即催促說:“那我們就進里面找一找吧。”於是,兩人離開崖邊,徑向屋前走來。
藍天鵬用手推開殘破的屋門,立即有一股霉氣撲出來。
屋內積塵很厚,尚有不少由破門吹進的枯葉。
原先丁大俠盤坐的破蒲團和被“黑手三郎”弄毀的小桌和書籍,依然散落在塵土里,根據房中的情形,似乎又沒有人來過此地。
“銀衫劍客”的木板像已碎,地上仍落著幾個“子母倒刺九棱釘”。
藍天鵬急步走了過去,正待說什麼,蕭瓊華已走至破蒲團底迷惑的說:“表弟,這是什麼?”
藍天鵬回頭一看,發現蕭瓊華正彎身下去,將掉在地上的“黑手三郎”的木板像用手立起來了。
藍天鵬一見“黑手三郎”的木板像,恨意突起,不自覺的怒聲說:“瓊姐姐閃開。”
蕭瓊華以為有什麼機關或意外,心中一驚,撒手丟開。
同時,足尖一點,飛身退至門外。
就在蕭瓊華飛身退向門外的同時,藍天鵬已右掌一翻,“轟”的一聲,“黑手三郎”“的木板像,已被震得身首異處,肢離骨碎。蕭瓊華一見,不由嗔真說:“你何必對一塊板子發這麼大的脾氣?”
藍天鵬立即恨恨的說:“他就是惡賊“黑手三郎”。你看整個房中的東西俱已殘破,唯獨他的丑惡畫像完整無缺,你說小弟怎能不氣?”
說話之間,“黑手三郎”的木板頭,恰巧落在他的腳前不遠,因而也順勢一腳將它踢飛!
叭——的一聲,木板頭直撞牆上,數張紙片,竟由夾板內彈出來。
藍天鵬看得心中一動,星目一亮,飛身奔了過去。
蕭瓊華覺得事有溪蹺,也飛身跟了過去。
藍天鵬俯身揀起一看,不由脫口急呼:“瓊姐姐你看,就是這幾張……”說著,急忙將幾張薄紙,交給了蕭瓊華。
蕭瓊華一面接過紙張,一面猶自不信的問:“你說的是真的?”
藍天鵬不由激動的問:“你看上面寫的什麼?”
蕭瓊華已經看清了第一頁經褪了色的六個金字——“金剛降魔寶錄”,因而笑著說:“果然被我們找到了,現在你總算完成了歐陽夫人交給你的第一件使命——找回半本“金剛降魔寶錄”。”
說話之間,又將寶錄的上半篇交還給藍天鵬。
藍天鵬望著手中的半本“金剛降魔寶錄”,搖頭感慨的說:“根據屋中凌亂的情形,小弟走後,必然又有人來過此地,也許是“黑手三郎”那賊……”
蕭瓊華卻不以為然的問:“你怎的知道是他?也許是山中的樵夫獵戶,也許是經過此地武林人物,也許是曾經知道了大俠隱居此的人。”
藍天鵬卻肯定的說:“一定是“黑手三郎”那賊,你可看看屋中的東西,沒有一樣不是被弄得粉碎,唯有他這幅木板畫像,完好無損。”
蕭瓊華游目一看,屋內果然不錯,不由心中一動,驚異的說:“這麼說,丁大俠雖然早已洞燭“黑手三郎”的居心了?”
藍天鵬也有同感的點點頭說:“黑手三郎”作夢也沒有想到,他一直想得到的“金剛降魔寶錄”,會放他自己畫像的腦袋里。
”蕭瓊華由衷的欽佩說:“丁大俠斷定“黑手三郎”絕不會用掌將他自己的畫像劈碎、而恨“黑手三郎”的人必是自己的友人或親人,也必然會拿“黑手三郎”的畫像出氣,這真是絕頂高超,而又費過一番苦心的妙計啊。”藍天鵬卻不解的接口說:“師父老人家,既然洞燭了“黑手三郎”的險惡陰謀,為何不早些下將那賊鏟除而又讓他得手呢?”
蕭瓊華無心去想它,因而催促說:“寶錄既然找到,我們來此的目的已達,我們也該走啦。”
藍天鵬寬心的一笑,說:“小弟想經過黔境分界時,將“寶錄”嚴密封好,要他們星夜兼程送給歐陽師姐,也總算了卻了一樁心事。”說著,將寶錄謹慎的放進懷里,即和蕭瓊華走出屋外。
出了屋門,兩人心頭一震,神情同時一呆,不自覺的停足立在門前。
不知何時,數丈外的荒廢花圃間,赫然立著一個一身黛綠衣裙的中年婦人。
只見中年婦人,柳用微剔,神情冰冷,略顯蒼白的面龐上,透著憔悴之色。
中年婦人一見藍天鵬和蕭瓊華站在門前,立即冷冷的命令說:“拿來,拿給我。”
藍天鵬鬧不清中年婦人是誰,不由沉聲問:“拿給你什麼?”
中年婦人依然冷冷的說:“將那半本“寶錄”給我。”
藍天鵬一聽中年婦人要“寶錄”,頓時大怒,不由怒聲說:“憑什麼?”
豈知,中年婦人柳眉一剔,突然厲聲說:“你敢反抗我?”我字出口,飛身前撲,伸出纖瘦五指,徑向藍天鵬的前胸抓到——
藍天鵬哪能容得她得手,不由怒聲說:“你是找死。”死字出口,疾演“身法步”,身形一閃,已到中年婦人身後,正待反冒揮掌,拍向她的肩後,攀然兩眼一花,中年婦人已經不見,藍天鵬這一驚非同小可,無暇多想,點足飛至屋頂上。
就在他閃空上升的同時,身後遠處,驀然響起一聲清脆嬌叱:“鵬哥哥住手。”
藍天鵬心中一驚,急忙甩袖,身在空中,硬移一尺,同時登上房頭。
從聲音,他便立即知道來人是誰,抬頭一看,果然不錯,正是師父“飛雲絕筆”丁尚賢的獨生女丁夢梅。
只見一身紫衣的了夢梅,倏然刹住身勢,立在中年婦人的身後。
接著,舉手一指藍天鵬,說道:“鵬哥哥,你下來吧,這是我娘。”
原諒中年婦人就是師母陳天麗,藍天鵬覺得,不管她的為人如何,以及兩位精英大俠毀在她一個人的手里,她總算是長輩。
心念間,衫袖微拂,飄然落地,面向中年婦人深深一揖,恭聲說:“弟子藍天鵬,參見師母師妹。”
陳天麗目注藍天鵬沉聲問:“藍天鵬,你可是真尊我是你的師母嗎?”
藍天鵬已謙恭的頷首說:“那時當然。”
陳天麗繼續望著藍天鵬問:“那上半本前兩篇的“金剛降魔寶錄”你可曾找到?”
藍天鵬毫不遲疑的說:“找到了。”蕭瓊華本想阻止,但是已來不及了。
陳天麗一聽,立即將手向前一伸,淡淡的說:“拿來交給我。”
蕭瓊華一聽,立即阻止說:“鵬弟弟,不可以,你是怎樣答應歐陽夫人的?”話未說完,陳天麗已怒聲說:“哪個要你多嘴,我又沒有問你?”
蕭涉瓊華也剔眉怒聲說:“我是他表姐,我有這個責任。”話未說完,神色有些遲疑的藍天鵬,已為難的說:“弟子已應了歐陽伯母,一定找回上半本“寶錄,親自為她老人家送去天台,弟子有言在先,怎可失信於後?”
陳天麗面色色一沉,冷冷的問:“你可知道這上半本“寶錄”是屬於我陳天麗的嗎?普天之下只有我一個人有權將它收回嗎?”
藍天鵬卻恭謹的說:“弟子根據“銀衫劍客”歐陽師伯的自述書……”
話未說完,陳天麗突然厲聲說:“歐陽俊彥在此地已被了尚賢點了數處死穴,根本就無力下山,半途暈厥,還是梵天寺的“道山”長老送他轉回天台,他哪里有能力寫自傳?”
藍天鵬聽得心中一驚,不由脫口問:“那麼歐陽師伯的自述書可是人代撰?”
陳天麗見問,不由切齒恨聲說:“當然是那姚玉鳳。”
藍天鵬一聽,不由震驚的自語說:“原來歐陽師伯早在此地半山腰就已經暈厥了……”一旁的蕭瓊華,嬌靨帶煞,立即以暗示藍天鵬的口吻,向著陳天麗,問:“歐陽大俠暈厥,被送回天台,又是何人親眼看見?”
藍天回一聽,不由恍然脫口說:“是呀,假設是那位“道山”長老看見歐陽師伯暈倒半山,歐陽師伯性命重危,必然不久於世的消息,豈不傳遍整個武林……”
話未說完,陳天而已氣得厲聲說:“是我親眼看見“道山”將他送進梵天專,然後又送回天台山……”
藍天鵬一聽,怒火修起,不自覺的怒聲說:“你既然暗中親回看見,你為何不救歐陽師伯呢?”
蕭瓊華也在旁斥聲說:“親眼看著師兄與丈夫拚斗,任由歹徒斷去丈夫的雙膝,任由師兄負傷自去而不顧,這等婦人之心,與蛇蠍何異?”
陳天麗聽罷,神色突變淒厲,冷冷一笑,切齒恨聲說:“我與他們師兄妹之義已斷,夫妻之情已絕,早已視同陌路人……”
藍天鵬一聽,頓時大怒,不由怒聲說:“就是遇見陌路人生命相搏,亦應付義和解,或挺身助拳弱者,何況其中之人是和你一師學藝的師兄和共同生活的夫婿。”
話未說完,陳天麗已厲聲說:“閉嘴,你是什麼東西,要你來教訓我?”
藍天鵬想到一代英傑“銀衫劍客”的早亡,和師父“飛雲絕筆”的慘死,面對著這個蛇蠍女人,不由動了殺機。
這時見陳天麗出言函數,不由怒極一笑說:“陳天麗,你枉讀詩賢書,白學了一身武藝,非但沒有造福人群,反而傷害理,殺師兄,害夫婿,象你這等女人……”
話未說完,陳天麗已氣得面色如紙,渾身顫抖,目光怨毒的吸著藍天鵬,不停的切齒恨聲說:“反了……反了……”
說話之間,丁夢梅早已急道:“鵬哥哥……娘……你們別這樣……”陳天麗卻望著丁夢梅,沉聲說:“把劍給我。”
丁夢梅沒有將劍交給她母親,顯然不希望她們打起來:“娘……你們別打……”
陳天麗一見,再度沉聲說:“把劍給我。”說著,竟急步過去,伸手將劍奪過去,同時,恨聲說:“今天我倒要看看是誰血濺此地。”說著,手橫寶劍,目光怨毒的盯著蕭瓊華,緩步逼去。
藍天鵬一見,立即催促的說:“瓊姐姐,請閃開,讓小弟來迎她,小弟今天不但要為歐陽師伯雪恨,也要為已死的恩師報仇。”話未說完,橫財撤劍,嗆嘟一聲龍吟,寒光電閃,彩華四射,昔年曾經震懾武林的長一名劍,已撤鞘外。
同時,這也是藍天鵬第一次慎重用劍,因為他知道,陳天麗是和“銀衫劍客”同師學藝,凡“金剛降魔寶錄”上的武功,她自然都會,“金剛掌”雖然不適合女於學習,但至少讀過里面的招式。
為了慎重,他不但阻止了瓊姐姐蕭瓊華動手,同時,自己也撤出了“彩華銀虹劍”,慎重應付。
因為他發現在陳天麗的目光中,神色間暗含殺機。
顯然,今天不留下上半本“金剛降魔寶錄”的話,她絕不會放他和瓊姐姐離去。
心念之間,早已聽陳天麗陰沉的笑著說:“自己死在眼前,尚敢奢言報仇,嘿哼,告訴你們兩人,我今天若讓你們活著離開此地,今後江湖上便沒有我陳天麗。”
藍天鵬傲然哈哈一笑說:“不錯,你算說對了,片刻之後你已身倒血泊中,江湖上哪會有害死師兄丈夫的陳天麗……”
話未說完,一旁橫劍押陣的蕭瓊華,深深藍天鵬動了殺機,揮劍殺了陳天麗,因而低聲插言警告說:“鵬弟弟,你只能殺殺她的傲氣,千萬不能……”
丁夢梅也急得哭了出來:“鵬哥哥……你千萬別……”
別字方出口,橫劍逼進的陳大麗,突然一聲厲叱說:“只要你有本事,你就盡管使……”
厲叱聲中,飛身向前,一振玉腕,挺劍直刺——藍天鵬一聽蕭瓊華的警告和丁夢梅的話語,殺機頓時全消了。
同時,也驚覺到無論如何,他不能殺陳天麗,而且不管陳天麗而如何惡毒,陳天麗也不是應該死在他的手里。
因為,在歐陽師伯的自述中,沒有要殺陳天麗的遺言,而師父了尚賢在臨終前,也沒有一句話要殺陳天麗的。
他心念電轉,發覺“銀衫劍客”和師父“飛雲絕筆”,對陳天麗都有寬恕之心,而他身為弟子的,又何必定要落個殺死師母之罪?
而且,他與丁夢梅已經有了夫妻之實,陳天麗也是他的岳母,他更加不能動殺心。
這時見陳天麗,飛身挺刺,身形一旋,疾演身法步——但是,就在他旋身的同時,陳天南劍式一變,巧截在藍天門的步前,而且,正是“降魔劍法”的第三式。
藍天鵬大吃一驚,驚急問,大喝一聲,騰身凌空——緊接著,疾演“晴空游龍”,身形一旋,再演“蒼鷹搏兔”,掌前而劍後,凌空下撲,直奔陳天麗。
陳天麗昂然定立,目注飛朴而下的藍天賜,一等藍天鵝撲至頭上,身法如電飛旋,幻起十數身影賽起一座鋒林劍山。
蕭瓊華看得大吃一驚,嬌靨立變,但是,凌空下台的藍天腰,突然一展左袖,身形快如電掣,直向右前方的亂石矮樹間問了過去。
陳天麗一見,那里肯舍,也重身向那片亂石矮樹中撲去但是,就在藍天鵬將要撲至的同時,藍天鵬足關一點岩石上端,身形使如輕煙報,又飛回了屋前。
陳天麗撲了空,十分懊惱,不由立在哪里用劍一指,怒聲問:“藍天鵬,就你這點本事也想替歐陽俊彥和丁尚賢報仇。”
話未說完,藍天鵬已淡然一笑說:“降魔劍法和法步,你已有了二十多年的火候,而我,也不過一個多月而已,怎能與你比?”
陳天麗立即插言問:“這麼說,你自認一切都不如我了?”
藍天鵬急忙搖頭說:“不,方才我已經讓過你三劍,對你以示敬意。”
陳天麗一聽,頓時大怒,不由怒聲說:“好狂妄的小輩,居然敢說讓我三劍。”說話之間,飛身撲向屋前。
藍天鵬大喝一聲:“且慢……”由於這聲大喝,聲震耳鼓,陳天麗本能的刹住飛撲的身勢,同時怒聲問:“你還有什麼話快說。”
藍天鵬因為已經發覺自己絕對不能殺陳天麗,心中早已沒有了方才的那股殺氣,這時見問卻肅容沉聲說:“方才在下說要幫師伯、師們報仇,那只不過是句氣話。”
陳天麗立即譏聲說:“那應該說是夢話。”
藍天鵬沒接腔,繼續說:“現在,我要和你一比高下,以證實我在“降魔劍法”上的造詣,比你高超,同時也證實方才我讓你三招並不虛假。”
陳天麗冷冷一笑問:“你是怎樣的比法?”
藍天鵬淡然一笑說:“我們就在這片草坪上,不施展小輕功夫……”
陳天麗立即插言問:“你說的小巧功夫,可是指的“身法步”。”
藍天鵬略微頷首說:“不錯,正是這個意思。”
陳天麗一聽,不由冷冷一笑說:“降魔劍法,以配合“身法步”發揮其高威力……”
藍天鵬立即不以為然的說:“那也未必,真正劍術高絕的人,向來不能小巧功夫勝敵。”
陳天麗氣得冷哼一聲,輕蔑的問:“這麼說,你自信你的劍術高絕了?”
藍天鵬淡然一說:“也不過相證實方才在下讓你幾招,並非吹噓罷了。”
陳天麗一聽,不由剔剔眉瞪口,再度說道:“看看我們兩人今天是誰血濺此地。”地字出口、飛身前撲,手中寶劍一式“佛法普度”,劍化一遍銀雨,徑向藍天鵬上下左右罩去。
藍天鵬斷定陳天麗已動了殺機,自然不敢大意,但他擔心“銀虹劍”中的寶石會被震落,又不敢與陳天麗的長劍碰擊。
是以,身形以退為進。
同時,以“降魔劍法”,對方彼此都了解對方的劍式,一連七八招,互退互進有攻有守,無法立即分出勝負。
陳天麗仗侍著火候足,而藍天鵬則仗著內力雄厚,但他吃虧最大的一點,是他不敢用劍點拔陳天麗的劍身。
蕭瓊華在一旁默默觀察,漸漸她已看出藍天鵬在兵刃、劍式、身法、制敵上,都高出陳天麗一籌,不知他為何不能取勝?
她認為藍天鵬受了丁夢梅的話和自己方才的警告,而未便放手攻擊,但她卻不知藍天鵬在顧慮“銀虹劍”受損的事。
就在這時,步步進逼的陳天麗,冷冷一笑說:“藍天鵬,昔年歐陽俊彥的一世英名,今天都在你的手里丟盡了,須知“銀虹寶劍”與人對搏,向來劍不出三,愈十招便拔劍自刎。”話未說完,藍天鵬突然大喝一聲:“你小心了。”
大喝聲中,手中寒芒暴漲。
奢華飛濺刷刷刷,一連攻出在劍奧劍式。
頓時,匹練翻滾,如霧彩霞,絲絲劍嘯中,挾著嗡嗡龍吟。
陳天而見藍天鵬的劍式倏變,不由大感意外。
——就在她一愣分目之際。
冷焰森森,寒光罩面,耀眼生花的滾滾劍光,已如決堤江河向她襲過來。
陳天麗這一驚非同小可,一聲尖呼,飛身暴退——藍天鵬冷笑一聲,豈肯讓除天麗敗走,進步欺身,如影附形。
緊接著,一式“白蛇吐信”,直點陳天麗的咽喉。
也就在陳天麗飛返落地的同時,藍天鵬的劍尖已點在陳天同的顎下面。
“鵬哥哥,不要……”丁夢梅哭道。
陳天麗非但沒有惶懼之色,反而神色自若的說:“藍天鵬,你有資格接受我師兄的衣缽,同時,我等了這些年,終算讓我得償願夙……”
話未說完,一旁靜觀的蕭瓊華,突然惶恐尖呼:“表弟快撤劍。”但是,呼聲未停,陳天麗突然仰向頭前——藍天鵬驟聽蕭瓊華尖呼,心知不妙,聞聲知警,震驚之下,大喝一聲,飛身暴退三丈。
同時,陳天麗已引頸向前。
藍天鵬雖然撤得快,但是,削鐵如泥,吹毛立斷的“銀虹劍”,還是接觸到了陳天麗的咽喉氣管,劍尖造成了一個小傷口,鮮血滴在地上。
丁夢梅一見,大驚失色,魂飛天外,嬌呼一聲“娘”,飛身撲到陳天麗的旁邊,一看,傷勢並不重,心頭的一塊大石才落下。
蕭瓊華已看出陳天麗的神色和語氣,充滿了自絕之意,藍天鵬也完全明白了。
他走到陳天麗面前,半跪在地上,丁夢梅已經把傷口處理好了,藍天鵬問道:“師母,你為什麼要這樣呢?為什麼讓我來背這個殺師母的惡名呢?”
丁夢梅也含淚道:“娘,你為什麼想不開呢?”
陳天麗突然掩面痛哭,許久,才抬起頭,向著丁夢梅道:“夢兒,娘是一個壞女人,娘不但害了你爹,還害了你師伯。娘這些年來,一直生活在痛苦之中,娘已經受夠了,死對於娘來說,是最好的解脫。我知道你喜歡鵬兒,他是你爹和你師伯共同傳人,我只有死在他的劍下,才能心安啦。”
蕭瓊華和藍天鵬一聽,才完全明白,陳天麗早已存下自決之意,也就是說,她早已對自己的行為悔恨不已,因而對她心中的一絲憤慨、仇恨、敵視都沒有了,代之而起的是同情、諒解。
藍天鵬道:“師母,剛才是鵬兒冒犯了。”
陳天麗轉首對藍天鵬道:“鵬兒,我把夢兒交給你,你可不能欺負她。”
藍天鵬點頭道:“師母放心,弟子一定會好好對待師妹。”
陳天麗點點頭,丁夢梅滿臉淚痕地道:“娘,你要去哪里?”
陳天麗道:“我這樣,活下去還有什麼意思?”
藍天鵬道:“師母,我剛才說的都是氣話,您千萬要想開些。師傅的仇還未報,您怎麼能輕言死字?而且,您已經真心悔過,師傅和師伯會原諒您的。您應該完成師傅和師伯他們未竟的事業,多為武林做些好事,這樣,師傅和師伯在九泉之下,也會感到高興的。”
丁夢梅也趕緊道:“是啊,娘,您不能丟下我,我死也不與您分開。”
蕭瓊華也道:“師母,我是鵬弟弟的表姐,也是他的妻子,剛才多有得罪,請您原諒。我們衷心的歡迎您和夢妹妹與我們生活在一起。”
陳天麗嘆口氣道:“該請求原諒的是我,我一個人就害了好多人,我一定要上天台,拜祭師兄,求得師嫂的原諒。”
藍天鵬一聽,道:“師母,我陪您去。”
陳天麗道:“不過,先要為先夫報仇。”
藍天鵬道:“嗯。”一場風波以喜劇收場,未嘗不是最好的結局,丁夢梅陪陳天麗四處巡視一下,藍天鵬和蕭瓊華進屋收拾房子。
藍天鵬心有余悸地道:“瓊姐姐,多虧你提醒得快,要不然,還真造成恨事了。”
蕭瓊華調侃道:“是啊,要不夢妹妹非跟你拼命,到時候看你怎麼辦?”
藍天鵬臉一紅道:“姐姐又來笑話我了,不過還真得謝謝姐姐的提醒。”
蕭瓊華逗他道:“怎麼謝我?”
藍天鵬也不甘示弱,低聲道:“今晚讓姐姐春光滿面如何?”
蕭瓊華臉紅地道:“弟弟,你越來越壞了,這話萬一讓師母聽見了就不好了。”
藍天鵬毫不放松地道:“好,小弟知道了,下次我一定保證只讓姐姐一個人聽到。”
蕭瓊華臉更紅了,不依道:“弟弟,你真是越來越壞了,姐姐不理你了。”
兩人正在打情罵俏,突然聽見金鐵交鳴,和喝斥聲從外面傳來。
藍天鵬和蕭瓊華兩人一驚,飛身出屋,循聲趕去,發現陳天麗正與一人斗在一處,丁夢梅則在一旁看著。
藍天鵬定睛一看,發現正是那“黑手三郎”,這真是“天堂有路你不走,地域無門你偏來”。
“黑手三郎”在陳天麗的緊逼下,已經是節節敗退,藍天鵬一看,立刻道:“師母,您退下,讓弟子來處置這惡賊。”
陳天麗聞言正准備後退,藍天鵬卻突然發現“黑手三郎”偷偷地取出了什麼,抖然一驚,劍已經出鞘,同時朗聲喝道:“惡賊敢爾。”飛身擋在陳天麗面前,劍走“橫掃千軍”,只聽一聲慘叫,“黑手三郎”已經被攔腰斬斷。
從“黑手三郎”手中,掉下幾個瓶子,同時,藍天鵬突然聞到一種特殊的香味,香味一入鼻,藍天鵬直覺丹田一熱,渾身欲火上身,當下大吃一驚,急忙道:“小心中暗算。”
藍天鵬趕緊閃到一旁,盤膝運氣。
陳天麗、蕭瓊華、丁夢梅三人大吃一驚,蕭瓊華秉住呼吸,閉住氣,撿起幾個瓶子一看,只見幾個瓶子上分別寫著“雞鳴五鼓散”、“陰陽極樂散”、“絕命五步散”,只見“陰陽極樂散”的瓶子已經破碎。
陳天麗一看情況,趕緊道:“趕緊將瓶子埋起來。”
丁夢梅問道:“娘,鵬哥哥不要緊吧。”
陳天麗道:“應該說,算是運氣不錯了,要是中了“絕命五步散”,那是沒有救了。鵬兒中的是“陰陽極樂散”……”
蕭瓊華埋好瓶子,問道:““陰陽極樂散”是什麼東西?”
陳天麗臉一紅道:““陰陽極樂散”是江湖上最霸道的媚藥,中者不論男女,無不思淫,必須立刻與異性交合,直至泄身,否則,六個時辰之後,血管爆裂而亡。”丁夢梅和蕭瓊華都紅了臉。
丁夢梅“呸”了一口:“這惡賊真是死有余辜。”
蕭瓊華梅看了一眼正在苦苦運功抵抗的藍天鵬,對丁夢梅道:“夢妹妹,咱們都是姐妹,都已經是鵬弟弟的妻子了……”
丁夢梅沒等蕭瓊華說完:“瓊姐姐,你不用說了,救人要緊,姐姐怎麼做,妹妹決不會皺一下眉頭。”
蕭瓊華點點頭,陳天麗道:“你們務必要讓鵬兒泄身,藥性才能去掉。”蕭瓊華和丁夢梅紅著臉點點頭,蕭瓊華點了藍天鵬的穴道,將她抱起,朝屋內走去,丁夢梅也快步跟了上去。
陳天麗則在門外緊張的守護著,屋內傳來陣陣聲音,也不禁讓她面紅耳赤,她與丁尚賢分居十多年,今年才剛三十八歲。
多年沒有嘗過魚水之歡,此時屋內戰鼓隆隆,不禁也是心旌動搖,心醉神搖,不能自制,腿根酸麻一片,濕得幾乎站不直腳了。
陳天麗長長地嘆了口氣,突然驚覺自己的氣息是如此灼燙,連身體最深處都為之火熱。
陳天麗雖然已經三十八,歲月流逝並未在她身上留下痕跡。
只更顯得成熟與嬌艷,容貌秀麗,肌膚雪嫩,奶尖臀圓,盈盈纖腰,完全看不出生兒育女的痕跡,反而增添了母性的柔媚,彷佛一朵盛放雪梅,正是女性最有魅力的時刻。
極其難耐的兩個時辰過去了,屋內的戰斗一刻也沒有停息過,陳天麗不由羨慕起女兒好福氣。
突然,從屋內傳來丁夢梅斷斷續續的聲音:“娘……娘……快……來……”
陳天麗大吃一驚,立刻進屋,發現蕭瓊華已經無力倒在一旁,藍天鵬正在丁夢梅的身上瘋狂挺動著,而丁夢梅明顯已經是支撐不下去了。
陳天麗也不由大吃一驚,沒想到藍天鵬在中了媚藥之後,如此生猛。
丁夢梅斷斷續續地道:“娘……女兒支撐不下去了……女兒和瓊姐姐都已經先後泄了六次身了……”
陳天麗更是一驚:“你們都已經泄了六次身?”很顯然,丁夢梅和蕭瓊華的身體必然也已經受損。
蕭瓊華有氣無力地道:“師母,夢妹也支撐不下去了,要趕緊想個辦法。”
陳天麗迅速思考一遍,毅然地迅速脫去了渾身衣衫,蕭瓊華一震:“師母……”
陳天麗苦澀地一笑:“如今,唯有我了……”
蕭瓊華熱淚盈眶:“師母……”再也說不出話來。
床上丁夢梅已經不行了,陳天麗點了藍天鵬的穴道,將丁夢梅抱過一旁,自己躺下,又將藍天鵬放在自己身上,一切瞄准,再解開藍天鵬的穴道。
藍天鵬穴道甫一解開,即開始自動聳動起來。
陳天麗只覺小穴里突然塞進了一根火辣辣的寶貝,她感覺子宮里每一寸空隙,都讓藍天鵬的寶貝填滿了,些許痛楚之外,更是漲的難受,在狂暴粗野的衝刺下,身體里還生出無法形容的酥麻,使她渾身發軟,頭昏腦漲。
陳天麗只覺一根寶貝如生了根般死死的頂住秘洞深處,那股酥酸麻癢的滋味更是叫人難耐,不由得開始緩緩搖擺柳腰,口中哼啊之聲不絕。
藍天鵬每次抽插,都重重地撞擊著那荏弱敏感的花芯。
陳天麗的呼吸變的沉重急促,嬌軀也失控地顫抖著。
藍天鵬繼續毫不疲倦的急風暴雨地狂抽猛插,每一記抽插,寶貝都盡根而入,好像大鐵棰般擊刺著她的身體深處。
也不知道是如何發生的,在藍天鵬的撞擊下,陳天麗忽然感覺身體好像給他洞穿了,子宮里的酥麻,山洪暴發般從深處洶涌而出,急劇地擴散至四肢八骸,脆弱的神經更像寸寸斷裂,使她的身體痙攣,嬌吟不絕,她竟然在藍天鵬的強攻下,很快泄了身子。
陳天麗突然意識到,如果這樣下去,她也支撐不了多久。
所以,她打起精神,兩手死命的抓著藍天鵬的肩頭,一雙修長美腿更是緊緊的夾纏著藍天鵬的腰部,渾身急遽抖顫,秘洞嫩肉一陣強力的收縮夾緊,好像要把藍天鵬的寶貝給夾斷般,秘洞深處更緊咬著寶貝頂端不住的吸吮。
藍天鵬動作更加狂而且猛,他不知疲倦地狂抽猛插著,不久,陳天麗第二次泄身了。
陳天麗還在支撐著,陳天麗的雙手雙腳,有如八爪魚般緊緊的纏在藍天鵬的腰上,柳腰粉臀不住的搖擺上挺,迎合著藍天鵬的抽送,發出陣陣啪啪急響,必須盡快讓藍天鵬泄身。
大約過了盞茶時間,陳天麗全身一陣抽搐抖動,兩腳緊緊的夾住藍天鵬的腰部,陰道嫩肉一陣強力的收縮絞緊。
與此同時,藍天鵬突然渾身一顫,一道熱滾滾的精液直射入陳天麗的秘洞深處,射得陳天麗全身急抖,雙手雙腳死命的摟住藍天鵬的身體,陰道蜜汁急涌而出,兩人終於同時泄身了。
陳天麗長吁了一口氣,藍天鵬發泄完畢,立刻睡了過去。
陳天麗摟著這個自己生命中的第二個男人,也疲憊之極的很快睡了過去,在她的兩旁,是蕭瓊華和丁夢梅兩人。
一男三女,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