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兩個真是膽大包天,竟敢在里面打架。”蘇娜將雙手甩到身後,端著架子訓斥道:“還有你這個新來的,一進來就給我惹事兒。”
“我們只是在鍛煉身體、相互切磋而已。”張躍笑著狡辯道。
“廢什麼話,跟我走。”蘇娜上前撞了一下張躍肩膀,帶著他朝監獄外面走去。
走出監獄,在經過走廊的時候,張躍故意用手在蘇娜身前小小的部位蹭了一下,氣的這女人雙目圓睜,氣鼓鼓的吼道:“混蛋,誰讓你摸我胸?”
“請問,你有胸嗎?”張躍朝她身前那部位剜了一眼,壞笑著問道。
“你你你……你真是個混球。”蘇娜氣的齜牙咧嘴,這混蛋占她便宜,竟然還敢嘲笑她胸小。
“我說過要免費幫你豐胸,現在剛好有時間……”
“不稀罕。”
“我是想把你胸豐大點,這樣摸起來才舒服。”
“你個混蛋,你還想摸?”
“當然。”
“無恥。”蘇娜用胳膊狠狠撞向張躍後腰,提起電棍威脅道:“混蛋,你要是再敢摸我胸,別怪我……啊……”
話沒說完,她就感覺胸前猛然一痛,右邊那坨小肉球竟然被張躍無恥大手狠狠抓在手里。
“我只是想告訴你,我膽子很大,這世上沒人能威脅我。”張躍抓了好幾下,才心滿意足的將手縮回來。
“你特麼真不要臉。”蘇娜連連後退好幾步,遠離那惡魔之手,這會兒臉頰紅的跟猴屁股一樣。
“嘿嘿……”
“猥瑣,下流。”蘇娜罵完這話,就用警棍戳了張躍一下,不耐煩的命令道:“臭流氓,跟我去審訊室。”
說完就帶著張躍朝審訊室走去,為了安全起見,她再也不敢靠近張躍這個變態流氓,始終保持兩米距離。
兩人進入審訊室後,蘇娜就把房門反鎖,之後握著電棍放在前面,做出一個護衛的姿勢,免得再被臭流氓占便宜。
“蘇美女,我猜你把我帶進來不是為了調情的吧?”張躍摸出一支煙點燃,嘴角勾起一抹習慣性的壞笑。
“調泥妹。”蘇娜沒好氣的翻了個白眼,揮舞著手中的電棍威脅道:“你再敢胡說八道,別怪我對你不客氣。”
“胸那麼小,還那麼囂張,誰給你的勇氣?”
“你個混蛋,別說我胸小。”蘇娜氣的大吼大叫起來,這會兒早已經沒了獄警的形象。
“爸爸媽媽從小就教育我要說實話,你胸本來就小,難不成讓我說你胸大,這不是睜眼說瞎話嗎?”
“混蛋,我胸大胸小跟你沒有任何關系,請你以後不要再談論我那個部位。”
“當然有關系。”
“放屁。”蘇娜氣的直接爆了粗口,不耐煩的吼問道:“我胸圍大小跟你有什麼關系?”
“我喜歡捏,你胸太小捏起來不舒服,影響手感……”
“你混蛋。”蘇娜氣的差點沒爆炸,扯著嗓門兒歇斯底里的大吼一聲,就跟個小潑婦差不多。
她從沒像現在這麼生氣過,這小子要不是華先生派來的,她都恨不得一槍把這小子滅掉。
“嘿嘿……”
看到美女獄警被氣成這副模樣,張躍忍不住暗暗好笑。
“臭不要臉。”蘇娜站在原地干生了半天悶氣,才故作冷漠的說道:“別在這兒閒扯蛋,我帶你過來是聊正事兒的。”
“打架的事兒?”
“沒錯。”蘇娜收起電棍,雙手抱胸質問道:“剛才你跟黃茂在監獄里打架,他好像傷的不輕。”
“我已經手下留情了。”
“沒想到你還有兩下子。”蘇娜用那種審視的眼神打量著張躍,眼中略帶欣賞和贊許。
她自然知道黃茂的實力,之前還擔心張躍應付不過來,看來她的擔心很多余,這小子一出手就把黃茂打成了重傷,身手比她想象中要強大。
“沒點本事,我又怎麼敢進這監獄。”張躍吐了一口煙圈,笑著說道。
蘇娜用手在鼻子前面扇了幾下,又道:“你已經見過王康了,感覺怎麼樣?”
“長的很丑,沒什麼感覺。”
“廢話,我不是問你長相,我問你能不能搞定?”
“呼!”張躍再次朝蘇娜臉上噴了一口煙霧,一臉自信的說道:“這世上沒有我搞不定的人。”
“你這家伙,不吹牛逼能死呀?”蘇娜是個有素質的女人,但是在張躍面前,她卻總忍不住爆粗口。
“我從來不吹牛逼,畢竟牛也需要性生活。”
“流氓,滿嘴汙言穢語。”蘇娜狠狠翻了個白眼,咬著唇低聲告誡道:“你別得意的太早,王康可沒有那麼好對付。”
“如果好對付,華先生就不會讓我進監獄了。”
“別太把自己當回事兒。”蘇娜再次翻了個白眼,又好意提醒道:“你那幾個獄友可不會這麼輕易放過你,你還是自求多福吧。”
“哥打過海盜,戰過土匪,區區幾個囚犯根本不在話下……”
“你這吹牛逼的毛病得改改。”蘇娜不耐煩的打斷了一句,走過去打開審訊室房門,“走,我帶你回監獄。”
她實在不想聽這變態在這兒大話連天,這家伙沒什麼優點,除了長的人模狗樣之外,就知道吹牛說大話,滿嘴汙言穢語。
“急什麼,哥再陪你聊聊。”張躍吸完最後一口煙,便將煙蒂狠狠摁在牆壁上。
“聊個屁,看到你就覺得惡心。”蘇娜推了張躍一把,不耐煩的催促道:“走,回監獄。”
“ok。”張躍抬腿朝審訊室外面走去,在經過蘇娜身邊時,用胳膊肘朝她胸前微鼓的部位蹭了一下。
“混蛋,你無恥。”蘇娜捂著胸脯連連後退好幾步,原本平靜的臉蛋再次羞的緋紅。
流氓張躍真是可恨,把她這胸當成玩具一樣捏來捏去,遲早要給她整報廢。
“嘿嘿……”
張躍壞壞一笑,就大步朝審訊室外面走去。
“流氓!”蘇娜暗罵一聲,強忍著身前的劇痛,用警棍押著張躍返回監獄,留下一個幽怨的眼神後,她就轉身離開。
張躍返回監獄,發現四個獄有看他的眼神明顯不同,張八萬的眼中滿是畏懼和不安,看來是被他之前的手段給震住了。
中間的黃茂還是那副冷傲的樣子,他被打成了重傷躺在床上,眼中滿是不甘和不服,或許在盤算著怎麼報仇。
而王康還是老樣子,躺在床上自始至終都沒說話,眼中滿是深沉,沒能人能猜透他心里在想什麼。
年紀最大的鄭老九倒挺會做人,經過剛才那事兒,他對張躍的態度明顯好了很多,將腦袋湊過來笑呵呵的問道:“小張,獄警怎麼跟你說?”
“獄警讓我跟你們和平相處,別打架惹事兒。”張躍往床上一躺,故意扯著嗓門兒嚷嚷道:“反正我是無所謂,誰特麼敢惹我,我就往死里弄,當然,我並不喜歡打架,希望身邊能多些朋友。”
“小張,你這麼能打,你以前是做什麼的?”鄭老九坐在張八萬床上,帶著幾分討好的語氣問道。
“司機。”
“出去以後跟著我混怎麼樣?”鄭老九明顯是看重了張躍的身手,想借機收買他。
“再說吧。”張躍隨口應付了一句,就躺在床上沒有說話,現在這種情況,說太多並沒什麼好處。
監獄里安靜了下來,幾人各懷鬼胎各自想著心事,直到下午吃完飯,王康四人便聚到一起商量著什麼。
張躍猜到這四人肯定在商量怎麼對付他,而他倒在床上裝睡,腦子里卻復習著之前看過的古武招數。
他現在只要一有時間,就會學習古武術,他發現古武術博大精深,用心鑽研就會被其中的精妙所折服。
時間靜靜流逝,一下午什麼事都沒發生,到了晚上,氣氛明顯有些詭異,幾人看張躍的眼神明顯也不對勁兒。
他不禁在心中暗暗提高了警惕,知道這幾個獄友肯定是商量好了要在晚上偷襲他。
如他所料,到了半夜兩點時,突然看到一個瘦肖的身影從床前滑過,不用想也知道,又是張八萬那小子准備興風作浪。
只見這小子將床上私藏的銅线取出來,一頭連接到他的鐵架床上,而另外一頭則是接入電源插座。
電擊這種方式簡單粗暴,是最陰險的招數,就算再怎麼厲害的高手,遭遇電擊後,不死也會被電暈。
張八萬准備好了之後,就拉起開關,燈光亮起的瞬間,鐵架床被電的滋滋作響,還冒起一股濃煙。
幾人還沒來得及高興,就徹底傻眼了,電擊結束後,張八萬急忙撲過去掀開被子,驚呼道:“人呢?”
鐵架子床被電成了漆黑一片,連被子都被燒糊了,只不過在被子下面空無一人。
奇怪,之前明明看到張躍就躺在這張床上,怎麼才一眨眼的功夫,人就消失的無影無蹤?
包括王康在內,四個囚犯都扭頭四處張望,尋找張躍的蹤跡,找了一圈卻連個屁都沒找到。
“真是活見鬼,大活人怎麼能憑空消失?”張八萬扭頭在房間里四處張望,找了半天都沒找到人,這讓他感覺心跳加速。
“別找了,我在這兒。”監獄里突然傳來一個幽幽的聲音,話音剛落,只見人影一閃,張躍出現在床前。
“天啦!”張八萬驚呼一聲,嚇的連連向後退縮,顫聲質疑道:“你你你你……到底是人是鬼?”
能問出這種話,就已經暴露了他的弱點,證明他已經被嚇傻了,此時害怕到了極點。
“我是人,不過我發飆起來比鬼都可怕。”張躍慢慢逼近張八萬,全身上下爆發出一股驚人的殺氣。
“你……咕咚……”張八萬狠狠咽了幾口口水,嚇的連連後退,一直退到牆角的位置才停下腳步。
張躍將腦袋湊過去,咄咄逼人的質問道:“是你小子企圖用電擊來暗算我?”
“不是。”張八萬嚇的趕忙擺手,抬頭看向王康、黃茂、鄭老九三人,顫聲說道:“是他們……讓我……”
話沒說完,他又嚇的趕忙把沒說完的話咽了回去,他可不敢出賣康爺、茂哥和九哥,這三人他一個都得罪不起,得罪了他們等於是自尋死路。
“再問一遍,是誰讓你暗算我?”張躍眯著眼冷聲質問道。
“是我,是我用電擊暗算你。”張八萬只得將事情攬到自己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