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誰?到底是誰殺了我父母?”韓新雨攥著小粉拳急聲追問道。
“是……”孫長安頓了一下,慢慢轉過身,一臉嚴肅的說道:“你過來,我告訴你真相。”
“好。”韓新雨想也沒想,便快步朝孫長安走近,她現在一心只想知道殺死父母的真凶到底是誰。
剛走了幾步,卻被張躍給擋住了去路,沉聲警告道:“新雨,千萬別過去,老家伙陰險狡詐,小心他有什麼陷阱。”
“這……”韓新雨表情一僵,不自覺的停下了腳步,感覺張躍這話很有道理。
“既然你不想知道,那就算了,再見。”孫長安丟下這話,便拖著滿身的傷痕朝遂洞里面走去。
“你等等。”韓新雨遲疑了片刻,便朝遂洞里追了過去,剛走幾步又被張躍攔住,勸阻道:“這老東西絕對有陰謀,你不能過去。”
“我會小心的,更何況孫長安傷勢這麼嚴重,不能把我怎麼樣。”韓新雨很固執的朝遂洞里面追了進去,現在對於她來說什麼都不重要,她只想知道殺死父母的仇人到底是誰。
自從父母被殺之後,她跟姐姐就一直在尋找仇人,只可惜找了這麼久,到現在也不知道仇人到底是誰。
就算她們想替父母報仇,卻不知道該找誰報仇,這件事讓她們非常苦惱。
“好吧,我跟你一起。”眼看新雨執意要去找孫長安,張躍只得跟在她身邊寸步不離的保護著。
很快,韓新雨就追過去擋在了孫長安前面,迫不及待的追問道:“告訴我,到底是誰殺了我的父母?”
“殺你父母的人就是……”孫長安話沒說完,突然眸子一冷,從兜里摸出一個注射器朝韓新雨狠狠刺了過去。
幸好張躍早有防備,以最快的速度伸手握住孫長安的手臂,之後將那枚注射器扎進孫長安身上,將里面的液體也注入他體內。
“啊……”
緊接著就聽到孫長安發出一聲淒厲的慘叫,他癱倒在地上,身上竟然開始冒起了白煙。
再之後,孫長安的身體就慢慢潰爛,慢慢融化,皮肉一點點消逝,變得就跟鬼一樣可怕。
不到片刻的功夫,他身體就像是被硫酸腐蝕了一般,整個老臉上的肉都全部消失了,身上的肉也在慢慢消失。
直到最後,他的肉劃成了一灘血水流的滿地都是,只剩下一副枯瘦的骨頭架子癱在地上,看上去就跟鬼一樣可怕。
“啊……”
他的叫聲也特別淒厲,如同厲鬼般在遂洞里回蕩不絕,聽的人心驚肉跳。
看到眼前這一幕,韓新雨嚇的身體一縮,不自覺的靠近了張躍,幸好剛才張躍及時出手,不然她就會變成現在這麼恐怖的模樣。
看樣子張躍說的沒錯,眼前這老東西根本就是故意引她過去,然後想把注射器里面的藥注入到她的身體里。
“畜牲,你真是死有余辜。”看著孫長安垂死掙扎的骨頭架子,韓新雨惡狠狠的罵了一句,此刻對這老東西沒有絲毫的同情與憐憫。
小司機說的沒錯,像這種畜牲罪該萬死,留著他只會給別人造成更大的傷害。
這時候,麒麟獸以最快的速度撲了過來,連孫長安那副骨頭架子都不放過,將他活活咬死,整個峽谷里都是孫長安起立的慘叫聲。
這次韓新雨沒再阻止,只是靜靜的看著,任由麒麟獸將他骨頭拆的粉碎。
只不過她心里有這樣一個疑惑:不知道孫長安是不是真的知道殺她父母的仇人是誰。
一切都晚了,孫長安骨頭都被拆碎了,就算老東西知道真相也沒機會說出來。
直到孫長安的屍體徹底被撕成碎片,張躍和韓新雨才走出了遂洞,麒麟獸也跟在兩人身後,就跟寵物一樣乖巧。
兩人回到之前那個圓形峽谷,看到滿地屍體,聞著峽谷里濃濃的血腥味兒,韓新雨感覺很不是滋味兒。
“總算沒事了。”盯著這些屍體看了半天,她才將目光落到張躍身上。
這次能夠死里逃生,也多虧張躍反應快,能在生死存亡之際想到這麼好的辦法,將孫長安誘騙到峽谷之中。
要不然的話,他們三人恐怕已經被孫長安那個那畜牲給活活折磨死了。
特別是最後,看到孫長安死於那注射器的液體時,她心頭狠狠顫了幾下,想必那注射器里面的毒藥就是孫長安准備用來對付他們的。
“真沒想到,孫長安和他兒子孫宏傑都會死在這里。”張躍忍不住感嘆了一句,他也沒料到會是這種結局。
對於父子兩人的死,他倒是沒有任何同情,像這種喪盡天良的畜牲,確實是死有余辜,那些被他們禍害過的善良百姓肯定都會拍手叫好。
“或許這就是天意吧。”韓新雨揉了揉胳膊,咧出一絲難看的笑容。
無數次都是張躍幫著她逃生脫險,真不敢想象,如果沒有這個小司機在身邊,她會怎麼樣?
或許早就死了吧?
“新雨。”張躍突然轉過身面向韓新雨,用那種深情而又認真的語氣說道:“命中注定你是我的女人,做我女朋友吧?”
“我……”韓新雨尷尬的垂下腦袋,腦子里一片混亂,她可不會這麼輕易答應小司機,只是還沒想好該怎麼拒絕。
“你不說話我就當你是答應了。”張躍很霸道的摟住韓新雨嬌媚的身軀,一臉認真的說道:“從現在開始,你就是我女人。”
“呸,誰是你女人。”韓新雨急忙推開張躍,不耐煩的警告道:“破司機,別對我動手動腳。”
“那你到底願不願意做我女朋友?”
“我當然……”
“願意?”
“不願意。”韓新雨將頭扭向一旁,她實在不想在這個血腥的峽谷里聊這些話題。
“艹,你明明心里有我,為什麼就不肯答應做我女朋友呢?”對於這個問題,張躍顯得特別苦惱。
都說女人心海底針,這話一點沒錯,他實在猜不透這女人心里到底在想什麼。
“自作多情,自以為是。”韓新雨不耐煩的嗔了一句,干脆背過身去懶得搭理破司機。
站在旁邊一直沒說話的陶明哲走過來,笑著打趣道:“新雨,你既然不答應張躍做他女朋友,那是不是證明我還有機會?”
“嗷嗚!”
這話剛說完,麒麟獸就一個箭步撲到陶明哲前面,張大嘴巴發出一聲低沉的嘶鳴,像是在發出警告,嚇的陶明哲連連後退好幾步。
“噗!”看到眼前這一幕,韓新雨捂著嘴巴忍不住笑噴了,也用一種玩笑的語氣回絕道:“別說我不答應,就連麒麟獸都不同意,我勸你還是死了那條心吧。”
“好,我死心,我死心行了吧。”陶明哲無奈的搖搖頭,饒過麒麟獸再次朝韓新雨走近,說道:“那我跟你做普通朋友總可以吧?”
“嗷嗚。”
麒麟獸再次發出一聲嘶鳴,再次撲過去擋住陶明哲,根本就不讓這小子靠近韓新雨。
“新雨,你能不能管管這頭怪獸,太沒禮貌了。”陶明哲抱怨道,他沒想到怪獸竟然這麼排斥他。
“麒麟獸的意思是讓你離我遠點,不然它對你不客氣。”韓新雨說完這話,還忍不住在怪獸腦袋上拍了幾下。
經過這次的相處之後,她一點都不害怕這頭怪獸,反而覺得這畜牲挺可愛。
“好吧,那我不靠近你。”陶明哲只得退到一旁,遠遠的傻站著。
麒麟獸跟張躍和韓新雨到像是一家人,怪獸一會兒幫韓新雨舔舔腳丫子,一會兒又在張躍腿上蹭幾下,就跟撒歡似的,這讓陶明哲非常嫉妒。
就連張躍都忍不住暗暗好笑,伸手拍拍麒麟獸的腦袋,對韓新雨提議道:“新雨,不如咱們把麒麟獸帶出去怎麼樣?”
“這可不行。”韓新雨想也沒想,就果斷拒絕:“它太凶殘了,萬一把人給咬死怎麼辦?”
“放心,我會把它調教的服服貼貼,讓它不亂咬人。”
“那也不行,它這樣子就算不咬人也能把人嚇個半死。”韓新雨說完這話,又忍不住問道:“你為什麼想辦法怪獸帶出去?”
“我想讓麒麟獸守在你身邊,免得一些心術不正的家伙接近你,占你便宜。”張躍說這話的時候,正用一種敵視的目光看向陶明哲。
這小子雖然人不壞,但是張躍卻很討厭他,畢竟這家伙曾經對新雨動過歪心思。
“我身邊心術不正的男人只有你,也只有你經常占我便宜。”韓新雨沒好氣的回道。
“我跟你是自己人,我占那便宜那叫肥水不流外人田。”
“破司機,你怎麼不去死。”韓新雨沒好氣的翻了個白眼,遇上這種厚臉皮的流氓,她也真是無語。
“嘿嘿,我的肥水遲早要流進你的田里。”張躍壞壞一笑,兩只壞眼神又跟探照燈一樣,從上到下開始細細掃視著韓新雨的身體,最終將目光停留在她裙擺腿間。
這是一片從未被開采的水田,里面有著令人向往的神秘之境,這一方沃土也只有他才能開采,別人想都別想。
“惡俗。”韓新雨嬌嗔一句,不自覺的並攏雙腿,她自然明白張躍眼神里想表達的意思,臉頰暗暗紅了起來。
“新雨,時間不早了,咱們走吧。”張躍仰頭看了一眼峽谷上空,才開口提議道。
“好。”韓新雨轉身朝遂洞口走去,走了幾步又想起什麼,扭頭說道:“洪奇功老爺爺不是還在山谷里嗎,要不然咱們去看看他怎麼樣?”
“一個糟老頭子有什麼好看的。”張躍興致淡淡的說道。
“破司機,你整天就知道看美女。”韓新雨沒好氣的翻了個白眼,之後將張躍推開,邁步朝陶明哲走近,囑咐道:“你跟麒麟獸在這兒等著,我跟張躍去看望一個故人,很快就回來。”
“你們走了,這畜牲不會咬我吧?”陶明哲低頭看了麒麟獸一眼,滿臉警惕的問道。
“放心,它不會咬你。”韓新雨答完這話,又開口囑咐道:“萬一它咬你的話,你就跳進湖里面,它怕水,不敢下去。”
“好吧。”陶明哲獨自跟野獸相處,心里明顯有些膽怯,不過他可不想在美女面前認慫,只得硬著頭皮答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