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對於邵家人來說注定是悲痛的一天,整個蛇山花園都籠罩在陰霧之中。
老大、老二、老五幾個兄弟,以及各自門人也都前往香榭園別墅進行吊唁,每個人臉色都顯得沉重陰郁,看上去都很難過,不過他們心里到底怎麼想的沒人知道。
張躍就躲在後花園里,注視著進進出出的邵家人,這其中還包括鄒美琦和唐幼翎,她們也是邵家人的一份子。
躲在花園後面等了很久,看到白水從別墅里走了出來,這丫頭眼圈紅紅的,明顯是哭過。
她還穿著之前那套長裙,回頭看了別墅大廳一眼,這才抬腿快步離開。
眼看這丫頭經過花園的時候,張躍伸手一把拉住她胳膊,嚇的白水驚呼起來,“呀,流氓……”
“噓,別說話。”張躍嚇的捂住她嘴巴,伸出食指做了個禁聲的手勢。
“嗚嗚嗚……”白水用力扭動小腦袋,示意張躍松開她嘴巴。
“別出聲。”張躍再次警告了一句,這才慢慢將手松開,就聽到白水氣呼呼的斥責聲:“畜牲,你弄疼我了。”
之前被張躍奪走了初身,她確實很氣憤,不過自從上次中了椿藥再次跟張躍上過床之後,她反而沒那麼討厭這男孩了。
“抱歉。”張躍道歉之後,又拉著白水細嫩的手臂說道:“走,跟我去樟樹林,我有話跟你說。”
“喂,你到底要干嘛?”白水不耐煩的掙開手臂,用力揉揉胳膊,臉頰微微紅了起來。
腦子里不自覺的回想起上次跟男孩在床上的情形,她當時被藥物所控,那姿勢別提多麼主動和大膽,想想都覺得羞臊。
“關於邵元霸的死,我想跟你聊聊。”
“伯父的死你應該跟秋姐聊,跟我有什麼好聊的?”
“這地方說話不方便,走,跟我來。”也不管白水願不願意,張躍強行拉著她手臂朝樟樹林走去。
這片樹林是蛇山花園最隱秘的地方,他們之前就來過一次,進了樹林,白水將手臂縮回來,淡然問道:“你到底想跟我聊什麼?”
“說,為什麼要殺死邵元霸?”張躍也懶得廢話,開門見山的問道。
聽到這話,白水心頭猛然一驚,臉色瞬間變得陰冷發黑,不過她很快就鎮定下來,裝成很生氣的樣子斥責道:“你這家伙,麻煩你別在這兒胡說八道。”
“我沒有胡說。”張躍逼近一步,很自信的說道:“是你親手殺了邵元霸,對嗎?”
白水眼神閃爍了幾下,避開張躍犀利的目光,駁斥道:“邵伯父把我當做他親生女兒一樣對待,我怎麼可能殺他?”
“都這個時候了,你還嘴硬。”張躍右手微微一抖,從藍戒里面取出一顆紫紋紐扣,“這是在邵元霸房間里找到的,是殺人凶手不小心留下的。”
“這跟我有什麼關系?”
“當然有關系。”張躍將紐扣放在鼻子前面吸了幾下,很肯定的語氣說道:“這就是你內依上的紐扣。”
“你……你胡說。”白水將頭偏向一旁,眼神明顯黯淡了許多。
“你內依上有三顆這樣的扣子,上次幫你解毒還是我幫你拖的內依。”
“下流。”白水面色一紅,故作羞窘的垂下腦袋,她是想以這種方式掩藏那份不自在的表情。
“你可能做夢都沒想到,會在殺人現場留下這顆扣子。”張躍捏著扣子把玩了幾下,才繼續說道:“還是我上次不小心把紐扣的线條給扯斷了幾根,要不然也不會掉下來。”
“你別在這兒胡說八道,我內依上根本就不是這種扣子,我那個是藍色的。”白水咬著牙繼續狡辯。
“臭丫頭,還嘴硬。”張躍已經沒了耐心,伸手將白水摟入懷中,“你紐扣是什麼顏色看一下不就知道了。”
“呀,畜牲,混蛋,你別噴我……”白水嚇的扭動身體拼命抗拒著。
不過她這麼嬌小柔嫩的身板哪是張躍對手,不一會兒的功夫裙子就被扒了下來,就連內依也被無情的扯了下來。
張躍摘下里面的白色內依之後才松開白水,這丫頭獲得自由後,趕忙用手整理裙子擋住身體要害部位,嘴里還一個勁兒的罵著,“流氓變態,你不得好死……”
“哥又不是沒看過,害什麼羞呀。”張躍說完這話,才低頭看向內依,在上面果然找到了兩顆紫紋小紐扣,跟他手里這顆扣子一模一樣。
盯著紐扣和內依比對了半天,張躍才抬頭質問道:“丫頭,現在你還有什麼好狡辯的?”
“你個變態,把內依還給我。”白水一手捂著胸口,另外一只手伸過去索要道。
她里面是真空的,就這樣近距離面對張躍,感覺還真不是滋味兒,就好像什麼都沒穿一樣。
“給你。”張躍將內依遞了過去,笑著說道:“警察見到紐扣的時候,我一眼就認出了這是你內依上的紐扣,所以才把它偷走,這次可算是哥救了你。”
“流氓!”白水罵完這話,一把搶過內依,轉過身去手忙腳亂的穿了起來,費了半天勁兒才把它穿好。
穿好衣裙後,她站在原地醞釀了好半天,才轉過身承認道:“我承認,掉在邵元霸房間里那紐扣確實是我的。”
“那你也承認邵元霸是你殺的?”
“我沒有。”白水上前一步,大聲狡辯道:“我根本就沒有殺人,邵伯父對我還不錯,我怎麼可能殺他。”
“不是你是誰?”
“我怎麼知道。”白水不耐煩的揉揉胳膊,說道:“我剛開始還以為是你殺了他。”
“你真的沒殺邵元霸?”
“當然沒有。”
“那你的紐扣怎麼會出現在邵元霸房間里?”張躍問話的同時,雙目死死瞪視著白水的眼睛,想看看這丫頭到底有沒有說謊。
“我……”白水微微垂下腦袋,似乎有什麼難言之隱。
“莫非是邵元霸把你叫到房間里,想非禮你……”張躍發揮想想分析了一句,話沒說完就被白水冷聲打斷:“呸,你以為誰都跟你一樣無恥下流,邵伯父可不是那種人。”
“那你就告訴我,內依紐扣怎麼會掉在邵元霸房間里?”
“我……”白水猶豫了好半天,才小聲解釋道:“我去邵元霸房間里偷東西。”
“偷什麼東西?”
“偷……通天諫。”
“這麼說,通天諫在你手里?”
“沒有。”白水搖搖頭,很耐心的解釋道:“我潛入邵伯父房間准備偷盜通天諫,一進門就發現邵伯父已經死了,我當時嚇壞了,也顧不得偷通天諫,就急匆匆跑出了房間。”
“照你這麼說,是有人先你一步潛入房間偷了通天諫,得手之後卻被邵元霸發現,凶手索性就用通天諫殺了邵元霸。”張躍捏著下巴,像是自言自語的分析道:“等你進入房間的時候,凶手早已經帶著通天諫逃跑了,只留下邵元霸的屍體,你進去發現屍體之後又嚇的跑了出去,結果不小心把紐扣掉在了房間里,是這樣嗎?”
“對,應該是這樣。”
“誰會搶在你前面殺死邵元通並搶走了通天諫呢?”張躍再次陷入沉思,事情似乎比他想象中要復雜很多。
“邵家保鏢那麼多,能在邵家殺人並偷走東西,身手一定很厲害。”白水分析了一句,又將目光落在張躍身上,“我剛開始還以為是你呢。”
“艹,哥有這麼壞嗎?”
“壞的要死。”
“臭丫頭。”張躍伸手將白水摟入懷中,冷聲質問道:“哥哪里壞?”
“臭流氓,你還好意思問。”白水不耐煩的推開那只髒手,氣呼呼的抱怨道:“你不知道你那次有多壞,差點沒把我和秋姐給活活……”
話沒說完,她臉蛋猛然一紅,羞的垂下腦袋,後面的不好意思繼續說下去,想想都覺得羞臊。
她和邵垠秋的初子身都毀在了同一個男人身上,身體和心中的那份痛讓她到現在還心有余悸,想想都覺得羞臊痛。
“那不叫壞,那叫猛,哈哈哈……”張躍說完這話,自顧自的笑了起來。
“變態。”白水丟下這麼兩個字,轉身就准備離開,結果卻被張躍擋住了去路,“先別急著走,哥還有話要問你。”
“你還要問什麼?”
“說吧,為什麼要偷盜通天諫?”
“這個……”白水痛苦的咬咬牙,許久才略帶恨意的說道:“是我前男友逼迫我。”
“前男友……劉明亮?”
“嗯。”
“那小子怎麼逼迫你?”張躍不解道。
白水低頭看了一眼小腹,伸手揉了幾下才道:“你還記得我上次腹部劇痛嗎?”
“記得。”
“就是劉明亮那畜牲給我下了藥。”白水用力咬了咬下唇,才小聲解釋道:“那畜牲知道我跟邵垠秋關系不錯,所以就給我下藥,逼迫我偷盜通天諫。”
“那小子要通天諫干嘛?”
“聽說是跟林老爺子做交易。”白水凝著眉頭想了半天,才開口解釋道:“林老爺子說過,只要劉明亮幫他弄到通天諫,就把孫女林腕兒嫁給劉明亮。”
“原來如此。”張躍這才明白了一切,原來林老頭兒是以孫女做誘餌,利用劉明亮幫他奪取通天諫。
“我以前還真是瞎了眼,怎麼會看上劉明亮那種男人。”白水捏著兩只小拳頭,心中有一股怒火無處發泄。
好半天她才松開拳頭,咧出一絲慶幸的淺笑,“好在我的身體沒被那畜牲禍害,就算便宜你這大流氓,也不想便宜那種無恥之徒。”
雖然初子身被張躍奪走她很不甘心,但是總比給劉明亮那種畜牲好了很多,至少張躍是個光明磊落的流氓,而劉明亮是個卑鄙陰險的小人。
“水丫頭,哥幫你檢查一下,看看劉明亮給你下的什麼藥。”張躍說完這話,就開始用肉眼掃描白水的身體。
很快就查出結果,這丫頭中的是一種西域毒,解毒的方式也很簡單,只需要十多味中藥衝服即可解毒。
“不要告訴我你還是醫生。”白水用那種懷疑的眼神瞪視著張躍,不知道壞家伙又想玩什麼鬼把戲。
“我不是醫生,我是神醫。”張躍拉著白水朝樹林外面走去,“走,哥這就給你解毒。”
“喂,你開什麼玩笑,你真的是醫生?真的會解毒?”白水自然不相信這種鬼話,質疑道:“我看你八成又想用什麼方式把我騙上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