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躍將幾人掃視一番,才鄭重其事的說道:“我只是想提醒你們一句,等會兒千萬要把臉保護好,我動起手來連我自己都覺得害怕。”
“少特麼廢話,給我打。”胡一鳴不耐煩的嚷道,他已經迫不及待的想要教訓這小子。
九個壯漢也懶得磨嘰,揮拳張牙舞爪的撲了過去,他們也想早點打完早點回家啃雞腿兒。
劉津和服務員以及餐廳保鏢都自動後退,都是一副等著看好戲的樣子。
就連餐廳客人也都放下碗筷,在大家眼里,看人打架可比美味佳肴更有誘惑力。
與其說是看打架,不如說是看張躍那傻小子挨打,除了韓心藍之外,所有人都認為那小子完蛋了,這次免不了一頓暴打。
倒是韓心藍,她早就見識過張躍變態的身手,所以這會兒沒有半分驚慌。
在眾人的目光注視下,只見九個壯漢,十多個拳頭發瘋般的砸向張躍。
本以為張躍會被打殘,拳頭逼近之時,只見他右腳點地縱身一躍就跳起了兩米多高,直接“飛”到了眾人頭頂之上。
而在他落下時,兩腿快速旋踢,連續踢了十多腳,每一腳都踢在壯漢臉上,直接將那些壯漢踢飛出去。
之後,張躍以一個帥氣的旋轉落在原地,臉上帶著風輕雲淡的笑容,就好像什麼事都沒發生過。
短暫的呆滯過後,現場瞬間沸騰起來,眾人都沒想到,面前這小子如此流弊,一躍十踢就把那九個壯漢全部打飛。
本以為是一場以多欺少、慘不忍睹的混戰,沒想到卻變成了以一敵眾、精彩絕倫的表演。
如果不是親眼所見,打死都不敢相信現實中還有這麼流弊的身手,簡直比電視里那些武打片都要精彩百倍。
眾人都對張躍佩服的五體投地,都忍不住在心中稱贊叫絕。
看到這一幕壯觀場面,就連劉津也驚的目瞪口呆,她也沒想到現實中還有這麼厲害的男人,整個人都被嚇傻了。
回過神來,她嚇的連連後退好幾步,虧她之前還對這小子行騙,甚至以假酒來敲詐勒索,這次可算是撞到老虎屁股了。
不僅她害怕,就連餐廳服務員和餐廳保鏢也都嚇的身體瑟瑟發抖,這次得罪了惹不起的人,都有種大難臨頭的感覺。
最驚嚇的莫過於胡一鳴,他做夢也沒想到,面前這小子身手如此強悍,隨隨便便就把他請來的九個幫手全部踢飛。
難怪這小子敢如此囂張,原來是身懷絕技,這次倒是讓他看走眼了。
再看被踢飛摔在地上那九個壯漢,原本還想著打完架回家啃雞腿兒,現在臉卻腫的跟雞屁股一樣,恐怕一個星期都不能吃飯。
做夢也沒想到,面前這小子如此強悍,隨便幾腳就把他們踢的這麼淒慘,那個狠毒勁兒簡直讓他們膽寒。
“早就提醒過你們要把臉保護好,你們不聽話,現在後悔了吧?”張躍將地上那些壯漢掃了一眼,笑著挖苦道。
“大爺饒命,我們錯了。”那些壯漢倒也挺識相,知道不是張躍的對手,嚇的連連求饒。
“別讓我再見到你們,趕快滾蛋。”張躍不耐煩的擺擺手。
“謝謝大爺。”那些壯漢道謝過後,就忍痛從地上爬起來,屁滾尿流的朝餐廳外面跑。
胡一鳴抹了一把額上的冷汗,本想趁亂逃跑,卻被張躍擋住了去路,“跑什麼跑,你不是想睡韓心藍嗎?”
“不……不敢,留給你睡。”胡一鳴這會兒就像是受驚的小羊糕,哪還有之前那種流弊哄哄的氣勢。
“她是母老虎,我可沒那麼重口味兒。”
“那……我現在能走嗎?”胡一鳴咽了口口水,小聲試問道。
“我可以送你走。”
“謝謝。”
“不用客氣。”張躍說完這話,抬腿踢在胡一鳴屁股上,直接將他從餐廳里踢飛出去,摔在對面的垃圾桶里。
解決完這個小傻逼,張躍又轉身看向服務生,笑著問道:“你再說一遍,剛才那瓶紅酒多少錢?”
“這……”服務員嚇的嘴角發顫,兩腿瑟瑟發抖,半天說不出一句話。
倒是旁邊的劉津大著膽子替服務員解圍道:“那酒不要錢,免費送你的。”
“剛才不還說九千多嗎?怎麼又不要錢?”
“咕咚!”劉津咽了口口水,連忙鞠躬道歉:“之前我有眼不識泰山,多有得罪,還請您見諒。”
她可不想成為第二個胡一鳴,被面前這男孩踢飛出去,如果栽進垃圾桶里還能撿一條命,萬一摔在大馬路上,有可能就會摔成肉餅。
“每個欺騙我的人都要付出代價,而你……”張躍邁步朝劉津逼近,嘴角勾起一抹壞笑,“也必須要付出代價。”
“我已經道歉了,你……還想干嘛?”劉津嚇的用雙手死死護住身體,一臉膽怯的樣子。
張躍原本還想嚇唬嚇唬這丫頭,結果卻被韓心藍給擋住了,冷聲鄙視道:“你欺負小女生,丟不丟人?”
“我不欺負她,那我欺負你。”張躍慢慢將手伸過去,准備好好調戲一下韓大美女。
“臭流氓,你找死。”
“嘿嘿,你是想壓死我呢,還是想夾死我?”張躍壞笑著朝母老虎靠近。
“你個死無賴。”韓心藍眸色一冷,惡狠狠的威脅道:“你要是再敢上前一步,我就告訴新雨,說你非禮我。”
“好吧,你贏了。”一聽這話,張躍只得停下了腳步。
兔子急了還咬人,萬一真把母老虎逼急了,她可是什麼都會咬。
“流氓。”韓心藍狠狠翻了個白眼,又對服務員吩咐道:“趕快給我們上菜。”
“是是是。”服務員應聲過後,連忙去了後廚,很快就端著幾個炒好的小菜走了過來。
兩人餓得不輕,上菜之後就大口吃了起來,很快就把幾個小菜吃個精光。
吃完飯正准備離開餐廳,卻突然聽到劉津發出一聲慘叫,緊接著就見那女學生捂著肚子痛呼不止。
“啊,好痛,疼死了……”劉津兩手捂著小腹,就像是蛋炒飯一樣在地上不停翻滾,嘴里一個勁兒叫疼。
“我看看。”張躍急忙走過去把這丫頭從地上抱起來,仔細檢查才發現,這女孩是中了酒精毒,引發急性闌尾炎。
“死了,我要死了,啊……”劉津還以為自己得了什麼大病,抱著小腹一個勁兒慘叫。
“別怕,小毛病。”張躍安撫了一句,就取出兩味草藥送到她嘴邊,“快把這個吞掉,很快就能好。”
“我不吃,你想毒死我對不對?你想報復我對不對?”劉津拼命搖晃著腦袋,一點也不配合。
主要是她不相信張躍,畢竟之前欺騙過這男孩,對方不可能這麼好心救她。
“哪那麼多廢話,讓你吃你就吃。”張躍強行將那兩味藥塞進女孩嘴巴里。
“啊,你給我吃的什麼東西,呸呸呸……”劉津想把草藥吐出來,已經來不及了,又開始大吵大鬧,不過很快就安靜下來,“咦,我肚子好像不疼了。”
她也沒想到在吃過藥之後,肚子這麼快就恢復了正常,現在一點都感覺不到疼痛,甚至還有一股清涼感。
“不疼就好。”張躍這才把女孩放在地上,起身准備離開餐廳。
剛走了沒幾步,卻被劉津一把拽住胳膊,“大哥,你真是好人,我之前騙你,沒想到你竟然不記仇,還這麼救我。”
“哥可不是那種斤斤計較的男人。”
“哥,真的謝謝你。”劉津朝張躍深深鞠了一躬,又忍不住問道:“你是醫生對吧?”
“嗯。”
“你的醫術可真是厲害。”劉津一下子變得熱忱了很多,一口一個哥叫的親熱,“哥,你說我得了什麼病?”
“你不是病,而是酒精中毒。”
“酒精中毒?”
“對,長期服用劣質紅酒,才會導致酒精中毒。”張躍解釋了一句,又好言勸道:“當酒托害人害己,我勸你還是早點改行吧。”
“大哥,我聽你的,我以後再也不當酒托。”劉津保證的倒是挺干脆。
“好自為之。”張躍丟下這話,帶著韓心藍離開餐廳,至於劉津是不是真的會改邪歸正,這跟他沒有半點關系。
離開餐廳,兩人打車直奔濱海市區。
濱海不愧是省會城市,其繁榮程度簡直超乎想象,別的不說,就那高樓大廈要比江城市高很多,也多很多。
路上豪車更是數不勝數,大街上隨便一個不起眼的人都有可能是億萬富翁。
濱海不僅是江南省最發達的城市,也是華夏東部地區數一數二的特大城市,不管是城市規模還是經濟實力,都比江城強悍幾十倍。
來到市區後,兩人先住了酒店,然後才商議著該如何尋找韓新雨。
想在濱海這種大城市里找人無異於大海撈針,僅憑他們兩個人並不容易。
“韓總裁,新雨在濱海市有沒有什麼親戚或者朋友?”張躍忍不住問出了這個問題,他希望能從韓心藍口中得到一些线索。
“沒有。”韓心藍先是搖搖頭,突然眼前一亮,又想到了什麼,“不過她有一個老同學在濱海,這些年一直保持聯系。”
“她那個同學叫什麼名字?現在在哪兒?”
“叫公玉寒珊,好像是在……”韓心藍想了半天才想起來,“在華科大學當老師。”
“復姓公玉?”
“對。”
“這種姓氏並不多見。”
“所以我對公玉寒珊的印象特別深刻。”韓心藍之前也只是聽妹妹提起過兩次,因為復姓才讓她記憶尤深。
“那你覺得新雨有沒有可能去找公玉寒珊?”
“不確定。”
“這樣,明天我們一起去華科大找公玉寒珊打聽一下。”在沒找到其他线索之前,張躍自然不會放過這麼重要的线索。
“好。”
“好了,咱們睡吧。”張躍伸了個懶腰,將身體往床上一摔倒頭就睡。
“破司機,誰要跟你睡。”韓心藍面色猛然一沉,指著房門怒吼道:“這是我的房間,你給我滾出去。”
“我不介意一起睡。”
“滾。”
“你愛睡就睡,不睡就去對面房間。”張躍說完這話,直接鑽進了被窩里面。
“破司機,我讓你睡。”韓心藍抱著飲水機里面那半桶水全都潑到了床上,潑完水之後她才去了對面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