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唔!”
韓心藍身體就像是觸電般猛然一顫,喉嚨里發出低沉的嬌呼聲,緊接著就是她羞憤的罵聲:“畜牲,流氓,我要剁了你那只髒手。”
“我讓你別……”張躍話沒說完又突然咽了回去,此刻才發覺,右手竟然壓在她身前那抹高聳之上。
泥妹的,難怪這麼柔軟滾燙,鬧了半天他竟然把手抓在女人那個部位。
好家伙,真大,他右手忍不住再次用力。
“啊……唔!”
韓心藍再次發出羞憤的痛呼聲,眼眸也漸漸紅了起來,她強忍著某部位的劇痛,撕心裂肺的吼道:“混蛋,畜牲,王八蛋,我要殺了你。”
“抱歉,我不是故意的,真不是故意的。”張躍趕忙道歉,他也沒想到會發生這種意外。
“混蛋,快把你那髒手拿開。”韓心藍咬著唇羞怒萬分的吼道,她從沒像現在這麼痛苦過,也從沒像現在這麼窘迫過。
“好。”張躍應聲過後,這才依依不舍的把手縮了回來,剛才那一瞬間的滿足感,讓他靈魂都受到了洗禮。
“啪!”
剛把手松開,韓心藍就抬手狠狠一巴掌砸在張躍臉上,嘶吼道:“畜牲,禽獸。”
“都跟你說了不是故意的。”
“像你這種變態,有什麼資格追我妹妹。”韓心藍用力咬著牙,不耐煩的吼道:“滾開。”
“噓!”
張躍做了個禁聲的手勢,很嚴肅的語氣小聲警告道:“這附近有槍手,你躺在地上千萬別亂動。”
“我寧願被亂槍打死,也不想被你這種變態占便宜,讓開。”
“我沒跟你開玩笑,我說的是真的……”
“滾!”
韓心藍大吼一聲,用盡全力推開張躍那笨重的身體,從地上爬了起來。
她衣裙早已凌亂的不像樣子,某部位被抓過之後,到現在還脹痛不已,隨時有可能會炸的四分五裂。
壓制住身前的痛苦,起身整理好衣裙,她便抬腿再次朝張躍狠狠踢了過去,以此來發泄心中的怒火。
她堂堂藍雨集團總裁,保存了二十多年的清白之軀從沒被男人碰觸過,沒想到這次竟然便宜了一個小司機,想想都覺得不甘心。
“臭婆娘,小心。”張躍被踢了兩腳不僅沒躲閃,反而撲上去用身體擋在韓心藍前面。
“啪!”
一顆麻醉彈從不遠處射過來,剛好擊中了張躍的後背。
只感覺後心猛然一痛,緊接著一股酸麻感由背部快速蔓延,傳遍全身各個部位。
“撲通!”
張躍兩腿一軟直接癱倒在地,全身上下酸麻無比,神經也慢慢變得麻木,大腦也在漸漸的失去知覺。
“這……”
眼看小司機中彈倒地,原本極度暴怒的韓心藍安靜了下來,她剛才看的一清二楚,是這小司機替她擋了一顆子彈。
看到一個男人為自己擋子彈,韓心藍內心也受到了一絲觸動,畢竟她有血有肉,並非真的鐵石心腸。
就算這樣,她也依然討厭小司機,司機那髒手剛才還抓過她身前那部位,就算被打死也是活該。
正當她暗暗發呆的時候,卻聽張躍萬分急切的喊道:“喂,別愣著,快跑。”
“啪!”
韓心藍還沒反應過來,一顆麻醉彈飛過來刺入她胸口,只覺匈部猛然一痛,一陣酸麻感由身前慢慢擴散。
“撲通!”
韓心藍兩腿一軟倒在了地上,她跟張躍一樣也被麻醉彈擊中,麻藥由胸口傳遍全身,身體各部位也在漸漸變得麻木,四肢變得僵硬無力。
就這樣,兩人都被麻醉彈擊中,躺在地上任由麻藥擴散至全身各個部位。
這時候,一個皮膚黝黑的青年男子扛著麻醉槍走了過來,正是之前綁架韓心藍的秦琨。
秦琨走近兩人,將手中的麻醉槍收了起來,用那種陰郁的眼神盯著張躍,面無表情的說道:“咱們又見面了。”
“這次栽到你手里,我無話可說,要殺要剮悉聽尊便,只希望你不要傷害韓心藍。”張躍沒有任何廢話,因為他時間不多了。
以他體內的麻藥劑量,相信過不了多久神經就會被麻木,到時候恐怕會昏過去人事不醒。
“為了一個女人,值得嗎?”秦琨就像冷面閻王,陰冷黑沉的大臉上始終沒有任何一絲多余的表情。
“沒有值不值,作為男人就應該保護身邊的女人。”張躍咧出一絲淡然的笑容,這話從他嘴里說的那麼輕松。
就算韓心藍不是新雨的姐姐,他也會毫不猶豫的以身相守,這是男人應有的責任與擔當,男人就應該保護女人。
“我從沒佩服過任何人,你是我第一個佩服的人。”秦琨看了一眼手中的麻醉槍,咧出一絲從未有過的冷淡笑容,“如果我不是殺手,或許能跟你成為朋友。”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苦衷,你職責所在我不怪你,但是希望你不要傷害韓心藍。”
“自身難保,還在為朋友著想,真是難得。”秦琨說完這話,神情突然一冷,用那種陰郁的語氣道:“我很想幫你,但是真的很抱歉。”
“那你到底想……對她做什麼?”張躍意識越來越模糊,麻藥已經衝入大腦。
“她暫時不會死,但是……”秦琨話到一半又咽了回去,雙目直視前方變得安靜下來。
身為殺手,他的職責就是奉命行事,他本不該說那麼多,而今天話已經說的太多了。
“你要是敢……”張躍話沒說完就感覺大腦猛然一沉,之後便暈了過去。
體內麻醉劑過量,對身體和神經的麻木非常迅速,能撐到現在已經很不容易了。
而旁邊的韓心藍早就暈了過去,她身體比較虛,對麻藥的抗性很弱,更何況她是胸口被麻醉彈擊中,中彈不到片刻就暈了過去。
……
時間靜逝。
當張躍再次醒來的時候,感覺腦袋特別沉重,全身上下酸麻難受,特別是腰部,就如同綁著千斤巨石。
身體搖晃的特別厲害,就像是坐秋千一樣蕩來蕩去,讓人感覺頭暈目眩。
過了好半天才睜開雙眼,只不過眼前漆黑一片,只從縫隙中透過一絲零星的光线,根本看不清里面的情形。
此時他身體正被綁在一根柱子上,而且全身上下沒有任何力氣,想必麻醉彈的藥效還沒有完全消散。
“吸吸!”
聞到附近一股濃濃的海風腥味兒,再加上身體搖晃不止,張躍可以斷定,他此刻正坐在一艘航行的小船上。
“咳咳!”
聽到熟悉的咳嗽聲,張躍心頭一喜,急聲追問:“臭婆娘,是你嗎?”
問話過後,等了半天並沒有回音,張躍忍不住繼續追問:“母老虎,我知道你在這兒,怎麼不說話?”
“混蛋,咳咳……”韓心藍終於說話了,剛罵了一句就猛咳不止。
“喂,你沒事吧?”張躍知道這女人離他不遠,只是這里面太黑了,根本就看不清女人此時的情形。
“與你無關。”
“你是不是也被繩子捆住了身體?”
“我的事與你無關。”韓心藍一如既往的冷漠,不耐煩的吼道:“閉上你那張臭嘴,我不想跟你說話。”
“艹……”張躍暗罵一聲,也懶得廢話。
漆黑的房間一片寂靜,就像秋千一樣搖晃著,偶爾能聽到海浪擊打在小船上發出沉悶的撞擊上,還伴隨著海風的呼嘯聲。
“小司機,這是什麼地方?”也不知道在這船上搖晃了多久,韓心藍終於忍不住開口說話了,只不過語氣依然冰冷。
“你不是不跟我說話嗎?”
“你能不能別說廢話。”韓心藍不耐煩的吼了一聲,又再次追問:“這到底是什麼地方?”
“船上。”
“我是問這艘船要帶我去哪?”
“我又不是船我怎麼知道,要不然我幫你問問船?”
“滾。”韓心藍吼完這話,又冷冰冰語氣的問道:“我要上廁所怎麼辦?”
“那你上唄,這點小事沒必要告訴我。”
“我現在被繩子綁著,你讓我怎麼上?”
“那是你的事,與我無關。”
“你……”韓心藍用力搓了幾下銀牙,便又再次安靜了下來。
過了十多分鍾,韓心藍實在是憋不住了,又用那種命令的語氣說道:“我要上廁所,你趕快想辦法。”
“小便?”
“是。”
“那你尿唄。”
“廢話。”
“不然還能怎麼辦?”
“你不是那麼厲害嗎,趕快幫我把繩子解開,我實在是憋不住了。”韓心藍說話的聲音小了很多,可能是被尿別急了,此刻已經沒了往日的冷傲與霸氣。
“大姐,我身上的麻醉藥都還沒失效,哪有力氣掙開繩子。”
“廢物。”
“臭娘們兒,要不是為了救你,老子也不會中麻醉彈。”
“活該。”
“那你被尿憋死也活該。”張躍說完這話,就幸災樂禍的吹起了口哨。
韓心藍本來就憋的難受,聽到這哨聲她就更加難受,小腹有種下墜的感覺,一股濃濃的尿意急待解決。
“混蛋,別吹了。”韓心藍用力並攏雙腿,她現在忍的實在太痛苦了。
“我吹我的,關你屁事。”
“王八蛋……”正當韓心藍忍無可忍的時候,只聽“嘎吱”一聲房門推開,一道強光打了進來。
這道強光讓人有些睜不開眼,好半天才適應,只見秦琨朝這邊走過來。
此時兩人才發現,他們所處的位置是小船的船艙夾層,這里面空蕩蕩的沒有任何東西,他們被繩子綁在船艙立柱上。
“該吃飯了。”秦琨拿著饅頭遞到張躍嘴邊,冷聲說道:“吃點東西,離目的地還有半天的行程。”
張躍並沒有張嘴吃饅頭,只是問了一句:“你打算帶我們去哪?”
“別問那麼多,到時候你們就知道了,快吃吧。”秦琨將饅頭推了一下,不耐煩的說道。
“你留著自己慢慢吃吧。”張躍將腦袋偏向一旁,心中卻忍不住胡思亂想。
這些人的目標肯定是韓心藍,他只不過是順帶被秦琨抓了過來,很顯然,他們也並不是想要韓心藍的命,不然也不會費盡心思帶這麼遠。
至於這是什麼地方現在不清楚,不過江城市千里之外才有海,也就是說,這地方離江城至少有一千多公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