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來一腳!
就跟再來一瓶一樣爽!
這回直接給這個鵝羅斯壯漢給踹暈過去了,我脫掉他身上的大衣,媽蛋的,一股羊騷味兒,貌似是個屠夫!
抖了抖,穿在身上,大踏步出門,朝卡卡被困的那個紅房子走去。
對方似乎是看到了我在院里攻擊那個屠夫(兩個房子中間沒有屏障,只有一片草地),都收縮到了房間里,我踹開大門,又踹開房間門,怒目掃視里面的人!
兩個男人,兩個女人,還有被捆在椅子上的卡卡,低估他們了,四個農民手里居然都有槍,四個黑洞洞的槍口正指著我,只見一個女人手里的霰彈槍口里閃了一下,我趕緊側身移動,從窗戶魚躍而出!
身後的窗戶玻璃被打成了稀巴爛!
不愧是戰斗民族,連農婦都這麼殘暴,見人二話不說,直接開干啊!
我起身,貼在外面的窗口邊上,免得被突突死,因為一個農民手里拿著一把槍身紅木的AK-47,那玩意穿透力可是挺強!
突然覺得腰間被什麼玩意給打了一下,我趕緊臥倒,回頭一看,臥槽!是木屑,一排彈孔,將我剛才靠著的木板牆攔腰斬斷!
既然這麼不友好,那我也不客氣了!我碼著彈道,回身射出一團烈焰,擊穿了木板牆,只聽得里面嗷的一聲!
忽忽,連續的幾道火彈射進去,房間里燃起了熊熊大火!
跟我玩兒隔山打牛?
“巫師,別射啦!他們要殺我!”卡卡突然從里面用英語喊到!剛才進去的時候,她的嘴巴可是被堵住的,看來是農民扛不住,拿她威脅我了!
我四下里踅摸,看到了一口水井,井上面蓋著兩片對開門的鐵板蓋子,每個能有一米長,六十厘米寬,我哈腰過去,蹲在井口另一邊,快速將兩片鐵板焊接成一個兩米長、六十厘米寬的盾牌,裁掉一截,焊在後面當把手,側舉在身前,回話卡卡:“讓他們出來,我保證不再攻擊他們!”
卡卡先被推了出來,然後那四個人也出來,其中一個男人抱著胳膊,應該是剛才被我給燒傷了,我沒動殺心,否則他們怎麼可能還站在這里!
四人以卡卡的身體為掩護,脫離了房子燃燒危險區之後,通過卡卡向我喊話!
“殺了他們!巫師,殺了他們!”卡卡明顯不是在准確地翻譯,殺豬似地叫道!
咣!卡卡的頭被槍托砸了一下,人家又不是煞筆,這麼簡單的英語,怎麼會聽不懂!
不行,有憤怒的卡卡從中作梗,根本不可能成功談判!
但我又沒把握在卡卡的腦袋被槍口頂著的前提下,解除掉他們四人的武裝!
關鍵是我不想殺平民!
四人又開始嚷嚷,卡卡拒絕翻譯,遭到毆打,算了,畢竟卡卡是恩人,恩人不能不救!
“嘿!”我大喝一聲,“lookatme!”
爆出一道熏天冷火,將自己包裹了起來,當然是恫嚇他們!
“別自焚啊大哥!燒死他們!不要管我!”卡卡怒道。
“告訴他們,如果不放人,那麼就同歸於盡!只有放了你,才有一條活路,現在我若想燒死他們,就像是捏死一頭牛一樣簡單!”
這次卡卡貌似是照實翻譯了,四個俄國農民面面相覷,相互交流了一下意見,槍口終於離開了卡卡的腦袋!
我從來都是個言而無信的人,啊,不對,貌似說反了,那就反著來吧!
我快速射出四道冷火,燒不死人,但當做氣彈用,其威力也不比子彈小多少,在夏門打狼頭人時候,妲己就是用的這種武器!
啪啪啪啪,四人紛紛中彈,身子飛出好遠,其中兩個人的槍脫了手,另外兩個沒有,但這已經無關緊要,因為四人都昏死了過去,這一彈,正面擊中胸骨,斷幾根很正常。
“沒事兒吧?”我丟掉鐵井蓋,從靴筒里掏出軍刀,割開了綁在卡卡身上的繩子,關切問道。
“他們死了麼?”卡卡問。
我點了點頭,為得是讓她安心,可卡卡聽了之後,驚訝地睜大眼睛,捂住了嘴巴:“天啊!巫師!你殺了人!你殺了人!”
說完就跑開了!跑到隔壁的院子里,開著一台拖拉機,突突突穿過草地,奔馳向那片針葉樹林中。
丫有病吧!不是你叫我殺掉他們的麼!
女人啊,嘴上一套,床上一套,行動上又是一套。
算了,跑就跑了吧,萍水相逢,無所謂的。
我回到卡卡的小木屋,把軍大衣脫了下來,放在床上,答應給她,就得給她嘛,不過我把肩章摘下來踹兜里了。
“師傅,你干嘛去了?那邊著火了哎!”
“呵呵,沒事,走,去見個朋友,然後師傅帶你回家。”我背對著雪妖坐在床邊,“上來。”
“不用啊師傅,我能自己走了!”
“上來吧,師傅背你。”其實不是我羅曼蒂克,也不是親情泛濫,雜貨鋪里壓根兒就沒有雪妖那雙小腳能穿的鞋子,都太大了!
“嗯……師傅真好!”
雪妖爬上我背,我把她背回了車里,放在副駕駛上,幫她系上安全帶,無意中碰到了她鼓鼓的胸部,雪妖不好意思地低下了頭。
“嗯……師傅真壞!”
尼瑪,到底是好還是壞!
我搖了搖頭,開車出了小鎮,向湖邊駛去,龍女找三哥這是找哪兒去了啊?
用了這麼長時間!
到了湖邊,我捏起指訣,湖里的氣息太多了,重重疊疊的,觀測視野范圍之內並未發現龍女的紫氣,也難怪,嗎,貝加爾湖太大了,湖面面積已經遠遠超過了我的觀氣范圍!
倒是有另一道很弱的紫氣,正向這邊游來,不是龍,龍的氣息我認得,可能是一條大魚。
疑似大魚的紫氣游到距離湖邊大概三十米的地方,突然從水里竄出,果然是一條大魚啊臥槽!
真尼瑪大,足有二十厘米長!
不認識什麼品種,渾身幾近透明!
透明魚搖身一變,化作一個赤果果、濕漉漉的俄羅斯長發男子,踩水懸浮在湖面上,拱了拱手,用蹩腳的漢語說:“閣下可是夏朗真的人?”
“嗯。”可能是想說“夏朗夏真人吧”,鸚鵡學舌,沒學好。
“遺愛郡主讓我捎句話給您,說還請真的人原地躊躇,郡主有些私密的事情要處理有方,稍後便載譽而歸。”
臥槽?居然還會用成語!不過貌似用的不太准確。
私密的事情?龍女對我還有什麼可隱瞞的?難道是在這里有老相好的?不能啊,龍女是一條處龍,我驗證過的!
“她沒別的話了?”我問。
大魚精搖了搖頭:“請問真的人有什麼金玉良言要帶回去的說話嗎?”
“沒有--等下,問你個事兒!”我說。
“願聞其詳!”
麻痹的,不亂用成語會死啊!
“你是什麼品種?”我問。
“嗯?”大魚精楞了一下。
“品種,魚的品種!”我解釋道。
“啊!我略知一二!胎生貝加爾湖魚!”
胎生?你不要欺負我讀書少,魚不是卵生的麼?
好吧,我承認不知道的事情還有很多!
“告辭了,後會有期!”大魚精拱手道,鑽回了水里。
媽蛋的,終於用對了一回成語啊!
“啊!抱歉!”沒想到大魚就鑽了出來,“剛才謬以千里,我應該說分道揚鑣才對!”
說完,大魚滿意地又鑽回了湖里,這回游遠了。
我估計啊,它去共和國水系留學過,然後,被共和國的哪個魚精給耍了……
好吧,既然龍女有事,那就繼續等吧!
剛要回到車里,突然發覺剛才那個小鎮的方向,有大量氣息正向這邊涌來!什麼玩意?狼群?我緊張起來,跳上車頂,朝那邊觀望。
咦?剛才那個小鎮呢?腫麼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