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南戰役--致敬偉大的政委同志!
臥槽!是誰那麼大膽子,敢在中原重鎮樹立致敬我的雕像!簡直是大逆不道啊,這跟在北高麗立一塊“致敬偉大的麥克阿瑟將軍”有何區別?
簡直是作大死,而且這個雕刻家,居然還在落款處留下了自己的名字--李雲龍!
我估計這個人肯定是我羊州軍中的一員,被遣散之後,流落到十家莊,被召集來修群像的,要不然不會將那些美妞們刻畫的栩栩如生,但我注意到,群像里沒有我,也沒有狐妖妲己,都是正常人類,我估計不知道我們故事的人,看到雕像和那行還算隱晦的文字,可能不會聯想到我這個逆賊頭上,所以這群雕像才得以建造到現在還未被拆毀!
嗯,那待會兒邊將戰場移到這里來好了,讓妞們的石像與我並肩作戰,也是一樁美事!
話說小嫣的臀部,雕刻的夸張了些,沒這麼大的!
默默記下了廣場上每個雕像的位置,想象著如果被圍攻的話,該怎麼以雕像為掩護,節節敗退,然後反戈一擊!
琢磨了大概有十分鍾,才離開廣場,回到奔奔車里,沉藻放平副駕駛,躺在那兒正閉目養神,手里還拿著一瓶喝了一半的牛奶。
“沒吃飽?”我坐進車里,關上了車門。
“嗯?吃飽了呀。”沉藻坐了起來。
“那喝這個干嘛?豐胸?”
“去屎吧!我需要麼?牛奶明目的!好久沒用狙擊槍了,怕眼睛跟不上射擊的節奏。”沉藻正色道。
我看了看她的大胸,確實不需要豐了,胸大的好處我之前說過許多點了,對於一個射手來說,胸大還有一個好處,那就是可以有效地抑制心跳的震動傳播到體外,這樣對於保持射擊穩定性,有著極大的幫助!
“政委,你要不要喝點兒?”沉藻把奶遞了過來。
“呵呵,我只喝人奶,如果你有的話!”我打開她那邊的手套箱,掏出兩只手槍,藏在了衣服里,“如果有命過了今晚的話,讓我喝不?”
“額……”
“哈哈!逗你的啦!”
我豪邁地笑了一聲,指了指廣場西邊大概五百米之外的一棟二十多層的建築,“你去那邊的樓頂埋伏,我待會兒把敵人引道廣場上作戰,你伺機而行,注意保護自己!”
“嗯!我知道的,政委你也小心!”沉藻說。
“啵一個不?”
我戲謔道。
重逢總是讓人感到喜悅,尤其是跟美女重逢,還是我想護而沒護過的美女重逢,我尤記得跟沉藻相逢的那個大雨天,還有在KTV宿舍里對她刑訊逼供的香艷事兒!
“神馬叫做啵?”沉藻迷糊地問道。
“把眼睛閉上……”
這車的檔把有點長,頂在腹部老礙事兒了!我爬不過去,只得放過了她,沉藻羞紅了臉,擦了擦嘴巴,拎著槍袋鑽出車門,往制高點那邊跑去。
我舔了舔嘴唇,啟動小奔奔,調頭駛往天狼幫的酒店駐地!
離廣場最近的那個酒店,叫做匯都賓館,門外有兩個虎視眈眈的家伙站崗,應該是天狼幫的人,否則一個小商務賓館,犯不上雇傭倆吃干飯的保鏢吧?
我將車停在門口側面,摘下墨鏡下了車,信步朝賓館門口走去,兩個家伙馬上將注意力轉移到了我身上,但現在還沒到進攻的時機,我便沒理他們,徑直走入賓館前台大廳,因為是正常營業嘛,他倆也沒有攔住我,只是一直在盯著我而已。
前台妹妹長得一般,但是穿的是低胸裝,很飽滿啊,跟沉藻有得一拼!不知道她是不是故意要勾引天狼幫的這幫猛男!
“還有房麼?”我問。
“有呀,先生,您一個人麼?”妹妹眯起小眼睛問道。
“對,來一間大床房。”我指了指她後面牆上的價格銘牌,媽蛋的,大床房居然需要2500元一晚!
“好噠,押金三千元,請先生出示證件,我得登記一下哦。”妹妹說著,拿起了筆。
我掏出鼓囊囊的錢夾,把里面的大概九點多塊盡數掏出,遞給了妹妹:“待會兒幫我買包煙送到房間,剩下的錢就當做你的小費了。”
“謝謝先生!”
妹妹收下錢,放進旁邊的點鈔機里,過了五千五之後,將剩下的錢默默塞進了抽屜,然後提起筆,隨便寫了個什麼名字和身份,便給了我一張房卡。
“四零八房間,先生。”
“二樓有房間麼?”我問,四樓太高了,待會兒要是打起來,跳下去肯定會蹲得腳疼!
“額……抱歉先生,我們賓館就剩下這一個大床房了,二樓倒是有個三人間。”
“那算了……”我接過房卡。
牆上標價顯示,三人間反而比大床房便宜一千一百塊,條件肯定很寒酸!
我雖然沒有身份證,但好歹現在也是個有身份的人啊,怎麼能住屌絲間呢!
“樓梯在那邊,先生!”
我拿著房卡,剛走到樓梯門口,就聽得身後傳來一個尖利的女聲:“還有木有單間兒了?”
我回頭一看,一個風風火火的小美女,穿著一身帆布裝,腳下登山鞋,提著一個大拉杆箱跑了進來,雙手拄著前台劇烈地喘息。
好像是個驢友。
“對不起,小姐,最後一個單間被那位先生給……”
“啊?”小美女驚叫道,“這麼倒霉……那還有什麼房間?”
“還有兩個標間和一個三人間。”前台妹妹低頭看了看,回答道。
“能洗澡不?”小驢友問。
前台妹妹抱歉地搖了搖頭:“只有套房和大床房可以洗澡呦,不過二樓有公共浴室。”
其實不是沒有淋雨,只不過現在條件普遍艱苦,有浴室但是無法淋浴而已吧,我猜想,淋雨這種奢侈的事情,只能給尊貴的客人享用了。
“我靠!”
小驢友,啊,不對,小美女肩膀一下子耷拉了下去,歪著腦袋,絲毫不掩蓋對我的討厭,但很快她就變臉了:“先生,您能好心把房間讓給我不?”
“不能。”我冷冷地說,現在可不是搭訕的時候啊,說完便繼續往樓上走。
“小妞兒,我可以給你個單間兒啊!”角落里傳來一個男人的聲音。
我甩頭看過去,臥槽!是個穿著個跨梁背心的家伙,胸口隱約露出了半個狼頭!
“啊?真的嘛?您手里有多余的空房啊?”小美驢天真地問道。
“沒有,但是我可以把床分你一半嘛!”天狼猥瑣道!
小美驢終於明白什麼意思了,咬著嘴唇不再搭理她,默默從兜里掏出錢包,准備開個普通房間,那個天狼邁著王八步背著手踱了過來,站在小美驢身後,閉上眼睛,彎腰從小美驢的臀部往上,一直嗅到了肩膀,才睜開眼睛!
“好香!好香!”天狼陰陽怪氣道,嘿嘿笑著。
小美驢厭惡地瞪了他一眼,但也沒敢說什麼,那頭天狼足有一米九,長得滿臉橫肉,怪嚇人的!
“小妞兒,跟我去我的房間吧,你不是想洗澡嗎?我給你搓背好不好?”
嗯?
我突然改變了作戰計劃,這似乎可以作為一個突破口,不過,這樣會把這個小美驢拖下水,我正在權衡利弊,只見天狼突然伸手將小美驢從後面給抱住了!
“啊!你干嘛!快放手!”
我看不下去了,三步並作兩步從樓梯上下來,跑到天狼身後,踮起腳拍了一下他的腦袋:“嘿!煞筆,看這里!”
天狼憤怒地回過頭來,我的一記重拳已經到達他的眼前,臥槽!
我居然有這麼大的力氣?
目測兩百斤重的天狼,居然直接被我給擊飛了出去,在光潔的地面上滑行了兩三米,方才停了下來,因為打在面頰要害,直接昏死過去了!
門口那兩個衛兵馬上跑了進來,從懷里掏出槍,頂上了我的腦袋!
“干嘛?光天化日之下,調戲婦女?殺人滅口?”
我壓低聲音,冷靜地說,“天狼幫就可以有特權麼?我們十家莊怎麼招來你們這群中亞混蛋!”
倆人愣了一下,可能是沒想到我能猜出他們的身份,同時,他們對我的身份感到迷茫,因為我用了“我們十家莊”的詞匯!
我看他們沒想明白,便又補充了一句:“等我明天回了魔都,一定要讓文總統遣散掉你們這幫禍害老百姓的害群之馬!”
說完,我便拉著小美驢的手向樓梯走去。
小美驢徹底傻吊了,跟個小雞似得任由我拖拽著。
我上了兩階樓梯,還不忘回頭又甩了一句:“你們老大阿卜杜熱買買提手上的幾宗命案,我還沒跟他算賬呢!出來混,遲早要還的!”
倆衛兵狐疑地相互看了一眼,其中一個營狗鼻子終於開口問道:“你是什麼人?”
普通話太不標准了,漢維小學沒畢業吧?
“魔都國安部。”我沒留名字,怕他們追查,說完便拽著小美驢消失出他們的視野。
上了四樓,找到我的房間,插開房門,趕緊捏起指訣,偵測那兩個衛兵的方位!
一個還在原地,而另一個則跑到了二樓的一個房間,那個房間里有兩個人,交流了幾句之後,三個人又一起出來,來到了隔壁的一個房間門口,房間里有一個男人和一個女人,兩道氣息在大概床的位置交織在一起,但不是在干壞事,可能是女人在給男人按摩。
幾秒鍾之後,女人下床走向門口,打開了門,三個人進入,走到床邊排排站!
這應該就是他們的大BOSS阿卜杜熱買買提了吧!
我是聽妲己跟我念叨的這個人的名字,說是這伙天狼中的一把手,能當恐怖組織一把手的,哪個手里沒有幾條命案?
所以我剛才雖然在詐那兩個衛兵,但類似的事兒,肯定是有發生過的!
“先生……”小美驢站在房間里,怯生生地問。
“嗯?你不是要洗澡吧?你洗吧,我給你看著他們!”我專注於樓下的氣息變化,都快給這個妞給忘了!
“我……其實也不是太想洗,謝謝先生救了我!我想……嗯……我還是出去自己開個房間比較好!”
“你不怕他們來找你算賬麼?”我冷冷說,從兜里掏出手槍,很隨意地丟在了整齊的白色床單上。
“啊!”小美驢尖叫了一聲,蹭蹭蹭鑽進了洗手間,反手就把門給鎖上了!
“小姑娘,別怕,我是好人,你就躲在里面吧,待會兒無論聽見什麼聲音,都別出來!”
我又掏出另一把手槍,將槍口頂在了門上,因為阿卜杜熱買買提,已經帶著四個人上樓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