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光蓉,女,胸圍36E(我特意問過她,比妲己還大一小圈兒呢!)
咳咳,余光蓉,女,二十二歲,我擔任十七處處長的時候,在國安部的上司之一--余成則,和特情人員錢大娘的女兒。
我和妲己、辯機和尚、連葉她們潛入中原的那次,在一號首長曾經任職的證定縣汽車站遇到了她,當時錢大娘她們的聯絡站遭遇天狼幫突襲,我幫她們消滅天狼幫的時候,被樓下衝上來的余光蓉打了一槍,救出她們之後,轉移去臨濟寺,一路上余光蓉一直在不停地道歉,嬉皮笑臉的,跟她媽媽的革命豪情判若兩人。
當時情況緊急,入寺廟之後我發覺可能有內奸,便和我的人提前行動,全殲天狼幫,擊潰了御劍門,干掉了洪大寶等四名內奸,解除了危機(看我記性還不錯吧),當時情況緊急,我便讓錢大娘她們先設法回西北了,蓉蓉自然也跟著回去,可是--
“光蓉,你怎麼又來島國了?還搖身一變成了忍者!”我驚訝道。
“哎呀,哥,跟你說了,讓你叫我蓉蓉!別叫我光蓉!”
“好的,光蓉!”我笑道,這是我們之間的一個小段子,模仿達文西和凌凌漆的,由此知道,這是貨真價實的余光蓉。
“此地不宜久留,請夏同志跟我回赤黨本部,”老頭插話道,“哦,對了,正式認識一下,老夫是島國赤軍負責人之一,苗人鳳。”
老頭伸出手來,我心里一震,趕緊握手上去!
原來是島國赤黨(軍),就是在島國的共產主義勢力的存在,跟我黨的名字是一樣的,只不過頭銜是島國,我對於這支政黨曾經比較深入地研究過,因為很好奇,為何作為我國歷史上最大敵人的島國,會存在一個跟我們的意識形態一樣的政黨?
研究之後,發現這個政黨並不是像我想象中那樣,是當時蘇共或者華共的小跟班,而是非常獨立的一個政黨,雖然和我們一樣信仰共產主義,但其近百年的歷史,要比我黨穩固的多,島國赤黨成立比我黨晚一年,從建黨開始,黨內成員便實行精英化,雖然號稱是工人階級的政黨,但實際上大多都是知識分子,大多數成員,居然是東大畢業生(帝國大學)!
這支政黨與我黨曾經交往甚密,不過也出現過幾次隔閡和矛盾,但歷史最後都證明(我黨也承認),赤黨當時的觀點,都是符合歷史潮流的,比如他們反對島國軍國主義,正視二戰,但也反對蘇共修正主義,反對我黨的蚊花大革命,反對蘇共後期存在的黨內意識形態,最後都證明,他們是對的!
據我所知,喪屍爆發前,我們兩黨的關系又恢復了常態,畢竟同氣連枝,都是馬克斯(這貨居然是個德國人!)
主義的繼承者,大方向上還是一致的。
其雖然是小兄弟,而且島國赤黨中會說流利漢語的人大有人在,但他們對我黨絕對不是諂媚,而是互相尊重。
雙方一直存在一個嚴重分歧,就是關於那個敏感的小島,你懂的!
他們堅持認為那就是他們島國的!
總的來說,作為島國近現代“年齡”最長、最穩定的政黨,作為世界近代史上也許是唯一一個沒“犯過錯誤”的政黨,在我印象中,他們不是跳梁小丑,而是島國精英!
很可惜,他們只有四十多萬赤軍,太尼瑪少了!
別說跟我黨7000萬比了,甚至都沒有我們一個球星貼吧的粉絲多(喪屍爆發前,已破一千萬)!
但上述論調,都是我在圖書館和網絡上了解到的,沒想到雙方還有這層隱秘的關系--至少雙方的情報人員走的非常近!
這不是我扯遠了,有些東西吧,教科書上不教的,我們應該知道,可能對於大多數人來講,這輩子沒機會出國好好感受一下真實的外面的世界,但我們應該有一個“世界國民”的概念,多了解一些這個地球上其他地方的風土人情、社會構成,還是很有趣的。
我特麼要不是喪屍爆發之前廣泛涉獵知識,早尼瑪死在喪屍口下了!
知識就是力量,相信本將軍!
“等下,我還有三個屬下。”
我拉開車門,那個剛才下車的忍者,正驚訝地看著我,手里也拿著一個IPAD,我笑笑,拍了拍他的肩膀,走到趴在地上的十四面前:“小婊姆,起來吧,別裝了,打完了。”
“嗯?這麼快!”十四抬起頭,擼了擼凌亂的頭發,把露出半條大白腿的和服袍子往下拉了拉。
“自己人。”我貼著她耳邊舔了一口說。
“哦。”十四站起來,她從來都是對我過分信任,什麼也不問。
“親愛的,”我連线妲己,“帶倉井過來,換個地方。”
不多時,妲己帶著倉井雨方小步挪了過來,衝我行禮,衝車里的老者行禮。
“啊!蘇--”蓉蓉認出了妲己,驚喜道,貌似誰都喜歡這個狐狸精!
“哈雞買馬西帶,到走呀拉西哭!”妲己雙方放在大腿上,優柔鞠躬道。
“額……哥,我認錯人了?”蓉蓉迷茫道。
“呵呵。”妲己詭異笑了笑,把一條尾巴露出來十厘米,搖了搖,又縮了回去。
“嗚哇!”那個車下忍者馬上往後跳了一步。
老者衝他厲聲喊了一句什麼,忍者馬上鞠躬道歉,然後鑽回了車里,十四將豐田車開了過來,四人上車,蓉蓉上了我們的車,幫我們引路,我把除了妲己之外的妞介紹給蓉蓉,她都沒見過。
蓉蓉跟我講了我們在證定縣分開之後的事情。
她們穿過叛軍的層層關卡,順利回到了西北安頓下來,沒過幾天--算算日子,是我還未發動“魔都事變”的時候,錢大娘又接到了一個命令,隨我黨先遣團一起,跟島國赤黨使者遠赴島國,指導並幫助島國赤黨趁亂推翻自民黨統治,奪取全國政權!
我聽到這兒,嚇了一小跳!
怎麼這情節感覺很熟悉呢,貌似百年前我黨初建的時候,也得到了共產國際挺多洋人幫助的!
但他們照搬蘇共模式的道路是錯的,太祖根據我國實際走的“野路子”才是正確的!
希望這幫家伙不要走那些洋人的老路啊!
但是我的希望破滅了!
“我們到了島國之後,幫著組織了幾次學生游行,聯合了幾家在野黨,准備合作建立聯合政黨,結果被人出賣,總部遭到突襲,損失慘重!”
“你媽沒事吧?”我著急地問。
“我媽沒事,但一起來的三十多位同志,折損了一半還多……”蓉蓉咬著嘴唇說。
“唉……你們啊,難道忘了祖訓了?槍杆子里面出政權!搞那些文的有神馬用?這麼不小心,做事兒都不過腦的麼?拿同志們的生命當兒戲麼?搞得客死他鄉,他們在國內的家人怎麼辦?!”
我戳著蓉蓉的頭數落道,這特麼可不是小孩子過家家,而是革命!
革命,是要用命來催動變革的!
“嗯……嗚嗚……我們又不會打仗!”蓉蓉被我戳疼,委屈地哭了,也許戳疼的不是她的頭,而是她的心。
我沒再說話,心里開始琢磨其除了救小姨她們的事情來。
不知道過了多久,十四停下車,車門被外面的忍者打開,我才發現我們已經出了市區,來到一座小山腳下的一片別墅區中,跟魔都的香山別墅區的位置差不多,三面環山,一面臨水,風水很好。
“這哪兒啊?”我下車問。
“這是赤黨駐廣島縣的總部。”蓉蓉介紹。
苗人鳳引領我進了一間別墅,先後介紹了幾位島國赤黨的大小領導之類的,我基本都沒記住名字,只有一個穿著小西服的精明女人的名字我記住了,叫波多野純子,我當然是因為她的姓記住她的,而且,人如其名,確實長得很純。
“蓉蓉,帶夏朗同志去跟你們的同志會面吧!”老頭介紹完赤軍一眾人之後說。
去了另一座忍者重兵把守的別墅里,見過錢大娘還有其他共和國的同志們之後,我才發現他們為何會被輕松擊敗--高層貌似對幫助赤黨的事情不怎麼上心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