妲己也穿著裙子，穿裙子的好處就是不用挖洞，尾巴可以耷拉在下面，但內內上還是要挖的，而且，現在要挖兩個洞麼？
憑空多出一條尾巴，不知是福是禍，記得天青道長說過，待妲己湊齊九尾之數，必定妖氣熏天，無人可及！
不知道到時她還會不會聽我的話。
“說！你進她們房間干什麼去了！臉還那麼紅！”暖暖放開妲己，走到我面前質問。
“吃方便面啊，熱的，所以臉紅，誰讓你們吃晚飯的時候不叫我！”我實話實話，底氣十足！
“哦……那誤會你了哈！”暖暖不好意思地賣了個萌，然後扶著妲己往妲己的房間溜達。
我暗暗捏起觀氣訣，想看看妲己的妖氣有否變化，咦？
怎麼沒有了？
妲己頭頂，只有一團黑氣，像她上次重傷時候一樣，那道深藍已經不見了！
難道她法力盡失了不成？
我跟了上去，為她們打開門，進了妲己的房間。
妲己看起來還是很虛弱，慢慢坐在床邊，暖暖給她倒了杯熱水，妲己捧在手里，輕輕吹著熱氣。
“感覺怎麼樣？”我問。
“有點冷，渾身乏力。”妲己有氣無力地說。
“那……法力尚在否？”我小心問道。
妲己搖了搖頭。
又特麼一夜回到解放前了！
我倍感失落，但仍心存希望，捏起指訣嘗試控制妲己。
嗯？
連接不上？
不是只有在她實力強過我的時候，才會連接不上的麼，現在她不過是一個戰五渣的狐妖，怎麼回事？
“你能控制我麼？”我又問。
妲己捧著水，看了我一眼，眨了眨眼睛，還是搖了搖頭。
這可如何是好，沒有她在，軍團實力大減啊！昨晚要是她在酒店，趙龍等十人就不會屍變，我等又何必靠冒充喪屍來狼狽逃生呢！
“仙尊，有何辦法能恢復法力？”當著暖暖的面，我沒好意思直接說雙修的事兒。
妲己還是搖了搖頭。
尼瑪總是搖頭什麼意思啊，嗑藥了啊！
“你別逼她了，她已經夠難受的了！你好好陪她吧，我去找十四，看能不能幫她找到狐狸心。”
暖暖推開我，掀開了被窩，幫妲己躺了進去，用枕頭墊在背後。
“狐狸心？什麼意思？”
“妲己姐說，得找到一條狐狸，挖了它的心給妲己姐吃掉，才能恢復。”
暖暖端了半盆涼水過來，又給里面加了熱水：“姐，燙燙腳吧，能暖和些。”
“噢，”我若有所思，這個橋段怎麼聽起來這麼耳熟的呢，“放著吧，我幫她洗。”
“行，那我去找十四了。”暖暖擦擦手，將毛巾搭在了我的肩膀上。
“帶上沉藻，多帶幾個人，注意安全。”我叮囑暖暖。
“明白。”
看得出來，暖暖也因為妲己法力盡失而很沮喪。
我扶起妲己，蹲下身，把她的雙腳順下來，放在水盆里：“熱麼？”
妲己搖了搖頭。
幫她搓腳背，搓腳掌心，搓腳踝，足療大概就是這些東西吧，弄了一會兒之後，妲己的小腳丫紅了，差不多了好像，我從肩膀摘下毛巾，將她的雙腳放置在我膝蓋上，擦干淨，然後放回被窩里。
“主人，謝謝你。”妲己躺下，柔聲說道。我將水盆端走，拉了把椅子坐在床邊，握著她冰涼的手，一是不知道該說什麼好，她太受委屈了！
“主人，你在山頂與那個蛇精病說的話，我都聽見了呢。”妲己掀起被子的一角，示意我坐在她床上。
“嗯？我說什麼了？”說實話我都忘了，就記得當時對自己開了槍，差點爆頭！
“這麼快就忘了？你說人生得一知己紅顏足矣，還說如果我死了，你會和我共赴黃泉，相互照應，你說的是真心的麼？”妲己很認真地問。
我特麼哪兒知道我當時是不是真心的，反正我的目的就是逼小澤就范，因為我看得出來，他是個好人！
“應該不是真心的吧……我要是跟你一起死了，那些妞們該怎麼辦？”我調笑道。
“哼！就知道是這樣！”
妲己甩開我的手，背過臉去，將兩條並排生長的大尾巴面朝我晃蕩。
她的裙子被拉上去了，並未穿內內，我仔細看那尾巴，原來還是一條，只不過是從根部分叉，變成了兩條，但似乎沒有原來那麼蓬松了，變得細了一些，這要是真有一天變成了九個尾巴，冬天的時候借一兩條來，可以用它們來取暖啊！
我玩弄著妲己的尾巴，一點點把手伸到了尾巴根部，然後從兩腿之間滑了過去。
妲己微微張開腿，讓我的手掌進入，然後夾緊，不讓動了。
“我還是相信，你當時說的是真心話！”妲己轉過臉來，笑了。
“嗯，是真心話！”男人呐，一產生浴望，就言不由衷了！這個時候如果她問我你愛不愛我，我肯定也會毫不猶豫地點頭。
之後的事情順理成章，小床發出有節奏的吱吱呀呀的聲音。
因為她身體虛弱，我沒敢有太大動作，嘗試著吐納雙修，但她的身體並未響應，到一半的時候，妲己說很舒服，但實在是受不了這番刺激，便換蘇菲出來抵擋！
蘇菲精神頭還算不錯，雙雙到達頂峰之後，我癱在她的身體上，一動不動。
兩只尾巴稍一左一右繞至我的後背，在上面練書法，我玩兒著她的小葡萄粒，突然又想起剛才暖暖說的那番話來，狐狸心？
莫不是，經過封印里的那一番折騰，妲己的心沒有了麼？
我附耳上去，媽蛋，太厚了，什麼都聽不到，我又用手搭上蘇菲的頸動脈，也沒有跳動！
我忽地想起封神演義中的一個橋段來！現在我已不再認為那只是一部神魔小說，它很有可能，是經歷了那次曠古之戰的某個仙尊所書寫的。
“你把妲己叫出來，我有話要問她。”我翻身到一邊，對蘇菲說。
“哦。”蘇菲從來不問為什麼。
妲己慵懶地出來，問我找她作甚。
“實話告訴我，你要的，真的只是一顆狐狸心麼？”我正色問道。
“你什麼意思？”妲己面上紅潮尚未褪去，聽我這麼問，怔了一下。
“我問你，紂王叔父比干的心，真的被挖了？”
無論史書還是演義，里面可都是這麼寫的。
史書上說紂王痛恨比干覲見，處死挖心，而演義上說，妲己討厭比干總是反對她和紂王在一起，於是裝病，說要吃了比干的心才會好！
紂王寵她，便挖了。
妲己的眼神立馬變了！
“你怎地知道這般事？”妲己微微眯起眼睛，身體不自覺地往床里頭縮了縮。
“書上寫的。”我故作平靜，心中卻宛如有一萬只草泥馬正在奔騰，那該不會是真的吧！
“確有此事。”妲己淡淡說。
“那比干的心，可是被你吃了？”我又問。
妲己冷冷看著我，半響沒有說話，我也懵住了，這麼問是不是太直接了？
“哼，”妲己突然冷笑道，“說到底，在你眼里，我不過是一只汙穢的妖物罷了！”說著她便起身要下床。
“別！我不是這個意思！”我一把抓住她的尾巴，把她給拽了回來。
“那你什麼意思？”妲己掙脫開，將被子提至胸口，不讓我看那兩團玉兔了。
“你聽我說，我真的沒有嫌棄過你非我族類，我對你，與對暖暖是一樣的！我只想知道，當時的你，是不是跟現在一樣，身體受到了重創，失了心魄，需要一顆人心，方能續命？”
這是我的推理！
因為我有聽說過，當然，是傳說，世間萬物中，只有人，和得道升仙的狐狸，才具有七巧玲瓏心！
妲己肯定不會因為救自己的命而去再挖人心，所以只得讓暖暖和十四去找狐狸心替代！
妲己又楞了好半天，我見她眼里的慍色淡了下來，趁勢將她攬回了懷里，她沒有拒絕。
“我確是吃了比干大人的心……但是，那也是沒辦法的事情……”妲己說著，抽噎起來，眼淚簌簌下落，似乎有難言之隱。
“所以你讓暖暖和十四去幫你找狐狸心？但是，普通狐狸的心，管用麼？”我托起妲己的俏尖尖的下巴，擦掉了她的眼淚。
妲己抿著嘴，搖了搖頭：“沒用，但是，我同族的心，可以為我續命三日。”
什麼！續命三日！那意思是，如果沒有人心可以吃，她就會死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