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准備用半天的時間處理這個事兒,國內還有大事等著我去做呢。
送別了大使姐姐,我帶著雪妖上樓回房間,剛才被大使給撩撥的,不禁把龍女扒拉起來,跟她又再來一發,她反正從來都是欲求不滿,來者不拒!
話說是我的能力太弱,還是龍的需求太強呢?
在酒店餐廳吃早飯的時候,進來了一個穿著褐色風衣的人,默默把一個牛皮紙袋放在了坐我對面的龍女的手邊,然後雙手插袋離開,龍女看了我一眼,我點了點頭,龍女把紙袋塞進了大衣里。
在外國干這種類似於顛覆的事情,還是小心點比較好,倒不是因為怕人身安全,在這兒誰能把我們四個怎麼樣啊?
主要是擔心消息走漏,再被蒙古反咬一口,一狀告到去首長那里,給他們添麻煩!
吃完飯上樓回房間,打開資料瀏覽。
一共有七個這種組織,其中六個的手上都有華人的血債!
我按照他們的總部分布,分配了任務,我和龍女、昭煦各負責兩個,雪妖負責一個。
做好預案之後,我帶著三妞,大搖大擺地開車出了烏蘭巴托,以掩人耳目,然後分別從不同方向潛回來,約定中午一點鍾在分手地點匯合。
我負責的,除了昨晚被我打了的那個光頭所屬的藍色蒙古,還有個叫做可汗萬歲的組織,藍色的總部,就是昨晚的那個酒吧,可汗的總部,則在城郊的一處二手車交易中心,頭目就是那里的老板。
入城之後,我先偷了一身兒蒙古袍,帶上大帽子,從帽子上扯下來一些黑色羊毛,貼在了嘴巴上。
還偷了一點點錢,只有一點點哦,因為我不能在大白天的從城里灰來灰去啊,烏蘭巴托的高建築不是很多,而且分布的很稀疏,如果走樓頂的話,很容易就會讓人發現。
雞鳴狗盜這種事兒,不丟人,因為我偷的是華人的錢,又不是蒙古人的,哈哈!
打車,說去藍色俱樂部,司機一聽我講英語,就猜到我是個共和國人了,對我態度比較冷淡,沒准這貨也是那些新納粹組織的支持者之一呢!
所以我下了車,在他開出去幾十米之後,射出一團火球,把他的後胎射爆了。
酒吧還未開業,這種酒吧一般都是傍晚時分開始營業,一直到後半夜三點多,跟國內差不多,好像國際上也都是這樣吧?
但關門歇業不代表沒有人,情報顯示,這個酒吧的後面,有一個挺老大的集會場所,就是藍色的總部。
我敲了兩下門,門開了,一個彪形大漢揉著眼睛出來,對我怒目而視,指了指門上掛著的“CLOSE”的牌子,嘰里咕嚕說了一句什麼。
“曹尼瑪。”
我微笑道,壯漢楞了一下,他可能聽不懂漢語,但肯定知道這是漢語,就像我們聽到法語,雖然一個字聽不懂,也大概能知道那是法語一樣。
“柴尼斯?”壯漢皺眉問。
我繼續微笑,點了點頭。
壯漢詭異笑了笑,打開門,讓我進來了。
我進來向四下里觀察了一下,空無一人,捏起指訣,後面的空間里有幾個人!
昨晚那個光頭的熟悉的氣息就在里面,好像是在睡覺。
這挺好,免費翻譯,省得我費勁巴力地用英語跟他們交流了!
我徑直向通往後面空間的那道大鐵門走了過去,壯漢只是站在酒吧門口,插著雙手看著我,待我走近鐵門之後,他把酒吧的門給關上,快步向我走來。
“你找人?”壯漢用生硬的英語問。
我點了點頭,卻不知道“光頭”該怎麼說,只好用英語說:“我找一個頭上沒有頭發的男人。”
壯漢居然聽懂了,敲了敲鐵門,不多時,一道氣息過來,打開了門,這門貌似從外面是打不開的,那就意味著,里面得時刻有人,總部就是總部,總是有人值班,看來這個組織還蠻正式的!
我進了門,一股濃烈的煙草和醃菜的混合氣息撲面而來,惡心得我差點把早餐給吐出來!
壯漢跟了進來,把鐵門又給關上了,咔嗒,門被鎖死。
房間里煙霧彌漫,貌似不通風啊,這人總呆在這種二手煙環境中,比一天吸三、四包煙對健康的影響更大吧?
還血統純正呢,沒有健康,何來血統!
就是一個單純的大房間,床很多,桌椅板凳也有一些,中間是個橢圓形的大桌子,可能是開會用的,本以為會有一些打印機、復印機、電腦等用來宣傳推介組織的設備呢,看來我還是高估他們了。
“我找他!”我指了指躺在一張單人床上的昨晚的那個禿子。
禿子貌似沒有睡實,一個激靈翻身起來,看到我,大駭,用蒙語喊了一聲什麼,其他人馬上也都醒了過來,從床上跳下,衝過來將我團團包圍!
“尼瑪的,臭小子,昨晚跑了,今天居然還敢找上門來?活膩了嗎?”禿子一見人多勢眾,囂張起來。
“你們老大呢?”我問,情報顯示,他們老大應該是個這家酒吧的老板,四十多歲,但在場的都是二十多歲的小年輕兒。
“問我們老大做什麼?”光頭給周圍幾人使了個眼色,他們都把手伸進了口袋,里面有我看不清氣息的東西,從輪廓上來看,是匕首。
“不說是吧?”我打了一個響指,射向腦後那個壯漢,因為他已經摸出武器悄悄向我襲來!
“啊!”尖利的慘叫,是國際通用的語言,他的手腕,應該是被氣彈打得骨折了,我考慮到空間密閉,沒有用火,怕熏到自己!
其他人雖不知道怎麼回事,但都看見我抬手了,紛紛從兜里掏出武器撲了上來!
我劈手奪過一個最先衝上來的家伙手里的匕首,反手在他手腕上一割,然後游走於七個匪徒之間,紛紛將他們的手腕動脈割裂放血!
頓時哀嚎遍地!
“說,你老大在哪兒?”我用刀抵住光頭的脖子,冷聲道。
光頭雙腿篩糠,浮夸顏色的迷彩軍褲已經濕了!
“不說?”我把匕首往他脖子里扎進去少許,見紅了。
“我說,我說!”光頭說了一個地址,但我哪兒特麼知道那是哪兒啊!大使給我的情報上可沒有這個地方!
“帶我去!”
我把光頭推向門口,這貨趁我不注意,猛然拉開鐵門,往酒吧門口跑去,我也沒著急追,回頭看了看地上幾個人,然後催出一團火,射向了床上的棉被,自己想招活命去吧。
借著指尖剩下的火苗點著一根煙,我出了酒吧大門,光頭已經發動了一台皮卡,諷刺的是,居然是共和國產的!
我見四周沒人,一躍而起,跳上皮卡後斗,一拳擊穿了後面的玻璃,把光頭從駕駛室里拖拽了出來。
“小逼崽子!還敢耍花招,那就是你的下場!”我指了指酒吧里冒出來的濃煙。
“小逼崽子不敢了!”
光頭連連告饒,我又把他給塞回了駕駛室,自己進了副駕駛,光頭戰戰兢兢地開車上路,不出十分鍾的路程,車進了一個“小區”,說是小區,其實只有兩棟樓。
“我們老大家在四樓!”光頭說,“大哥,小逼崽子可以走了麼?”顯然他不懂得這個詞的意思,還以為是我對他的稱呼。
“你老大家還有什麼人?”我問。
“一個老婆,還有他老婆的妹妹!”光頭回答得很干脆。
嗯,氣息沒錯,因為兩女一男正在四樓的一個房間里,似乎都在睡覺。
嗯?二女共事一夫?這個姐夫當的,有點滋潤啊!
“滾吧!”
我下了車,皮卡一溜煙遁走,估計是去醫院止血去了,我給他們放血的口子都不是太深,但因為是動脈,如果不及時處理的話,也是會要人命的!
我進了這棟樓,走到四樓(一共就四層),敲藍色老大的門。
一道女人的氣息醒來,走了過來,趴著貓眼看我,說了一句什麼。
難道她沒有聞到一股鐵板燒的味道麼?
我用匕首撬著門縫,把門給打開了(鎖具已被燒壞),女人一絲不掛地站在我面前,楞了足有兩秒鍾,才呼喊著跑進了臥室,咣地一下關上了臥室的門!
長相一般,身材倒是不錯!
地板很干淨,我正琢磨著要不要換拖鞋,臥室的門被踹開,一個蒙古男子端著一把短管獵槍衝了出來,長得很壯碩,也很蒙古,胖胖的,矮矮的,肚子挺大,眼睛賊拉小,寸頭,有紋身,可能是個摔跤手!
情報上說他叫什麼來著?騰格兒是吧?
我剛要打招呼,這貨手里的槍就響了!我趕緊抽身躲避,同時射出一道火彈,直取他的頸部要害!
幸虧這是一顆只有兩瓣彈藥的霰彈!
要是跟軍警一個制式的五瓣或者多瓣,彈藥散布面太廣,我還未必能躲得過去!
我雖然躲過了他的攻擊,但我那應急之下的一擊,可是盡了全力的,騰格兒叫都沒來得及叫一聲,脖子就只剩下半個,肥碩的腦袋倒在了肩膀上,血汩汩噴出,身子栽倒在地!
“啊!”屋里傳來尖叫,我跨過騰格兒的屍體,進了臥室,只見床上兩個長相很相似的女人,正用被子裹著身軀!
“你們是中鍋人麼?”我問。
她們顯然沒有聽懂。
不是就好,我一把火,射向她們身上的被子,然後揚長而去。
情報上說了,騰格而的老婆及情人,也是組織中的骨干,曾經誘騙過多個來酒吧應征的華人女孩兒,綁架之後,提供給騰格而及手下蹂躪、玩弄!
雖然玩了之後,都給她們放了,但其中有兩個女孩選擇用自殺的方式來結束這段屈辱的回憶!
出來混,遲早是要還的!
我從門口鞋櫃上找到了一把奔馳車的鑰匙,下樓按下開鎖鍵,旁邊停車位里的一台江淮汽車的車燈閃了一下!
尼瑪啊!這是在侮辱奔馳,還是在侮辱江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