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怎麼心事重重的?可是不想出門?”
余福坐在秀兒身後用干布巾給她細細地擦拭濕法,因為天寒怕她冷,屋中早早就燃上了炭盆,順便溫上熱水沏上一壺好茶。
秀兒坐在炭盆旁,一張小臉被熏烤的紅彤彤,聽見余福問她話,便回頭看他,“我是擔心家中只留宋姑娘跟孫嬤嬤兩人,她們”
“姐姐只管放寬心,”余祥邊給每個人斟茶邊莫不在意的道,“不論她們是想趁咱們不在家時偷、砸、燒、搶都隨便她們,只是她們不敢的。”
秀兒看看余祥,然後把不解的視线遞給了余福。
余福見她可愛,捧住她的臉蛋親她粉唇,“咱們家現在是村里的有功之臣,疫病在前,不過兩月家里就出了這樣的禍事不用咱們出聲,族長的臉面就會先過不去,更何況,宋家人緣一般,族里那些叔伯又明里暗里虧欠咱們良多,有了這難得的機會,還不上杆子保名聲順便送人情嘛。”
紅透的臉頰已經不能再紅,秀兒抿唇將頭扭回。余福笑著又在她後腦輕吻了一下,惹得那故作鎮定的嬌娘心尖兒都酥了。
一家人閒話幾句,等秀兒的頭發徹底干透了,他們也稍微收拾了一下便熄燭睡了。
夜深人靜,秀兒被余福圈在懷中無比的安心。
心里想著明早一起定要為出行做足准備,這是他們一家第一次出門呢,萬不能出了岔子。
突然,一只大手隔著寢衣兜住了她胸前的一團嫩乳,一根手指輕巧熟捻的碾蹭乳頭,沒一會兒就把那粉粒玩的硬挺起來。
秀兒輕輕一顫,更向著男人的懷里湊近了些。
暖暖的被窩里溫度驟升,余福一手揉玩著懷里女人的軟乳,一手解開她寢褲系帶,然後探至她的腿心。
秀兒咬住下唇,將並緊的雙腿打開迎入男人的侵襲。
帶著粗糙薄繭的手指精准的鉗住了她的陰蒂,下一秒她的腳背便繃直了,騷穴猛然一熱。
余福沉濁的呼吸灑在秀兒的後頸上,胯間硬勃的肉根緊緊貼在她的臀縫里。
兩只大手,一只鉗住奶尖慢揉輕揪,一只捏住陰蒂輕扯慢捻,感覺懷里的女人越加往自己懷里貼近,即便一聲不出,他也覺得這樣的秀兒可愛至極。
陰蒂被男人溫柔的愛撫著,那一波一波的快感不斷侵蝕著秀兒的神志,她情不自禁的夾緊雙腿,卻只是將他的大手更錮在了腿心里。
倆人不知為何誰都不肯出聲,秀兒抓緊了余福健碩的手臂,感覺著他的手指在她腿心里越動越快。
騷水滿溢,被他用手指刮到了陰蒂與花肉上,有了潤滑,他的動作越來越順暢,而綿延的快感也越積越多。
秀兒不停輕顫,終是難敵挑逗,兩條纖細的手臂攀上男人的胳膊,抖著雙腿輕吟出聲,“夫君夫君啊唔”
“娘子怎麼了?可是哪里不適?”
余福語帶笑音,可也難抑動情的粗沉。
他放慢了速度,長指揪玩了一會兒兩片花肉又重新撫到她的小陰蒂上,那小肉珠兒剛被揉過,又小又嫩的探出了圓頭,鼓俏的可愛。
指腹壓在上頭,不等秀兒做足心理准備,他就開始了新一輪的揉弄。
“啊啊不要夫君唔”怯生生的嫩珠被擦起了更加酥麻的快意,秀兒激靈一下纏緊余福的手臂再忍不住浪叫。
靈活又專制的大手在白嫩的腿心里不停摩擦抽動,幾根手指輪番上陣,或彈或揉或捻或壓,不一會兒,那手還有那腿心就全被騷水塗得濕濕滑滑。
余福的動作越來越快,越來越猛,每次指腹滑到穴口都過門而不入,卻將甜膩的淫水搔刮的越來越豐沛,‘咕啾咕啾’的羞人淫樂在靜夜中勾開了放縱的口子。
“夫君啊秀兒要泄了好舒服嗚啊啊”粗糙的指腹貼合著腿心狠辣的狂搔亂彈,秀兒根本承受不住這樣凶猛強烈的快意,摟緊了余福的手臂,小聲哭著抽搐起來,“來了夫君要來了啊好舒服、好舒服啊呀——”
秀兒猛顫起來,瞬時就在心愛之人的猛攻下達到了高潮。
攀附頂點的快感縈繞周身,秀兒將滾熱的身子緊緊貼上余福的胸膛,極樂的滋味太過美妙,令她貪戀不止也承受不住,只能可憐巴巴地哆嗦著輕聲抽泣。
“就說姐姐這樣不行了。”余祥伸手摸到秀兒的臉上,鉗住她的下顎,在她嚶嚶啜泣下精准的噙住了她的唇。
“唔”秀兒抽氣一聲。
“姐姐張嘴”余祥含住她的唇瓣纏綿的舔著,黑夜里實在看不清,卻一點兒都不影響他憐愛秀兒的心。
被溫柔疼寵的秀兒微微啟唇,閉上眼睛順從的承接了他的吻。
余祥勾起唇角,濕滑的舌頭順著微微分開的嫩唇滑進了她的嘴里,內里的小舌早已被調教的靈活,他一進入便被勾纏住,滑膩彈軟的舌肉緊緊地纏繞在一起。
“恩”秀兒難耐的發出吟哦聲,兩只手仍緊緊攀住余福的手臂,卻被余祥親的耳根泛起酥麻。
她一邊整個人都被余福擁在懷中,男人炙熱的胸膛緊貼著她的後背,一邊被余祥吻的眼眶濕潤,雙腿本能的絞緊。
剛剛歷經高潮的身體脆弱又敏感,尤其是將她包圍的兩個男人都是她真心戀慕之人,被他們那樣寵著愛著衝頂無數次的極樂,試問她要如何才能不沉淪?
激情的余韻還在秀兒的身體里游蕩,余福本就還沒要夠她,埋在她腿心的長指向下一滑,那早已濕黏的騷穴口隨即便噙住了他的指腹,吸吸嘬嘬的引他繼續探索。
“我家娘子真是可愛。”
余福親住她的後頸,用手指感受著她滑膩軟嫩的穴口,指腹輕撥兩下,然後借著那緊致細嫩無比的觸感猛地滑了一指進去。
雖說才只是一根手指,可那靡肉才被戳進去兩個指節就已纏的嚴絲合縫不留一點兒縫隙,媚肉輕顫著吮裹不停,甚至仿佛能輕易描繪出那根手指的形狀。
“啊”秀兒推著余祥結束了纏吻,絞著被手指侵入的嫩穴輕輕顫抖。
“姐姐自然是可愛,不然也不會讓我們這般疼愛不夠。”余祥離得近,即使被秀兒推開,那腦袋仍不老實的往她懷里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