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慶一直朝西走,大約不到兩刻鍾就被騎馬回來的余福追趕上。
余福身後還跟著三個同樣騎著高壯馬匹的壯漢,幾人翻身下馬,余福介紹道,“這位是村里極善追蹤之術的懲戒堂主余朝余大哥跟手下兩位兄弟,這位是舍弟余慶。”
幾人抱拳問候過,年逾四十聲厚如鍾的余朝直說正事,“我們剛才從醫館後街一路查驗過,天冷土硬,車轍印並不明顯,但通過石子被擦蹭而起的方向來判斷,馬車該是直通向西,以車輪留印推算,那輛馬車不算大,車廂至少裝載了五人,大公子雖有懷疑目標,但我們首要以追蹤馬車為主,畢竟村中好查,出了村情況萬變,村里我也安排了人排查關注,也請兩位公子多多留意,我們就不再此多做耽擱了。”
余福跟余慶連道‘辛苦’,然後目送余朝帶人騎馬快速追行而去。
“找到另外一只鐲子了嗎?”
余慶從懷里掏出了一對銀鐲,一模一樣的花紋,一模一樣在最中間的位置刻印了一個‘祥’字。
余福看著那一對鐲子沉沉吸了一口氣,“哪里找到的?”
“就在這兒,”余慶面無表情道,“是余智旭撿到的,他逃了學堂的課,躲在田間柴垛里玩,銀鐲閃亮,從車廂里掉出來就被他注意到了,他等馬車走遠了就爬出來將鐲子撿了。”
余智旭是廚娘瑛妹的兒子,今年不過七歲,正是最貪玩的年紀。
調皮的小孩覺得撿了貴重之物拿回去給他娘親獻寶,想以此躲過逃課的一頓打。
結果瑛妹見了那鐲子眼熟,想到醫館大娘子好像有那麼一對,然後就拿著鐲子出門,剛好碰到了正尋找東西的余慶。
“余智旭看見駕車的男人有兩個,並不面熟。”
余慶胸腔里也是壓了一股怒意,他面上不顯,可拿著兩只銀鐲的手指節都泛了白,“余河常在村中閒晃,他認得,所以那兩人絕對不是余河。”
“走。”余福一勒韁繩翻身上馬,“去余河家。”
余慶握住他伸向自己的手,借力使力也上了馬背。
“我不信這件事跟余河一點兒關系都沒有,被下在茶里的迷藥沒點兒門道可弄不來。”
余福踢了一下馬腹,駿馬踏著硬實的地面‘噠噠’朝著村郊跑去,“他若做賊心虛,要麼不在家里躲到別處避嫌,要麼待在家中靜候我們的反應,無論哪個,我們只要出現必能從中探出端倪。”
村郊冷寂,破敗的一間村屋看著好像數十年都不曾有人住在里面,殘舊的院牆上都長了雜草隨風搖晃,院中更是枯草連片,只一條細窄的小路光禿禿的從院門口通向屋門,稍微給這屋子填了點兒人氣。
余福跟余慶從馬背上下來,倆人面面相覷,然後默契的由一人退到不遠處守住門口兼觀察行路,另一人則沿著院牆外繞屋尋找蛛絲馬跡。
余河在賭坊輸了個底朝天,好不容易磨蹭到了未時,想著朱洪那邊事情該已經辦妥了,才拎著個裝了半壺便宜酒水的酒壺晃晃蕩蕩的回了村。
他之前就有見過宋晗兒,再加上見了一次就讓他印象深刻的醫館那哥仨娶的女人,心里一美小曲兒都要哼出來了。
想著今日有人正為此心焦火燎,而他回了家,卻能見著兩個嬌滴滴的小美人在候著他,等晚上夜深,酒意香濃,更能壓著她們好好玩弄一番,簡直神仙不換。
他早看醫館那一家子不順眼了,想當年他爹娘窩囊,村里那麼些人都對著死了家主的醫館落井下石偷財搶物的,偏他爹娘死活守著本分不肯參與,還是他眼明手快跟著幾個族叔多多少少搬了點兒稍微值錢的東西回來。
靠著這層跟族叔攀上的關系,就算爹娘死了,他這些年過的也還算不賴,有錢花有女人睡,現在更是把醫館那三兄弟娶回家的小娘子也弄到手了,就等著夜深人靜,神不知鬼不覺……
嘿嘿……
余河邊走邊笑,不時還拎起酒壺灌上一口,就等著看別人的慘狀成為他日後的愉悅笑料兼下酒菜了。
但要說他心里沒有嘀咕也不全然,畢竟他跟孫氏的事再是隱蔽,這世上也沒有不透風的牆。
只是一個不守婦道的老女人,有誰會聽信她?
再說,他余河有的是辦法令她閉嘴。
宋晗兒咬緊了齒關,撕裂般的疼痛將她揪扯的面目扭曲。
朱建根本不懂什麼是憐香惜玉,哪怕身下的女孩才剛在他手上失了處女身,也只是把他的獸欲勾更加炙烈,每一次抽插都要帶出點兒紅艷的血跡才算滿足他變態的性欲。
處女就是要流血的,越多越好!
不堪折磨的小穴兒自發吐出了黏滑的淫液以保護脆弱的甬道,再加上鮮血的潤滑,使他的動作越來越順暢,軟嫩的媚肉將他那物件包裹起來,一插進去就吸絞不停,爽得他直哼哼,“小騷貨好浪的屄,才開苞就把我的大雞巴咬得這樣緊,抽都抽不出來,操死你,操死你個小騷屄!”
宋晗兒的腰被朱建兩手死死鉗住,兩條長腿被迫敞著,每一次他狠狠插進來時,她都不得不繃緊腿根。
她知道求救無用,一邊苦苦祈禱這賊人快些結束,又一邊在心里咒罵害她至此的所有人。
常秀娟攥著銀簪指尖發抖,她害怕,怕得心髒都在哆嗦。
一擊斃命,光用想的她都渾身直冒冷汗,她從沒傷過人,更不要說是取人性命,可除此之外她也已經想不出其他的解救辦法了。
宋晗兒被那個歹人打得不敢放聲哭泣,淒淒慘慘的壓抑哽咽聽得人更加心痛,她是厭煩了宋晗兒跟孫采英,可等她們真的在她跟前遭難,她還是會為自己想不出辦法幫助她們而自責愧疚。
身後孫采英的氣息越來越淺了,如果再不送去醫館醫治隨時都可能咽氣,宋晗兒也是慘哼不休,她們是自作孽不可活,可就算如此,她們也罪不至死。
絕望的淚水將宋晗兒淹的透不過氣,被捆綁在身後的手臂雙腕都疼得她難受極了,可再是難受也不及飽受殘虐的小穴那般痛不欲生,被攪出了騷液的穴里水聲不斷,兩片肉唇隨著他的插操被迫翕動,那又酸又痛的感覺生生將她的哭音逼了出來,“不要了……好痛……饒了晗兒……嗚嗚……畜生……去死……你會遭到報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