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燙……啊啊……嗚……不要再射了……不要再操了……啊……滿了……肚子里全滿了……啊啊……不能再泄了啊……”高潮中的靡穴變本加厲地吸吮著熱燙的獰獸,余慶眼紅未褪又添新緋,緊實緊繃的臀部大開大合的飛速狂撞,不管秀兒怎樣困鎖在極樂中欲生欲死,他都不曾猶豫分毫,激猛的急頂狠操好像真的只一心想把她活活操死在身下。
瀾生炙燙虬結的凶刃深深插入高潮抽搐的小騷穴里,碩大的龜頭把子宮操變了形,馬眼頂著嬌嫩的內壁一股接一股的勃動噴射,混著之前的熱燙濃精一起把秀兒的小腹都撐鼓了。
秀兒已經爽到雙目失神,赤裸的身子趴在被褥上痙攣哆嗦個不停,雪白柔嫩的大奶子擠壓成了兩團扁嫩的肉圓,全身的肌膚都在極樂中呈現出誘人的嫩粉光澤,上挺的嫩臀從與男人的契合處不斷滴滴答答的掉落粘稠的浪汁,將那一片褥單濡的濕濘不堪。
余慶終於將囊袋里的最後一滴精水全交代給秀兒了,這才算解了一時之渴。
歡情的的味道在屋內四處彌漫,剛沾了一點兒甜意就被迫放手的余福跟余祥心里都冒出來一只不停搔弄心尖兒的小爪子。
可他們都無比清楚,秀兒進了他家慶二手里就只能用‘脫胎換骨’來形容,此時哪怕是一縷不識趣兒的清風掃刮過不該觸動的騷敏地兒,秀兒都會再泄上一通。
一面心癢一面心疼,余家的老大跟老三到底不想真把秀兒折騰成一碰就泄的易感體質,他們還有大半生的相伴日子,不能只顧朝夕的長短。
倆人悄悄抓揉了一把褲襠,抬眼看了看窗外微微放亮暈蒙,悲苦的起身了。
秀兒昏睡的人事不知,等她再睜眼,又是日上三竿。她靜聽窗外鳥鳴,冷冷的冰雪氣息悄聲將她徹底喚醒。
“唉……”她已經不知是第幾次暗自在心中發誓了,可每每與家里的男人一起,她總是一而再,再而三的飽嘗這虛度光陰的自責感。
說起來,她到現在都還不知道宋氏跟孫氏被怎樣處置了,余大哥他們顧及她,大約也是不願把這些事說給她聽,她也無心打聽。
人在做,天在看,世間哪有什麼事是盡如人意的呢?
就像她,本來被強行再嫁已經心灰意冷,天意弄人又讓她一次嫁給了三個男人做妻,然後,就像是要補償她似的,讓她每一刻都像活在夢中,美好的她都不敢醒。
‘嘰嘰喳喳’的鳥鳴聲在院中樹上來回悅動,片刻後‘撲棱’一聲揮翅飛離枝頭向著碧空添抹幾點靈動的自由影子。
廊下腳步聲響,秀兒回神想起今日是余二哥留在陪她。
寢衣與被褥都是干爽的,身體也沒有任何不適,可夜里跟他歡愛的情景仍歷歷在目,秀兒臉紅發熱,趕忙掀被穿起了衣裳,心有余悸的在心中教訓自己萬不能再被男色所惑,要是又把持不住怕年前這段最是忙碌卻也最是喜慶的日子全要在屋中度過了。
當她匆匆將衣裳穿好還沒捋順平整,余慶已經掀起門簾進來了。秀兒羞赧一瞥,結果就看見他手上竟擎著兩串裹了一層薄脆糖衣的紅果。
“糖葫蘆?”
秀兒的目光被吸去,紅彤彤的山楂果是他們一起從鳳山采集的,個個飽滿圓潤,被透亮的蜜糖一裹,紅亮的誘人,她還沒等吃到嘴里呢,口腔就開始自動分泌起津液。
余慶看著秀兒那垂涎的小眼神兒心想,這樣給甜棗的事他要是真的想做,未必就比大哥跟余祥差到哪里去,以前不在這些小地方上花心思是因為覺得三個大男人整日里圍著媳婦轉會將女人寵壞慣歪,但現在不一樣了,因為他知道,有的人本性堅定,是無論怎樣被慣著,也不會變成令人討厭的模樣。
秀兒瞅瞅冰糖葫蘆又瞅瞅余慶,本來就有點兒不好意思,現在更連耳尖都紅了。
冷臉冷情的男人舉著兩串紅果,本來就是准備來哄人的,結果看女人那副羞的都要冒煙的模樣也不怎麼的,竟也熱的出了一層薄汗。
“都晌午了,我、我去做飯。”
秀兒快手快腳的收好被褥,又急匆匆的下了地,套上鞋子就腳不沾地的跑了。
一口氣跑到廚房,蒸汽上溢的鍋中顯然已經悶好了飯菜,轉眼又看見了四五串靜靜躺在托盤里的糖葫蘆,她忍不住上仰嘴角,捂著開心到麻酥酥的兩只耳朵蹲到了地上,偷偷的抿嘴笑。
哎呀!秀兒突然抬起頭,她昨天還一心念著要玩雪呢,結果被余二哥這樣一弄,她好像連看上一眼都忘了。
厚厚的積雪在屋頂上蓋了一層,招展的空落樹杈上也被白雪藏了一半,像新抽的銀枝帶了一片明亮肅冷的寒光。
冬日的麻雀只只圓滾,嘁嘁喳喳的藏在枝頭靈頭靈腦的左看右瞧,偶爾有風穿過,枝搖雪墜,簌簌地落下來,玉屑似的雪末兒隨風飄揚,映著陽光,顯出點點閃耀。
秀兒盯著院子里那一片天然的銀白忘了眨眼。
小時候她最喜歡冬天下雪的日子,因為可以玩可以鬧,可以沒心沒肺的笑,後來成了親,她開始懼怕下雪,因為跪在雪地里渾身凍僵的日子太難熬……
眸中突然模糊起來,當不自知的兩滴眼淚溢落眼眶時,她才發現自己竟莫名其妙的落了淚。
余慶晚了幾步跟過來,抬眼就看見她站在廚房大門口,望著院子眼眸深遠,等再走近些,突然就看見了她眼中含藏的淚珠。
他擰起眉頭,早就告訴過她不許她這樣落淚,看的人揪心。
“怎麼又哭?”他站在離她兩步遠的飯廳門口冷聲問道。
秀兒轉頭,看見余慶臉冰的像化不開的雪,可手里還拿著那兩串糖葫蘆不放,明明那麼冷的聲音,偏問出的話里還是關心,她眨著被淚水洇濕的長睫,邁出門檻撲進了他的懷里。
心里明明想哭又忍不住想笑,秀兒聲帶鼻音的諾諾道,“我喜歡雪,喜歡下雪的日子,也喜歡雪停的蕭寂。”
“喜歡到想哭?”這是什麼病?余慶舒展了眉心。
秀兒在他懷里搖頭,“不是喜歡到想哭,而是……我終於又開始喜歡雪了。”
余慶想到了什麼,輕輕‘恩’了一聲,抬手撫到她的後背上,像論起天氣一般平常道,“我舉了半天了,吃嗎?”
兩串紅果被遞到了她的眼前,寒風浸雪的冷香里輕輕飄進了一律甜香,秀兒伸手取過一根,破涕為笑道,“……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