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兒看著外面晴朗有風的天,這已經是第三天了,她的那幾個夫君誰都沒有再對她出過手。
不僅沒出手,就連往常愛纏著她要親親的余祥都收斂著只是跟她拉拉小手,還有總是寵慣她的余福,明明跟她獨處,也不會再對她摟摟抱抱親親熱熱了。
這三天里,余慶跟余祥還是起早出門,夜晚歸家,余福陪她待在家中,他跟她一起分擔家務瑣事,然後教她習字斷文,還教她更多的藥草知識,配合他與她當日的脈象給她進行細致講解。
這樣平靜安然又充實的日常本是她之前最最向往的,突然間得到,她卻開始不適應了。
心口空蕩蕩的,雖然夜里睡覺時余大哥還是會抱著她,可她總覺得自己的生活里一下少了好多東西。
至於明確少了什麼,她也說不清楚。
她每日看著他們,當她終於意識到自己的視线鎖定在他們身上的什麼部位時,她才突然明了自己是在渴望什麼。
緊盯他們的唇,是想要親吻,盯住他們的手,是想要擁抱要愛撫,還有他們的胸膛,後背和勁壯的腰……
秀兒想著想著不由紅了耳根。
成了親有了那樣好的夫君,她已經被疼惜的變成了另外一個人。
她不再懦弱畏縮,背脊也一日日變得挺直,他們的關心愛護全在細節上,讓她不知不覺的整個人都充盈了起來。
她在庭院中辨識種植在其中可供觀賞也是藥材的花叢,余福在她身後不遠位置挑揀已經曬干的藥草。
秀兒抬手輕輕摸了摸有些熱燙的臉頰,帶著悸動的心跳走到他近前,然後從身後抱住了他的腰。
余福輕笑了一聲放下手里的干草藥,手搭在她摟在自己腰上的纖細手臂上輕拍幾下,“娘子可是累了?再有半個月就上秋了,這幾日天熱,辛苦娘子這般好學,午後便好好歇歇吧。”
秀兒將臉貼在他的後背上,男人堅實的後背給了她無限的安全感。
他身上的味道好似沾染了陽光,那麼熱那麼暖。
她不自禁的收緊手臂,偷偷罵了自己一聲不知羞恥,怎的只是抱著他,她的腿心、小腹內就已經開始泛起麻癢,好像已經不需要他在做什麼,那泛濫的春情就准備好承接他了。
心跳變得更快,她絞著腿心抱著男人的腰,微微的喘息聲暴露了她此刻羞於見人的處境。
余福無聲笑了,她這般痴纏自己也不枉他忍耐這幾天了。
成親已經數月,有些事情也不該總是他們無條件的主動,他們家的嬌娘也該再向前朝他們靠近些了。
“娘子這是怎麼了?你這樣抱著夫君,夫君可沒辦法伸手抱住你了。”
秀兒聽了他溫柔的聲音突然打了個激靈,整個人都好像在一瞬間掉入了暖洋洋的花海里。
她松了手臂,等余福在她懷里轉了個圈與她面對面站立時,她再忍不下去了!
她仰起一張嬌媚至極的小臉,美眸中竟已洇入水汽,在看見余福那張俊朗中總帶沉穩的臉後,秀兒踮起腳尖,細嫩的手臂摟上他的脖頸,在他的配合下,將自己輕顫的嘴唇貼上他的。
“夫君……”
柔軟的小舌頭輕輕深入男人的口中,然後就忽然急切起來。
她去勾舔他的舌頭,倆人對望在一起的視线中皆落入彼此的深情。
男人也是隱忍許久,哪里還有容她亂來的余裕,長舌纏著她的嫩滑舌尖立刻化被動為主動!
比夏日的午後還要炙熱的氣息在兩人的周身上下縈繞開,他們既貪婪又需索無度的糾纏住彼此,沒有人肯退讓。
秀兒品嘗著對方傳遞過來的讓她熟悉也戀慕的味道,余福吸取她迎合而上的甘美,混淆的熱切呼吸再分不出你我。
口腔中陣陣酥麻,過多的涎液讓她吞咽不及順著嘴角留下直至下顎。
甜蜜的激吻讓女人止不住輕吟出聲,眸中水珠滾落,隔著單薄的衣衫,她胸前的奶尖都挺翹出了清晰的痕跡擠在男人火熱的胸膛上,兩腿微微顫抖,腿心處已是濕意涌現。
“夫君……”秀兒喘息著,在余福強勢的舔舐下把自己更往他懷里貼去,“唔……癢……”
“寶貝哪里癢?”
男人低沉沙啞的聲线簡直就是挑斷她理性的最後一擊,秀兒啄吻他的舌尖,輕顫著嬌聲道,“都癢了……唔……想要夫君……”
“娘子有三個夫君呢,”余福舔舔她微腫的唇瓣,“今日已與往日不同,娘子要我,就不想要余慶、余祥了嗎?娘子可想好了,我們都是你的夫君,你只能全要。”
秀兒瞠著水眸望著眼前男人,顫抖的呼吸都在這時慢慢屏住了。
心跳錯亂起來,她好像明白他話里的意思了,三個……他要她一次要他們三個人。
腿心突然收縮的讓她都感覺到了疼,她就說為何他們幾個這三天來都不與她親近,原來就是要她自己忍受不了,然後再跟她提這個要求。
“我、我已經全給你們了,今日還要來問我嗎?”
她的臉紅成一片,兩手抓著男人的衣襟,嬌羞的聲音又輕又細,“我何時拒絕過你們呢?只要你們想——”
“不是只有我們想。”
余福兩手扶住她的細腰,出聲打斷了她的話,柔聲正色道,“娘子聽好了,我們要你,從來都是直白的讓你知道,可娘子對我,總是跟對余慶、余祥是不一樣的,他們即使不說心里也多半在意,你要永遠視而不見嗎?”
秀兒想到自己要對余慶跟余祥像對余福一樣,心髒緊張的都要抽筋了。
她始終害怕,除了從一開始就對她偏愛有加的余大哥,她害怕自己表現出的依戀與傾慕讓那兩個人皺眉,所以總是等著他們主動出招,然後她或驚或喜的接招,她怕自己到時沒有任何退路。
“夫君,我怕……”秀兒咬住嘴唇,淒楚的將內心里的擔憂和盤托出,“我心里總覺著虧欠他們兩個,我……我不想放任自己,因為,他們那麼好,你也那麼好,將來我的全心全意很有可能會成為絆腳的石頭。我,我從沒有視而不見,我、我知道你們對我的好——”
余福把她抱入懷里,緊緊的。
“娘子該把這些話也說給他們聽。”
他輕輕嘆了口氣,這個始終沒有安全感的小女人是要把他的心都揉碎了呀,“我們是血脈相連的親兄弟,我做不出傷你心的事,他們自然也不會,娘子為何不給他們機會,也當給自己一個被我們三個人將你寵上天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