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次當爹的余家三兄弟面對著家里一次多出的兩個嬰孩兒手腳都顯得無比笨拙僵硬,好在他們每個人的學習能力都不弱,按照之前特地向安嬸請教來的經驗,當天不等秀兒從沉睡中醒來,他們就已經抱孩子抱的似模似樣,也知道該怎麼樣正確的給軟噠噠的奶娃娃換尿布了。
還不到一個月,兩個逐漸長開,睡覺都帶笑的白嫩小娃兒已經能從臉上看出些許爹娘的痕跡。
尤其是女兒方瑜,那一雙眼尾上挑的丹鳳眼,笑的時候無比喜人,不笑的時候又顯得無比精明,親爹是誰不言而喻。
方旭則長得像秀兒,尤其是臉型小小圓圓,一笑起來眉眼彎彎,總要勾得大人們跟他一起笑起來才好。
余福懷抱著小方瑜輕輕拍搖著,臉上全是初為人父的喜悅之情,尤其在見到小小的奶娃娃瞅著他笑得臉蛋兒圓嘟嘟時,更是舒展得眉毛都要化了。
“夫君快把她放下吧,這樣成天不是抱著方瑜就是抱著方旭,你從醫館回來也不知道歇一歇。”
秀兒笑得一臉幸福,剛剛喂過女兒,現在正抱著兒子換了一邊奶兒喂著。
“醫館有人幫襯著我累不到哪里去,倒是你,別費心累著自己。”
余福把吃飽了奶水的女兒哄睡後輕手輕腳的將她放進搖床里蓋好被子,然後才坐回到秀兒跟前,溫柔的輕撫她的臉頰,“我昨日見你午睡時懷里還抱著本醫書,月子里看字太多容易傷眼,你也不仔細著點兒。”
“我也沒看多少就睡了,”秀兒愛嬌的用臉頰輕輕蹭他掌心,“我這兒前後也有五六個月沒在醫館露面了,總還惦記著。”
“乳母我囑咐安嬸已經給找好了,等你出了月子再仔細調養幾日就可以繼續在醫館開診。”
余福垂眼看著兒子用力吃奶,眼里是藏不住的炙熱,“也不見你多想我,就掛著旁人了。”
自從秀兒懷孕後,他們三兄弟就一直隱忍著釋放慣了的濃烈情欲,得知她懷了雙胎就更加自律起來,十個月的苦熬終於等來雙生子的落地,現在月子也終於過半,熬的余福都好像快要忘記與她歡愛的滋味,每每與她接近都有一種頭暈目眩之感。
秀兒臉頰紅紅的抿唇,不好意思說自己在孕期時也常常忍不住偷想他們,現在見了余福越發熱烈的眼神,同他們一樣忍欲數月的她悄悄打了個顫,“夫君怎麼就知道我不想了?”
余福舔了舔下唇,尤其在聽見秀兒那略有灼意的聲音,又看見她那對更加豐盈的大奶子在眼前激靈一顫時,立刻抬頭看向她的眼睛。
倆人的視线如膠似漆的糾纏到了一起,彼此都像是餓久了的野狼似的,恨不得立即撲倒對方好好啃食撕咬一番。
可焦著著,膠著著……余福跟秀兒在又一次的呼吸同速後從對方眼中看見了蔓延的笑意,倆人笑開,同時都紅了臉。
“娘子可同我再等幾日吧。”余福湊近秀兒,貼耳落了極其溫柔的一吻。
秀兒敏感的一縮脖,當即反擊似的在他耳上也親了一口,聲音都透著撩人的酥意,“等出了月子,夫君可要好好疼我……”
“好……”余福啞著嗓子,不敢再多看她生產之後更顯出幾分豐腴的身子。
熬等的日子好像突然變得無比漫長,直到醫館籌備了數日的滿月酒圓滿散宴,三兄弟急急恭送走了最後一桌客人立刻吩咐仆從收拾好一切,然後匆匆回了後院。
終於出了月子的秀兒早就痛痛快快的洗了澡,兩個孩子先頭喂飽了被余福跟余慶抱去了席上給人獻寶,被送回來後就好像應付累了似的睡得香甜。
她坐在搖床旁,一邊輕輕擦著濕發一邊輕搖小床,口中還輕柔的哼著小曲,淺笑的嘴角全是幸福的痕跡。
余祥衝的最快,跑進浴房里就利落的脫淨衣裳跳進浴桶,也不管緊跟在後的兩個兄長被他濺了一身的水,稀里嘩啦的把自己洗涮干淨披上里衣就又跑走了。
余慶看了眼成片淋濕的衣裳想伸手揪他後頸,結果他躥得太快沒被抓到。
余福看見余祥已經跑了,當即也沒了謙讓的心思,脫衣衝澡,當余慶剛剛疊好脫下的衣裳時,他也洗完了。
余慶默默看了看只剩自己的浴房,衝澡,泡浴,心想,自己怎麼著也得比親哥親弟更端的住些,不泡夠一百個數絕不出去,恩……
對了,剛剛數到哪來著?
九十九?
好像是……
秀兒經過這幾年的調養,身子早已經康健的不得了,生產前後又全是她的夫君們在照顧,這使得她即使生了兩個孩子,出了月子就已經與孕前並無太大的區別了,尤其是氣色,簡直比那些二八豆蔻的姑娘家還有嬌嫩。
哪哪都好下,她的奶水自然也是極為的豐沛,除了喂飽兩個孩子,多余的她都偷偷擠出倒掉。
當然這事兒她沒敢讓家里的三個男人知道,總覺著跟他們說了,奶水是有了去處,可她就難熬了。
她正胡亂想著,偏巧這時又開始漲奶了,兩團本就豐盈的奶乳鼓脹的更加圓潤飽滿,一時撐脹得她坐立不安。
可兩個孩子都睡得酣甜,她又不能吵醒他們強喂。
秀兒正打算去櫃子里拿出她藏起來用於擠乳倒扔的小瓷瓶時,窗下突然響起一陣匆匆的腳步聲,隨著房門‘吱呀’一聲被打開,不過是她抬頭回望的功夫,余祥已經衝進屋中了。
“怎麼回來的這麼早?散席了嗎?”
秀兒從椅中起身,見他胡亂扎綁的頭發還濕濕的在滴水,想也沒想的走到他跟前,解了他的發帶,擎起手里的布巾給他擦拭頭發,“你看你,都是當爹爹的人了怎麼還這樣不懂得照顧自己,秋天夜風冷,萬一著涼了怎麼辦。”
余祥低下頭,幽暗的眼神因秀兒湊近的體溫跟香味變得更加深邃,他舔了舔干燥的嘴唇,一聲不發的伸手攬住她的腰身,在她抬望的視线下突然吻住了她的嘴唇。
香軟的嬌軀終於再次被他擁進懷中,快要一年沒有親近過的飢渴讓他逐漸控制不了衝動,長舌卷進她的口中瘋狂攪弄,秀兒的小舌配合不上,只能任由他蠻橫的舌尖刮過她口腔中的所有地方,氣息亂的無法喘勻,余祥又大力吸住她的舌頭往他口中吞去,灼熱的力道讓她禁不住泄出帶著了哭音的呻吟。
“唔唔……恩……嗚……”秀兒的舌尖被他嘬得發麻,滿溢的津液被他盡數掠奪,她伸手環住他的脖頸,在陣陣被撩撥起的顫抖嚶嚀里隨他移向暖炕,行動間腿間微微發涼,竟是一個吻就讓她的穴兒做好了承接的准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