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多那麼燙的濃濁精水脹滿了秀兒的嫩子宮,她間或抽搐哆嗦,周身虛軟無力,兩條長腿再攀不緊男人的腰,松垮的搭落下來,要不是余慶將她托抱的穩妥,這時估計早已癱坐到地上去了。
腹中滾熱,被撐圓了的子宮泛著舒暢的爽麻,秀兒眸中又落下兩滴情淚,望著同樣氣息不穩的余慶羞意滿滿的輕咬下唇顰起眉頭。
余慶張嘴抵到她的唇上,秀兒嬌喘一聲乖乖張開了紅艷的小嘴兒。倆人盡情舌戲,無論是閉眼沉溺還是睜眼迷靡,都滿是不宣於口的醉心愛戀。
秀兒被他吻的情欲再揚,絞著不曾退出騷穴半分的漲勃粗刃嫩臀輕顫。
她不知孫嬤嬤跟宋晗兒現在何處,憂心被人窺聽又想這樣被她們聽去也好,最好是她推門出去時,她們倆早已卷起鋪蓋離開,省得她還要繼續為此煩心。
可她到底本性難移,想到自己剛才那般放浪形骸全被外人聽去了,又羞於坦然。
“這時候還在分心,是我操得輕了,恩?”余慶本就沒打算輕易放過懷中女人,這不就立刻尋到由頭再施夫綱了。
秀兒剛被吻的暈陶陶氣息還沒喘勻,余慶就已經放她雙腳落地,膠著在一起的炙熱性器‘啵’的一聲分離開,秀兒聲顫腳軟,下一刻就被男人轉過身去,趴伏在遮風擋寒的厚棉門簾上。
嫩白的肉臀被余慶大手鉗著向後撅起,露出臀縫跟剛被他操腫的花肉騷穴,濁精溢出穴口,余慶一秒不曾耽擱的聳著胯間那根馬眼垂精的猙獰粗獸直直地入了進去。
關嚴了的門板‘咣當’一聲險些被無所著力的秀兒推開,她兩手揪緊棉簾,被自己剛才那一下嚇得後背冒汗,更絞得穴里的獰獸寸步難行,要命的快感‘噌’的躥上她的後腦,令她抖著小屁股想要扭閃逃開,“余二哥……秀兒不行了……啊……不要……停下……嗚……太快了……啊啊……別那麼用力……好酸……啊啊……”
被嚴厲插操的小騷穴熱脹成了男人粗根的形狀,堅硬的大肉棒一插進來就搗中了腫脹脆弱的的穴芯,整個被精水浸透的媚穴攤開了全部蜜肉被他干到抽縮不休,秀兒難以自持,情不自禁地下塌後腰將滿溢騷水的浪穴迎向余慶。
“穴芯鼓成這樣,就算我輕輕的操你也受不住,還不如就這樣狠到底了。”
余慶猛勁兒挺腰狠操,強悍的擊操力道好似快要將她的穴腔操穿,被精液脹麻了的子宮泛起陣陣快要被撞散了的激酸。
徹底被操腫了的嬌穴無比緊嫩,嚴密吸裹著他不留一絲縫隙,抽動間無盡的啯吮快意爽酥了他的整片頭皮,讓他控制不住的越操越狠。
圓潤的小屁股被他撞得肉波飛顫,‘啪啪啪’的肉體撞擊聲糜亂擾心,腫艷的花肉不斷在他的插操中翻飛,透明的浪水和子宮里的濃精被搗攪成細密的白沫,又被粗戾的肉根一點點刮擠出穴口,堆成一圈。
秀兒的小騷穴已經被他干得全是敏點,蜜肉紅脹腫燙地彭起,絞得余慶神顫魂酥。
身體被徹底貫穿的快感激蕩澎湃,秀兒兩腿發抖,雙手被迫抓緊了門簾。
她抵御不得,淚花濺落之時只有破喉的浪叫才能讓她不至於被這焚身蝕骨的快意燎灼的發瘋,“啊啊……夫君……余二哥輕一點……嗚……子宮要壞了……好深啊……嗚嗚……饒了我……要死了……不啊……”
粗獰的凶獸狠狠操開緊裹絞吸的騷穴,又快又戾的猛撞最深處的軟韌子宮,秀兒在極致的銷魂快意中站不穩腿腳,只能揪住眼前的門簾以穩住自身,早已登頂高潮的腫穴抵著那顆奮發激撞的大龜頭一股股噴著陰精,余慶鉗緊了她不停亂顫扭擺的纖腰,享受著潮液的洗刷與子宮緊縛龜頭的窒息親啯。
“嗚嗚啊……不……余二哥……好夫君……饒了秀兒……啊啊啊……”秀兒爽得喘不過氣來,盈滿淚水的雙眸早已失去了焦距,兩只落地的腳丫漸漸被男人操頂離了地面,男人扣緊了她腰,巨大的龜頭頂開痙攣收縮的宮口,強硬的戳進深處狂操柔嫩的宮壁!
尖麻的高潮還在繼續,她縮緊了腿心騷肉,把深入穴中的火燙的粗根吸絞的越來越緊,“停……啊啊……停不下來了…….嗚……救我……啊……夫君……不行了……呀啊……”
強橫的狂操使得秀兒整個騷穴都激起被閃電擊中的尖利酸酥,媚肉與子宮前一秒被操得欲化春水,下一秒就被操得欲裂碎爛,她堅持不住,昂起腦袋高聲淫叫著又一次登頂,兩條離地的長腿繃顫,腰臀狂抖。
腫脹的媚肉在高潮中劇烈抽搐,在男人越操越猛好似不知疲累的撞擊下猛噴出大量的浪水,連續登頂極樂的快意焚化了秀兒的神智,她扭動身體想逃離這種令她窒息的滅頂快感,可不想,她越是扭動那媚穴越是將男人的粗根吸附的越緊,意亂情迷掙脫不得,手下失力一推,竟‘吱嘎’一聲將緊閉的房門推開了兩寸有余的縫。
與此同時,余慶察覺門開,第一反應是怕裸露了下身的秀兒著涼,根本沒及細想,一手還鉗在她的腰上,熱燙灼人的粗獸狠狠操擊深處契住她以防下滑,另一手撥開門簾拉住門把一拽,大門應聲合上。
驚嚇中秀兒失了聲,剛回幾分神智的雙眸又在余慶分秒不歇的快頂狠操中再次迷離,一陣陣透到骨頭縫里的酸麻激得秀兒顫抖淫叫,極樂之中的小嫩穴也更加痙攣緊縮,淫蕩的小屁股隨著後腰塌軟而越顯高翹,她主動迎挺,騷兮兮的默求著男人操得更加狠戾一些。
屋外風聲如舊。
孫采英與宋晗兒立在原處大氣不敢亂喘,剛才那緊閉的房門突然被人推開嚇得她們瞠目抽氣,以為被人察覺她們正立於廊下窺聽,在風中僵化的四肢更加木成樹樁。
隨後又見屋中門簾縫中伸出一只手將門重新拉合,這一口氣連同後背的冷汗才敢悄聲冒出。
屋中粘膩交媾的聲響將孫采英攪得身心皆癢,她偷吞口水,空落落的夾進膝蓋收縮起那早已無人問津的空穴。
風寒透骨。
宋晗兒心跳裂疼,那只手分明就是慶哥哥的。
剛才她太過驚慌,竟沒從門簾縫隙處看清屋中情形,剛才究竟是慶哥哥故意推開的門還是常氏?
宋晗兒惱恨衝頭,心中只覺一切都是屋里人的故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