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伴著聲聲鳥鳴漸漸在沉寂中將酣睡的人兒喚醒,縮在男人懷里的秀兒睜開眼,迷糊的視线聚焦成功後,第一眼就看見抱著她睡了一夜的余福,他衝她翹唇一笑,“娘子醒了,身體可有不適?”
秀兒經他一提,後知後覺的才意識到身體的疲軟,與之相較,那樣被他們疼愛過的騷穴反而沒有任何異感。
“昨夜給姐姐的穴兒上了藥了,可覺得難受?”
余祥睜開眼第一件事就是掀開秀兒那邊的被子鑽進去,將她往懷里一摟,晨起高勃的肉根擦著她的臀縫就開始搖擺聳動。
越發軟媚動人的秀兒輕喘一聲,扭頭嬌嗔道,“今天有好些事要做,你不許鬧我。”
“哼……”余祥撇著嘴唇支起身體,“姐姐昨晚那樣騷浪,還要我忍著,我忍著了,到時姐姐可不許逃。”
“我……何時逃了?”秀兒臉頰紅暈起來,抬起小手摸摸他的臉,然後奉上自己的嫩唇。
余祥應她邀請,伸著無比靈活的長舌將他最愛的娘子姐姐吻的氣喘吁吁,眼眸泛淚。
一邊的余慶也起了,將衣裳穿戴整齊下了地。
秀兒剛從余祥的唇下奪回呼吸,一道影子就出現在她頭上。
秀兒抬眼去看,正是雙手扶住炕沿伏低身體的余慶。
“余二——”‘哥’字未曾有機會出口就被薄唇堵劫封住,麻軟的小舌被快速的席卷,秀兒眼中淚珠掉落,直到余慶松開她的嘴唇,她的小舌還攤在唇瓣上半天才收回口中。
秀兒被連續的纏吻親吮的軟軟呼呼,不自知的露出一副嬌不盛寵的小模樣急喘著,余福愛她至深,也笑著湊過頭來噙住她的小舌細細愛憐了一番。
吻罷,三個男人全起了,只有秀兒雙眼迷離的還躺著。
“娘子不必著急,如果還累著便再閉眼睡一會兒,早飯好了夫君過來叫你。”余福將被子給她蓋好。
今天最主要的活兒就是准備出游的事宜,為了讓他家娘子第一次與他們出門游玩能落得全是開心的記憶,幾個男人早早就定下了分工,秀兒也參與進來,但絕不會讓她太過操心。
若是平時,秀兒也許真就會聽余福的話好好歇歇,可明日就要出門了,家里還有倆個外人四只眼睛看著,她怎可能還躺得下去。
“要起……”秀兒抱著被子翻了個身,在三個男人寵溺、愛憐的目光下坐起身。
只是她確實還有些疲乏,整個人看上去都嬌乎乎媚生生的,就連抓著衣裳往身上套的模樣都透著前所未有的軟憨與可愛。
三個男人直直瞅著她沒有一個願意先行離開,所以,當暫住東廂的孫采英開門走出來時,正房的一家四口也先後走了出來。
孫采英轉眸合計著想上前行禮打招呼,可再仔細看,那一家四口有說有笑有聽有應自成世界,便是誰來了都好像無法插進去,哪怕只是說話。
余家兄弟跟秀兒也不往東廂那里看,就像根本忘了東廂還住著人似的。
孫采英垂下滿是嫉恨的雙眼,當自己什麼都沒看見一樣扭身朝著前院走去,只是走著走著偏又想起自己的腳踝昨日扭傷了,這下她可難受了,因為一時激動忘了裝,現在補上又很怕被人看出端倪,真真是一條路走的滿是悔恨。
余福朝著孫氏消失的方向撇了一眼,余慶跟余祥也是同樣不動聲色的交換了眼神。
秀兒還有些遲鈍,又被幾個男人前前後後的擋著,不僅什麼都沒看見,等忙碌起來時更是把那一主一仆拋到了腦後。
因為是四口之家,這一次的出行便用了家里最大的車廂,車廂里足足可以並排躺下三個人。
家里養的三匹馬自然也要全帶上,再加上一些換洗的衣服被褥等等所需。
為了讓秀兒能待得舒服,余福特意將車廂里鋪上幾層厚褥,還備了薄被兩條,一張小桌,四五個軟墊。
余祥負責蒸制點心。
制作工序繁瑣復雜,又因為想在秀兒跟前表現,點心做的更是怎麼精致怎麼來,即使有他家姐姐在一旁幫忙也是忙活了大半天。
余慶同樣不算清閒,前院的醫館藥房全由他一人照理,病人多時他也是忙的腳不沾地了。
宋晗兒看著一旁的孫采英,靜默的待在東廂房里聽著這一家人忙碌的腳步與笑語歡聲,手中的絲帕都被她撕了兩塊。
昨夜她睡不著,聽見孫氏起身她躺了沒多久也偷偷跟了出去,結果就看見孫氏悄聲趴在了正房的窗下偷聽。
她尋思著孫氏還挺忠心辦事,卻不想一聲聲嬌細的好似嫩貓叫似的聲音忽然從正房方向泄出。
她聽不清便更加悄聲靠進,孫氏不知是不是竊聽的太過投入,她藏在院中圍欄下離她不過兩步的距離,她卻一點兒都沒發現。
從正房屋中傳出的聲音稍稍清晰,細聽之下似痛似苦還有斷續的哭聲,與拍掌很像的撞擊聲里被加了水,可也不知為何,這些聲響又被其間躥入的幾聲男人的粗沉悶喘銜接成了讓她腿軟心跳的詭異聲音。
屋中在做什麼事?
“福公子……”孫采英氣喘輕喚,貼著牆根的身體忽然微微蠕動起來。
宋晗兒盯住了她,烏沉沉的月光僅僅勾出了孫采英大致的輪廓,卻也讓藏在圍欄下的她看出孫氏撩起裙擺脫了褲子,兩條腿大大的張開,然後用一只手在腿間快速搗鼓。
她捂住嘴唇掩住了震驚。
“福公子用力……哈……用力……操嬤嬤的浪屄……哦……”氣音輕的幾不可聞,可誰讓宋晗兒是直面著孫氏,縱使院中風掃落葉也還是讓她吊足了精神聽清了她在喘息什麼。
屋中的聲音越演愈烈,常氏的哭聲變得尖細,好幾次因拔不上去而消失,卻又很快的在更加猛力的拍掌聲里哭叫起來。
他們在行房。
宋晗兒終於聽明白也想清楚了,她在來余家之前就讓孫氏給她弄來了一本春宮圖,可她畢竟未嫁,只看了些穢圖縱使聯想到余慶也不過臉紅心跳腿心癢了一些,她還不懂情欲,可她知道懵懂會更惹男人憐愛,她要等她的慶哥哥……
常氏惡心可狠,那現在孫氏又是在做什麼?
宋晗兒咬緊牙關,一個老婦,竟也敢藏到她鍾情的幾位哥哥窗下自瀆?
她是想男人想瘋了嗎?
不撒泡尿照照自己是副什麼德行,也敢動心思動到她的男人身上?!
“晗兒小姐為何這般看著嬤嬤?”
孫采英一張細紋叢生的婦人臉孔露出一點討好與虛偽,她不知為何從早上起身後宋晗兒就一直盯著她卻一聲不吭。
雖然她很想靜靜的回品昨夜的余味,可被那樣一雙宛如什麼都看透的眼睛盯著,是人都不可能不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