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啊…….不要碰……余二哥……嗚……又操到里面了……啊……好舒服……夫君……屁眼要壞了……啊啊……騷珠不要揉……”在余福那狂風驟雨般的撞擊下又被余慶捻住了要害,秀兒被他們操玩得小臉赤紅,嫩子宮被火熱的大龜頭隔著肉膜頻頻頂撞,噌噌上竄的尖酸瞬間讓她細碎的哭淫變了調。
余福偏頭在她的白皙的小腿上用力吸吮,那只翹高的腳踝上還帶著余慶送她的生辰禮物——叮鈴作響的金鑲玉腳鏈。
粉白的腳趾緊緊蜷縮,被黃金碧玉一稱更顯嬌嫩,他停不下了,粗圓的大龜頭故意尋著她的騷點狠操猛插,不顧她的前穴里的淫水越泄越多,精准又殘忍的撞擊著她腸結深處最敏感的浪肉。
余祥飢渴的目光漸沉漸深,他就那麼安靜的看著,不出聲也不動彈,好像眼前的一切都跟他無關,又好像他全部的神與魂早已經脫離了肉身,借由他大哥也或是他二哥的身體在擺弄那個騷淫的嬌娘。
“乖秀兒告訴夫君,是被夫君操透的屁眼舒服還是你余二哥揉騷珠舒服,恩?我們兩個誰把你操弄的更美?”
余福對他兩個弟弟其實早敞開了心,有此一問不過是想讓身下的騷娘更加情動罷了。
余慶醋意再盛也不會真的去逼迫秀兒給他自己和兄弟排順序輕重,但是他大哥既然想這樣逗玩她,他也不是不能再添把火。
他用兩指在那顆腫蒂上輕拍一下,沾了水聲的一聲輕響與尖酥激得秀兒猛打了個哆嗦直接失聲,“娘子可是沒聽見大哥的問話?快些回答,不然你這騷珠可要被夫君打的更腫了。”
渾身都軟的快要支撐不住的秀兒楚楚可憐的瞅著余慶,這樣的問題她要如何回答?
‘啪’!又是一聲指拍陰蒂的響聲。
“啊!不要……”全身的血液都在這一刻凝到了那一粒紅透的陰珠上頭,噬骨的酥癢炸開了一瞬便瞬時消了,“嗚……余二哥饒了秀兒……夫君救我……余大哥……求求你讓他住手……啊!”
‘啪’!漲鼓鼓的小陰蒂又挨了一下。
秀兒趴在被褥上瞠大水眸抖如風中殘葉,激烈收縮的小屁眼死死吸裹住里面緩慢操動的磨人肉棒,“不要……嗚嗚……受不住了……舒服的……屁眼跟騷珠都舒服……啊……你們饒了秀兒吧……啊啊——”
‘啪’!‘啪’!‘啪’!
余慶並著兩指將那濡濕的花肉打得泛起一片嬌紅,圓鼓鼓的小陰蒂脹得好似里面含滿的水兒一樣,小騷穴飛快翕動著吐出豐沛的淫水,使得那拍打的聲響膩的像在被人嘬親,“這答案可不好,就算大哥聽了滿意我也不滿意,你還是快些想好選擇,不然你這騷珠可真要壞了。”
“不……啊……不要打了……好酸……嗚……啊……不……啊——”秀兒漸哭漸軟,袒著被余福拉開的腿心,全身突然抽緊,艷紅的小屁眼緊緊夾住余福的肉根,高淫一聲便直衝上了極樂,陰精晶亮的噴了一股出來,這次則全澆在了余福的腿上。
“騷娘子,被你余二哥打了兩下騷珠就噴著陰精泄了一遭,可是他拍的舒服,夫君操得不給力了,恩?”
余福早已忍不住了,秀兒的小屁眼越磨越緊,層層迭迭的腸肉更在高潮的燒灼下飛絞纏裹著他的肉根,從龜頭馬眼到莖根及頂擠在她嫩臀上的卵蛋,處處都被酥麻的快意侵蝕,讓他咬牙屏息,制著她的腰腿一下狠過一下的操搗著腸穴里最深處的嫩肉。
秀兒兩眼被余福干得翻起了白,大龜頭破開腸結頂著前穴深處的小子宮猛撞,她才剛泄過哪里還能承受他這樣狠辣的捅操,邊淫聲哭著邊哆嗦著本能向前趴去想要躲開,“啊啊……饒了秀兒……夫君……嗚……余大哥……屁眼要壞了……秀兒要被你操死了……啊……嗚……”
余福將秀兒錮在身下不容她移動分毫,狠狠頂操間還不忘繼續蠱惑她,“夫君操得你可舒服?這回可要好好說,夫君可是見了你一次就上心了好些年。”
他說得情真意切又帶了些將他原本的溫柔全都打散了的瘋狂,一股潮液突然從顫抖的小騷穴里急速濺出,秀兒已經被他干得快要昏死過去,迷亂的霧眸全是淫媚,“舒服……啊……夫君操得最舒服……嗚……秀兒最愛夫君……啊……啊……要死了……秀兒要被夫君操死了……好舒服……夫君……啊啊……”
“我是你哪個夫君?”氣息不穩的余福被秀兒的告白暖了心,‘噗嗤噗嗤’地將那艷紅的小屁眼操的腸液都濺了出來。
“啊……是余大哥……啊啊……好快……余大哥操得好深……嗚……好美……啊……子宮好酸……受不住了……嗚……秀兒受不住了……余大哥求你……啊……”秀兒忘情的淫叫,小屁眼突然緊到了極致,抽操不停的粗長肉根飛似的化作一片虛影,秀兒尖叫到失聲,抽搐的騷穴里再濺水液,嬌屁眼一縮一縮的抽絞吞吐,“泄了……啊啊……夫君……余大哥……秀兒停不下來…….啊……又泄了……嗚……”
接連的高潮激得秀兒猛然痙攣彈動起來,不斷噴著淫精的小騷穴也好似失禁了似的滴滴答答流淌不停。
余福操了這麼久也到了高潮邊沿,他鉗緊了秀兒的一條長腿,就著那絞顫的小屁眼死命將肉根擊操到深處,隨即便把濃稠的熱精全數灌了進去!
炙熱的濃精燙得腸肉戰栗抖縮,劇烈的高潮再一次無情地把秀兒徹底吞沒,離體的神魂蕩在半空飄飄欲仙,卻聽見余慶貼到了她的耳上喚她名字。
秀兒眸中的焦距再聚,模糊的畫面逐漸清晰,她卻瞠大了眼睛恨不能再恍惚著暈過去。
余慶看著她,扯開了腰帶與衣襟,胸膛半露,撩開的衣擺下露出的是那根可怖到讓她腦子發懵身子打顫的巨大陽根。
秀兒嚇得一抖,小手揪緊了棉褥將視线從他臉上避開去找余福。
“大哥操得你最舒服?最愛大哥?”余慶鉗住了她的下巴迫她轉不開眼睛,“夫君也想努力掙得娘子的偏愛,娘子不會連機會都不給為夫吧?”
秀兒望著他露出一張欲哭的可憐小臉,求饒的話都到了嘴邊就是一個字都說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