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秀兒腦中乍響嗡鳴,別說是話了,就是心口那點兒積壓的不快也被他這一下舔得不知飛向何處。
她知道的,這樣舔舐的行為若不是真上了心,誰會願意去做?
以她自己為例,若不是愛戀著他們,她怎可能一而再,再而三的抑著痛苦只為他們能夠身感歡愉。
私處,在她眼里其實一直是髒的,哪怕每日清洗的再勤快再干淨,也無法改變她心里的認知。
靈活的猩紅舌尖狂浪地舔碾過女人腿心處的所有嫩肉,甚至把整個私處恥丘都舔得水淋淋的。
自從那日感覺她與他親密時扭扭捏捏遮遮擋擋,再到發現余祥用藥汁把她這蜜所的恥毛全部除淨,他便像被人碰了珍藏之物的幼稚孩童,壓著她,將她的騷穴操得閉合不上,直到大哥看不下去過來加入,也是為了阻止他。
他發現自己動了心,便日日尋覓想要探知是在何時何地,結果什麼答案都沒找到,反而被她的音容笑貌侵占了腦海。
余慶越舔越是專制,長舌擠開翕動的穴口直接鑽進里面來回攪動勾搔媚肉。
秀兒本能地夾緊了雙腿,兩只小手緊緊抵在自己唇上,可即使她這般努力抑制,還是阻止不了那銷魂婉轉地低吟從鼻腔上方輕泄而出。
“唔恩恩”她把余慶的頭緊緊夾在兩腿中間,不由自主的扭動纖腰將嫩臀上抬,嬌淫的將小騷穴更貼到了他的唇上。
無聲的迎合把余慶誘得氣息粗沉,柔韌濕滑的長舌戳進敏感的水穴里快速穿刺,媚肉被磨碾的頻頻收絞,他對著那嫩口狠狠的吸吮,直把瘙癢的浪穴吸的緊密無隙而她的主人再忍不住哭音才松開力道,然後快速的以舌苔全面的舔碾過淫肉,舌尖猛掃陰蒂,再插進穴里瘋狂彈動勾操,越來越多的騷水與他的口水融為一體,又被他全數吞了下去。
“嗚恩恩啊”秀兒面帶潮紅,水眸閃爍,絞緊騷穴難耐地將雙腿打開,“唔要泄余二哥秀兒錯了恩”
那樣弱氣又含糊的媚叫聲在夜色的掩蓋下越發惑人心脾,余慶不應她,只大口含住她整個微腫的騷肉,吸吞著泛濫的騷水,舌尖則專注的瞄准敏感嬌嫩的小陰蒂飛速彈動,不過幾下就把秀兒舔弄的抬臀挺腰,快感尖利的往上躥。
“啊夫君嗚恩嗚”秀兒想要高潮,可沒有余慶的允許她就不敢泄,她拼命忍住快感,以至於隱忍的聲音越來越控制不住,“要泄啊嗚嗚余二哥、夫君啊”
余慶身心舒暢嘴角帶笑,他的女人,屬於他的乖乖。
“泄吧。”
淡淡地一聲,不等音落秀兒便挺著被余慶輕咬住的陰蒂打著哆嗦瞬間到了高潮。
“唔恩——啊嗚”滅頂的快感讓沉浸在其中的秀兒顫栗著欲仙欲死,整個身子都好像飄在了空中。
她大開著腿心腆著小嫩穴淫蕩地正對著男人不躲不閃的俊臉,粉嫩的穴口不斷在高潮中抽縮,突地噴出一股水液,濺到男人的嘴唇與下巴上。
余慶舔舔沾在唇上騷甜的淫水,大手一解褲帶將胯間全然勃發的粗硬巨獸釋放。
他伏到還在輕顫的女人身上,拉開她兩只盡力捂住口唇不讓淫叫聲外泄的小手,薄唇立刻附上,長舌急急躥進檀口,而與此同時,他蠻橫的勁腰同時狠挺,巨大粗硬的獰獸不偏不倚地噗嗤一聲盡根沒入彈軟縮動的小騷穴!
“恩——嗚——”秀兒哪里知道他會這樣猛力的操進來,一聲尖利的淫叫即使被男人以口唇封禁也好似在一瞬間就穿透了她的天靈。
水嫩的小穴沒有一點防備就被那跟索命般的巨獸生生穿透,火辣熱燙的的大龜頭暴戾地戳進縮絞不止的媚道中,破開絞纏的浪肉,直接撞開了宮口,殘忍無比地操進了抽搐中的小子宮里。
他這一下操得太快太准太狠,秀兒含著他的舌頭連求饒都來不及說一聲,就繃著腳尖彈著小屁股絞住他的粗根再次奔赴高潮。
宮口像張貪吃的小嘴卡在頭冠下方的凹陷處,整個軟嫩的小子宮緊緊裹著鴨蛋大的龜頭猛吸狠嘬,寸寸媚肉全都因閃電雷擊般降臨的恐怖快感而絞纏到了一起,死死地咬住筋脈虬結的粗硬肉莖。
“嗚嗚恩嗚恩唔嗚”秀兒的嬌軀在男人身下激烈顫抖,浪叫被他強勢的止住卻掩蓋不下她的哭音。
余慶難得溫柔的用舌攪弄她的小嘴,等她適應,等她從剛才狠辣的高潮里慢慢跌落回來。
不知過了多久,也許是片刻也或是許久之後,秀兒小聲啜著,終於活動著軟綿綿的小舌回應他與他纏綿。
“小聲些。”余慶愛極了她的敏感,吸住她的小舌拖進自己嘴里教她去舔會勾起他更加炙熱情欲的地方。
“恩嗚忍不住了余二哥秀兒忍不住了啊”她圈住男人的脖頸,一旦想要浪叫便急切地去親他,“太舒服了唔控制不住嗚”
倆個深夜偷歡的人刻意放輕了黏黏糊糊的甜膩話語,卻不知這樣輕顫的氣音比放開了聲音時更加引人遐思。
秀兒經了三個男人,一直被他們索求著,卻不知家里的男人在交媾時越來越不受控是自己在無形中推波助瀾。
除了她極為敏感的身體,緊熱濕滑的吸附,還有她嬌軟的聲音與不自知的誘惑姿態。
正如此時,她綿密縮絞的嫩穴絲毫不肯松懈的吸裹著男人深埋其中的巨獸,那快意本就酥進了骨頭,她還嬌淫的向人開口討饒,而余慶又是個在性事偏愛狂戾狠辣的主兒,此刻更是壓抑不住體內暴漲的欲火。
“若親我還止不住,你便只管咬我吧。”
余慶不再忍了,巨碩的粗獸猛地向後狠抽,又在秀兒不可承受的悶叫聲中狠狠地撞進來不及縮口的嫩子宮里,周圍的一切都在這一瞬開始扭曲,仿佛全部化作虛無,天大地大,唯有他們交纏的身體與心,還有那激烈的碰撞靡音。
“唔嗚啊太快了唔恩嗚夫君親我啊嗚——”
余慶依她哭求堵住了她的浪叫,卻遮不住更多搔心刮耳的騷吟。
他把舌塞進她的小嘴里狠絞,飽碩的大龜頭次次抽至穴口瞬息不停便再次狂頂進去,蓬勃鼓脹肉冠狠狠地刮蹭穴里嫩肉,猛烈的操擊微鼓的穴芯。
又緊又熱的騷穴把狠戾的巨獸嘬弄得比先前還要粗脹硬勃,余慶越操越狠,每次撞擊起的糜亂水聲大的都要劃破深夜的寂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