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乖妻,是想夫君以後連藥的醋都吃嗎?”
余福說完,捏起她的下巴重重地吻了下去,秀兒嗚咽一聲張開檀口引入了他強勢的長舌,麻癢的口中早已津液滿滿,兩舌纏繞翻攪時就順著她的嘴角溢出滑落。
兩只手臂圈到男人的脖頸上,秀兒順從的任由他強勢親吻,嫩唇與小舌被他吮吸得通紅也只是嚶嚀一聲泄出些許哭音,卻根本沒有想過掙脫。
“夫君,求求你把藥拿出去……塞在里面太癢了……”秀兒輕舔余福的舌尖,兩眼淚汪汪的忍受著腿心里滿脹的磨人感覺,她挺著纖腰坐在炕沿輕輕顫動,穴口陣陣翕動含緊了里面黏連的藥丸,那凹凸錯序又悄聲漲大的顆粒緩緩磨蹭著騷軟的浪肉,把她弄得喘息顫抖,顧盼呻吟間無一不是迷心魅神的誘惑。
“一直吵著癢的是你,摟著人親個不停的也是你,倒是教我都分不清你是真的難受還是欠操了。”
余慶先動手解了秀兒的披風,又解了她的裙腰,然後在余福的幫襯下將她的裙子與褻褲全脫了。
余慶一動手就讓秀兒緊張的夾緊了雙腿,她實在是太過羞恥了,哪里想過只是被塞了幾顆藥丸進穴里,她就這般的矜持不住。
小穴兒癢得愈發難受,可現在得了能被取出的機會,她卻又心髒狂跳的怯了場。
“自己扒開騷穴讓我看看究竟怎麼回事?”余慶伸手摸上她軟嫩的腿心花肉,上頭沒有一點兒濕濡的痕跡,再滑至穴口,那里也是干的。
“恩……余二哥不要摸……啊……”秀兒顫抖著往余福懷里縮,沒有淫液潤滑的陰蒂被他輕捻住的感覺熱辣辣的,她求解心切,也不想再受折磨,稍稍猶豫片刻便自動扒住腿心抱住了自己的一條腿,朝他露出了被余祥才舔得有些發腫的騷肉跟陰珠。
緊縮的騷穴口被她扒開了一個嬌口,余慶伏身湊近驗看,紅艷的花肉擎著一小粒鼓脹的陰蒂顫顫發抖,即使表面干爽仍誘得人移不開視线,下處騷口因主人羞臊難當不停縮動,又因被手扒著而閉合不上,真真將不經人事的純與飽嘗歡愉的欲契合的灼心蝕骨。
“夫君……幫秀兒取出來吧……唔……不要這樣看……秀兒要被羞死了……”秀兒把臉全藏進了余福懷里,她受不住了,扒住腿心的手都快要失去力氣。
“我跟大哥不在家,你這騷珠花肉是沒消腫還是又被余祥給吮了?”
余慶看了看直塞到了穴口的藥丸,那里太過干燥,真要取出勢必會讓秀兒不舒服,便考慮都不曾考慮的把唇舌附上。
薄唇含住嬌嫩的花唇輕輕舔吮,長舌順著肉縫上下挑動畫圈戳弄,津液慢慢沾濕了嫩肉,借著那抹滑潤,靈活的舌尖舔舐的越來越快,故意抵住那顆圓鼓的小陰蒂用力挑撥,麻癢多時的秀兒哪里受得住這樣銷魂的挑逗,整個身子縮在余福懷里都化成一灘蜜,兩腿用力並緊膝蓋,隱忍的的浪叫一點點擠出了齒關。
“嗚……余二哥不要舔……啊……夫君……嗚嗚……秀兒受不住……太舒服了……啊啊……騷珠好麻……不要嘬呀……啊……要去了……余二哥……秀兒要泄了……”
余福被她纏的心焦氣燥,兩個弟弟就沒有一個能叫他省心的。
說好了今日讓秀兒休息,他們也都答應的人五人六,可結果呢?
一個兩個根本左耳進右耳出!
他沉濁的嘆了口氣,掐著秀兒埋在他胸口的小臉兒霸道的堵住了她的淫叫聲。
秀兒泄出幾聲啜淫,口中被余福撫慰,腿心又在余慶口中,起初她還能保持幾分思緒,可很快那思緒便飛向不知何處。
兩個男人都察覺出了懷里女人的享受,便更加專注的去疼愛她。
口中濕滑的小舌被余福吮吸的‘啾啾’直響,被扒開的花唇挺著那顆圓圓嫩嫩的小陰蒂被余慶嘬得‘嘖嘖’聲不斷,倆人不顧她有氣無力的哭求淫啜,直到把她纏吻吮舔的哆嗦著激顫登頂才依依不舍的松了口。
“娘子再這樣甜軟下去,以後怕是只能躺在炕上度過每一日了。”余福噙著她的小舌,愛極了她嬌顫顫高潮的模樣。
余慶的舌尖滑到了被津液潤澤的騷穴口,舌尖畫著圈強勢的戳頂進去一點兒,觸到里面的藥丸搔刮下一層含進了嘴里,細品里面融合的幾類草藥。
秀兒還在高潮的余韻里輕顫,就剛才高潮的瞬間,她好想感覺出穴里的藥又漲大了一些,尤其是余慶伸舌進去時,她甚至錯覺的以為自己的身體都被脹滿了。
“藥是好藥,”余慶的視线從探著小舌與他大哥還在纏吻的秀兒臉上移向他大哥,“只是這藥用以催化的藥引是她的騷水,騷水越是豐沛催化的藥性越是徹底,不過看用量自然化解至少要四個時辰。”
四個時辰?
秀兒才又泄身,想著那些藥還要在她體內撐上四個時辰頓時欲哭,她拉住余福的大手,急慌的求救道,“夫君給秀兒拿出來吧,四個時辰秀兒受不住的……”
余福安撫性的抱著她輕親,他可不是只關注到‘四個時辰’,“自然化解要四個時辰?”
“藥引是她自身的淫水。”
余慶突然覺得余祥當真也不是個省油的燈,這樣的藥及藥引都能讓他給琢磨出來,可見平日里腦子就沒少往這里面用。
“余祥怎麼會制出這種藥?”
余福很是……他都有點兒說不清自己此刻的心情是欣慰還是糾結,余祥可是他一手帶大的,長成今天這個樣子他實屬不知該說些什麼了。
秀兒繼續忍著那緩解不下的癢,她也早不是之前對醫藥什麼都不知不解的時候,聽了余福跟余慶的對話,再聯系自身狀況,她一下就想到了答案。
藥引與藥……想要藥效激發的快,藥引必是越多越好,換言之,就是她只要不停的泄身,就不用硬撐上四個時辰了。
她心里跟余福升起了同樣的疑問,余祥為何要研制出這樣的藥來?簡直……簡直太過氣人了。
余祥收拾過廚房,又將雜糧米飯燜上,才彈彈衣服上粘的草屑回了屋子。
他在門口時沒聽見什麼聲音,也不認為有什麼可避嫌的,打開門就進了屋,再一探頭進臥房,就被他兩個哥哥意味深長的瞅得毛骨悚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