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祥勾著秀兒的手指,“姐姐到我懷里來吧,我只親吻了姐姐一次,不夠。”
他說的那樣燎情,秀兒舔舔嘴唇,媚眼如絲的眸子閃爍不定,余慶撫住她的腰際往前一推送,余祥笑著一接,女人溫香軟玉的身子就被他抱了個滿懷。
秀兒呈跪姿貼在余祥身前,兩手趴在他的前胸,眼中迎入他帶笑的眉眼,再一下落,便盯在了他同樣帶笑的唇上。
她被誘惑,輕輕喘息一聲就把紅唇貼了上去,余祥牙關一啟,唇與唇緊密結合的那一瞬間,他們的舌頭也濃情蜜意般的纏吮到了一起。
長裙將她裸露的長腿與腳丫全部遮擋的嚴嚴實實,可那吻太熱太烈,沒一會兒秀兒就酥軟的顫起纖腰,剛剛被悉心撫慰的腿心再次溢出騷水,她甚至能覺出那滴黏水兒濡濕了花肉然後凝聚在了她的小陰蒂上。
秀兒被余祥嫻熟的吻技吮絞得暈頭轉向,才被疼愛過的幾處敏感開始偷摸的泛起酥脹酸癢,她的奶兒,她的騷穴,全都在渴望著被她心愛的夫君撫弄,眸中的水汽越聚越多,下一瞬美眸緊閉,兩滴動情的淚珠被擠落,她控制不住的呻吟出聲。
“姐姐的聲音好甜,”余祥摟抱住她的細腰,邊吮著她輕顫的唇瓣邊啞聲勾引道,“姐姐可想再被舔穴,恩?二哥可在一旁閒著呢,姐姐忍心晾著他?”
輕顫的嬌軀突然一繃,兩條長腿並緊死死絞住腿心,秀兒拼命抑著翕動不止的小騷穴,嬌聲呻吟道,“不行……不行……恩……現在不是在家……不可以……”
“可我剛剛都舔過了,還喝了一肚子姐姐的騷水,”余祥用舌撥弄她的舌尖,兩只手不知何時已經抓到她的嫩臀上又揉又捏,“只我一人獨享不免太不公平,乖姐姐最是愛我們,可不能厚此薄彼,二哥會傷心哭的。”
一旁靜待時機的余慶聽了余祥的話很想一巴掌招呼到他的後腦勺上,自從娶了媳婦越來越跟他沒大沒小,一看就是平日里收拾的少了,皮松。
秀兒聽余祥胡謅,本來燃情的欲火瞬時混進了俏笑,誰會因為這事兒哭?
更何況還是余二哥。
她推開余祥的臉,忍笑忍的肩膀都在抖,“余二哥現在……現在定是覺得平日里教訓你教訓的輕了……哈哈……”
她巧笑得太開心,明媚的五官藏不住歡欣,如光在其上閃爍。
余祥也被她引得不由發笑,余慶一雙眼睛盯在她的臉上卻瞬間愣住了。
這樣開懷的笑臉他多久沒有見過了?
記憶里還是爹娘全都在時,大哥會這樣笑,余祥也會,爹娘也會……他好像也會……
“秀兒……”余慶突然伸手摸住秀兒的一只腳腕。
“恩?”秀兒聽見余慶說話,只是未聽清他說了什麼,她止住笑聲回頭看他,臉上笑痕不散,余祥的手移到她的腰上,讓她坐到更加穩當。
余慶又怔了瞬息,有些話在此時並不事宜,他看著秀兒的笑臉握緊了她的腳踝,“余祥沒說錯。”
“啊?”秀兒眨著一雙迷惑的眸子一時沒聽懂余慶想表達什麼。
“我會哭。”余慶說完自己都快斂不住表情,又撞見秀兒那呆乎乎瞅著他,臉皮一抽。
“噗哧……咳咳……”余福的聲音突然從車廂外傳來,他明明在笑又故作鎮定的清清喉嚨,“二弟……恩,娘子今後定要端平一碗水,別惹你余二哥……咳,哭……”
余慶耳根一熱,拖著秀兒的腳踝強制打開了她的雙腿。
秀兒來不及驚叫就被他突然伏下吮住了嘴唇,余慶嘬著她的軟舌將一腔情愫全部傾瀉,“騷婦,待會兒可不要比我先哭——”
“唔……恩……唔嗚……”男人的長舌翻攪纏吮她的口腔與嫩舌,把那兩片紅唇嘬得又艷又腫,裙下赤裸的雙腿也被他強勢打開,不等秀兒再行嬌呼,他已經托起她的嫩臀將她雙腿懸空,蠻橫的舌頭連停歇一下都不曾,帶著她口中的津液猛然刺進軟穴之中,舌尖刁滑的鑽挖她的媚肉,快速又精准的狠彈她的穴芯,把她弄得連哭帶叫,淚珠在蜂擁的快感中斷线一般的落下,雙腿搭掛在男人肩上蹬踹不停,腿心嫩肉頃刻就被蹂躪得紅腫外翻,陰蒂翹立。
“呀啊……停……啊啊……夫君饒了秀兒……嗚嗚……穴兒受不住了……啊……別動……別攪那麼大力呀……不……啊啊嗚……穴芯……啊……穴芯要被夫君舔化了……”媚弱可憐的求饒浪叫聲無異於烈火烹油,不說正在侵占她的余慶,單是看眼的余祥跟聽聲的余福眼底都在一瞬間泛起一抹赤紅。
“姐姐叫的這樣大聲可要被路人聽去了。”
余祥拉過幾個軟墊全部塞到秀兒身下,讓她不會因這宛如倒掛的姿勢太過難受,隨後撫住她的下顎低頭封噤了她小嘴兒。
倆人頭次以舌苔相抵的姿勢接吻,新奇又充滿未知,余祥發現自己可以舔舐的更加深,每每剮蹭過女人的舌根都會惹得她急急吮住他的舌頭,像吞咽肉根一樣大力含吮,舒服的他直想把腫脹發疼的雞巴塞進她的騷嘴里,可是不行,現在不行。
秀兒被余祥吻的叫不出聲,纖細的腰肢高高抬起,被余慶緊緊摟抱住,長腿無力的彈顫著,整個腿心全部被男人主宰,令她無論怎樣掙扎都脫離不開。
兩個男人發出幾聲悶喘,秀兒已經生受不住,余慶的舌頭將她的騷穴燎出了火,脹挺的陰蒂被他用鼻尖蹭的東倒西歪,緊致的媚肉與長舌相互征服,每一次的摩擦與吸絞都帶著令彼此沉溺的焚身快感,津液與淫水攪出不絕於耳的‘嘖嘖’聲響,薄唇完整的覆蓋住穴口猛戾狠吸,尖酸在秀兒的嫩穴里四竄開來,迫她大張著檀口拼命喘息,此舉卻又大大給了余祥方便,令那根舌頭卷的更深了。
秀兒的腦中炸開火花,腰椎酥的直哆嗦,她本就被余慶的狂浪襲得沉浮不定,余祥又在同時發難,小陰蒂脹脹鼓鼓只要再多蹭幾下隨時都將登頂,又冷不防的被余慶將騷穴中的蜜肉吸的直打哆嗦,快感如狂猛的巨浪朝她狠狠拍下,激得她兩腿繃顫,連浪叫哭淫都來不及泄出一聲,就摟進余祥的脖頸,夾著余慶的頭急匆匆地泄了身子。
“嗚……啊啊……不……唔嗚…….啊……泄了……余祥救我……夫君……啊……”潮液噴頂在男人的舌尖上,可那長舌卻分毫不退,擠在絞縮的浪穴中繼續飛快彈動,秀兒只覺得飄忽的魂魄都要在余慶的攪弄下黏成團,她提著一口氣,酸麻忽然減緩,以為他終於要從騷穴里退出,卻來不及松氣又被他嘬住陰蒂,仿佛是要將她活活吞掉似的重重吸住、拉長,“呀啊——夫君——啊啊……泄了……又泄了……啊、啊……”
連續的極樂令秀兒已經連哭叫的力氣都沒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