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浴房中只剩倆人時,秀兒更僵得不會動了。
“怎麼?要我幫你洗嗎?”余慶說著話,一只手不經預示的抓住了她的手腕,摸著她的脈搏。
秀兒先是一怔,再一看他在給自己號脈,心中的那點兒緊張立馬飛遠了。
她聚精會神的盯著余慶,一心求知的小模樣讓給她診脈的男人忍不住盯住了她的臉。
見他只看著自己不說話,秀兒的表情也跟著凝重起來,她其實心里一直有個結,就是她的葵水至今仍未有再來的跡象。
她娘在她十七歲出嫁那時曾告訴她,有了葵水就能生孩子了,若成親後葵水突然停了就可能是懷孕,可她並沒有懷孕,葵水卻是真不見了。
這是不是就意味著,她根本無法懷孕呢?
如果她生不出孩子她秀兒突然從余慶手里把手腕縮回,臉上褪去了血色變得發白。
她握住自己的手腕,頭低的想要埋進自己胸里面去。
他是不是早就知道了?
他那麼厲害,怎麼可能不知道?
越想越不安,越想越覺得自己早晚都是要下堂的,她不敢看余慶的臉,雙臂環住自己,冷意從心底蔓出,冰得她唇色都褪了。
余祥腳程利索,端著錦盒快去快回。等他再推開門進了浴房,那股詭異的氣氛讓他一時有點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
“這是怎麼了?”余祥走近,看著秀兒那副好像深受刺激的模樣皺起了眉,“姐姐臉色怎麼這麼差?可是哪里不舒服?”
秀兒看他把臉湊近趕忙閃躲,她站了起來,不太自然的低頭道,“我、我待會兒——啊!”
腦中還再拼命搜尋措辭的女人被人猛拉一把,浴桶內的溫水因她慌亂的動作掀起不小的水花。等她老實下來,就發現自己又坐進了余慶的懷里。
站在浴桶邊的余祥被潑了不少水在身上,他把手里的錦盒放到置物台上,伸手撫上女人的臉,“姐姐心里好像總藏著一堆心事呢,可是不管是痛也好,苦也好,還有高興跟欣喜,你不說出來我們也無從猜起,你要讓我們知道才能幫到你啊。”
秀兒再次回避了他探求的視线,她說不出口,她知道自己已經足夠沒用了,若再加上這一條她絞著兩手,怯弱的眼神瞟向余慶,四目相對,她立刻閃避。
“二哥”余祥猜不到自己不過才離開一會兒怎麼好像錯過了好多事似的。
余慶又抓住秀兒的左手腕,三指按在脈息處對她解釋道,“心火虛旺,肝火盛,情志不遂、郁而化火,腎陽虛衰,溫煦失職,氣化無權。”
“姐姐是太喜歡憂思了,什麼事都憋在心里不願說,姐姐要習慣跟我們傾訴,也要好好依賴我們才是。”
余祥將他二哥說的話轉給秀兒聽,前面很是貼心正經後面臉上就浮起壞笑道,“姐姐的身子是太易感了,泄的快且次數多,可誰讓姐姐總那麼惹人呢,即便想好好摟著她睡覺,抱著抱著就”
秀兒起先並沒聽懂余慶話里的意思,猜測自己大約病的不輕,哪哪都是問題,可經余祥這麼一說,她又‘轟’的紅了臉。
“二哥可得想法給姐姐好好調理一番,畢竟她有三個相公,哪怕再是愛護也免不了疼寵過度。”余祥跟余慶對視一眼,倆人明了彼此話中隱情。
余慶給秀兒幾次診斷早對她的身體了如指掌,她所擔心憂慮的事情他卻是一點都不在意。
就像余祥說的,她的主要問題是有三個丈夫,而就他們兄弟間對彼此的了解,若不好好把她的身體調理到最佳,往後的日子他們就只能憋著自己過不定時的禁欲生活了。
“聽見了嗎?”余慶盯著她不安的側臉道,“以後交媾的時候要想著該怎麼消耗我們,而不是我們還沒操幾下你便泄個不停,先挺不住了。”
秀兒被余慶說的臉紅加深,心里明明還在擔憂可又忍不住腹誹,為何不是他們手下留情而非要她堅持?
哪怕再有兩個她平分給他們兄弟三個,也定不是他們的對手。
她正在心里嘀咕呢,一只手突然毫無預警的摸到她腿心,她條件反射的快速並起雙腿,那只手雖被夾住,手指卻靈活的撥弄起那嬌軟的花肉,尋到頂端那顆陰蒂輕輕鉗住捻揉起來。
“唔”她縮起身體,兩只手禁不住去抓男人的手臂,弱氣的眸子滿是討饒。
“剛才不是讓你自己快點兒洗了嗎,你遲遲不肯動,不就是要我來做?”
對於給她清洗小穴這事余慶並不在意,哪怕那里面全是他兄弟射進去的精水。
秀兒被揉軟了腰,深入騷穴的濃精合著她自己的淫水從穴口不斷溢出,緩緩稀釋在水中。她搖頭,期期艾艾喚道,“夫君”
余祥呼出一口氣,一手把住桶沿一手去抬女人下巴,“姐姐再用這樣的聲音叫,我就跳進浴桶里跟二哥一起幫你洗嘍。”
白皙軟嫩的嬌軀猛然一顫,並緊的膝蓋齊齊上抬,秀兒咬住下唇,一聲嬌滴滴的呻吟衝出鼻腔,整個人都團了起來縮進余慶的懷里。
透清的溫水藏不住水下的隱秘畫面,余祥只要歪頭就能看見他二哥已經將兩根手指插入了女人的嫩穴。
那兩根手指被手腕的力道控制著,動作不快卻極富技巧的勾弄抽插,絲絲白濁溢出,散在水中。
先被余祥操軟的小穴嫩呼呼的吸裹著余慶的手指,隨著他的抽戳不斷黏附上來,直把他纏的喘息壓低。
“又沒操你,咬那麼緊作什麼?”
秀兒輕聲嬌吟,被余祥操得發熱的水穴還未得休息就又被余慶的手指戳弄,綿密的媚肉敏感非常,他又偏朝著那會讓她舒服的地方摳磨,易感如她怎麼承受的了。
靡艷的花肉在水中被男人的手指插弄的飄忽不定,余祥看的眼熱,沒多猶豫就把自己的手也送進了水中,直奔被他二哥輕勾緩插的嫩穴。
咬唇堅忍的女人立刻感到腿心處又多了什麼,定睛一看竟是余祥摸到穴口,不等她反應他就磨著絞縮的嫩肉,借著余慶分指的動作猛入了進來。
“唔啊”簡短的呻吟被秀兒緊咬住,泌出水汽的眸子可憐兮兮的瞅著余祥,抗拒的話已經到了嘴邊卻怎樣也無法說出,尤其在看見他那雙再度燃起熱源的桃花眼時,她的軟穴收絞的越發激烈了。
三根手指在她的水穴里進進出出,帶出了粘膩的汁液也帶進去一些溫水,她被磨蹭的腿抖腰顫,不消片刻,她竟有了隱隱高潮之勢——